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懂了,人家佩琴刚新婚不久,也算是有夫之妇了,那样的熟女干起来才有味,想想被周董内射了,然后回去还跟老公搞,用周董的精液润滑阴道,想必那佩琴也一定很爽吧……」黄小眀持不同意见,对谢停封说道。 「……黄哥说的是,上个月在北京闲着无聊叫王斐出来干了一炮,那滋味还真是没得说,李娅朋现在还不知道我一直都给他戴绿帽,我玩了好几年的女人他还敢娶,这样的冤大头不欺负他欺负谁啊?不过话说回来,窦维用过的破鞋,鞋底都穿洞了,日进去那水还挺多,还蛮紧致的,那屄还真他妈的耐用!」谢停封得意的说道。 「切,这算不了什么,我在采儿卧室里搞她的时候,那才是刺激啊,正在我干她屁眼就要射的时候,被陈小蠢发现了,从厨房拿了把菜刀要砍我,我看都没看一眼继续搞采儿的屁眼……你们说后来怎么着?」黄小眀扬了扬下巴,对着周董和谢停封说道,「……只见采儿从高抬的丝袜大腿里抽出我给的一张支票,大声叫道,老公别砍,这次有二十万,二十万!」「接下来……你们知道怎么着……拿着菜刀的痞子陈小蠢,明晃晃的菜刀高高扬起,却始终落不下来,从采儿手中拿走了那张支票,还给把门带上了。我继续干,射的时候,刚刚还想砍我的陈小蠢端着一杯参茶到我面前,对我说,补补,补补,一个劲的叫我补身体,我喝了两口,把我那活儿最后几滴黄金液挤到了茶杯里,然后给采儿喝下了,你说这小蠢不懂爱护老婆,我这做外人的也不能这么绝吧,这参茶怎么也要给女人补补吧,哥们你说是不?唉,采儿算是嫁错人了!」黄小眀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道。
「……我靠,拍鹿鼎记的时候你就上了人家,隔天转头你就甩了人家,把那破鞋扔了。再隔天,别人的婚床还没捂热,又被你小子当面给办了。一边干别人的老婆,老公还端来参茶给你补身子,你这一套套的,还真他妈的精彩,搞女人的手段还真是出神入化了,不愧是 内陆头狼 啊……佩服!佩服!」谢停封翘起了大拇指说道。 「……古人有云,有钱能使鬼推磨,现在黄哥可是把这发扬光大了,有钱不仅能搞别人老婆,老公还端参茶,厉害,厉害,真是厉害啊,什么时候教兄弟几招啊?」周洁轮讨好笑着对黄小眀说道。 「……厉害个屌啊,要说厉害,那还是钱厉害,只要有钱,管他妈高高再上有如王斐,都变成床上的淫妇,停封小弟没跟你说的是,日王斐那一晚上,他可是提了八十万去的呢,想想李娅朋那逼样,自己没本事赚钱养老婆,只好让人老珠黄的老婆卖自己的老屄了,即使他知道老婆在卖,也会装作不知道。这人啊,为了脸上一张皮,在钱面前没有不俯首称臣的,只要有钱,要日王斐,叫李娅朋一旁帮你使劲,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容易得很啊。」黄小眀一脸的坏笑说道。 「八十万?八十万干那王斐老女人有些不值啊!不过这话说的对,在钱面前,淑女也要变荡妇,只是,现在我们这些人越来越没有市场了,帅有什么用,那些圈子里的臭女人都跟扎堆似的往富二代怀里送,我们今天来还不是为了钱,给不知道怎么样的女人玩呢,听说还是个老女人,玩了这么多次,我也看开了,只要不是恐龙就好……」周洁轮说道。 「周董,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年头有钱的都是老女人!另外,王斐说什么也是天后级的人物了,不是什么人都能日的,这价钱还是看在停封兄弟往日的情分上,才打了个八折,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黄小眀说道。 谢停封听到黄小眀说是打了八折上了王婓,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黄哥看高小弟了,还是比不上你干炮,老公还端参茶啊……」…… 这几个人就这么你来我往,互相吹捧,聊来聊去聊了好一会。 说来说去,娱乐圈里的有名有姓的女明星最后几乎都和他们有染了,就这么一群人像杂交水稻一样操来操去,从70后如瘟疫般一直蔓延到80、90后,而最后这一帮人还争先恐后的跳到世家子弟们的床上,张开大腿,让他们玩,这些个名牌破鞋被玩了还沾沾自喜,自鸣得意,人前一副幸福样,恬不知耻的大鸣大放,迫不及待的向粉丝们报告――我被日得很爽,于是天下一片欢腾,鼓掌庆祝。这也正常,操屄本来是双向的愉悦,跟作用力和反作用力一般的简单道理,说不上谁操了谁,谁又上了谁,你情我愿,你屌来我屄挡,不亦乐乎? 听到最后,我得出一个结论,娱乐圈就他妈的是个妓院,明星就是名妓,富二代就是嫖客。在这个大染缸里,名声是个鸟,笨蛋才要好名声;过去三代贫农,越穷越牛逼,现在谁有钱谁大爷。手一挥,钱一堆,明星裸着体,光着腚子来扎堆,比着个的玉体横陈,任你玩,任你屌!在这人人操屄,疯狂致死的年代里,几声明星的淫声浪叫又算得了什么呢?不会使用上天赐给的性器及时行乐,你卖屄,我买屌,才他妈是十恶不赦!所谓的伦理道德只是用来践踏,用来打破,用来增加乱交的刺激性而已。 第四十七章 不群交不快活 就在我愤愤不平自己的卵没这么好运气,日不着明星的时候,在不住感叹间,「任你玩,任你屌」的游戏粉墨登场了。 房间的门被打开了,只见金妍茜伏在地上,背上驮着一身黑色皮装的许雪茵,两只雪白的吊钟乳从胸前的圆口里吊挂了出来,瘪囊囊的晃着,乳晕乌黑散大,乳头黑硬,一看便知是纵欲过度的结果,她脸上也戴了个黑色发亮的假面舞会面具,眉心处一块拇指大的红宝石,红得耀眼,上边插着两根火红的孔雀羽毛,小小的鼻尖就覆盖在尖尖的面具下,贴合的面具就这么紧紧包在双眼四周,黑黑的孔洞里是一双欲望无穷的眼睛,饥渴的盯视着前面那三个男人,或者说是她的猎物,她的玩物。她就这么盯着了,仿佛至高无上的黑暗女巫一般,在这里她才是人上人的女王。 金妍茜一步一步的爬了过去,那许雪茵就这么晃悠晃悠的离那几个男人越来越近,两眼淫光四射,粉红色的舌头不时的舔在血红的樱唇上,戴着黑色长皮手套的手上拿着一根细细长长的硬鞭条,鞭条在她手里不断的拗来拗去,绷划出曲度不同的黑色弧线。
黄小眀几个男人很识趣的在她未到来之前,脱了个精光,赤条条的就这么站着,未勃起的几条囊卵就这么软哒哒的挂着,就像胯下挂了一坨狗屎,仿佛还冒着臭臭的热气,正在等待一条母狗的检阅。 许雪茵来到众人面前,跨身下马,瞪着那些个男人,硬质的鞭条伸到了她的嘴边,她伸出粉舌,从鞭条底部一直舔到了挂着一小片黑皮的鞭头,露在面具下的半张脸呈现出死一样的灰白,配合着血淋淋的血红檀口,俨然就像是从地狱中刚刚走出的女恶魔,散发出无穷无尽的邪恶气息。 她站在三人面前,细细鞭条轻轻划过三人结实的胸膛,她好像还算满意,她绕着众人转了个圈,又回到原地,视线留在三人的下体上,她的鞭条指了上去,撩拨了一下周洁轮的活儿,看着那鞭头翻飞的卵屌,说道:「你就是人称周董的周洁轮吧,今天能得见到你这其貌不扬的青花瓷小鸟,还真是有幸啊。」「谢夫人夸奖,洁轮不敢当,只要夫人高兴,愿献身夫人,任夫人玩乐!」周洁轮微欠了一下身子说道。 「……阿赫……阿赫……」许雪茵大笑了起来,「……想不到常人面前一副桀骜不驯的周董,愿做我跨下之臣!……好,很好……只要侍候好了我,我不介意透露你点内部消息,我可是听说你在股市里亏得差不多剩下了裤衩……」「谢夫人提点,洁轮先谢过了。」周洁轮一脸兴奋的说道。 许雪茵的鞭条又撩起了谢停封那软软的鸟儿,鞭头在囊蛋上拨了两拨,说道:「听圈内人说艳照门后,你就是用这东西惩罚了冠希?」「不瞒夫人,艳照门曝出后的当晚,我就用这活儿爆了冠希的菊花,我的原则是谁爆了柏芝的菊花,我就爆了他的菊花,哼,搞我老婆,我不搞他,我还算男人吗?」谢停封哼哼的说道,一脸的兴奋得意。 「呵呵……你和冠希兄弟这对玻璃还当得爽啊,老婆菊花给兄弟爆,转个场子再爆兄弟菊花,外人还以为你是个对妻子不离不弃的好男人,谁知道这里边还有这么一茬,上次柏芝来我这玩,还向我透露她的第一个孩子可是有冠希的血统哦,还在我面前直夸,这下好了,这下好了,即使冠希玻璃一辈子,也不怕无后了,你和冠希兄弟做到这份上,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呵呵……」许雪茵哈哈大笑的说道。 许雪茵的鞭条继续在谢停封的鸟上飞舞,把那条软的阴茎按到两蛋中间,按了两按,说道:「不瞒你说,柏芝说你的活儿相较冠希兄弟还是有差距的哦,正好今天下午我才检验了冠希的武器,待会我可要好好检验你的了!」「夫人明鉴!熟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所谓手足不能换,衣服容易换,兄弟日我妻,就像左手摸右手,一样的,一样的,只不过有些力气上的差别罢了。」谢停封挤眉献殷勤的说道,一脸的恶心嘴脸。 「啪!」的一声,谢停封发出一声惨叫,许雪茵的鞭条狠狠的抽在了谢停封的脸上,半张脸上瞬间冒出了一条红红的抽痕,那疼痛感连偷看的我不禁心头跟着一跳,好疼!许雪茵戴着皮手套的手,抓住了谢停封的下巴,狠狠的挤捏了起来,许雪茵血红大嘴就在谢停封那被挤捏的变形的嘴边谈吐着,「……你说女人如衣裳?是你说是吗?是吗?……你吃了豹子胆了,敢在我面前说女人如衣裳……我抽死你!」 「啪啪……啪啪……啪」又是一片鞭条抽到脸上的声音,谢停封呲牙咧嘴的惨叫了起来,「……夫人,我说错了,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吧……」「吐」的一声,许雪茵吐出了一包口水,准确的吐进了谢停封张开的嘴巴里,用力把嘴巴合上,推了谢停封一把,谢停封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舔我的脚趾,我不叫停,你就一直舔!」 谢停封敢怒不敢言,憋屈的低下了头,跪在地上,开始舔许雪茵的脚趾,黑丝轻裹,露在鞋缘外的一只脚拇指,很快被谢停封舔撩的口水润出了一片血红色,透出薄丝的血红丹蔻清晰可见。 许雪茵似乎还不满意,狠狠的对着谢停封撅起的屁股抽了两下,几道血痕在白花花的臀丘上冒了上来,谢停封发出了几声闷哼,却装作很爽的继续埋头舔那脚趾。 许雪茵扭头看到一旁的黄小眀正在偷笑,胯下的那只枪在这时竟支了起来,她脸色微变,小手一挥,又是「啪」的一声响,硬硬的鞭条直接就抽到了黄小眀的半硬的阴茎上,黄小眀惨叫一声,双手捂着下体,「……哎哟……夫人,我没惹你啊,干嘛打我……」
「你不知道吗?不经主人同意,举起枪支那是大忌!」许雪茵邪恶的看着黄晓眀,鞭条又伸到黄小眀抓捂的两手间,「拿开!我叫你拿开!」黄小眀不敢忤逆许雪茵,乖乖的把手拿开了,嘿嘿,他那活儿还真命硬,还挺着,只是这下就惨了,只听见一阵鞭条带风抽起的声音,配合着黄小眀的惨叫,一连十几下都准确的抽到了那阴茎上,龟头瞬间一片火红,想必一定像火烧一样疼吧,紧接着又是几下又狠又重的抽打,那阴茎终于扛不住的软了下去。许雪茵用鞭条撩了一下那软下去的活儿,秀首左右晃了晃,仔细检查阴茎,确认再直不起来,才放过了黄小眀,黄小眀哭丧着脸,想用手去捂自己的命根子,但看着许雪茵冰冷的眼神,却怎么也不敢去捂了。 金妍茜此时正斜坐在地上,冷冷的看着自己的主人如何教训男人,几根手指正在隔着白色的塑胶内裤慢慢摩擦着,对被许雪茵抽打得活蹦乱跳的黄小眀没有表现出任何的表情波动,白色面具下的半张脸是一片暗沉的冷漠,同样血红的檀口紧紧的闭着。这还是不久之前在小小的汽车上热情如火的金妍茜吗?她与雪馨馨大胆热辣的淫语交流,声音犹在耳边,而我却越来越不认识这个女人了。 金妍茜站了起来,搬动一只沙发,挪到许雪茵身后,「主人,请坐!」许雪茵舒服的坐在了沙发上,谢停封像狗一样嘴巴还在咋咋有声的舔着许雪茵的脚趾头,一刻都不敢停,许雪茵的鞭条在另一只手的掌心轻轻的拍打着,看着老实的立在面前的黄小眀和周洁轮,嘴上漾起了一丝微笑,那是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