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见我们不肯相从,他就伙同了一个黑和尚,行凶做法,要伤我们性命。大姐姐和方青儿都被拿去,若不是我们有些本事,几乎遭他们毒手。我们姐妹不服,与他敌斗,想救出大姐,却又被一个雷公脸的和尚擒住两个。现在剩下的两个好姐姐不知存亡如何,我特来请舅舅出山相助,望舅舅大显神通,与我们做主!」悟空闻听,变了声色道:「不好办,那雷公脸和尚是那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颇有些手段,我恐斗他不过。」肖阿紫急道:「这却如何是好?」悟空道:「不用打,不用打!常言道,一打三分低,我有一计,救你们姐妹。 你跟我来。」肖阿紫相随其后。 行者入房内,取了一条三丈长的乌梢麻青绳递于肖阿紫,道:「你用这绳把自己绑缚了,我自会去救你的那些姐妹。」阿紫惊道:「为何要绑缚奴家?」行者说:「我曾在灵台方寸山习得变化之法,待把你绑缚好了,我变作那猴头的模样,押解你回盘丝洞,那些和尚料定不能分辨,我趁机擒住唐僧,让他放人。那猴头虽然神通广大,但他师父落在我手中,还不老老实实听命。只是乖女儿要受些皮肉之苦。」肖阿紫喜道:「舅舅妙计!只要能救出六个姐姐,就是把奴家捆死了,也是心甘情愿。」说完转过身去,背过双手,任行者绑缚。 行者暗喜,用麻绳做个套儿,先把她双手手腕绑在一起,再从前胸绕了几道,直把肖阿紫胸前一对玉兔勒得高挺起来。肖阿紫求饶道:「舅舅缚轻些,奴家实在是痛楚难熬!」行者道:「乖女儿,吃不得苦,绑不牢,骗不得那些和尚,若是被他们看破,我们性命难保。」肖阿紫无语,任由绑缚了。 行者将阿紫上身捆绑妥当,说:「乖女儿,还要脱了衣裳。」阿紫脸一红,说:「怎么,还要脱衣裳?」行者说:「你想那猴子,五百年前曾大闹天宫,顽劣无比,如今擒住你这娇俏佳人,少不得动手动脚。若不将你的衣裙撕碎,怎么显得真实?」说罢抱住阿紫,要解衣服。 阿紫忸怩道:「舅舅是我长辈,袒身相见,多有不便。」行者说:「想当年我姐生下你,襁褓之中是我看护,拉屎把尿都是舅舅操办,你那些话儿我都看过,又何必忸怩?快些脱了吧,救人要紧。」肖阿紫没奈何,被行者解去裙带,剥去罗裙,脱去鞋袜,光着白嫩光滑的两条粉腿儿,站在行者面前。 肖阿紫告饶道:「好舅舅,给女儿留一条内裤罢!此去路途遥远,若是遇见路人,也好遮羞。」悟空道:「不中!不中!要脱就全脱,免得多事!」说完把肖阿紫腰间的最后一条淡紫色短裤也强行扯了去,肖阿紫春光乍泻,羞得「嘤」地一声,低下头去。 行者又取来一根绳索,在中间打个绳结,一头拴在阿紫的腰间,将绳索从阿紫胯下勒过。那绳结正好压在阿紫的花心里,阿紫「哎」了一声,羞得晕生双颊,呻吟道:「啊……啊……舅舅,不要,好难受……」行者将绳索的另一头在阿紫的后腰勒紧打结,拍拍肖阿紫的粉臀:「乖女儿,忍着点,走两步看看!」肖阿紫刚一迈步,绳结就在胯下摩擦,刺激得她一缕清泉奔涌而出,浑身酥软难当。 肖阿紫哭道:「舅舅,我走不了!这绳索捆绑却还罢了,胯下的这个绳结着实难熬!」行者脸一板:「若是吃不得苦,救不得那些丫头,我也无法。」说完假意拂袖便去。
那些女子见行藏道破,均收了幻相,归附在王母身边。 王母笑道:「我受西天佛祖之托,派我的七个女儿下凡试探唐僧。演绎了一回,果见圣僧心如止水,见色不迷,足以西天取经。只是八戒沙僧被色所迷,沉沦苦海,不宜再往,拟投入猪胎,六道轮回去也。」唬得两人连忙跪倒,磕头如捣蒜,祈求王母开恩。 唐僧也求情道:「他们俩虽心志不坚,但一路上挑担牵马,也有不少苦劳。 万望王母以取经大任为重,饶他们一次吧。」王母含笑将衣袖一抖,七个仙女霓裳竞舞,格格娇笑声中,全都不见。 八戒看着空空荡荡的盘丝洞,恍如南柯一梦。悟空道:「呆子,想什么?快些牵马去,把饭吃了,好走路!」师徒四人收拾妥当,一路西行而去。书中暗表,取得真经之后,唐僧、悟空都成了佛,唯有八戒沙僧因半途破了淫戒,虽然也经历千辛万苦,却只落得个净坛使者和金身罗汉。足见色欲害人,诸君不可不引以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