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晚安。”
唐叶刚说完,只见全智美朝洗澡间走去。她似乎故意穿着很暴露,来勾引唐叶。事实如此,全智美也是年轻女性,需要爱的呵护。更何况她对身边的这个美男子越来越有感觉,越有吸引力,不自觉的有种动物的交·配的欲念产生于眼神之中。
她走到洗澡音门前,扭过头来看了唐叶一眼,故意伪装发怒道:“你看什么?”
“没什么,身材不错,我想起了我们家曾经养的宠物,到了交·配的季节的画面。”
全智美眼神顿时充满了如利刃般的光茫,狠狠的瞪了唐叶一眼,用力将门狠狠的关上,发出啪的重重声响。
不一会儿,哗啦声停止。全智美包着头发,围着澡巾,穿着拖鞋走了出来。那细长的美腿,走起路来,让唐叶意乱情迷,恨不得伸出舌头去·舔一舔。
全智美看唐叶那色色的眼神儿,心中非常喜悦。扭过脸来说:“别财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
“哦。”唐叶躺在沙发上,用被子蒙住了头。“咔。”电灯熄灭。她走进房间内,狠狠关上了门。今天事情办完,头脑猛的放松下来,唐叶此时一身的轻松,所以就幻想起了男女之事。正所谓,饱暖思交·配。唐叶也是**凡胎,自然逃不脱七情六欲。
他决定,夜半轻轻的翘开门来,爬进人智美的房间内,然后进行一次王子吻公主。一小时后,唐叶赤着脚悄悄的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慢慢的拧开门。
然后又悄悄的掩上门,匍匐在地,慢慢朝床边儿爬去。刚爬到床沿边儿上,只看一只犀利的眼睛正看着自己。“警官?”“哎哟。”唐叶被一脚踹了出来。
第二天一早,唐叶的脸发紫。全智美准备好了早餐,放在桌子上。问道:“你的脸怎么了?”
唐叶啊了一声,并不理会。“抱歉,晚上的时候,不要乱去我的房间,唐叶边揉脸边说:“昨天晚上,我看到有只老鼠进入你房间里,怕你害怕,就想抓到它。”
“为什么不抓住它?”全智美笑着问。“因为那只老鼠钻进你的被窝里了。”“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你把我当成老鼠了。”
唐叶苦丧着脸说。“我以为你想非礼我,吓了我一跳,所以下意识的反应就踹了过去。”
“算我倒霉,好心没好报啊。”唐叶抓起桌子上的牛奶直接喝光。“那是我的牛奶。”
“我的呢?”
“没有了,你下去楼下的超市去买吧。”“不用了,我已经喝饱了。”唐叶笑着躺在沙发上,将左腿翘起来,头枕在沙发栏上。
气得全智美咬了咬牙齿,将吃饭的东西全收了起来。唐叶突然想起了李孝明,当即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因为,他说过要三天之内,将那个夜总会扣押的六个大陆同胞,解救出来。
但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不能言而无信。他当即坐起来,大跨步走出门去。“你要去哪儿?”全智美走出厨房问。“去夜总会复仇。”
“晚上才开门,现在去也找不到人。”
唐叶如梦方醒,便说:“那也得出去转转,省得昨天逃走的那个女子,过来复仇。”
“放心,今天一定能够抓到主谋。”
“我不相信,你们连石井屠都不敢抓,想抓我们馆长,做梦吧。”
“这里是要求证据的。”全智美反驳。“不,这里是讲金钱的,有钱的坏人,你们这些警察也只得府首贴耳,别说去调查了,你们没那个胆量。”唐叶带着批评与蔑视的语气,对全智美不屑一顾。
对唐叶来讲,对权贵奴颜媚骨,卑躬屈膝的人,对弱势群体却是恶言相向,凶如虎狼,这种人,他是鄙视透顶的。如果这种人是警察的话,那就更不用看得起他们。
全智美是个很有自尊的女子,她认为唐叶应该毕恭毕敬的跟自己说话,因为自己是警察,而警察是同于普通人一等的。所以,她非常生气的说:“你再在这里胡言乱语,狂妄自大,我就将你送到警察局去。”
“你若敢那样做,我就真敢带着你绕着这个街道裸奔一圈儿,不信试试。”唐叶一语唬住了全智美,在这个高大的男子面前,全智美的警察威严,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反而,她的小女子性格被激发了出来。
“哼。”她只得自己呕气。唐叶转身下楼,他准备去打听一下权妮儿如何了。她父亲犯了罪,她也有定会受到牵连。虽然朴槿惠心地仁慈,但在权力方面,这是不能感情用事的。唐叶希望权妮儿能安然无恙,便朝议事堂前走去。
雪地里人来人往,年轻的情侣,正模仿着偶相剧中的画面,在雪中暧昧。唐叶穿过人群,看到情侣挡路,就大吼道:“滚开,奸夫银妇。”
情侣们被凶恶的唐叶,吓得立即闪开,指着他后骂低声辱骂。他路过唐人街时,突然看到一个女子,正在一家饭店门口,遭到两个中年男子的毒打,打得她哇哇乱叫,嘴中连连求饶。
女子身材瘦削,像是金敏熙。唐叶快步跑了过去,将她拉开,对两个动手的男子说:“别打了,打死人了。”
为首的胖男子,大声的看着唐叶说:“给我滚开。”
“够了,如果她吃你们的饭没有给钱的话,我来给。”唐叶厉声说。
第一千三百一十八章同胞?
金敏熙看到了唐叶,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跑上来拽住了唐叶的衣角。那胖子看唐叶要出钱,便拦住了身后的两个打手,将手伸到唐叶面前说:“一共是二百万,拿来吧。”
唐叶伸手到钱包,取出钱递到他手上。扶住摇摇欲倒的金敏熙,她正好倒在唐叶的怀中,脸色苍白没有血色,像是要昏迷过去了。
“计程车。”唐叶伸手拦住一辆计程车,将她放到车上,说道:“最近的酒店。”
很快,来到最近的一家小型酒店,唐叶扶着她去开了个房间,扶她上楼,金敏熙身似软蛇的躺在了房间的床上,大口的呼吸着,像是快要断气的病人。
“你怎么样了?”唐叶摸着她的脉博问。“谢谢你。”她除了对唐叶说谢谢外,不知道说什么了。
“怎么回事儿?”唐叶关心的问。
“我欠了他们钱,我没有钱还。”她咬着嘴唇,上面干得起了白皮。唐叶说:“我已经帮你还了,我是问你的身体怎么回事儿?你的眼圈儿是黑色的,怎么了?”
“我,我被注射了毒口,我戒不掉,那感觉太难受了。”金敏熙半闭着眼睛,艰难的从牙缝中透出几个字来。
她的身体在不断的抽搐,像是马上要离开人世。唐叶问:“谁干的?”
“这边儿都属于玄星的地盘儿,没有办法的,他们在韩国横行霸道,连朴槿惠都不敢拿他们怎么样?算了,我认命了。”她口吐白沫,在床上滚来滚去,看脸色,难受至极。
唐叶听说过,但凡毒瘾发作,整个身体,就像是被成千上万只蚂蚁,在身上不断的啮咬。“玄星这个混蛋,我早晚杀了他。”
但他立即想起了,那些因借债马上要被杀的同胞,立即说:“对了,我现在还有事情,这是一些钱,在这里等我。”唐叶说着,拿出几张钱来,放到桌子上。拧开门准备离开,但又感觉不妥,就伸手将金敏熙给扶了起来,然后皮带解下来,把她绑在了椅子上。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好难受,好难受啊。”她声音很大,唐叶怕惊动了外面的服务人员,就将洗澡间的毛巾搓成团,塞进了她的口腔中。这才放下心来,冲出门去。
直到近傍晚时分,唐叶才又来到那家夜总会前。彩灯依旧明亮的闪烁着,门口放着两颗圣诞树,上面缠满了彩色的小灯,是彩蛇缠绕。唐叶弯下腰,搬起花盆直接砸向了玻璃门,啪的一声碎响,整个玻璃门碎成上百片散落一地。
站在门口的两个彪形大汉,一看有人来捣乱,立即抄起一米多长的钢管儿朝唐叶打来。唐叶跳到空中,来了个双腿劈叉,正踹在二人的下巴上,只听到喀嚓齐声骨头断裂的声响,两人捂着下巴蹲在地上,单手撑地,另一只手捂着下巴叫痛。
他随后冲进了舞厅中,人还有很多,因为大厅音乐声太过于响亮,所以玩客们还并没有听到门口的声音。唐叶到了大厅,看到大厅边上的桌子上面,有一个两尺见方的玻璃鱼缸,里面正有十几条金鱼在游来游去。
唐叶上前一低肩膀,扛起那个重约两百斤的鱼缸,用力弹起膝盖,将盛了大半的水的鱼缸,掷出三米多远来,啪的巨响,正砸在了舞厅的正中央。吓得正在跳舞的玩客男女,都啊的赶紧四散逃开。
有几个动作慢的,因为地滑,倒在了地上。唐叶弯下腰捡起两片玻璃,以防不时之需。众人被唐叶高大强壮的身形所摄伏,无人敢吭声,现场瞬间一片寂静,连音乐声都停了下来。
唐叶张开嘴巴,从丹田发出声音说:“让你们老板出来,要不然我今天烧了这地方。”
唐叶话音刚完,就听到了啪的一声枪响,吓得在场的众人全都抱着头蹲了下来,只见在台子后面,走出来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穿着西装,头发油光,一看正是石井屠的儿子石东东。他的怀里,还搂着一个漂亮的女子,正是女明星李孝明。
李孝明认出唐叶来,有点不知所措,赶紧将脸扭到一边儿。
石东东身后跟着四个高大的保镖,个个肌肉发达,目露凶光,似要将唐叶吞食腹中。
“我好像见过你,你想干什么?”石东东走到唐叶面前,将枪口顶住了唐叶的胸膛。唐叶并无畏惧之意,只是冷冷的用韩语说:“你的属下抓了我六个同胞,我来将他们带走。”
“你的同胞?‘石东东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唐叶笑说:“我是大陆人,有几个同胞,在这里因为借你们的钱,无法偿还,你们准备杀了他们,我来,是将他们带走。”
“呵,哈哈哈哈,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你来这里捣乱,就要按双倍的损失来赔偿。想坐牢,还是想赔钱,给你十秒钟选择。”他并没有特别生气,只是眼前这人来砸自己的场子,感觉不可思议。客人最重要,他并不想出了气却砸了场子。
“我来这儿,就是为了带回我的同胞们,如果今天你不放了他们,那就等着警察来办你,不信的话,就开枪吧。”唐叶料定这个家伙没有胆子开枪,因为他的瞳孔中放射着浓厚的恐惧。
可能是因为唐叶气场太强,眼神中闪烁着强大的杀戮意志,让石东东这个从小处在溺爱中的公子有些恐惧。毕竟,再富有的人,也害怕无情的杀手。
石东东走上前将枪口抵住唐叶的胸膛说:“还有三秒钟。”
唐叶哼的冷笑一声,右手迅速甩出,抓住了他的手腕儿,一下子将枪口调转了方向,吓得石东东眨眼间举起了双手,笑着说:“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一脸谄媚的笑容,看起来令唐叶十分厌恶。
“赶快把我的六个同胞放出来,要不然,我让你吃子弹。”唐叶眼神中显现出坚毅的光茫,让众人感觉到绝对不是在说戏言。旁边石东东的打手们,手中拿着砍刀,却不敢上前。
“交,交,交给你,给你。”石东东吓得声音都颤抖得无法听得清楚,十分不连贯。他急忙吩咐旁边有打手说:“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把那六个欠债的支那人给拖出来,快。”
唐叶一直用枪指着他,一秒都没有放松。他明白,当你用枪指着他人,让他人恐惧时,或掌控了别人的生命之时,比任何道德真理都更有效果,对待邪恶之徒尤其要这样做。因为那些自私自利的人,只吃硬不吃软。
但是很快,夜总会外面传来了警车声。石东东脸色骤变,他对警车的声音更为害怕。虽然他老爸在韩国权大势大,但是在表面上,对警察们还是比较畏惧的。
“谁报的警,谁报的警?阿虎,赶快让警察离开,快点儿。”
“是。”一个长得虎头虎脑的下属,转身带着三个兄弟跑出了夜总会去。
“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到后院里去说,你看如何?”石东东战战兢兢的说。唐叶看有近百人围观,觉得这样对自己也不是很有利,便点了点头。用手勒住石东东的脖子,枪口紧紧的抵在他太阳穴上面,朝后院走去。
石东东的打手们,如蝇逐臭般,离唐叶仅有两尺左右。但是虽然气势汹汹,却无一敢靠近。直到后院中,只见有六个只穿着薄薄的秋衣的男子,蓬首垢面,浑身伤疤,被带了出来。
唐叶看到六个男子,气息如蚊,面如死灰,心痛不已。便问:“你们是哪里人?”
那几个男子忽然听到普通话,立即抬起头来,像是望见了救星似的。带头的一个老者,四十五六岁年纪。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唐叶面前,大声说:“救救我,救救我们几个吧。”
唐叶问:“你是哪里人?”
“我是东北人,那两个都是东北的,那几个是内蒙古的。”他大声的说。唐叶说:“你们可以走了。”
这时老头才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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