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处理好了,现在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比较重要的事。”七皇子的脸色很是黑沉,“我会与子云(心爱的女子)疏远,你帮我去守护她,就以追求者的面具,反正他们都不知道你是我的人,两个月后你参加科考之后我希望你能以妻子的名义把她接到江南去,保证她的安全。”
文景听完之后心里满满的都是难以置信,他不敢相信七皇子会把这样的事交给自己,于是他艰难的开口:“七皇子,我有心爱的女子,这不合理。”
七皇子的面色有点黑,他也知道这不是一个好的方法,可是现在他被其他的皇子逼得没有办法了,这么多人里他能相信的也只有面前这男子了,他调查过他相信他的能力与守诺能力。
“文景你必须答应,我许诺在大事成了之后许你一爵位,我知道你想要壮大你的家族,我给你机会。”七皇子看着面前一眼不愿答应的人,原来他对那心爱女子如此上心,那么自己就更不用担心他了,“我可以允许你娶妻,给子云一个平妻位子就好。”
想着自家父母的期待,他最终咬咬牙答应了,自己不会辜负清清的,这一切都是假的待事成之后好好的向她解释她会理解自己的。
作者有话要说: 文景缘的正片完了,现在是写番外,因为陌陌觉得有些地方只有从文景的角度才能写清楚,文景并不是负心,你们之后就会知道的。
☆、番外之文景
“你只用给子云一个地方好好的生活就好,当然这件事我不希望有除了你我子云之外的第四个人知道。”七殿下说完就走到书桌旁,站在桌子旁边研磨写字,他知道文景会答应的。
文景看着那个霸气的男人,他身上有着让人信服的气息,“是,我答应您的条件。”
七皇子大笑着放下手中的狼毫笔,大步走过来拍着文景的肩膀说:“大丈夫不拘小节,怎能如此的儿女情长,我给你机会,你好好把握住,这几年你就在暗处帮我做事吧,不要暴露出来。”
“是。”文景恭敬的回答。
时光悠悠,这几个月文景除了温习就是偶尔给七皇子出出主意,七皇子觉得自己真是慧眼识光,文景的谋略确实没有让自己失望。科考前七皇子对文景说:“我相信你一定会金榜题名,本来榜上人都该进翰林院,但是我会安排外放江南。”
文景知道这是七皇子让自己先远离京城这混乱之处,在外好办事,想起在家等自己的清清,他不自觉的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回江南刚合自己的意:“是。”他回答到。
果不其然看见红榜首位那个金漆红纸的自己名字,文景笑了,等安排下来他就急匆匆的回到江南,他看见了那个日思月念的姑娘,他衣锦还乡来娶她了。
婚后的日子甜蜜而安然,在洞房花烛夜清清答应了自己不离不弃,自己定然是不负她的。可是有些人就是再怎么争也争不过老天,自己其实应该是十分怨恨上苍的不公的吧,为什么让自己的人生如此巧妙。
一年以后清清的哥哥入狱,清清的爹爹受到牵连,当时自己问过七皇子他说,他们定当无事,所以自己也就只有暗处保护,清清当时被阿母偷偷抱怨没怀孩子,自己想不告诉她较好,如果知道她会误会,自己定是不敢隐瞒的!
后来的后来就是要娶回那个子云了,当时自己先同娘说自己要求娶一房平妻,她对于自己以后的仕途帮助很大,母亲这个时候已经知道清清的娘家出事了,加上清清一直没有身孕所以她答应了自己,可是当时她也答应了自己会好好对清清的,她却食言了。
子云提前来到江南,因为七皇子说她怀了孩子,为了孩子的安全她要提前过来,要我做好准备,我以为我把清清保护好了,我以为清清对于一切都是不知情的,可是一切都是我以为而已,清清知道了所有的事,她还误会了,她对我失望了。
清清不理我的时候我很是慌乱,我想让她理解我,可是七皇子说:“为了你不被误会,在子云被你安排好之后,你就来京城吧,不要回去了。”所以我在江南待的时间很少,却没有多少人知道,因为我不能暴露自己。
那天我偷偷的回去了,我知道清清怀孕了,天知道当时我有多开心,我想向全世界宣告这个令人高兴的消息,可是我看出了清清并不开心,我想陪陪她,可是七皇子让我回京城,我连夜别无选择。
后来的一切一切都惨不忍睹,如果知道娘会这样,我一定会将清清带走,我偷偷的溜回去过几次,可是清清不理解我,在我那只有短短的时间里,我们俩都是争吵,她说去西苑,我觉得西苑或许更安静更适合养胎,所以答应了,可是娘没有告诉过我她会对清清这样,我一直觉得清清都是好好的在那里,娶子云成的那天晚上我就离开了,我不知道清清的孩子丢了,一直到后来我都不知道,我在京城待了好久好久,我想回去,我想陪着我的清清可是现在的时局不让,阿娘告诉我清清很好,我一直都是相信的。
有一天看着外面圆圆的月亮,我独自一人坐在月光铺满的院子里,想着远方的清清,我想等下次我回去我们的孩儿应该出生了吧,我很遗憾不能陪在清清身边看着孩子的出生,但我一定会把我所有的爱都给他们。
我活在了自己编织的幻想的梦境里,没有人让我醒过来,直到那天。
“噗——”那天早上刚起床我就吐了一口血,没有理由的我就觉得心痛。
“老爷——老爷——您怎么了?”随从急急忙忙的推开门进来,看着血慌了神,“我现在就去给您请大夫。”
我躺在床上觉得心突然揪着难受,心很慌很慌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人从心里深深的挖了出去。
“许老爷这是郁结于心,可是身体按理说也没出什么问题啊!”大夫看着床上面色泛白的人,大夫的眉头紧紧锁起,心里很是疑惑,“老爷的脉象并没有什么问题。”
随从很是不解,他急急的问道:“那我家老爷怎会无缘无故的吐血呢?”
大夫恭敬地行礼说:“这恕我无能为力,在下医术浅薄是在是看不出来。”
文景看着着实无奈的大夫温和的说:“你下去吧!”
大夫收拾好医箱恭敬的退了出去,文景对着随从说:“你送大夫出去吧!”
“是。”随从说完就随着大夫出去了。
他们刚出去文景又突然感受到剧烈的心绞痛,他用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心口,整个身体都有点扭曲了,大滴大滴的冷汗从额头上渗出来。
“老爷——老爷——你怎么了,这是怎么了?”随从刚送完大夫回来就看见自家老爷这副痛苦的样子,他急忙跑过去准备扶起他来,可是手刚靠近就听见 文景咬着牙说:“你派几个人回家去看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文景感觉家中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重大事情。
随从感觉到很疑惑,有什么事会让老爷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就如此痛苦呢?不过他还是立即派人回去打听。
文景随即去了七皇子府,进去的时候七皇子正在练字,宣纸上的字凌厉而身后就像是七皇子这个人,文景觉得七皇子不登上那个位置几乎是不可能的,但今天他来并不是为了这件事。
“殿下,我想回江南一趟。”文景对着正在练字的人说。
他没注意到练字的人的笔顿了顿又继续流畅的书写起来:“噢,为何?”
派出去的人还没有回来,文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最后他看着自己身上清清绣的青竹说:“殿下,在下总是觉得家中发生了大事。”
七皇子身上有丝丝的怒气溢出,他停下笔盯着文景缓缓的说:“你当我不知道你曾偷偷的回去过,大丈夫怎能如此儿女情长!”
文景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他现在知道了自己的一举一动原来都在面前这人的手中,看着文景苍白的脸色七皇子勾唇笑了笑说:“回去好好想想再来!”
“是,”说完文景就苍白着脸离开了,他知道此番离去定是不可能了,他现在能做的只是安安静静的在院子里等消息。
那天清晨挂了大风,院子里的槐树叶被吹得簌簌作响,不一会儿天就下起了小雨,派出去的人回来了,当时文景拖着茶杯坐在大堂上等着回来的人来汇报情况。
回来的人跪在文景面前,话说得吞吞吐吐,文景知道家里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能够承受的,所以他闭了闭眼对下面的人说:“说吧,赶紧汇报完回去好好休息!”
底下的人头放得很低很低,声音似乎还有一丝颤抖他低沉着声音说:“老爷,我回去的时候夫人已经变成了新夫人,听说——听说——”
“赶紧说,”文景的声音里闪现一丝慌张。
“听说以前的夫人在您的新婚夜流了产,后来要求和离老夫人给了和离书!”下面的人都闭了眼,他们准备迎接着老爷那无边的怒气,谁都知道老爷可是把之前的夫人当成眼睛般疼的。
众人突然听见茶杯落地的清脆声,以及“什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老爷的声音里有着气急败坏和不敢置信。
“我回去的时候夫人已经离开了方府,而且听说身体不好,我去夫人的住处听说——”那人的声音有点迟疑,似乎不知道要不要把消息说出来,后来一想老爷后来才知道的话说不定大家都要受惩罚于是咬了咬牙说,“听说夫人的时日不多了。”
文景突然站起来,大声叫到:“被车准备回去!”边说边打不的向外走。
“可是七皇子那里——”有人迟疑的提醒。
文景却并没有回头,只要一向到在自己不在的日子里清清到底经历了什么,心就一阵阵抽痛,清清落胎的时候自己回去过的,可是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有和自己说,最后自己和她还不欢而散,心好痛,“赶紧备马,出事我负责。”他怕自己回去晚了,自己会后悔。
就算是快马加鞭,就算是马不停蹄,他还是晚了,回来的时候看见那个院子,听见青萝的话之后,他知道自己已经死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都是晚上更新了,今天在南京看见唐嫣本人了开心!
☆、水中仙(一)
——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莲而不妖。可是谁能能告诉我,常在河边走怎般才可不湿鞋,不过是好笑罢了。
在江南待了几许,五月荷花还在打着花苞儿时,南安就带着方知方若上了去往京城的船,当然瑞景是跟随着的。
“姑子,此番我们是去京城吗?”方若刚登上客船就对着坐在客舱里静静喝茶的南安问。
南安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方若,明显的相较于数月前现在她的气色好了不少,如今穿的不在是婢女的服装而是为了行走方便,发用一只玉簪别起,右额有一缕下垂的发,身上是一身淡青色的束腰裙,整个人显得比之前要冷厉许多,像是行走江湖的侠女,南安拿着茶杯抿了一口开口道:“不枉方知这番教导,我看你比此前要好了许多,此番正是准备去京城。”
方知对着南安躬身道:“姑子过谦了。”
瑞景看着这一个个墨守成规样子的人觉得心中很是不痛快,他大大咧咧却是有种自带的风流让人不觉得粗俗却又不死板的斜躺在船上安排的木塌上对着南安不满道:“你让他们一个个这么死气干什么,活着多累。”
南安看着塌上的人确实很是惊讶,之前他不是还好好的衣服冷漠公子样,今天这是怎么了,抽风了?不过不能再人面前故意落人家的面子是她一贯守则,于是缓缓开口:“你此番这样是不是冲撞了什么?”
方知:……
方若 :……
瑞景:……
瑞景满头黑线,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怎样了,可是看见南安那冷冷淡淡的样子他就觉得心痛,似乎她不该是这样的绝对不该这样不痛快的活着,像是没有喜乐的玉人。可是他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于是一个翻转坐起来咳了两下到道:“可能是冲撞了水龙王。”(水龙王莫名打了一个喷嚏,谁在说我。)
方知、方若、南安一阵无语。
那天天下着小雨,外面的天都是灰蒙蒙的,由于自小未坐过船,所以方若很是晕船,吃了南安给的清魂丹才好一点,但是也是躺在船上由方知照顾着,南安此日觉得很是沉闷于是别了一只雕花木簪,披一件浅蓝披风就走到了船板,看着不远处那河岸边辟出一方开得灿烂的白莲晃了眼,原来不止不觉已经到六月了。
“你在这里看什么?”突然从后方传来熟悉的声音,“此处风大。”
南安醒过神,转身就看见系着玄色薄披风站在自己身后的瑞景,看着瑞景脑海中晃过几个画面,不过,一会儿就被抛掷脑后,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