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嗯,蛮犹豫的……不知这些事情该不该说出来,反正……反正没人会知道我是谁,把这些美好的记忆还是和大家分享吧。 我今年三十二岁,老公比我大三岁,老公说他最喜欢的就是我的身材,浑身上下该鼓的鼓,该收的收,三十多岁的身体几乎没有一点赘肉,走在马路上常常会招来异性火辣的目光。 按理我应该正值虎狼之年,可老公是个木讷沉默的人,一点不解风情,对我虽然是百依百顺,可结婚十年来,我们的关系却处的越来越像兄妹,床第之间从未爆发过激情,我便以为天下所有的夫妻都是这么平平澹澹,除了尽义务般的夫妻生活,我甚至没有经历过传说中所谓的性高潮。 老公是一家跨国贸易公司的驻外代表,常年在异国漂流,婚后第三年我生了个女儿,如今基本是退休的婆婆在带,公公是医生,早早离开公办医院开起了自己的诊所,每天也是忙忙碌碌,但人很是精神矍铄。 老公常年不在身边,家里有婆婆打理,因为没有体验过什么性的乐趣,我倒并未觉得寂寞难耐,除过上班,我的生活还算过的优哉游哉。 可去年夏天发生的一件事情却彻底打破了我平静的生活……趁驻外公司扩建之际,去年初夏老公被调休回国住了一个月,当他假满再度出国数周后,我忽然觉得下身痒痒的很不舒服。 可能因为平时几乎没有性生活,所以我的下阴一直干爽洁净没什么异常,分泌不多,更没有什么异味,可这次的症状让我越来越不舒服,隐隐的瘙痒加上分泌的增加让我有些不安,而且那些分泌物会散发出难闻的气味,以前偷懒就是两三天换一次内裤也觉不出难受,现在每天都要换内裤不说,还用上了从未用过的护垫。 开始我只当是因为前段时间老公回来有些劳累,加之性生活集中导致的身体不适,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自觉下阴越来越不舒服,不由得担心害怕起来。 刚好公公就是医生,我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吞吞吐吐地和公公讲了身体的不适。公公以为我只是普通的炎症,因为诊所不具备检验化验条件,公公便让我先去医院做个常规的妇科检查化验然后再说。 第二天我就去市中心医院做了检查,平时很少进医院的我,当看到被嘈杂纷乱的患者和一些男家属围着的女医生极不耐烦地一边解答着病人的疑问,一边龙飞凤舞地开着处方时,我递上化验单也就没再多问,只觉得女医生看完化验单抬眼打量了我一眼,然后低头写着处方,并嘱咐我一定让老公也来检查检查。 提了一兜内服外敷的药物,我迅速逃离了让我觉得充满病菌的医院。 (二) 回来后就一边吃药一边外敷那些药膏,不知是药物作用还是心理作用,我觉得症状轻了很多,便把这病丢在了脑后。 一天晚饭后,婆婆去邻居家打麻将了,女儿囡囡在书房写作业,我和公公坐在客厅沙发上在看一部电视连续剧,广告期间好像公公去了趟卫生间,我觉得时间挺长,广告结束也没见他回来,因为剧情正是紧张我怕他错过,便冲着卫生间喊着:“爸,开始了!” 依然没见公公出来,我有点纳闷,是在大便吗?在一起生活这么久,我知道公公一般都是清早大便的。因为我也习惯早上大便,所以常常会出现和公公抢卫生间的尴尬。 当我起身想去问问公公是不是拉肚子或者有什么意外时,只见公公一脸严肃手里握着一团粉红从卫生间出来了,我一眼就认出那是我刚才洗澡时换下来还没洗的内裤…… 公公这是要?……我的脸腾地红了起来。 我娘家在外地,自打结婚后我就一直和公婆同住,而我又不是个特别仔细的女人,常常因为懒散会把穿过的内衣内裤扔在卫生间第二天再洗,多年来也相安无事,公公婆婆并未因此而唠叨过我。 可今天这是?我看着公公手里捏着的粉红,心里砰砰地跳着,不知公公这是要干什么…… 公公走到我侧面的沙发坐下,还是一脸严肃,不过并未提及内裤的事,而是问我前几天去医院做检查和化验了吗? 我不知公公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事,这和他手里拿着我穿过的内裤有什么关系吗?我不敢看着公公,低头轻声答道:“去……去过医院了……” “哦,化验结果呢?回来怎么没拿给我看?大夫开药了吗?做过什么治疗了吗?” 公公一连串的问话加上他严肃的口气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依然低着头不敢看他,断断续续将那天看病的结果和我用药的情况告诉了公公:“我感觉这几天好些了,就没再……”
“琳琳呀,你以为没事了吗?”说着公公这才摊开手中团着的内裤,他翻开内裤底裆,指着那上面依然濡湿并呈现着黄色的分泌:“知道吗?单从这些分泌物和气味就知道你这个病很麻烦……” 原来是这样,因为公公就是医生,所以他说的话我没有一点怀疑,我不敢看他手上拿着的内裤,只是心情紧张地问道:“爸……很严重吗?” “还不清楚,你把化验单拿来我看看。” 我进到自己房间找出那天的化验单,来到客厅见公公依然在翻看着我那条内裤底裆上的痕迹,还凑到鼻子跟前不时地闻闻。 “爸……你?……”我不由诧异地喊出声。 公公却并没有丝毫的异样,他看着那块呈现阴户形状的菱形痕迹,头也没抬自言自语道:“看这色泽和气味,我判断是尖锐湿疣了,唉……” 我没听懂公公的话,也不敢多问,把手上的化验单递了过去。公公看过化验单,确认着点点头,盯着我的眼睛:“医生怎么处理的?” “嗯……开了药,口服和外用的,我用过药觉得好多了,这几天下身不是太痒了,所以就……”我低下头回避着公公的目光。 “所以就不在意了?这几天你感觉好点,应该是病菌的潜伏期,所以更不能大意,知道吗?” “嗯……哪?还很严重吗?单从内裤上这些……这些分泌,爸就能看出问题严重了?” “不说确认,不过八九不离十,再看看化验单就能确认了。”说着公公示意我坐下:“琳琳,看单子和这些分泌还有气味,你这个病要认真对待了,按理应该你和志航一起治疗的,可这个孽障远走高飞了,先不说他,医院开的药用完了吗?” 听公公提起我老公,我突然想起了医院的大夫也要我带老公一起检查的,难道这病是老公传染给我的?“嗯,药是没了,爸,你是说……那会不会是什么脏病呀?”我一下子紧张起来。 “你也别太紧张,怎么得的病还不好说,嗯……这是个不好的病,所以当下要紧的是抓紧治疗,告诉我你外敷的药膏是怎么用的?” “这……”想着用药的部位,我脸红了一下:“那地方能……能怎么用?我又看不仔细,就是在下面发痒的地方抹上些药膏了……” “这怎么行?看这些分泌的痕迹,病灶应该是在阴道里面,肛门部位也有感染的迹象,药膏要直接作用于病灶才会有效果的。”公公把我的内裤翻开,指着底裆上的痕迹给我看。 我根本不好意思看那上面阴户形状的痕迹,加上公公嘴里阴道肛门这些字眼随口而出,真不愧是做医生的,把我听的是面红耳赤,不知该怎么接话。 公公见我没答话,抬头看我脸蛋红红的,才意识到了什么,他缓和了一下口气:“琳琳,没啥不好意思的,我知道那个部位特殊,自己用药很不方便,这样吧,从明天起你到诊所来,我们开始正规治疗,我想不出一个月就会好的。” “是……是爸给我治?”我一听更紧张了。 “是呀,难道咱家诊所还有别的大夫?病不忌医,我是医生,你是病患,不用想太多,嗯?” “是,爸爸……我,我知道了。” (三) 第二天中午休息的时候,我感到下身的灼热和瘙痒又出现了,这才想起公公的嘱咐,我赶忙给诊所挂了电话,公公说药已备好了,叫我下午下班就过去。 下班后没有回家,我先来到了公公的诊所。 诊所还有两个病人,我就像个求医的病号一般也安静地坐着等候。以前偶尔会给公公送饭,我也常来这里,诊所不大,左中右三个房间,中间大一些的是公公看病主要的活动空间,摆着一张写字台和沙发,大门开在街面,左边向阳处是检查治疗室,放着一张小床,拉着布幔,还有洗手水池什么的,右边背阴的是药房和储藏室。 听婆婆说公公医术不错,但为人老实,不会巴结领导,所以在医院时不受重用也没有被提拔,于是就早早办了退休自己单干了。公公医术好,内外妇儿这些常见病症都能应付,加上对病人和蔼,收费合理,所以诊所生意一直不错。 大约半小时,诊所病人都走了,公公起身关上大门,示意我在他诊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我规规矩矩像在医院里一样看着眼前的公公,似乎他此刻就是个认真的大夫。 公公果然很严肃地看着我:“琳琳,昨晚没有告诉你,根据化验结果和你目前的症状,你得了尖锐湿疣,这是一种挺讨厌的生殖系统疾病,常发于男女生殖器官。”
我并不懂医学,不过尖锐湿疣这个词还是听过,应该属于性病的范畴吧,听了公公的话,我觉得浑身发冷,没想到根本没当回事的一点毛病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我感到脑子里瞬间是一片空白…… 公公看出了我的不安,连忙安慰着我:“孩子,不用紧张,这也不是个什么疑难杂症,只要你积极配合治疗,一两个月就应该差不多了,别太担心哦,爸爸是医生,你尽管放心咯……” “嗯,我知道了……爸,可是我……我是怎么得上这个脏病的?”我有些委屈,平时除了工作,我很少和社会上的人接触,那……除了老公还能有其他原因吗?我心里突然充满了愤懑! “孽障……”公公嘴里又冒出了昨晚说过的那个词。 什么都明白了,我心里顿时空落落的,难道那个溷蛋在外面真的不检点?我低下头,气愤加委屈,不知不觉流出了眼泪……公公起身走到我身边,摸着我的肩头:“琳琳……事情也许不是那样,因为这些病菌在很多公共场所也会感染,比如坐式马桶,公共浴池等等……志航这孩子我还是了解的,他应该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别胡思乱想了,好吗?” 父亲毕竟向着儿子,可从我内心讲,老公这么个木讷老实的人,应该不会乱来的,但愿这一切都是意外吧……我用纸巾擦去眼泪,轻轻点头:“爸,我不乱想,我也相信志航……” “这才好,那……孩子,我们开始治疗吧?” “嗯,都听爸的,我会好好配合……”我站起来,很自觉地往左边的治疗室走去。 公公稍后也走了进来,我看他已经戴上了口罩,这样也好,口罩遮住了他那熟悉的面孔,让我看着更像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医生,心里踏实了很多。 公公转身关死房门,拉上窗帘,然后打开了床边的落地灯,向阳的房间光线本来就好,虽然拉上了窗帘,可是雪白的床单被灯光一照看上去很是耀眼。公公的诊所平时只是做一些常规的检查和治疗,也不是专门的妇科诊所,所以治疗室里只有一张单人床,并没有在妇科常见的那种能架起两腿检查的治疗床。 公公从靠墙的玻璃柜里取了一个消毒的托盘,那上面有消毒手套,棉签,药膏,注射器,药水,碘酒酒精等等…… 我坐在床沿有些诧异地看着盘子里的东西,胆怯的问道:“爸……不是上药吗?还要打针呀?” “对呀,药膏只针对病灶病变,消炎主要靠针剂呀,怎么?怕了?”公公一边解释,一边摇晃着手里的玻璃药瓶,眯着眼笑望着我。 我是个胆小的女人,更是特别惧怕打针,所以一看到盘子里的东西就有些紧张,听公公问我,我有些难为情地点点头:“是……怕……很疼吧?” “哈……没事的,爸爸打针一点都不疼,不用怕……”虽然看不到公公口罩下面的笑脸,但是能感觉到他疼爱地安慰像是哄着一个小姑娘。 我也觉得自己很可笑,三十多岁的人了,打针怎么还不如自己的女儿呢,我不好意思地摇摇头,站起身开始解皮带……这时公公已经灌好了药水,一手拿着注射器,一手捏着碘酒棉签站在我身边,房间里静静的只有我们呼吸的声音,我看一眼公公,突然有些害羞的停了手。 公公反应很快,他依然是笑了笑,伸手示意我往床尾走走,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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