瘪叁无赖,一个六枝的光棍汉!是悲哀乎?还是可怜乎?抑或是可笑乎? 且不管新娘子是什麽乎,瘪叁二背兜可绝对是乐不可支乎!或者是得意忘形乎。望着眼前鲜嫩无比的处子穴,兴奋之馀,二背兜居然不知所措了:难道这是真的麽,我二背兜也有今天麽?一个铜板没花,便玩了如花似玉的处女? 搬着新娘子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光棍汉的确昏昏然起来,望着胯下绒毛稀疏的肉包包,二背兜感慨千万。为了这个肉包包,穷光蛋彻夜难眠,如煎似熬;为了这个肉包包,丑光棍走村串巷,扒窗户、掰门缝;为了这个肉包包,二背兜省吃俭用,从牙缝里挤银子;为了这个肉包包,六枝豁出性命做杀手,以得点银子解旷日之渴,久闷之货,虽然收下的是假银子。 而今天傍晚,二背兜不费吹灰之力,一个鲜活的、未曾开垦的处女地便豁然摆在自己的眼前,真是费尽千般力,毛亦捞不着;性福从天降,鲜粉穴送上门啊! 就在 3W。 。 轻轻分开两条又薄又湿的肉片片,一个粉溜溜的小孔洞呈现在二背兜的色眼之前,令六枝愈加激动万分。如此鲜嫩的小肉洞,永远都是穷困潦倒的光棍汉还是第一次鉴赏,那份晶莹;那份水灵;那份娇嫩,活脱脱一枚骚香流溢,细毛附着的仙桃子,指尖一碰便漫出的汁液。 二背兜那粗糙着的、生着硬的手指背刮划数下,小孔洞便可爱地收拢起来,欢喜得丑六枝甚至有些舍不得再粗野地揉抚下去了!
好嫩的小啊,扒开肉片,二背兜发出由衷的感叹,过去,在原始的欲火烧灼之下,为了排遣行将胀裂阴囊的臭精,二背兜施展着种种伎俩,与村子里的老娘们周旋着。这些老娘们也不值钱,一块铜板,便可以解开裤子,让光棍汉瞅一眼毛茸茸、黑乎乎的胯间;如果再追加一块皮糖,二背兜便可以美不滋地摸上几下;可是,令六枝懊恼不已的是,这些老娘从来不干真格的,顶多帮助光棍汉打打手枪而已。哼,瘪叁心中忿忿地骂道:有什麽了不起的,卡巴裆夹个紫茄子就他妈的洋啦洋啦的,哼,瞅你们一个个那个熊色吧,毛骚哄的,薰得老子真打踉跄,你看看这小嫩,水汪汪,鲜灵灵,真是没得说了。 人家还一分钱不要,免费让咱玩,哟呀,不一样就是不一样!真爽啊,真滑溜啊! 二背兜的鸡鸡昂然顶进新娘子的处女穴,新娘子 哎哟 一声,美穴可怜巴巴地呻吟着,继尔紧绷绷地闭合起来,死死地裹住二背兜的鸡鸡,将一种无法形容的快意传向二背兜的周身。 二背兜咧着大嘴,面庞发烫,双眼发直,满腔的色血呼地涌上脑门,那份感受,较之於让老娘帮助自己打手枪,不知要强出多少倍去。 当二背兜的鸡鸡从新娘子的美穴里抽拽出来时,上面沾着鲜红的血迹泛着淡淡的骚腥味,再看看骤然空旷下来的美穴,不停地滴哒着殷红的血渍,为了再次获得那种稍纵即逝的快意,二背兜胯间向前一挺,鸡鸡又顶进新娘子的美穴里, 哼哧哼哧 地抽拉起来。 新娘子平静地仰躺着,任由二背兜造次,当六枝发疯般地大作起来时,她甚至舒展开双臂,向侧一扬,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架式:人生不就这点事麽?有啥不了起的,更没有什麽神秘的! 新娘子过度的平静却令二背兜深感不安起来,望着身下四仰八叉的新娘子,二背兜又狠狠地鼓捣一番,然後,抽出沾满处女血的鸡鸡,一头扑在新娘子的胯间,扒开肉片,仔细地欣赏起来。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二背兜扒着新娘子的美穴正看得出神,新娘子的腰肢突然抽搐起来,继尔,便传来嘤嘤的低泣声:这是一个纯的村姑对失去童贞永远的而又无奈的惋惜!方那种无所谓的样子,恰恰说明了村姑对这份贞操的无比珍爱。 正如同一个行将赴死的人,尽管对生命无比的眷恋,却还要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英雄气概来! 嘿嘿, 下流的、比动物强不了多少的二背兜怎能体会村姑此刻复杂的心境呐,他的兴致全在新娘子的胯间。只见他一边色迷迷的盯着新娘子残破的、鲜血滴淌的美穴,一边粗野地抠搅着,发出低级的淫笑声: 嘿嘿!嘿嘿…… 抠挖、搅捣之际,二背兜的嘴唇无意间碰到新娘的细绒毛上,一种异样的感受令二背兜停下手来,捧住新娘子的屁股,贪婪地吮吸起新娘子柔美的性毛来。 新娘子丰满健康的皮肤发散着怡人的温热,亮晶晶的绒毛沾附着少许血滴以及清醇的分泌着,飘逸着诱人的浓香,吮得六枝淫念骤起:哇!真没想到,女人的毛也是如此的奇妙不无比。 就在 3W。 。 二背兜越吮越上瘾,越上瘾越疯狂,他索性扒开新娘子的美穴,毫无廉耻地吮吸起鲜血与分泌物构成的液体来,一边吮着,一边用手指抠掏着,下作地吞着: 哇!真好玩,好细好滑溜啊,啊,好,好! 二背兜捧着新娘子的屁股,正 吧叽吧叽 地狂吻着,贪婪地吮吸着清纯的津液,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掌揪住他的衣领,二背兜吓得一激泠:完了,真正的新郎倌来了,完了,我这个李鬼被抓个现行,死定了! 大爷,饶了我吧, 二背兜松开新娘子的屁股,惊慌失措地挣扎着: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起来! 阿二狠狠地狂抖着二背兜,六枝终於睁开了眼睛,依然是惊魂不定: 我、我、我……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怎麽回事,谁在吵啊? 二背兜的叫声将大通铺上的客人惊醒了一大半: 谁在说梦话呐?好讨厌啊! 他妈的, 见左右的客人无不充满迷茫地盯着阿二主仆,平安侯一把按住二背兜的臭嘴,恶狠狠地骂道: 他妈的,你又做什麽恶梦了?瞎吵吵个什麽,还不快点起来,跟我赶路去! 是,是,老爷,我起来,我走! 二背兜知道自己险些说走了嘴,他惶惶披上衣服,跟在主人的身後走出大车店。
平安侯一把揪住奴仆的衣领: 瞅你做得好事吧,人家已经见官去了,你还不快跑,等着官家来抓你啊!你的脑袋还想不想要了?嗯,蠢货! 老爷,我走,我这就走! 二背兜胡乱系好衣服,挎上搭袋,牵来自己的毛驴,跟在阿二的马後,头顶着月亮,匆匆溜出小镇子。 六枝夹着驴肚子,得得得地奔跑着,拂晓的黑暗之中,二背兜仍旧沉浸在昨天傍晚的疯狂之中:那真是太幸福了,是我二背兜一中最美好,最难忘的时光! 每念及此,二背兜总是充满激情地嗅闻着自己的手指,从那尚未彻底消散的骚味中,获得一点可怜的快意,在那如丝如缕里的快意之中,六枝痴呆呆地迷缝着老鼠眼,新娘子的大腿,屁股,美穴……从眼前一一飘浮而过,有的时候,六枝真想伸出手去一把搂进怀里。 可是,二背兜认为这是徒劳的:唉,我的小美人,你真是可望而不可及也! 豆腐! 浓密的晨雾之中,从小镇的巷口里闪出一个模糊的人影,手推着小车向阿二主仆走来: 豆腐! 哎,拣块豆腐! 一个早起垂钓的老者扛着鱼,拦住了豆腐匠,两人似乎很熟悉,一边挑拣着豆腐块,一边唠起了家常: 听说张家村出了一件热闹事,新娘子让别人乘机给占了便宜?嘿嘿,这年头,什麽下叁滥的人都有啊,真是人心不古喽! 听说是管家干的,新娘子说她摸到了六枝,而张家村里只有管家自己是六枝,得,管家这回是有嘴说不清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喽! 哟, 听见两人的交谈,二背兜吓得哆嗦起来,胆怯地绕到主人的马侧,平安侯瞪了他一眼, 啪 地抽了马屁股一下,鞭梢故意撩向六枝的脑门,二背兜痛得尖叫一声,捂着额头, 哎哟哎哟 地逃向暗处。 晨雾渐渐飘散而去,一轮红日冉冉升起,阿二主仆两人一前一後地行进在大路上,朦朦胧胧的前方传来时起时落的哭泣声,骑在马背上的阿二极目远眺,但见一队身披麻布的送葬队伍由远及近,哭哭泣泣而来,一辆马车拉着红通通的棺椁,一个满脸稚气的男童头系白布条,手执白幡端坐在棺椁前。 二背兜登时精神大振: 老爷,起草出门便遇见送葬的队伍,这可是好预兆啊,今天一定会有好事啊! 滚你的吧! 平安侯骂道: 跟你在一起,还能有什麽好事! 嘿嘿, 二背兜嘟哝道: 早晨出门遇见送葬的,绝对是好预兆,这是老人们说的啊! 唉, 望着眼前的二背兜,阿二颇有感慨地说道: 看来啊,我不仅是你的主人,更应该是你的师父! 哦, 六枝不解其中之意: 师父?请问老爷,此话怎讲? 说话间,拉着棺椁的大马车从阿二主仆的身旁 哗楞楞 地驶过,在马车的後面,几个年轻人搀扶着一个痛哭不止的老太婆,叁、五个家庭妇女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劝慰的话。而老太婆根本不予理睬,在年轻人的拽扯之下,声嘶力竭地叫喊着: 儿媳啊,你这是何苦啊,这也怨不得你啊,你为什麽要走此绝路啊? 呜呜呜……我的儿媳啊!…… 听见老太婆的念叨声,二背兜吓得一吐舌头,阿二站在路边撇了六枝一眼,似乎在说:瞅瞅吧,闹出人命了不是? 二背兜怔怔地目送着棺椁:哎呀,小娘子,你这是何苦啊,为什麽要死啊? 好可惜啊,如此年轻的小娘们,如此出色的小嫩,从此就要埋入地下去化为粪喽! 望着二背兜既冷漠又惋惜的神情,阿二突然找回了自己当年的切身感受:哼哼,真是无独有偶,又一个大淫贼就要横空出世了!想到此,不知是感慨还是妒恨,平安侯 嗖 地扬起马鞭: 驾 平安侯策马扬鞭, 哒哒哒 地飞驰而去,二背兜双腿夹着驴肚子,紧紧地尾随着: 快,快,笨蛋,快点跑,别他妈的偷懒! 平安侯懒得理睬六枝,彷佛故意想甩掉他, 哒哒哒 地飞驰着,二背兜也不敢言语:跟上,跟上,千万可别掉队啊,只要跟上平安侯,我就有土地了,就有庄园大宅了! 当太阳高悬在空中的时候,阿二主仆汗流浃背地跑进了县城大门,平安侯已是饥肠漉漉。正思忖着去哪家饭店用午餐,突然,身後锣声骤起,继尔便是役卒的嚷嚷声: 闪开,闪开,别他妈的挡道,闪到一边去! 阿二扭转马头,只见从巷口里涌出黑压压的一群人来,七嘴八舌地簇拥着一辆囚车,再看囚笼里的人犯,阿二不禁大吃一惊:原来竟是那个酸腐的管家,他的身子钉死在木笼子里,仅露着满是血污的脑袋,双手双脚戴着沉甸甸的镣铐,面无表神,目光呆滞。
哎哟,要杀人了! 他犯了什麽罪啊? 啥,他奸淫了新娘子,新娘子害羞,没脸见人,吊死了。这家伙可真不是人,该死,该死,应该剐了他! 不,应该剥皮,呸!恶棍! 色鬼! 霎时,人群骚动起来,纷纷遣责管家的恶行,一时间,碎石块、烂瓜果一股脑地抛向管家。管家目不旁视,一双绝望的眼睛木讷地凝视着苍天:冤啊,老天爷,我真冤啊! 贫嘴是非翻,嚼舌生流言。 岂知多一指,招来亡命冤。 走吧,还瞅啥啊! 二背兜牵着驴头,乐颠颠地观望着,平安侯告戒道: 他是替你抵罪了,你不快跑,还有闲心在这里看热闹。唉,你这种人啊,我应该说你什麽才好呐? 老爷,我看了! 六枝扭转驴头: 老爷说得对,应该趁早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呵呵, 一边跑着,平安侯一边用讥讽的眼神望着二背兜: 行啊,真看不出来,你不简单啊,有两把刷子,这不也折腾出一桩冤死两条人命的大案子来了,行,依我看啊…… 阿二抬头仰望着天空,扔出一句让六枝摸不着头脑的话来: 你再这麽折腾几回,就完全有资格入夥了! 入夥? 六枝牵着驴头,傻怔怔地望着主子: 老爷,入什麽夥啊? 呵呵, 阿二冲二背兜神秘地一笑: 现在不能告诉你,你继续表现吧! 如果表现得出色,自然而然地就入夥了! 出得城门,主仆二人且走且聊着。日出便有日落,循环往复,永无休止,这不,天色又昏暗起来,阿二催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