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驰立马想起要开机打电话向陆以衡亲口确认。
孟岚却拦住他,“其实在这之前我曾一直派人盯着陆以衡,因为我不信她有你说的那么好。”
“我说过你不要再打她的主意。”郑驰骤然生气。
孟岚却无视他的话,继续说:“你听我说完,我派的人看到了陆以衡和徐云朗在餐厅约会,所以绝不是媒体虚造的,而且我也找过陆以衡,为了避免你觉得是我在造谣,我把当时他们的对话,还有我和陆以衡的对话录下来了,我希望你找陆以衡之前先听听,免得到时候你当面听到陆以衡说了你不想听的,做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按理郑驰是不该接受孟岚这个建议的,但是后面那句话突然他内心有些动摇。
孟岚将录音笔递给他,“听不听由你决定,免得以为是我故意做了什么?”然后走了。
郑驰坐回了车内,看着孟岚给他的录音笔,仿佛有种魔力在吸引他,他明明应该先听陆以衡说,但是孟岚的话却在他脑海里盘旋,尤其是她说免得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他很清楚自己的脾气,也觉得孟岚不会骗他,于是最终还是听了。
先是陆以衡的声音:“我们两吃烛光晚餐不太适合吧,万一被谁拍到了,岂不是完全说不清了。”
“没关系,这里很安全,一般都没有狗仔可以进来,除非他们能飞檐走壁。”
“专辑还没发行,这是我另外单录的一张,是我花了心血做出来的,你回去仔细听一下。”
“好。”
中间有一段刀叉碰撞,以及闲聊,没有特别的意义,但是显得两人并不陌生,然后就是徐云朗说,“那你先走吧,我待会走专用通道。”
听到这里郑驰已经开始有疑惑,为什么徐云朗和陆以衡说话很自然,而且那个唱片显然就是新闻里提到的。
接着是孟岚和陆以衡的对话。
孟岚:你来了啊,想喝什么。
陆以衡:我就不喝了,你说吧,想说什么?
孟岚:其实也没什么,我和郑驰好歹也是从小一起长大,所以对你自然关注多一点,不过说实话我很好奇,郑驰那么喜欢你,那你的想法呢?”
陆以衡:跟他有什么关系,我们最多算认识。
孟岚:那徐云朗呢?
中间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才是陆以衡的声音,“我当然爱他。”
听到这里郑驰只觉得心脏骤然缩紧,神色已经完全变了。
孟岚:我昨天有个朋友说看到你和他在西餐厅吃烛光晚餐,你就不怕郑驰知道有什么想法吗。
陆以衡:既然我要选择和他在一起,自然会站在他这边,用我的方式保护他,这点你不用担心。”
孟岚:如果撞见你们的人不是先告诉我,而是告诉了郑驰,以郑驰的性格,你没想过会有什么后果吗?
陆以衡:是,以前他会误会,是因为他不信我爱他,但是现在,我相信和外人相比,郑驰会更相信我。
郑驰脸色已经称得上难看了,眼眶因为愤怒而变红,他将录音笔死死地捏在手上,他开始回想起来陆以衡一开始对他的害怕抗拒,到最近对他态度突然好转,甚至还说要带他去见她的父亲,竟然只是担心他会用什么手段对付她真心喜欢的人,看来他第一次表白说过会不惜一切代价阻止想抢走她的人这句话让她记忆很深,以至于不惜愚弄他到这种程度,也要隐藏住徐云朗的存在。
郑驰的理智已经被头脑中的想法完全占据,甚至没有想过是有人故意修剪过这个录音。
郑驰开了手机,第一条弹出来的消息是陆以衡发的,本来是想向他解释所以让他回电话的短信,此时此刻在郑驰眼里就是为了和他摊牌发的短信。
郑驰眼睛里的墨色更浓,浑身散发着一种低气压。开车的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都觉得分外恐怖,生怕哪里惹到了他,连大气都不敢出。
郑驰深呼吸了几口气,拨了回去,因为陆以衡一直在等他的电话,所以立马就接了,“喂,郑驰。”
郑驰甚至都没有称呼,只是报了一个酒店的房间号,然后语气冷漠,“我在那里等你。”然后挂断了电话。
陆以衡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有些怔楞,先是她根本不知道郑驰已经回来了,另外听他异常冷漠的语气,以为他又是生气吃醋了,于是和陆远说了一声,上楼拿了一条围巾,这才出了门。
“你这孩子,现在还要去哪啊?”
“爸,我回来再跟你说。”
暂时记者还没有追到家里来,所以陆以衡出门倒是没有问题,但她还是特意开了一辆家里不常开的车,以免自己的车牌已经被谁记下了,又有人跟踪。
陆以衡一心想快点见到郑驰,所以并没有注意她的车后一直有一辆黑色小车在跟着她。记者自然还没有这么神通广大,跟着她的人是孟岚派过来的人。
☆、计谋得逞
陆以衡到了郑驰说的酒店停车场,下车之后仍旧用围巾挡住了脸,径直去了郑驰说的房间。
陆以衡敲了敲门,门开了之后,只看见神色冷漠的郑驰,面色带着她从未见过的阴鸷,她突然开始害怕,比起上次在小镇的家门口见到他的害怕更浓,但是想起郑驰说过的永远不会伤害她,所以她还是走了进去。
陆以衡刚走进去,她看到桌上已经有一些空的酒瓶,正想着问他为什么又喝那么多酒,郑驰却突然反锁上了门,陆以衡只觉得脚突然离开地面,就被郑驰大力地扔到了床上。
即便床并不硬,但陆以衡还是觉得后背一阵生疼,顺带有点头昏眼花,她刚要质问郑驰想干什么。
郑驰已经欺身上前,按住了陆以衡的双手,同时用腿压制住了意图想反抗的陆以衡的腿。
“你疯了吗?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我一直以来想干的事。”郑驰声音里压抑着愤怒,他的眼睛里已经浮现出了血丝。
“你是因为新闻的事生气吗?我可以解释的。”陆以衡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意图安抚他的情绪。
郑驰冷笑一声,“解释?你是想为自己解释还是为徐云朗解释?”
“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语气依旧冷漠,“既然和他没有关系,那我们做情侣间会做的事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还是不信,我说了跟徐。。。。”
郑驰突然粗鲁地吻住了陆以衡的嘴唇,他不想听到徐云朗这个名字,更不想听到陆以衡的嘴里说出他的名字。
酒意和怒气让这个吻变得毫无章法可言,没有甜蜜的意味,甚至感觉像是惩罚,陆以衡自然不会顺从接受,她想推开郑驰,好好说清楚。
但是郑驰却因为她的反抗更加坚信自己所想,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她完全属于他的。
郑驰手上的力度一点都没有减轻,陆以衡在挣扎之中,衣服已经有些乱了,外衣早已经被扔在一边,衬衣扣子已经开了几颗,所以半边肩膀□□在外面,露出完美精致的锁骨,郑驰略带粗糙的手掌抚上了陆以衡滑嫩的香肩,随后将手伸向陆以衡的衣扣,甚至等不及一颗一颗解开,而是大力一扯,一排衣扣就全部掉落,郑驰的眼睛里已经染上了情/欲的味道,甚至连刚才胡乱的吻都变得缠/绵深情起来。
陆以衡感受到了郑驰身体的变化,突然意识到什么,开始更强烈的反抗,并不是她不能接受和郑驰发生什么,而是不能在这种状态之下。
但陆以衡的反抗却被郑驰错误理解了,他的眼中除了愤怒,还有一丝伤痛的情绪,“你为什么要喜欢徐云朗,我哪里不够好?”
“你冷静点好不好,我什么时候喜欢徐云朗了?从我进门开始就没有让我好好说过一句话。”
“我不想听你说那些虚伪的话,我都知道了,孟岚把你们当时对话录音给了我。”
陆以衡听到这句话瞬间愣住了,如果只是当时原本的对话郑驰肯定不可能生气,她语气冷漠下来,“你就那么相信孟岚给你的录音?”
陆以衡的冷淡反应让郑驰觉得她是有恃无恐,根本没有考虑她问的话的意思,他带着醉意脱去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不顾陆以衡的反对开始继续脱她身上的衣服,“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话,你不是企图让我相信你爱我吗?那你应该继续努力,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徐云朗。”
陆以衡如果一开始只是因为他的态度而反抗,现在却更加因为他的不信任而寒了心,她突然发现从郑驰第一次表白开始,这样事情发生了几次,现在更让她感觉像是天崩地裂,她试图接受的郑驰根本不值得她付出信任。
也许郑驰对她的爱只是一种因为没得到她这个人的占有欲,陆以衡突然放弃了挣扎,顺从的任由郑驰脱去她身上的衣服。
郑驰察觉到陆以衡没有反抗,甚至闭上了眼不看他,下意识停下来手上的动作,他残存的清醒意识告诉他不能这么伤害她,但是陆以衡突然睁开眼,主动拥抱住了郑驰,甚至笨拙生涩地吻了他。
郑驰脑中仅剩的弦已经断裂,他来不及去想陆以衡的反常主动,更为热情的回应她的吻,陆以衡身上那种若有若无的幽香越来越明显,郑驰的吻落在她的眼睛、鼻子、锁骨。。。。。。
郑驰沉浸在这种满足之中,突然感到额头一阵剧痛,是陆以衡拿起了一旁的烟灰缸砸了他的头,然后趁着这个空隙,一把推来郑驰,捡着自己的外套裹住自己已经算得上□□的身体就往外跑。
陆以衡砸的力度不算太重,只是郑驰因为喝了不少酒,反应神经有点变慢,追出去的时候陆以衡已经不见了。
郑驰的眼中满是愤怒和受伤,他看着楼梯间还有些晃动的门,知道陆以衡肯定是从楼梯走的,他按下了电梯,直接到了一楼大门外,准备拦住陆以衡。
陆以衡似乎猜到了郑驰会在门口堵她,她没有直接下楼,而是往上走了几层,然后呆呆地坐在楼梯间,她之前砸郑驰的那个烟灰缸,边缘有些尖利,她因为握得太过用力,所以手掌被划破了,正在往外流血,但是她恍若未觉,完全感受不到疼痛。
她的痛感都被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心痛所代替,她以为爱就应该代表着信任,之前郑驰经常的失控行为她可以解释为因为自己没有给他明确的答案,可是现在他这样的行为,已经让她无法说服自己,就像好不容易决定交付的真心被人踩在了地上,还被指着鼻子骂你这个虚伪的骗子。
陆以衡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可笑,她怎么会相信郑驰的话,他对她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怎么期待他能和她过一辈子。
背后的门突然被打开,黑暗的楼梯口被酒店走廊的灯光照亮,陆以衡以为是郑驰找到了她,有些惊恐地回过头。
对方同样有些吃惊:“陆以衡,你怎么在这?”
陆以衡听出了是徐云朗的声音,她表情放松了下来,突然轻笑一声:“怎么总能在这种情况下遇见你。”第一次是她和顾凡分手,第二次是她决定和郑驰划清界限,这次是她再一次失恋的时候。
徐云朗也笑了:“难道我每次出现得都不是时候?”
“那也说不上,说不定是恰是时候。”
“那你坐在这干什么?不回家吗?”
陆以衡收起了情绪:“暂时大概走不了,你别管我了,你忙你自己的吧。”
徐云朗却也在她旁边坐下,“对不起,这次又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陆以衡先是一愣,而后回过神来他是在说那个绯闻的事情,“也不是你的错。”
“你上次说你有喜欢的人,我担心他会因此误会你。”
陆以衡突然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能因为误会而分手的也不算是真的爱,所以你不用担心,跟这个没有关系。”
“你们分手了?”徐云朗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难过。
陆以衡没有答话。
徐云朗没有继续追问,只是提议道:“如果你有一些原因暂时不能回家,要不要去我房间坐一会儿,这次特意躲开了记者,所以应该没有人知道我在这。”
以郑驰的性格,这会儿估计正在到处找她,但是陆以衡一点儿也不想见到他,所以陆以衡想了想没有拒绝。
徐云朗带着她去了他的房间,里面暖气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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