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圆睁,一边伸手抗拒着王景隆的侵犯,一边匆忙的低呼道: 「哦……公子……不成的……这里是杨府……你还没纳我入门你不能这样……喔不成的……真的……你不能这样的……嗯……好痒……求求你……呜……我不成了……我要死了……」可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王景隆的理性已经被自己的兽性吞噬,不顾一切的将娇弱的小俏婢按在了身下,更何况玉堂春的拒绝更像是在对情郎的勾引,充满了诱惑,让他想入非非,更大程度的刺激这个被情欲控制了的男人。 淫兴勃发的王景隆更进一步的将他的嘴唇覆盖住了玉堂春那诱人的柔唇,女人的香舌被他撩拨出来,一吸一吐,两人舌头交缠进了双方嘴里,玉堂春的理智又渐渐被压了下去,欲火渐渐荡漾开来,小嘴里的香唾涌了又涌,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王景隆的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度了过去,更迫不及待的迎接男人探入自己的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交缠的激烈的热吻起来。此时此刻,杨凌什么的,早已被这个假戏做得太过而深陷其中难以自拔的女子抛到脑后了。 玉堂春的反应甚是激烈,一双柔夷渐渐不自觉的搂上了王景隆的脖子,身体犹如盘蛇一般的扭动起来,情欲大盛的花房不断吐出花蜜,整条甬道都潮乎乎的好不难受。感觉到男人顶住自己大腿外侧的下体变得坚硬无比,她的手慢慢的上滑,压在自己贲起的胸部,轻轻的揉捏着自己粉嫩充血的小樱桃。 王景隆见状嘿嘿一笑,也变得愈发大胆起来,动作越来越轻佻,他又往上慢慢的舔吻起来,并且将还掩盖着玉堂春臂膀的春衫,粗鲁的往外一拽。玉堂春整个上身再也没有半丝遮掩,她惊呼一声却没有说什么,只是一张俏脸更红了,动作却慢慢的配合着男人,小手慢慢的来回摩挲着王景隆的背,口鼻里喘息出阵阵萎靡而芬芳的幽香。 「啊……」看着眼前颤颤巍巍的一对乳球,王景隆只觉得四肢八体的热血都一股脑聚集到了下体。老天,好美好白好嫩,浑圆的一对玉兔,雪扑扑的,好是诱人。王景隆迫不及待的伸出双手伸覆盖其上,使劲的搓揉着乳房,随着微微颤抖玉堂春的娇躯越缩越紧,看见小俏婢没有反抗,更是狂喜,抚摸着女人平坦的小腹,慢慢向下探去。 「哦……」玉堂春隔着亵裤便感觉到一只热乎乎的手在自己花唇处作起恶来。 时而在花缝间来回搓弄,时而捏着花唇揉拧,时而又按住花蒂转圈,不禁浑身发起抖来,一只手紧紧的抓住王景隆的手却不抗拒,只是双腿不安的扭动,嘴里发出阵阵令人魂销的娇吟。 「咳咳……!」猛然从内亭传来一阵咳嗽声,想必是在内室偷偷观望的雪里梅是在看不下去了,便忍不住玉堂春那失去理智的脑袋中仿佛响起了一声惊雷,让她猝然清醒。见鬼!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像一头发情的母兽一般失去了理智,还做出如此淫荡的举动。这如何对得起还在牢狱之中的杨大人啊!愣了半响,这才一把按住王景隆的胸膛用力往外推,夹紧双腿,心中满是对杨凌的愧疚的,强自压下对王景隆翻脸的冲动,既羞又怒地对王景隆道:「王公子……我……你……你请自重。」「我操!」久经阵仗的王景隆怎么看不出玉堂春此刻所想,心中不禁怒骂起来「自重个屁啊!刚才你这浪蹄子发起骚来比谁都贱,现在想起相好的就还他妈的给本公子装起矜持来了!」脸上的不满之色怒气越来越盛,眼里闪着滔天的怒意,其中还夹杂着仍未退散的灼热欲火。他越想越怒,恶狠狠的一把抓住玉堂春重新整理好的衣襟,恨声道:「小骚货,你把我挑出火了,还想走么?本公子告诉你,门都没有!」这话一出,不仅是玉堂春,就连还在内厅偷偷探听情况的韩幼娘和雪里梅,都知道这次玩出火要坏事了。但现在外面那两人的模样,如果自己贸贸然出去,玉堂春没脸见人不说,要是触怒了王景隆,他恼羞成怒翻脸不认人怎么办?她们一介女流,在京城又无门无路,这搭救自家老爷的希望可全在玉堂春是否能成功诱惑这个男人上了。时间似乎在一瞬间停住了,每个人都各怀心思,一时间静得只听见玉堂春尚未平复的急促的喘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