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缓缓消失,连挣脱的力都使不出来了。苏黛云闭不上眼,看着那人从黑暗的角落走了出来,挺直的阳具在微弱的月光中是那样的狰狞。随着他的前进,苏黛云蹒跚地後退,赤着的脚底被冰冷的地面着,颤抖传上了那人的手。苏黛云仅剩的左手死命抓着身上的浴巾,她不愿意就这样在那人的眼前全裸,直到赤裸的背脊触着了和地面一样冰寒的墙上,才停了下来。 那人把黛云细白的右手压上了墙,看着尽力伸展时,她所露出的藕臂之下,那细致浓密的乌黑光润,缓缓压了上来,挤压着浴巾下突起的、连浴巾都不能阻挡分毫的乳尖,嗅着黛云身上淡淡的处子幽香。 「你自己来的时候是那麽的放纵,就不肯和别人同享吗?」「你……你看到了?」黛云可以自觉声音中的颤抖。如果连刚刚在澡盆中放浪的自慰都被他完完全全地看了去,那真是……黛云感到了脸颊烧红,极度的羞赧令她虚弱,失去了抵抗和护守的心。
「我看到了。而且我保证,可以让你尝到自己来时,绝对尝不到的乐趣。 信不信?「那人俯下头去,在苏黛云的颈上轻轻舐着,舌尖过处带起了一阵阵的趐麻感受。 就算在这情况下失身也没什麽好说。抱起了虚瘫的苏黛云轻软温热的胴体,男人将她抱上了床,让她遮身的浴巾落到了地上,一手在幽径开口处挑弄着,让黛云忍不住地扭着身。男人的动作并不猴急,他正享受着前戏的乐趣,而苏黛云就惨了,男人的身体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动,连任何一寸的肌肤都不想放掉,舌头则占据了她高感度的乳尖,吸吮得苏黛云乳尖挺硬、乳晕涨起,原本擦乾了的下身淫水淋漓,温热的下身径口更是湿润黏腻,稠稠的汁液沾上了男人火般烫热的阳具,轻点着她娇嫩大腿的阳具更大更烫了。苏黛云感觉得到,光是男人的动作就让她不克自持了,就算武功上没有那麽大的差别,只要让他触摸之後,自己也会情不自禁地献身给他。放下了师姑的尊严和身段,苏黛云吃力地挺起被男人逗弄得慵懒无力的上身,凑上了男人的耳边。 「我……我受不了了。」 「怎麽样呢?我可不想负上强奸师姑的罪名。」「你好坏。」苏黛云羞红了俏脸,自负冰雪聪明的她知道,男人正等着她的投降,等着让她自动奉上身心,任君品尝∶「黛……黛云投降了,我的……我的男人来吧!」 「要说欢迎光临。」 「光临什麽?」 「光临你的小淫穴啊!」他轻轻用手指顶了一下,让苏黛云忍不住发出了似爽似痛的娇啼声。 她当然不情愿就此投降,这样的话,以後她就只有完全受到这人的控制,连逃都逃不了了。但男人的调情技巧实在是没话说,苏黛云感到遍体火热、芳心迷乱,不由自主地扭着不盈一握的纤腰,让麻痒不堪的幽径嫩壁迎向男人的扣弄,愈扣那处就愈麻愈痒,但那不断涌来的酸软感觉却让苏黛云不能自主地沉溺在男人那放恣的手上。在强大的情欲烈焰的冲击下,连苏黛云这样冷艳如霜的美女,终於也崩溃了,似拒还迎的反应男人的动作,纤手还轻轻抚上了那无比火烫的阳具,显然在她身上的男人也忍了好久了。 「欢……欢迎……光临。」她喘息了起来,完全投降,献出了肉体,那羞意令她的全身发烫,熨得紧贴着她娇躯的男人也是一阵舒服,你可终於肯开口求我占有你了吗? 「大声点。」 「欢迎光临。」情欲的折磨下,苏黛云感到眼泪滑了出来,在火般滚烫的脸颊上流过,化成了气,一丝冷却她欲焰的效果都没有。 「再大声点,我喜欢听,听你受不了的样子。」「欢迎光临。」苏黛云娇叫了出来。男人这才扳开了她正紧夹着他手指的双腿,被夹在幽径的手指早已沾上了黏腻不堪的液体,粉红色的、又嫩又滑又可爱的阴唇张了开来,沾满了汁水的美态正等待着男人那强力的宠幸。男人移了移下身,将挺直而饥渴的阳具触上了径口,轻轻揩擦着。闭起眼睛呻吟的苏黛云感到那东西刮擦的力道愈来愈重了,刮的她淫水直流。慢慢地,他顶了进去,缓缓地撑开了苏黛云处女的小道,愈撑愈大。苏黛云感到下身被庞然大物撑得火辣辣的痛,但她叫不出来,男人已堵住了她的小嘴,舌头正扫在她紧咬的银牙之上,连她的丁香小舌也勾引了去。 慢慢地撑开了她,男人的阳具已经冲破了她处女的凭证,烙得窄紧的洞壁一阵趐痒,虽然是湿滑得令苏黛云面红耳赤,但男人知道,如果就此全根而入,身下的佳人是绝对承受不了的,只得慢慢地磨着,顺便享受着爱抚她香滑如玉肌肤的美好触觉。苏黛云的痛感消失了,无所不在的手带起的无所不在的麻痒浪潮,令她挺起了腰,好把男人深入的阳具紧紧包住,享受那令她魂飘魄荡的灼热。 任这原本冰冷如雪的师姑抱着自己,男人开始抽动着下身。抽插的幅度愈来愈大,苏黛云不能自持地娇吟出来,旋转着腰臀,好让幽径里完完整整地被火烫给烧伤。一股股酸痒趐麻的感觉冲刷着她的神经,让她丢下了雪般冰冷的外表,尽情地迎合着男人的阳具,淫荡地娇啼出来,美妙的感觉带着她直冲云霄,努力吸着那将竭的空气,苏黛云激烈而欢乐的喘着,任阴精不断狂泄,达到了天堂般的妙境。 男人坚忍着,直到让苏黛云到达想都想不到的高潮之後,才将那跃跃欲试的阳精射出。苏黛云从未经人道,被这火热的精液烫得一阵舒爽,几乎是昏迷了过去。
「美人儿舒服吗?」 「嗯……」苏黛云蜷缩在男人温热如火的怀抱里,舒服得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任男人半软的阳具插在里面。 「还要不要我,我的小淫妇?」 「都被你过了,人家还有什麽好说的?」苏黛云把尽情欢悦之後,火红艳丽的俏脸埋在男人怀里∶「你要怎麽样就怎麽样,要怎麽糟蹋人家也随了你。 黛云残花弱女,还能反抗吗?「 「对不起,是我太急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好。可是……」 「可是怎麽样?」 「不要叫人家淫妇什麽的,好难听。」 「那叫你姊姊可不可以?」 「不了,叫我妹妹都行。在你的手下,黛云一点抗力都没有,虚弱的像什麽一样。」 「不要生气,我的好姊姊。让我赔你好不好?」「你能赔什麽?」苏黛云仰起了满布清泪、羞红娇艳的俏脸∶「姊姊的什麽都让你给抢走了,贞洁是女孩儿家最重要的,以後我可要怎麽办?」「我以後晚晚都来,让姊姊快快乐乐每一晚,可不可以?」「讨厌。」 「我可以再来一次吗?」 「别了吧?」苏黛云哎的一声,让男人拔出了阳具,落红和淫水随着男人的拔出而溢流出来,沾了满床∶「你刚刚的姊姊好痛,第一次就这麽凶,叫姊姊以後怎麽办?我不敢睡觉了。」 「第一次总会痛的,以後就好得多。」手里帮她擦拭着整床的狼藉污腻,男人轻拍着苏黛云的裸背,安抚着她∶「姊姊刚才很快乐,不是吗?比起自己来差很多吧!」 「嗯。」媚眼半闭的女子轻应着,说这些事实在让她娇羞得不知所以,羞於回答,但总不能让他以为自己靠手来就行了吧?要是他不再来怎麽办? 「我保证,以後每次来都让姊姊得到那麽多的快乐,否则……」苏黛云手里忙着,只好用娇嫩欲滴的樱唇堵着他的口,任他轻薄一番,好一阵的缠绵後才说的出话来。 「姊姊相信你,不要发这样的誓。只怕……只怕……」「只怕我不能来,以後姊姊的夜晚就难熬了?」「坏孩子。」苏黛云撒着娇∶「都是你弄得姊姊不能自拔。你一定要来,不然姊姊就苦死了。」 「有这麽一个动人的尤物姊姊,要我不来才难。」「姊姊一生就交给你了,不要负我。」 男人的回答是再一次的爱抚调情,让苏黛云再次瘫软下去,直到再次泄身,将处女的羞涩全抛走了。 ……都五年了,好弟弟,姊姊仍然爱你爱得要死。苏黛云从梦中醒来,爱郎临走时盖在她慵懒脱力胴体上的床被又湿了一大片,幸好他没帮我穿衣,不然可不知道会弄成什麽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