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示意我往床尾走走,然后替我拉上了床前的那道帷幔。我心里感激着公公的体贴和细心,很快解开牛仔裤褪到屁股蛋下面,贴身是一件紫色细花边的内裤,我移到床头,检查床很高,我单腿坐着床沿脚尖刚好支在地上,侧过身子把内裤的松紧拉到胯下,将左边白花花细嫩的屁股亮在了灯光下…… 我扭着头看着床边的白墙,感到冰凉的棉签在我屁股蛋上方擦拭,我身体一紧不由得哆嗦了一下,随即公公温热的手指揉搓着在放松我的肌肉,我并未感到针头的刺入,但是推药的胀痛还是有些难以忍受,公公用两个手指震颤着替我放松,:“好了好了,完了……” 说真的,公公打针的动作轻柔,推药很稳,特别是他手指的揉捏让我没有那么紧张,已经很不错了,不过那药水进入体内后的胀痛却并不轻松,那阵胀痛一直延续到我的大腿。 公公看我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也心疼地扶着我头朝里侧躺在床上,一边压着我针眼处的棉签,一边宽慰着:“琳琳,这个针吸收起来是有些疼,但很对症,你可要坚持哦,希望我们的琳琳早些好起来……“知道了,爸……我会坚持……”
打完针我躺了一会,公公在帘子外面问我:“琳琳,好多了吧?不疼了我们就开始上药吧?” “嗯,不疼了,爸……” 公公走过来看我依然躺着没动,他笑了笑,然后又走到帘子外面,有点吞吞吐吐不自然的说道:“琳琳,这……这次要把裤子全脱掉了,不然……” “哦,知道了……”我这才反应过来,上药的部位可不是打针的屁股蛋,扒下点裤子就成,我现在必须要脱去内裤,赤裸着下身面对自己的公公,想到这我脸上一阵火烧火燎的发烫,这份窘迫的折磨迅速掩盖了刚才打针时屁股上留下的痛感,我有些木然的不知所措。 公公可能以为我已经准备好了,他撩开帘子看我依然穿着裤子在那发呆,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拉过我的手,和蔼地说:“孩子,尖锐湿疣一般都分布在阴道口和会阴周围,更有生长在阴道深处的,所以上药时自己很难涂到,你是我的儿媳,但现在生病了,你就是我的病人,爸爸给你治疗,是对你也是对这个家负责,更是为了琳琳早日恢复健康,你说是吧?” “是……爸爸,道理我懂,可……可为什么我就会得这种病?”我恨恨地锤了一下床铺,眼泪又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孩子,别难过,你不是有个做医生的爸爸吗?想想其他病人不但要去医院挂号排队,还要接受不同医生的检查治疗,甚至还有实习医生的观摩,那样岂不是更加难堪?爸爸的医术你还信不过呀?相信我,积极乐观的治疗,很快就会好的。”说着公公慈祥的撩去我脸颊的发丝,用力捏了捏我的手掌:“现在让我们为了打败病魔一起努力哦!” 公公的情绪感染了我,我坐起身不再犹豫:“爸,我们开始上药吧。”说着就抬起屁股很快脱下了牛仔裤,公公看着我赤裸的下身仅穿着一件窄小的紫色内裤,知道我该脱下内裤了,为了避免彼此尴尬,公公转身出去准备药物。 (四) 公公再走进来时,我的下身已经赤裸,那件紫色的小内裤我揉作一团放在床角,我就这样光着下身挺挺地躺在床上,紧张地闭着眼睛不敢看公公,手足无措的不知该做什么。 “孩子,放松,这个不会疼,而且很快的……”公公和蔼地说着,将托盘放在床边,用手轻轻推了推我的脚尖。 感到了公公的触碰,我只能缩回穿着短丝袜的双脚,乖乖蜷起腿,心砰砰跳着:“放松?我能放松吗?这要是在医院面对陌生的大夫可能不会这么紧张,可现在是在自家的诊所,面对的是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公公,我……唉……”我心里嘟囔着没敢出声,悄悄睁开眼睛看着公公拉过椅子坐在了床尾,然后把落地灯移到身边,调整着灯光的角度直对着我的下身,这才戴上老花镜,依然是和蔼的声音:“来,琳琳,屁股往下挪点……” 依着吩咐我往下躺了躺,公公的手放在我膝盖上稍稍往外用了用力,在害羞中我无奈地打开了双腿。 灯光亮度很大,温度也很高,当我分开两腿立刻感觉到暴露在亮光下的阴部一阵阵的发热,具有聚光效果的光束强烈照射着我赤裸的下身,整个生殖器毫无遮掩都展现在了公公的视线中…… 我的内心别提多别扭了,张开大腿,摆出这么害羞的姿势……我能想象得出公公眼前看到的是一幅怎样淫靡暧昧的画面,但愿此时的公公仅仅是一位职业操守高尚的医生。可公公与儿媳毕竟是事实呀……唉!我真的有点后悔让公公帮我治疗了,这算什么呀? 事已至此,想这些还有什么用呢?我只能满面通红把脸扭向一边,根本不好意思往公公这边看。 房间里瞬间安静极了,我能清楚地感到自己的心跳和公公口罩后面传出不太均匀的呼吸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应该是公公戴上了放在托盘里的医用手套,随即感觉到大腿根部一凉,应该是公公的手在触摸那里,我冷不丁打个激灵,因为不是那种能束缚脚踝的检查床,我的两腿在紧张中不由得合了起来。 公公依然低着头,轻声道:“孩子,不紧张,来……分开。”说着用手背推了推我的膝盖。 “嗯……是……”我再次听话地把腿分开了。 这次能实实在在感到公公的手在我下身的活动,先是拨开我的阴毛(挺不好意思告诉大家的,别看我人长得白白净净,可我的阴毛却很茂盛,布满圆鼓鼓的阴阜和丰满的大阴唇,人们常说阴毛重的女人性欲旺盛,大都是淫女,可是我连起码的性高潮都很少体验,也算是淫女吗?),然后翻看着我的大小阴唇,我甚至能感觉到公公剥开我的阴蒂包皮,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在那敏感的地方触碰了几下,公公戴着手套冰凉的手指所做的这一连串动作,搞的我阴部传来一阵一阵的酥麻……
“嗯……”我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公公的手仍继续将我的阴蒂左右翻看着,然后像是用棉球在我的阴道口擦了擦。 “该死,我一定是流水了……”难为情的我撵紧了拳头:“哦,嗯……”我又控制不住的发出了呻吟,感觉公公分开我的小阴唇,然后是努力扩大了我的阴道口,接着像是一根手指伸进了我的阴道。 公公一边动作着一边说道:“看看,除了阴道口有一些,糟糕的是阴道深处也有几粒……” “唔,嗯……爸……”我除了麻木的应答,真不知该怎么接公公的话,只好压抑着一声不吭,更不敢因为阴道内的触感带来的酥麻而发出呻吟,也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有几分钟吧,我才觉得公公的手指退出了我的阴道。 “好了,已经给阴道用了药,来,孩子,我们再做做肛门检查,看看是否还有扩散……” 公公的话让我呆愣着不知该怎么做,他见我没反应就温柔地说道:“来,翻个身,膝胸位趴着,臀部对着我。” 我知道这是一个让人羞耻的姿势,可听到“膝胸位”“臀部”这些个医学名词,倒觉得有点可笑,可此时我什么情绪也不敢表露,只是麻木地按照公公的吩咐,乖乖翻了个身,跪着抬高屁股,整个过程看都不敢看公公一眼,只觉得整个脸都在发烫。 摆好了姿势,就觉得公公又移了一下灯光对着我的屁股,然后就是公公的手扒开我的臀缝,当公公的手指探入肛门时,一种异物插进来发胀的感觉让我不由得夹紧收缩着肛门的肌肉,嘴里还轻声叫了起来。公公可能觉得手指的活动受到了阻力,他用另一只手一边在我阴道和肛门之间的会阴处轻轻按揉着,嘴里一边宽慰着我:“放松,孩子,很快就完了……” 公公对我会阴部的按摩使我紧张的神经松弛下来,可随之而起的却是另一种让我难堪的兴奋,我好像感到自己的阴道在蠕动分泌着爱液,我羞涩的埋头闭上眼睛放松自己去体验那一份从未经历过的快感……公公好像察觉出了我的变化,但他并未停手,依然轻柔地按压抚慰着我的会阴,随即伸进肛门里的手指旋转着在我的直肠里按压搜索体验着那里面一些细微的变化…… “还好,只是肛门口有些症状,里面好像没有异常,我们这几天一边治疗一边观察,应该很快就好起来的……”几分钟后,公公终于结束了这次让我难堪的检查。 我慢慢睁开眼睛,侧着脸从我腋下的缝隙偷偷向身后瞄去,只见公公已经摘掉了口罩,我以为可以放下噘着的屁股了,可是公公却扶着我的屁股蛋,居然伸着鼻子贴近我的臀缝夸张地闻了闻,然后又从床角拿过我刚才脱下的内裤,翻开底裆同样的使劲闻了闻,这才拍拍我的屁股:“好了,今天的治疗结束了。”说着,公公已经收拾好托盘,端着走出了治疗室。 留下我一个人在治疗室里。 我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一下子不知道该做什么?也许有那么一会我才缓过神来,便迅速起来穿好了衣服。 我走出治疗室,看见公公在本子上写着什么,公公见我出来,抬起头冲我笑笑,示意我坐下,我有些尴尬地坐在公公对面,缓了缓神情低声问道:“爸,我的病严重吗?” “还好,还算发现及时,没有延误病情,只要我们坚持治疗问题就不大。” “那……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嗯,病灶会很快就控制住的,但尖锐湿疣的复发率很高,所以我们除了服药打针,一天两次外敷给药至关重要,坚持下去不出一个月就会好的,所以,琳琳呀,你一定要配合爸爸,让我们一起战胜病魔哦。” 公公的一番话似乎给了我信心和勇气,刚才的尴尬也很快烟消云散了,我点了点头:“知道了,爸爸,我会坚持的。” “对了,琳琳,这段时间就穿棉质的浅色内裤,我看你今天穿的内裤不太透气,对病灶不好,刚上了药后会有些溢出,可以垫上护垫,还有,不要穿紧身的牛仔裤了……天也热了,就穿裙子吧。” 公公就像一个和蔼的老医生那样一口气叮嘱了许多,我似乎又忘记他是我的公公了,我只能是嗯嗯地点着头。 “琳琳,回家后注意一些,这个病初期传染性很强,不要让老太婆有所察觉哦,这是我们俩人的秘密。” (五) 第二天一早起来,公公已经出门了,我知道他一定是先去诊所了,于是我匆匆吃过早饭便赶到了公公的诊所。
一大早诊所里只有公公一人,我看他已做好了准备,便冲公公笑笑,然后自觉地走进了治疗室。 我躺在那张小床上,木然地脱下内裤把裙子撩到了肚脐上,看到公公走了进来,我还是有些害羞地紧闭着本已打开的双腿。 公公坐在我脚头,我这才发现他今天没有戴口罩,公公先从我的内裤上撕下那片护垫,很自然地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我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直到他伸手拨着我的膝盖,我才知道应该分开两腿开始上药了。 公公重复了昨天晚上的治疗过程,然后给我打针,不知是不是因为公公特意在我的屁股蛋上抚弄了很长时间的缘故,今天这一针明显没有昨天那么疼了。 很快这一切就结束了,正当我起身穿好内裤走出诊所的时候,公公在身后小声道:“琳琳,为了方便治疗,我们最好把阴毛剃掉。” 我一下愣住了,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公公平静的神情,有点心慌地问:“现在吗?” 公公抬手看了看时间:“不了,你刚刚上了药,再说上班时间也到了,等你下午过来吧。” 这一天的班我上的是心不在焉,抹进下体的药膏带来的灼热和想着被剃去阴毛的场景都使我有些不安,眼看着到了下班时间,我突然又有了不知怎么面对公公的尴尬。 我似乎是有意在磨蹭着时间,等到了公公的诊所天都擦黑了,我还怕公公责怪,一进门就抱歉道:“爸,手头积了些事情刚做完,我没来晚吧?” 公公收起桌子上刚刚记完的日志,对我温和地笑笑:“不晚不晚,我这边的病人也刚刚看完,琳琳,我们开始吧……” “嗯呢……”我嘴里应着就走进了治疗室,室内打扫的很干净,顶灯和落地灯都打开着,显得房间洁净而明亮。 小床上白色的床单应该也是新换的,散发着一阵太阳的暖味,我想着公公早上的话,便把裙子和内裤都脱掉了,心想这样子刮阴毛是不是会方便一些,想到这,我的心又扑通扑通的一阵乱跳。 公公插好诊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