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棕天重新站起,摸了摸嘴边的血,拿着刀的手一阵得意地转着:“何泽旭,来得正好,正好赶上我和简默的婚礼。”
何泽旭低头看了看手表,还有五分钟,警方就会赶到,他忍着疼痛,站直了身子,大腿那侧的白色裤子已被流出的血浸红:“就你这条狗,也配得上默默?”
许棕天嘴上的那抹笑意冻结在嘴边,手上的刀停止了转动,紧握住了刀,快步朝何泽旭那边走去。
何泽旭嘴角一边向上扯了扯,眼睛如鹰,仔细地盯着许棕天的动作,在许棕天一只手要划到他脸上时,快速地伸手拦住了那只手,另一只手出力,又一记拳头狠狠地打在了许棕天的另一边脸上。
何泽旭拦着许棕天有刀的那只手一用力,只听得一声骨头的脆响,那刀便从许棕天的手中脱落,何泽旭再一用力一推,许棕天便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许棕天重重地咳嗽了几下,吐出了好几口血,他想再站起来,却疼得没了力气。
言简默瞪大眼睛看了这整一幕的发生,心在这过程中紧张地乱跳不停,见何泽旭有点站不稳,她连忙扔了婚纱,走上去去扶何泽旭。
那一推,用了何泽旭全部的力量,为确保许棕天摔倒得站不起来,他微喘着,加上腿上不时传来的疼痛感,何泽旭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薄薄的汗水。
他看到言简默平安无事,面露狠色的脸上终于放松了下来,露出一个微笑:“你,没事就好。”
言简默扶着他,心里心疼得要命,嘴里还是忍不住责备:“你怎么这么冲动,一个人就这么,你不怕他有武器啊。”说完,眼泪都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何泽旭伸手轻轻抹了抹言简默脸庞的眼泪,嘴唇微微弯起,声音坚定低沉:“谁都不可以欺负你。”
抹眼泪的同时,何泽旭的余光同时注意到了地上许棕天右手偷偷要伸进口袋的动作,他不顾腿上的疼痛,用着身上最后的力气,快步上前,狠狠地踩在了他的那只手上,许棕天顿时疼得直叫。
何泽旭弯下。身,从许棕天的那只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按钮的东西。
许棕天看着何泽旭拿着小按钮的手,目露出绝望之色,面如死灰,突然大笑了一声,是绝望的笑伴着充满血腥味的咳嗽。
此时阿力和警方也都到场,警方当即抓获了许棕天。
言简默上前和阿力一起扶住何泽旭,看到他手里的小按钮,心里一阵后怕,后背也惊出一阵冷汗:“这个就是启动我手上手表爆炸的开关,许棕天,他,疯了吗?按了,我们三个都会死的。”
何泽旭也许是因为终于放下心了,言简默的话刚落,他就脚下发软,浑身无力,晕了过去。
————
医院里,何泽旭昏迷了整整一天,言简默一直守在他身边,她手上的炸弹手表已经被有名的拆弹专家拆开了,妈妈也安然无事醒来了。
现在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们在一起的人或时了。
言简默紧紧握着何泽旭的一只手:“泽旭,快醒来吧,我已经回来了,你还不醒吗?”
言简默双手中里的手似有感应地微微地动了一下,病床上的人的眼睛慢慢睁开,最后只焦距在言简默的脸上,他倏尔笑了一下,这一笑万分的宠溺,万分的温暖,好看的嘴唇微启:“我等了你好久。”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 还有一篇甜甜的番外。
☆、番外
小时候的番外:
傍晚,天空泛着黄昏的余晕,三个孩子围在一张桌子上,安静地写着作业。
梁希邱是言简默的同班同学。
平时在班上,她们两人并没有什么交集,只是从何泽旭搬到言简默家里来住那天,并且他们两人每天一起放学回家后,梁希邱就时常主动来找她玩,一两天熟络后,第三天就提出了要到言简默家一起写作业的要求。
梁希邱低着的头偷偷地抬了起来,看了何泽旭好一会儿,心中只叹着:这位哥哥连写作业都这么好看。
她转着眼珠,思考了一会儿,突然把手中的铅笔放下,抱怨道:“哎呀,这道题好难啊!”
言简默抬头看了梁希邱一眼,看着她犯难的样子,准备帮帮她:“希邱,哪道题不会?或许我可以帮你。”
梁希邱看了眼连头都没抬起来的何泽旭,一阵气馁,但也只好随便指了一题给言简默。
言简默看了看,轻松地一笑,耐心地替她解疑。
梁希邱毫无心思地听着,听完言简默解答的她,又佯作写作业,只写了一会儿,又停下了手中的笔,这次她直接把作业本拿到了何泽旭的眼前:“泽旭大哥哥,这道题好难,我不会做。”
何泽旭终于停下了手中的笔,拿起了作业本简单地看了一下,只看了一会儿,就把作业本递给了言简默。
正写作业的言简默一愣,抬起头疑惑地看他:梁希邱点名求助的是他啊!
“这种题型我昨天刚刚教过你,你来教她吧。”何泽旭朝言简默微微一笑,一副很信任她的样子。
言简默只好接过作业本给梁希邱解疑。
梁希邱再一次无聊地听完言简默的解答,又忍耐了一会儿,这一次,她找了整本作业本里最难的一道题,故技重施:“泽旭大哥哥,这道题好难,我不会做。”
何泽旭微微抬头,只看了一眼,又把作业本递给了言简默,一双眼睛认真地看她。
言简默接过作业本,主动看起了那道题,看了好一会儿,她皱眉,无奈地摇了摇头:“这道题太难了,我也不会,泽旭哥哥,还是你教希邱吧。”
梁希邱一脸的开心。
何泽旭很是愉悦地笑了笑,直接放下手中的作业,挪了挪小椅子,就在言简默的近处坐下:“没事,我来教你。”
梁希邱一脸笑容冻结在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此事,我们的泽旭宝宝吵着嚷着要解释,他坚定地表示,他当时只是喜欢乐于助人而已。
梁希邱: (╯`□′)╯( ┴—┴
呆藕:爱护桌椅人人有责,小梁同志,你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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