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卸八块不可! “是……是……”说到她的意中人,花落的目光不自觉的变柔了,连原本苍白的玉容也泛上一层微微的红晕,看得南宫开更为咬牙切齿、嫉妒交加,他恨不能立刻宰了她心里的那个男人。 “谁?”连他一向惯於开玩笑的嗓音也变得紧绷了,彷佛一碰即断的满弦。 “是……我爹……”想到她爹的俊颜,她怦然心动的垂下眼睫,不再望向他。 他愣了一下,“你爹?”等稍微消化了她所告诉他的讯息之後,南宫开的心里一松,随即仰头哈哈大笑。 “哈哈哈……风扬老弟,真有你的!连你的女儿都倾倒於你的魅力之下,你的魅力真可说是无远弗届啊……哇哈哈哈……”幸好他们是父女,不然!他这醋岂不就吃不完了?毕竟,他跟风扬月眠做朋友以来,还没见过有哪个女人抗拒得了他的哩!
花落没料到他竟是这种反应,有点羞恼又有点不解的问:“你笑什麽?” “哈哈哈……我的小花儿……”他将她放倒在柔软的草地上,人也跟著沉沉的覆上了她。 “我这可是松了一大口气啊!既然你的心上人是你爹,那我还有什麽好计较的呢?毕竟,刚离巢的雏鸟难免会像你这样……一时断不了奶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她为他话里的嘲讽之意,气得拧起了细致的柳眉,“你……”怎麽办?她的思绪飞快的打转,原本说出来是想要他死心的,想不到他……却真当他们是亲生父女来看待! 但一想到若真说出实情……她就又犹疑了…… 毕竟,这可是关系到风扬一氏家族的隐私,没有经过她爹的允许,她可不敢随便透露给一个“外人”知道。 他俯身埋首进她的颈窝问,吸吮她雪洁的柔肤,“唔……好香……”他忍不住低喃。 “无所谓的,花儿,你再怎麽眷恋你爹,你也都已经是我的人了。我大人大量……绝不会去跟‘岳父大人’争这种排名的。” 他能怪谁?他能怪罪於风扬月眠生得太俊,以至於连女儿也不由得倾心於他吗? 没关系,他告诉心胸“宽大”的自己,他南宫开一向都很大方的……可话虽是这麽说,但他的一双粗掌可就不那麽客气了。 难忍的醋意仍让他不自禁的下了重手,使劲的揉搓著她雪绵绵的身子。 “可是……”她痛得忍不住喘息,稍一停顿後,才又继续说下去,“我不爱你,对你没有那种感情呀!” 南宫开打死也不肯承认这句话,这真的是大大的刺伤他的男性自尊心了! “没关系,花儿,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不过,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吧!爱?哼!只有你们女人才会讲究什麽爱不爱的,至於男人嘛!他只讲求这个……” 花落只觉得下身一热,已被他猛然一举攻城掠地,进占堡垒。 她慌得花容失色,“你……你什麽时候……” “脱下你的裤子?”他伸手勾起她的底裤,放在掌中揉了揉,嘴角扬起一抹邪恶的笑意,“那不重要,我的花儿。重要的是,我已经在你的身体里面了,而且,全天下,也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像现在这样占、有、你。”他一边低语,一边沉沉的前进、再缓缓的撤出……前进、撤出……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力道越来越重! 他发现自己此刻不只想要占有她的身子,他还想占有她的心。 任何男人都不可以进驻她的芳心,除了他以外,他边加快、加强腰间的律动,边忿忿不平的冲刺、挺进。 花落心惑,为什麽他总是能把这麽无耻的话轻易的说出口? 她整张俏脸迅速染上红潮,一边懊恼他的言语,一边懊恼自己的身体又开始不听使唤,由原先的不情不愿到逐渐迎合他有力的律动……为什麽?为什麽只要他一碰触她,她的心就会不由自主的燥热起来?为什麽她就无法克制自己的身体……南宫开非常不高兴的发现,她竟然又在两人燕好的时候不专心,他不由得猛力一挺腰,深深的冲入她紧窒的甬道……“哦……”她不禁吟哦了起来,拧起柳眉,又羞又恼的怒视著他。 他孟浪的一笑,笑里却又带著吞噬人的火花。 他伸出双手,固定住她嫣颊的两侧,凶猛的眼眸锁住她水盈盈的美眸,“花儿,你只能想我……”他一边更加猛烈的摆动腰臀,一边牢牢的盯住她的眼。 “在我们欢爱的时候,你只能想我,不准想其他男人,包括你爹。” 她颤巍巍的感到他直直的捣进她的体内,在里面翻转不休,“我……” “爱妃,本王是绝对不会放你走的。待你爹返回岛上,我们就即刻向他辞行,返回南郡王府。” “不……”她不要……她惊慌失措的张大眼,泪意已在眼中打转。 正想开口,他却吼地一声低头狠狠的封住她的朱唇,强横的占有她美丽的身躯,硬是不让她遁逃出他的热情……*********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就要入冬了,岛上的天气已渐渐变得寒冷起来。 然而,她爹和青缈仍然没消没息。 想到自己的处境,她就更觉得难过,那个南郡王只要兴致一来,就会毫不客气的侵占她,不论她愿不愿意,不论在何时何地,对他而言,鱼水之欢是可以日夜不分的享受。 由於在她的心里根本忘不了她爹,却又没办法避过南宫开的需索无度,所以,让她的日子过得好艰难。
她的心至今仍有所不甘,难道她的一生都要陪著这种讨厌的臭男人度过? 直到前几日,她才知道南郡王已三十二岁,足足比她爹还大上三岁。 就年纪而言,他几乎已经可以当她的父亲了,为何他仍执意非要她不可? 若南宫开愿意,以他的身分、地位,相信会有很多名门闺秀愿意嫁给他,他何苦执意於她? 让她因此而必须和她爹分离…… 花落也曾想过要逃,可是,她的前後都有他的人跟著,如何逃? 怎麽办呢?她不想离开月眠岛呀!想到要离开月眠岛,到那个人生地不熟的南郡王府去,她就变得心慌意乱起来。 不……她不要…… 但他从来都不管她要还是不要啊! 经过这麽些个日子的相处,已足够她发现……她越是拒绝,他就越是强来! 咦!她为什麽从来没有去细想过他这样的脾性?这是不是代表……当她一不抗拒他的时候,他也就会缓下攻势? 对咩!为什麽她从来没想过呢?若她温顺的迎合他的喜好,是不是代表他就会比较好商量? 而她也将较易取得优势……是不是呢? 花落按住自己怦然急跳的心,为了能留在她爹的身边,她愿意使出浑身解数来“说服”他,也许那也意谓著她……必须做某些“牺牲”! 她妍丽的脸儿逐渐红了起来…… 不过没关系,只要能留在她爹的身边,她什麽事都愿意试试看。 反正……横竖她也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啊! 花落绝美的容颜闪现出毅然的决心,翦翦的双眸中闪烁著最坚定的光采。 她纤纤的柔荑放上华丽的锦琴,再次柔柔的拨动琴弦,悦人的琴韵又开始在园里袅袅而出。 突然,一根琴弦绷断,她闪避不及,被划破了春葱般的玉指,鲜红的血滴马上冒了出来。 “噢……”她疼得拧起柳眉,随即将指尖放入口里,吸吮起来。 谁知一个男人的粗重嗓音却乍然响起,“花儿!”接著,她的纤手就被来人粗鲁的执起察看。 “怎麽样?还痛不痛?”她错愕的望向他,“你……你什麽时候来的?” 南宫开微微地一笑,“我来了好久,只是,见你弹曲儿弹得正专心,不好现身打扰你。” “你偷听?”她娇嗔道。 “是呀!原先本王只是路过,怎知你的琴艺绝妙动听,本王一听,脚就走不开了。”他眼神炯炯的盯住她的容颜,“爱妃,以後你天天弹首曲儿来让本王清心清心,好不好?” “我……”原本到口的拒绝,因想起了自己方才的决定而又吞了下肚,她静了静心情,才抬起眼,默默的瞅著他。 “你什麽?”她平时虽婉约柔雅,却从来没有温顺的附和过他的意思,如今,她突然默默的瞅著他看,看得他的一颗心不由得怦怦直跳了起来,连声音也不自觉的低沉了。 她胜雪的花容突然抹上两朵红霞,她垂下了眼,柔柔的说道:“好……王爷若想听,以後花落就天天弹给你听。” “你……”他突然一把将她从椅上拉了起来,紧紧的贴住自己壮硕的身体,“花儿……你为什麽突然这麽柔顺?”好……好不习惯喔! “王爷不喜欢?”他鲁莽的动作扯疼了她,但她忍住不呻吟,仅仅抬起眼,用盈盈的水眸柔柔的凝望著他。 南宫开被她柔媚似水的态度电得胸中热情澎湃,整个人都快融化了,“喜欢……当然喜欢……” 他胸中火热的冲动倏地窜上了他的四肢百骸,他猛地圈紧双臂,将她整个人圈起离地,低下头便盖住她的嫣唇。 花落直觉的想挣扎,但小手一碰触到他手臂健壮的肌肉时,突然想起自己的决定,於是改推为贴,羞怯的张口任他的舌顺畅的探入搅动。 南宫开为她这样的改变,不禁感到惊喜万分。 莫非……她真的开窍了?她终於明白他对她的心意了? 他更加开怀的尽情掬饮她口中的甘甜,并捧起她浑圆的美臀,贴住他突起的亢奋。 她也感觉到他那再明显不过的骄傲亢奋,脸儿一躁,整个人默许似的更柔顺下来。 他火辣的唇好不容易才放开了她的口,边舔边吮的滑过她的颊,来到她耳後敏感的肌肤。 她的身子轻轻的一颤,偷偷的吸了一口气,“王爷……王爷……我们回房……好不好?” “为什麽?这里不也很好吗?何况本王也等不及了呀!”他一边火热的舔吮她耳後细致的香肌,一边重重的压住她的臀,让她的柔软更贴向他的挺立。
“王爷……”她柔柔的喘息吹在他的耳旁,更加激奋了他,“王爷……回房……花落比较自在……也更能自由的服侍你呀!” “此话当真?”南宫开一听,兴奋的笑开了,眼神也狂野无比。 “你的意思是……愿意尝试那些姿势和花样了?你当真不会再拒绝本王了?”耶!等待是值得的。 花落一听,连耳根子也红透了! 这个王爷,真的好不知羞喔!连这种话也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口! 但……她想起自己早先的决心,不禁在心里悄悄的鼓励她自己,其实,就某方面而言,这南郡王真的被她劝动了……只是,这个“代价”好大呀! “怎麽样?你不愿意?”他一见她的犹疑,不禁又低头吮吻起她红透的耳珠子。 “不愿意就算了!我也不勉强你,咱们就在这儿就地解决吧!”讨厌!他这不是“勉强”,不然是什麽? 她嗔恼的暗瞪了他一眼,随即柔和下眸光,娇媚的轻抚上他的肩,“王爷……花落愿意……” 他一听,真的喜上了眉梢,“真的?” 她又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嗯……” 南宫开不禁朗声畅笑,心情舒爽不已,太好了!他早就想试试他那些花招了。 奈何他新娶的爱妃天性保守,不似青楼女子那般放得开,总是拒绝他东、拒绝他西的,害得他非要用强的不可!有时真是满扫兴的。 可如今……她却愿意配合他玩花招了! 再没有什麽比让她能主动偎入他怀中,更令人欣喜的事了。 他只要一想到她将柔媚入骨的顺服他、伺候他的需要,他就全身欢畅无比。 他拦腰一抱,将她抱入怀中,大跨步的步向如意苑。 他已经迫不急待的要试试看那种蚀骨的美妙滋味了。 花落幽幽的一叹,偎入他的怀中,温顺的任他抱回房里……********* 自从花落不再抗拒他的求欢之後,南宫开的心情就一直处在晴空万里,无云无雨的状态之下。 想起她的曲意承欢,那股柔到骨子里的媚劲,就足以销融一个男人最钢铁的意志。 她的吟哦、她的婉转、她的迎合……连香汗浸润了她白莹晶透的身子也教他万般的迷醉。 啊!他的爱人,教他怎麽舍得放她一个人独守空闺呢? 他自然只好日夜不分的要她了……也不管是否会让人笑他堂堂一个王爷,大白天的,仍赖在房里与妻子贪欢享爱、没有礼法,唉! 管他呢! 想他这三十二年来的生涯,礼法是他最不需要的东西!难不成他进宫面圣时,该守的规矩还不够多吗?连在外面也不能让他逍遥逍遥吗? 没错,凡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