们…你们……嗯……」我羞的无地自容,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梦呓般的应了两句。 「你别吵她了,就让她做场春梦吧。」三个人一搭一唱,一面用言语挑逗我,一面又帮我留一点颜面,搞的我欲罢不能的。为首那人伏下头开始舔我的阴部,使我忍不住哼起来,同时最上面那人也把鸡巴塞入了我嘴里。 「唔…唔…啊啊……唔…啊……」我沉重的喘着气,下体的那张嘴黏着我的阴核又吸又舔,给了我强大的快感,淫水如决堤般涌出,我恨不得要大声浪叫,还好口中还有根鸡巴在抽送,想叫也叫不出来,否则只怕早就给楼下的人全听到了。三人见我已经够湿了,似乎也不想浪费时间,最上面那人爬到我两腿间,扶着鸡巴摸索了一阵,好像套上了保险套,接着便对准我的小穴,一口气插入一半。 「啊…痛……」我惨叫一声,说是惨叫一点也不为过,一股从未嚐过的巨大刺激,强烈到让我感觉刺痛,如洪水般啃噬着我阴道里每一根神经。奇怪的是我刚刚才含过那人的鸡巴,并不是特别粗大,怎么会有这种感觉?我猛然醒悟,他用的绝非保险套。我伸手去摸,果然他的阴茎套上了一个胶环,上头布满了肉刺,这……这就是俗称的羊眼圈吗? 我受不了想推开他,却立刻被其他两人一左一右捉住双手,让那人可以毫无阻碍的猛干我的小嫩屄,顿时肏的我痛不欲生,哀鸿遍野,他一边插还一边说:「嗯…真紧…喔……妳刚开始会不习惯…嗯……等一下妳就会爽上天了…嗯…这个屄真棒……」说着说着已插了近百下。 正如他所说,我居然真的逐渐适应,慢慢嚐到了甜头,原先的刺痛感转化成无比的快感,刺激淫水越流越多。有了大量淫水的润滑,最后一丝丝的痛楚也消失了,那无数个肉刺彷佛像一根根小鸡巴一样,正一起抽插我的小嫩屄,我已不再抵抗,反倒紧紧抱着那人,愉悦的享受这前所未有的舒爽。 「啊…啊……好爽…啊……好棒…大鸡巴…啊……干我…用力…啊……太爽…啊啊……好…好厉害…啊……好厉害的鸡…鸡巴…啊…我的天…啊……」我闭着眼,淫荡的哼着,完全陶醉其中,会不会惊动楼下的人已不再重要。 窗外的狂风暴雨丝毫没有减弱,震天价响的呼啸声令人不寒而慄,而室内却是一幅香艳景象,唯一的声音就是我的叫床声,间歇夹杂着干穴的「噗滋」声。在黑暗中我俩赤裸裸的躯体缠在一起,我紧紧搂着他,彷佛他是我热恋中的男朋友一般,双腿环着他的臀部,挺腰配合他的抽送。那人插了数百下后,三人合力将我扶起,我张开腿,弯着腰站着,双手各握着一根鸡巴,轮流替他们口交,背后那人正做最后冲刺,激烈的插我的小穴。 「啊…啊……妈啊…爽…爽死了…啊……要高…高潮…啊……泄了…啊…哥哥…大鸡巴…啊……干…干死…妹妹了…啊……不行…不行…泄…要泄……啊……啊……啊……」一阵狂插猛干,干的我在肆无忌惮的淫叫声中达到了高潮。紧接着他也要泄了,他猛然将我推倒在床上,鸡巴对着我的脸,将一大堆精液一股脑全射到我脸上。 我还没时间将精液擦掉,其他两人又一拥而上,抢着要干第二炮,在稍做争执后,两人决定一前一后同时干我下面两穴。我根本没有争辩的馀地,其中一人迅雷不及掩耳的打开我的大腿,硬梆梆的鸡巴直接插入屄中,没头没脑的就猛插一百多下,插的我脸上的精液散成一片,脸颊、鼻子、头发,都沾上那腥臭的精液,部份还流入我的口中。我不顾羞耻的哀号、淫叫。这时另外一人从梳妆台拿了一罐婴儿油回来,将我摆成昨天阿广插后庭相同的姿势后,在鸡巴和我的屁眼上抹上油,一挺腰,便将半根鸡巴插进我的肛门。
谈着谈着几个男生也凑过来,马尾女孩居然很大方,毫不害羞的和他们聊天,反而是我很不习惯这样赤身裸体的面对面,总觉得他们的目光不断在扫瞄我的胴体。不过让我稍感欣慰的是,小志和阿广都没透露我的身份,他们都还以为我也是高中生,还频频称赞我发育的好,令我啼笑皆非。 慢慢的,他们不老实的手又溜上了我俩身上,揉着我们的乳房和阴唇,更凑过来吻我,舌头钻进我嘴里。我俩半推半就,不由自主的握着他们的鸡巴,很快的六个男生全围了上来,又抠又揉又舔的使我俩呼吸越来越重。凭心而论,我们四个女孩子各有各的优点,讲身材自然她们都不如我,但论容貌就以马尾女孩的瓜子脸最漂亮,可惜身材稍嫌太瘦。姊姊身材相貌都有一定水准,妹妹则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身材也算匀称。这些小色鬼有幸能一次上我们四个美人,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想当然他们绝不会一次就满足。转头看见那姊姊也被两人压在地上,嘴里已塞入小志的大鸡巴。只有那妹妹这次坚持不让人碰,板着脸缩在沙发里。 很快地我又湿了,一个男生迫不及待的插入,动作比较慢的只好揉着我的奶子,一左一右的要我帮他们吹喇叭。而那马尾女孩则被整个人抱起,两个男生一前一后同时插她下面两穴。那姊姊更辛苦,上下三个洞同时被干,叫的死去活来。 一阵又一阵的狂抽猛送,干的我们一整晚都在「大鸡巴……」、「救命……」、「爽死了……」的不停乱叫。 好笑的是那妹妹只忍了大约半小时,就忍不住去摸小志的鸡巴,小志当然不会客气,老鹰抓小鸡般将她一把攫进怀里,先要她吹喇叭,又戴上他朋友的羊眼圈,故意要整她一番,只见那妹妹被干的呼天抢地,高潮迭起,差点昏死过去。一群人各式各样的姿势换了又换,我们脸上,身上,嘴里都被射满了精液。就这样子我们一群人胡搞到天色微亮,才陆陆续续分别睡去。 经过那一夜的淫乱,我扪心自省,虽然这段时间内我在性方面获得极度的满足,但心中的罪恶感却举与日俱增。我深深感到我和小志的关系已越来越变态,但偏偏我每次都无法抗拒性的诱惑。终于我开始考虑要辞去这一份畸形的家教工作,我以课业繁重向小志父母请辞,虽然他们一再挽留,但我去意甚坚,他们也不得不同意。辞职后我过了几个月平淡的生活,并在翻译社找了一份Part Time的工作,虽然小志还不时打电话找我,但我总以没时间为理由回绝他,并劝他好好用功,多花点时间在课业上,不要整天和那一票狐群狗党鬼混。 可能是说教说多了,渐渐他也不再找我了。 就在我已经快淡忘这段荒唐的日子时,某天晚上,居然接到医院的紧急电话,告诉我小志一身是血被送到医院,昏迷前只讲出我的电话号码。震惊之馀我连忙告诉医院他父母的连络电话,并急速赶往医院。当我到达时,几乎被眼前景象吓昏,小志一动也不动躺在手术枱上,我从现场警方人员口中得知,小志和那群死党因争风吃醋和飙车族谈判,没想到一言不合演变成大规模械斗,而飙车族事先埋伏人马,以四、五十人将小志他们杀成五死十重伤,小志头部被重击,很可能成为植物人。阿广两腿脚筋全被砍断,勉强保住性命但已注定残废。 在其他死伤者中,我赫然发现那一夜其他八个男孩子竟然无一幸免,共三死五伤,其中两人还未脱离危险期。我颓然坐倒在长椅上,脑海一片空白,生命当真是如此脆弱,几个月前还活蹦乱跳的孩子,现在居然……!虽然说他们是咎由自取,但上天给他们的惩罚也未免太重了。我深自悔恨,责怪自己过去辜负小志父母所托,没有将他导入正途,反而陪他一起堕落,若他真的变成植物人,我这辈子将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再见到小志时,他已经醒过来了,但依然痴痴獃獃,整个人瘦的不成人形。小志父母决定提前移民加拿大,让小志能在新的环境中做复健。 在送小志上飞机的那一刻,他回头看着我,挣扎的,结结巴巴的向我说了声「对不起」,刹那间我眼泪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