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是要将她除掉。这个小美人,不能白白浪费,为父也先享受一下。」杰英惊说:「那秋菊武艺高强,我父子二人合力也未必擒的下他,父亲此举可是自寻死路。」张琦笑说:「如今天色漆黑,看不清楚,那丫头不会想到会有别人,必把为父当成你,等为父成了好事,掉头就走,神不知,鬼不觉。」杰英知道劝不了父亲,其实他父子二人在家时经常强抢民女,有时也一同奸淫民女,也习以为常。 杰英是真心喜欢秋菊,实在舍不得,但他又想了张琦的话,这秋菊将来必定要杀的,不能为一个女子坏了大事,终于狠下了心。 二人进了外屋,杰英停了下来,向里屋说:「菊妹,没有什么人,我回来了。」秋菊在床上应了一声说:「杰哥,可吓死我了。」杰英说完,站在外屋没动,张琦却揭开门帘,步入秋菊的闺房。刚一进门,张琦就闻到一阵淡淡的幽香,借着窗上透入的微弱的月光向绣床上看去,一个女子盖着一床绣被躺在床上,一头长发散在枕头上,洁白的肩膀露在外面。张琦暗骂杰英这小子真会享福,夜夜能和这个美女作乐,现在轮到老子了。张琦想着,向床边走去。 秋菊本来战战兢兢,听杰英在屋外一说,心里安定下来,见门一开黑夜中一人走进来,秋菊撇了一眼,因刚才听到杰英说话,秋菊自然以为是杰英进来,张琦父子又体形相似,秋菊随便看一眼根本没有发现破绽。人到了床边,秋菊已经闭上眼睛,说:「杰哥,早点睡吧,明日还要练功。」谁知来人不答话,掀开秋菊身上的绣被,伸手就猛力抓住秋菊的酥胸,大力揉捏起来,秋菊淬不及防,被捏的有些疼,轻嗔到:「杰哥,轻点啊,」谁知对方听到这娇滴滴的声音,更加用力起来,捏的秋菊疼的呻吟起来,秋菊从未见杰英这么粗暴的对自己,正要开口斥责,对方突然压到她身上,疯狂的亲吻秋菊的脸,亲的她喘不过气来,秋菊感到有些不对劲,可又想不到是什么。正踌躇的时候,那人的嘴又一路向下又亲又咬,从脸到脖子,到双乳,到小腹,最后停留在秋菊双腿间隐秘的部位。 秋菊这时候感到对方居然在舔自己的阴毛,更感到奇怪,杰英在床上对自己一直很敬重,从来不对自己做一些自己认为下流的事。用嘴接触自己的下体,可是头一回,秋菊只感到奇怪也感到有些刺激,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此时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是自己的情郎。 秋菊正想时,忽然觉得一柔软湿润的物体进入了自己下体,开始搅动,她一塄,才想到是杰英把舌头伸进了自己的秘处,秋菊正要出声制止,却觉的舌头在肉洞里搅动,一阵麻痒舒服的感觉传遍全身,不由的呻吟出来。张琦见秋菊开始轻吟,知道把这小姐弄舒服了,心想女人都是一样的,这丫头名义上是武林大侠的义女,骨子里也是极为骚浪。 想到这里张琦干脆将秋菊的双腿大大的分开,趴在秋菊双腿间,卖力的舔弄秋菊的肉洞。秋菊始终以为是杰英,因此未加阻拦。 张琦在吸吮时故意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秋菊听在耳中,臊的耳根子都红了。 加上张琦舔弄技巧非常高,一波波快感冲击着秋菊,后来秋菊竟被张琦舔弄的达到高潮,她身子颤动,本能的抬高屁股,将自己的秘处使劲向张琦的嘴压过去,大量的爱液涌了出来,张琦贪婪的将少女的爱液全部喝了下去。 泄身后的秋菊还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中,张琦已经脱光了衣服,双手把秋菊的双腿大大向两边分开,粗长的肉棒顶到了秋菊的秘洞口。
床上的张琦看着秋菊婀娜的背影,乐的小三角眼都米成了一条线。 张琦躲在秋菊的闺房中住了半个多月,白天秋菊,杰英都去练武,入夜了就早早的回来,熄灯上床后秋菊就与二人轮流交合,秋菊虽然对年好丑陋张琦没有好感。 但杰英把要入张家做儿媳妇就伺候好公爹的思想牢牢的植入秋菊心中,秋菊也就尽力逢迎张琦,加上张琦做爱的技巧实在太高,在秋菊心里隐隐觉的与张琦交合得到的快感远高于杰英给她的。漫漫的秋菊也在张琦面前放开了,开始和他这个未来公爹打晴骂悄。 最让张琦满意的变化是秋菊已经下意识的喜欢上他的阳具,会主动来舔自己的阳具,虽然不比窑子里的妓女舔的专业,但也够让自己爽了。只是秋菊不肯把射入口中的精液咽下去,张琦经常语重心长的劝说:「菊儿,这些东西都是我们男人的精华,吃下去很补的,吐了太可惜。」秋菊便总是将口中的精液吐到手心上,闻一闻,朝张琦作个鬼脸撒娇说:「味道太怪了,人家才不吃呢。」她不吃,张琦也没有办法,现在唯一遗憾的是秋菊的后庭洞一直不许他碰,几次要弄时秋菊立即愤怒制止。 张琦也暗暗心里发恨,心想这小丫头还真假正经。他心里极度盼望早杀王郎,到时候秋菊失去了依靠,一个毫无江湖经验的小姑娘,任她武功再高,也容易摆平。只要略施小计,就可以让她就范,到那时候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张琦知道还有很多事做,不能贪恋美色,住了一阵子决定要走,走前一夜秋菊竟有些恋恋不舍,打起精神来极力伺候张琦,直干到浑身脱力才停下来。 张琦暗中吩咐儿子中秋节按计划行事,在这之前要讨好秋菊,最好把白云剑学到手,等杀了王郎后秋菊要翻脸,也不是我们的对手。杰英自然是全都答应。 转眼间到了八月中秋。王郎夫妇吩咐备下精美的酒菜,全家在花园赏月。 花园的亭子里,已设下小圆桌,月饼、点心,酒菜摆了满桌。 杰英看到王郎、秀英兴高意足,觉得正中下怀,殷勤侍奉,执壶敬酒,义父义母,口口不停,王郎夫妇不由的多喝了几杯。‘秋菊在一旁说:「哥哥不要再添酒了,义父,义母已喝得不少,免得伤身。」王郎心喜,对秋菊说:「不妨,不妨。」说着竟又连饮起来。 秀英也是又连喝几杯。 秋菊不悦,但也无法,再喝一阵子,杰英已经把王郎夫妇灌的大醉。 王郎夫妇但觉天旋地转,全身发烫,话都说不清楚了。秋菊扶他二人回到屋内,倒在床上就睡。 张杰英回到书房,即刻脱去长衫,换了夜行装,取出钢刀、估计王郎夫妇已经睡熟,才又戴上面罩,走出书房。 他遵照父亲嘱咐,上房将几处房瓦踏碎几片,然后又到西院墙上做出了爬出爬入的痕迹,以便查勘时误以为凶手是外来的,这才又蹿回王郎院内。 他最不放心的是秋菊,悄悄走到秋菊住的厢房窗外,听有微息,知已睡熟。心里道:「菊妹,你莫怪我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