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现出了矜持和礼貌。
刘律师同志倒是一点儿也不客气,一口气喝了半杯水,这才把身子放松,歪歪斜斜的靠在椅背上,乜着眼睛看着靳可竹:“是这样的,你虽然已经知道我是艾一戈的代表律师了,但是其实我今儿真不是用这个身份来跟你说话。我希望你和艾一戈那小子能达成庭外和解。其实现在还谈不到庭外和解,因为司法机关还没有正式立案,只能说是我们希望你可以撤销报案。”
靳可竹瞪大了双眼,胸口剧烈的起伏,显然她被刘天顺这种态度和语气激怒了:“那就不用谈了,我不会撤消报案的!”
刘律师同志这会儿倒是显示出了一点儿律师应有的素质,不紧不慢的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靳可竹,语调慢吞吞的:“让你平白无故撤消报案你当然不会干,你说说看吧,你想要什么样子的条件。要钱?还是别的什么?我听说你好像大学刚毕业吧?工作还没落实?想要个什么样子的工作,你可以给我说说。只要不是太过分,基本上我们都能满足你。”
靳可竹的小脸因为刘天顺的话顿时涨的通红,口鼻之中也发出粗重的喘息,当然不是受累的缘故,而是因为被刘天顺这直接藐视法律的态度和倨傲的语气给气得不轻。
“你……”仅仅只说出了一个字,靳可竹就仿佛感觉到自己的胸口被重锤击中一般的难受和压抑,后边的话竟然再也说不出来。
“别你了,条件可以谈。这么跟你说吧,三百万,加上江宁将军大道上的一套别墅,以及市银行系统――我指的是任何一家国有银行――的工作一份,信贷部怎么样?那可是银行系统里最肥的缺了。建行吧,建行的信贷部一向业绩比较好,去那儿是个不错的选择。我记得你大学学得是金融吧?或者证券部门也行,收入更高一些。你看怎么样?”刘天顺慢条斯理的抛出一个又一个的诱人果实,在他看来,这些根本就是一个小城市考上来的大学毕业生梦寐以求的一切,这所有的一切加起来,价值少说也有将近一千万了。一千万买一个处|女膜,这种价格要是放出来,还不知道多少女孩儿要抢得打破头呢。
“你给我出去!”饶是在气愤到想要杀人的地步之下,靳可竹也依旧一个脏字眼儿都没有,甚至连“滚”字都没用。
“靳小姐,这差不多价值一千万了,这样的条件你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吧?不就是个处|女膜么?你随便拿个一百万,移植十个真的都没问题了!做人不要那么死板,想想看,只要你答应,立刻就可以让你的父母亲人过上神仙一般的生活,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啊?我这还冒着风险呢,工作倒还好办,我自个儿就能给你办了,那三百万加上别墅,可是要老艾真金白银的掏出来啊。不过那小子有钱,几百万对他来说不是大问题……”
刘天顺还是自顾自的说着,旁若无人,就好像这一切都是天经地义顺理成章一般,完全无视眼前的靳可竹已经气的根本说不出话来了!
“你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我告诉你,不是每个人都那么贪钱的,有几个臭钱你就很了不起么?滚!你给我滚!”终于,温文如靳可竹,也终于咆哮了起来,面对刘天顺这种典型沙文主义的猪,靳可竹也实在是顾不上自己的家教了。
刘天顺错愕着,似乎很难预料到靳可竹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他试探着又说了一句:“要是价钱不满意,咱们还能再谈……”
“滚!!!”靳可竹简直就要疯狂了,通红的小脸上几乎要滴出血来。
刘天顺有点儿尴尬的看着猛然爆发仿佛一头母狮似的靳可竹,很有点儿进退维谷的意思。这时候,两人突然听到大门被猛烈的敲响,还伴随一个焦躁不安的声音:“刘天顺,你***胡说八道什么呢?给我滚出来!”
毫无疑问,这个声音属于艾一戈。
“我靠,不是吧?这丫属蝙蝠的?我在屋里说话丫都能听得到?”刘天顺倒是反应还正常点儿,毕竟是跟艾一戈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发小儿,可是靳可竹可就呆住了,她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刘天顺一步三摇的晃到了门后,拉开了房门,刚刚拉开一条缝,就看到艾一戈满脸怒容的闯了进来,一把就揪住刘天顺的脖领子:“你***要是再胡说,信不信我直接给你从楼上扔下去?”
看到艾一戈怒意盎然的样子,刘天顺不禁也打了个寒颤,心里头委屈异常,心说老子为了你小子,已经把自己多年以来坚持的原则给丢到爪哇国去了,作为一个法律工作者也把法律这玩意儿抛在了脑后,居然跑来打算用钱来堵住靳可竹的嘴。没想到艾一戈一进来不但不感谢自己,居然还冲着自己咆哮不止。
“你丫到底是不是人啊?我这都是为你好!”刘天顺满眼的委屈的分辩,嗷嗷待哺的看着艾一戈。
“我用的着你这么为我好么?你这是为我好么?你要是为我好,就他娘的给我滚蛋,有多远给我滚多远。”艾一戈脖子上青筋直冒,顺手把薅住刘天顺的脖领子一搡,给刘天顺推了个趔趄。
这下刘天顺也炸了:“你小子居然跟我动手?”说完也反推了艾一戈一把,挥舞着王八拳就朝着艾一戈冲了过去。“老子今儿就是打不过你也跟你丫拼了!”
第一卷 世界穿越记
第二十四章【开满映山红的山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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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变故把靳可竹看的目瞪口呆,根本就搞不清楚眼前这俩人到底是怎么回事,狗咬狗的经典场面终于出现,靳可竹也只能感慨世事无常,她当然不会去阻拦什么,只是想要看看这俩人究竟唱的是哪一出。
虽然刘天顺的形象很丐帮,可是丐帮的武林绝学他是一招都没学会,跟从小就随着艾长虎学习军体拳的艾一戈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虽然说军体拳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是比广播体操强的有限,但是十来年的功夫下来,身强体壮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对付刘天顺这种典型的纨绔废柴还是轻而易举。
没费什么气力,艾一戈就把刘天顺给顺利的降服了,反剪着他的双手,任凭他哎哟哎哟的直叫唤,拉开大门,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给他踹到了门外。
“你要是真想帮我,就麻烦你闭嘴,别用这么恶心的手段,恶心了别人也恶心了自己。”艾一戈现在算是平静了许多,这话说的大义凛然的。
刘天顺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扭头很是不解的看着被关上的房门,喃喃道:“这小子以前不这样儿啊,就算是真喜欢这个丫头,也不至于拿翻脸当翻书玩儿吧?”
在屋里,看到自己又跟艾一戈独处一室了,靳可竹非常自然的颤抖了起来。前天那些场景历历在目,一想到那些,靳可竹的心里就在滴血,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男人扒皮喝血方能解其心头之恨。
“对不起,这个家伙今天说的话做的事我并不知情,不过他总归是我的朋友,你要怪就怪我吧,别怪他。”艾一戈满脸羞愧的看着靳可竹,心头情绪复杂。
靳可竹紧咬着嘴唇,几乎都要咬出血来,情绪略微有些失控的说道:“你又想玩什么花样?我告诉你,别以为在我面前演演戏就可以让我不去告你。”
艾一戈苦笑一声,虽然一直都知道靳可竹是个内心十分坚强的女孩子,但是真正面对这种状态下的靳可竹,他也是头一回。看着靳可竹那明明害怕而颤抖的身体,但却依旧倔强的抿着小嘴,色厉内荏的样子,艾一戈心头生出无限爱怜,总想伸出手轻轻抚摸在靳可竹的小脸之上。只是这一切,至少绝对不适合在这样的时间去做罢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向你解释,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像你记忆里的那样简单。前天的事情我也只能说自己很惭愧,并没有弄清楚现在的状况。不过不管怎么说,错还是我错了。我今天来,并不是想像刘天顺那样阻止你去告发我,更不会跟你谈什么条件。我只是想要问你一句话……”艾一戈诚恳的看着靳可竹,不管现在的靳可竹还是不是以前的那个,至少这三年来的点点滴滴,还是让艾一戈对于这个女孩子的一切都了若指掌,他知道应该如何去跟靳可竹交流,而绝对不会去做刘天顺那样的无用功。
“你想说什么就快说,然后麻烦你离开!”靳可竹俏脸之上一片寒意,心里也委实害怕的不轻,很是担心这个无耻的男人再把前天的过程重演一遍。
艾一戈双目之中清澈无比,自上而下凝视着靳可竹的眼睛,口中轻柔的说道:“你相信一见钟情么?”
靳可竹愣住了,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居然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他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看到用钱来买无法达成目的,所以换了一种怀柔的手段么?刚才是糖衣炮弹,现在是怀柔主义,如果自己再不领情,接下来是不是就该大棒相加了?
跟艾一戈的记忆中在南大的相遇一样,靳可竹露出了复杂的神情,虽然复杂的原因显然不同,但是却离奇的符合当时的撞他。靳可竹也是一言不发,就这样看着艾一戈,一向显得胆怯柔弱的她,此刻却绝不退缩,跟艾一戈四目相对。
“看来无论是什么样子的你,做出的选择也都是相同的。”艾一戈仿若自言自语一般,也不管靳可竹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只是自顾自的接着往下说:“你家乡的映山红快开了吧?我记得就是下个月。到时候能带我一起去看看那漫山遍野的映山红么?那应该是一副很美的画卷吧?整座山坡就仿佛燃烧起来了一样,姹红一片,跟山上的葱葱绿树相互辉映,就仿佛火焰烧着了山坡一般。”
听到这句话,靳可竹彻底的愣住了,她再也想不到,艾一戈居然会对她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这就仿佛是一对熟稔的情侣之间的浅浅交谈,诉说着过往,并且是只有一起经历过相当岁月的情侣才有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说,自己跟这个可恶的家伙真的是前世的缘分?就好像张广年从笔录里看出来的疑点一般?――靳可竹心里带上了极浓的疑惑,但是很快就自我否定,怪力乱神的东西在科学面前不堪一击,只是靳可竹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看着艾一戈那些许带着一点儿忧伤却又如此干净清澈的眼神,自己居然会微微的失了神。
虽然靳可竹努力的说服着自己,这一切不过是被艾一戈对于自己家乡那片山坡的描述带起了一丝思乡的情怀,但是同时她又猛然惊觉:为什么艾一戈这个从小在南京长大的人,居然会像她们家乡那样,管杜鹃花叫做映山红呢?
艾一戈依旧没有停止,他已经看到了自己利用对于靳可竹的熟悉而带来的效果,能够让靳可竹迅速的安静下来,不再处于愤怒和惊恐的状态之中,就已经充分的说明这样的方法可行了。
“我们到时候可以一起躺在山坡上,看那片还没有被工业污染的蓝天,嘴里还可以嚼着映山红的花瓣,酸酸的好吃极了。山坡那面就是你爷爷的坟吧?你每年都要去看望他老人家的……”
靳可竹顺着艾一戈的话,眼前仿佛真的出现了那片火烧一般的山坡,幼年的她沿着细窄的山路缓缓攀爬,不时的摘取一颗映山红的花朵,扯下花瓣当水果吃。那东西果真如艾一戈所言,酸酸甜甜,只是不能多吃,吃多了容易流鼻血。翻过不高的山顶就是爷爷的坟墓,那时候爷爷养的那条大黑狗还会时不时的自己跑到爷爷的坟上逗留,久久不肯回去。小时候曾经在乡间跟奶奶过了好些年的靳可竹,很清楚的记得每次奶奶找不到大黑狗的时候,就会一准儿的低声呢喃:大黑忠心啊,你爷爷死了之后它就再也没有欢蹦过,比你爸爸都强。不过幸好,你爸爸还把你留在我身边,不然我一个孤老太婆,真的就不如跟你爷爷埋到一起去了。
“要是大黑还在就好了,它一定还认得你……”艾一戈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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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世界穿越记
第二十五章【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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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靳可竹猛然惊醒,骇然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完全处于一种震惊的情绪之中。
他是怎么知道那条大黑狗的,并且还知道它的名字。
靳可竹想起奶奶病了以后,父母到乡间来把她们接回城里去住了,临走的时候,原本奶奶和靳可竹都一直惦记着大黑,可是找了许多遍,也没能找到这条忠犬。奶奶说大黑一定是舍不得离开爷爷,所以才躲了起来,最后也就由它去了。
听艾一戈话里的意思,他似乎不但知道有大黑的存在,还知道大黑并没有跟他们一起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