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床软软阔又宽,主仆融融叁人欢。 月色皎皎响淫声,庭园茵茵映奇观。 山杏悠悠行好事,翁婆窃窃窥门栓。 憨大嗷嗷纵声吼,新妇咻咻气不还。 娘家忿忿击冤鼓,剖棺榷榷蜡面黄。 重操旧业的阿二经过一番浓妆艳抹,又以女山杏的身份搔首弄姿,满脸顾作含羞之色地站在受雇之人当铺老板曹万发的面前。曹万发是个五十开外的汉子,谢顶,五短身材,也许是营养丰富的缘故,此人容光焕发,且大肚便便,一对充满商人特有灵气的小眼睛叽哩咕碌地盯着男扮女装的阿二: 山杏,能不能自我介绍一下,你都会做些什麽家务活啊? 老爷! 山杏献媚地一笑,瞅处曹万发身上直泛痒疙瘩: 奴家什麽都会做,会烧饭,会炒肉,会料理家务,尤其是我的针钱活,不是妈家自己瞎吹,谁见谁夸啊!呶…… 说着,阿二又故计重施,又掏出自己的得意之作,大肆炫耀一番。 可是,曹老板对阿二的绣品并不感兴趣: 哦,哦,不错,我看到了,你收好吧。哦…… 曹老板似乎心思满腹,可是却吞吐吐: 山杏啊,你,除了家务活,还会做些什麽啊?譬如,做没做过伴娘什麽的? 噢…… 山杏细眉一挑: 做过啊,老爷,当姑娘的时候,我可没少陪庄子里的女伴出嫁啊,各种场合,我都见识我,都能应付自如,老爷,你问这个做什麽啊? 山杏, 曹老板接下来的问话,更是让山杏弄不懂他的葫芦里装的是什麽药: 可是,你做过贴身的伴娘麽? 嗯,这个……没,没做过,老爷,奴家不明白你的意思。 山杏, 曹万发试探性地讲述道: 不知你晓得否?我听说,现今公主出嫁,新婚之夜均有伴娘相陪,教授公主如此圆房! 哦, 山杏面呈羞色: 老爷,奴家蠢钝,没有念过一天书,更不知晓皇宫里面的事情,请老爷原谅,不过…… 山杏神地问道: 听老爷的口气,看老爷的面容,老爷似乎有什麽难言之处吧?老爷,请你不要见外,有什麽话,尽管跟奴家说,有什麽难办的事情,只要奴家能够做得到,一定效力! 好, 曹万发面露喜色: 山杏,你很聪明,也很爽快!那好吧,我直说吧,唉,是这样…… 曹老板收起了喜色,叹了口气,开诚布公地向山杏讲述了一件颇为难堪的事情: … … ! 山杏啊,我曹万发自出道以来,商运亨通,财源广进,家境殷实,不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我虽然无比的精明,可是,养个儿子,不仅丝毫没有承袭我的机灵劲,却又憨又傻,长着个酱块般的大脑袋,混混噩噩,一天到晚除了肥吃海喝,便是蒙头大睡,其他的事情便什麽也不知道了。 哦! 山杏深表同情地点点头,心中暗道:原来如此,曹老爷的儿子是个傻憨大啊! 唉,这个傻小子,我跟他,可操够了心啊! 曹万发继续感叹道: 这不,眨眼的工夫,憨大就到了娶亲的年龄,知道底细的,没有人愿意嫁他,谁家好姑娘愿意跟傻憨大过一辈子啊,唉,真愁人啊!眼瞅着自己一天比一天地老了,等我和老婆都死了以後,谁来照顾这傻小子啊?於是,我仰仗着雄厚的家资,一定要为傻憨大说个媳妇,一来可以照顾憨大的生活起居,二来还可以生养几个儿子,待憨大老了以後,也有个依靠。我不惜狂抛重金,终於为憨大娶了一个即漂亮又伶俐的儿媳妇董氏。 好啊,老爷,恭喜你! 听到曹万发的讲述,山杏已经明白其中的用意:哈哈,老爷一定是让我给董氏当贴身的伴娘,教他的傻儿子如何过夫妻生活吧! 嘿嘿,好菜送上门来喽! 曹万发接下来的话,完全验证了山杏的猜测: 恭喜个什麽啊,媳妇是娶到了家,可是,这个傻憨大啊,男女之间的事情,一窍不通,媳妇娶到家已经半年了,到现在还没圆房呐!这,这……这可愁煞了我们老两口啊! 那…… 山杏淫念大起,而表面上,却又心怀鬼胎地怂恿道: 老爷,憨大不懂男女事,那你就手把手地教他呗! 嗨嗨,山杏啊,这种事情,哪是我们公婆能做得来的啊! 曹万发令山杏忍俊不止地续说道: 起初那阵子啊,我扒着憨大的耳根子,反覆地告诉他:儿子啊,吃完晚饭,别倒头便睡,你要骑媳妇!憨大听了,直点头:行,爹,我骑她!晚上,我把憨大推进新房,然後,就和老婆扒着门栓,低声地告诉憨大:儿子,千万可别睡觉啊,快骑你的媳妇啊! 哈哈哈! 山杏笑道: 老爷,他骑了麽?
唉!这个傻小子, 曹万发哭丧着肥脸: 骑是骑了,可是,唉…… 曹万发感觉有些细节在女面前实在难以启齿,山杏则不以为然: 老爷,既然是这样,公公着实不妥,可是,婆婆进屋指导指导也未尚不可啊! 不可,不可, 曹万发频频地摆着手: 我老婆进屋过几次,可是,儿媳妇怕羞,一见婆婆进来,就蒙住大被,说死也不肯露头,唉,可愁死我喽!所以啊,山杏! 曹万发以近乎央求的口吻道: 今天,咱们就挑明吧,我曹某之所以想雇你,就是想让你给我儿媳妇做贴身的伴娘,教我儿子成功地与媳妇圆房! 生孩子。 哟! 山杏先是一番狂喜,而表面却故意流露出尴尬之色: 老爷,这,这,我一个女人家,这,这…… 山杏, 曹万发一拍胸脯,开始重金笼络: 我知道,这的确有些难为了你,可是,我也是没有办法,山杏,如果你把事情搞成,我一定重重地赏你,如何? 那好吧, 这种好事,山杏正是求之不得啊,同时,还有重赏,山杏爽快地答应道: 老爷,那,我就试试吧! 於是,山杏喜滋滋地挎着那只小竹篮,跟在曹万发的身後,扭腰拧腿,欣然来到曹府,迈进雕梁画栋的深宅大院。一个肥头大耳的白痴神气活现地半卧在花缦绕下的竹床上,床边的竹桌上摆满了香气飘逸的瓜果,蠢猪般的大白痴一手抓着一只甜瓜,一手握着一只白梨,涎液横流的大嘴巴左右开弓,一眨眼的工夫便将两只手的瓜果吞进高如山丘般的大肚皮里。 曹老板皱着眉头向山杏介绍道: 这就是我的孺子憨大,唉,家门不幸啊! 呸,苦,苦哇! 曹万发的白痴儿子捧起圆西瓜喀哧就是一口,却呸到了地上: 苦,苦啊,我不要! 说完,憨大手掌一抬,啪地将西瓜推翻在地,摔个粉碎,绿莹莹的西瓜皮溅得到处都是。 一个体态轻盈的少妇,默默地走了过来,她蹲下身子,拣拾着地上的瓜皮,憨大突然纵身跃起,咕咚一声骑在少妇的背脊上: 哈哈,驾……驾…… 相公, 身单体薄的少妇哪里能承受得住憨大公猪般的重量,柔软的胴体平展展地瘫卧在水淋淋的瓜片上: 相公,别闹,压死我了! 我愿意,我愿意,哈哈哈!驾……驾…… 憨大乐悠悠地骑在少妇的身体上,曹万发见状,急忙冲上前去,一脸怒气地吼道: 畜牲,休得无理,还不快快下来! 爹, 憨大却振振有词: 我要骑,我要骑,爹,你不是说,娶来的媳妇买来的马,任我骑来任我打麽! 滚! 曹万发猛一用力,将憨大推向一旁,山杏趁机扶起了少妇,曹万发陪着笑脸: 媳妇,对不住你了,这小子太混蛋,看我好好地收拾他,呶…… 曹万发指了指山杏: 这是我特意给你请来的保姆,她什麽活都会干,尤其是手工活,做得很出色。山杏! 曹万发又向山杏介绍道: 这就是我的儿媳妇,董氏! 你好,少奶奶。 山杏极有礼貌地给董氏行了大礼,一双色眼直勾勾地扫视着董氏姣好的面容。但只见: … … ! 美少妇素雅淡妆,清秀目饱含忧伤。 怜玉风轻抚盈体,飘逸出沁人芬香。 好漂亮的小美人啊,山杏不禁大喜:看来,又有好花采喽!山杏神万分地冲曹万发挤了挤眼睛,似乎在说:老爷,放心吧,看我的,我一定让她在今夜,把身子破了,至於谁来破麽,这就由不得老爷你喽,嘿嘿! 山杏, 曹万发回山杏以会心的一笑: 以後,就由你来照顾少奶奶的生活起居吧! 没说的,这是我份内的事情,少奶奶, 山杏拉起了董氏的白手: 少奶奶,你的身上都弄脏了,走,奴家给你洗洗去! 将满腹委屈的董氏扶进内室,山杏便深藏淫心地开始给董氏宽衣解带,待衣服一件件地剥脱下来,望着赤身裸体的董氏,山杏馋得口水横流。若问董氏其何美艳,有诗赞曰: 美妇粉面羞达达,肤白肌嫩锦似佳;润腻双臂掩酥胸,如霜两乳竟无瑕。 深陷脐眼藏春情,娇莲叁寸休等闲;销魂尤物在胯间,黑毛紧簇腿中夹。 哇! 山杏手抚着董氏的手臂,由衷地赞叹道: 少奶奶你长得可真漂亮啊,绝对是一等的美人! 唉! 董氏手掩着嫩乳叹息道: 有什麽用啊! 呵呵! 山杏听出了董氏的话外之中,原来是个寂寞难捺的小怨妇,於是挑逗道: 大少爷生在福中不知福,如此漂亮的鲜花却不会采! 他, 董氏面呈不屑: 除了吃,还知道个什麽! 少奶奶,奴家说句话请别介意,你这朵鲜花却插在了猪屎堆上! 说着,山杏扒着董氏的耳朵,将曹万发雇自己的真实目的向董氏和盘托出了,直听得董氏面色红胀,呼吸急喘。末了,无限怅然地叹息道: 唉,我命苦也! 不知山杏底细的董氏,抚着山杏的手臂,如涕如诉地向人妖坦白了自己的身世:
家父贪图当铺老板的资财,却全然不顾及女儿一生的幸福,将女儿嫁给这样一个白痴,唉,爹爹还不如将女儿嫁给一条狗!他…… 董氏越说越激动,细手指向窗外还在大嚼大咽的憨大道: 他连狗都不如,小狗都比他有灵气! 是啊! 山杏附和道: 好狗还会讨人喜欢呐,你瞅他那德行,除了吃,什麽都不懂。他啊,就是一头蠢猪! 猪, 董氏补充道: 猪,也是头阉猪! 呵呵! 两人一见如故,谈得甚是投机。山杏又施展出屡试不爽的看家本领,抓过一条丝巾,轻抚着董氏的玉体,手掌故意向董氏的胯间移去,一边帮助董氏洗涤着身上的泥土,一边轻抚着董氏迷人的胯间,手掌所过之处,将个董氏缭拨得欲火中烧,樱桃小嘴喷射着情愫的火焰: 好渴啊! 给,少奶奶。 山杏将茶水送到董氏的嘴边,胯间的鸡鸡已是奇痒难捺,在欲火的燃烧之下,山杏再也不能自己,手掌一抬,趁着董氏埋头饮水,无暇所顾,便一头扑向董氏的胯间,叉开董氏的大腿,吐出舌尖,忘乎所以吮舔起来。 於是: 董氏叉腿展,豁然见穴眼。 蜜液溢荷片,细绒亮闪点。 指尖轻撩拨,洞开嫩肉显。 淫贼淫心荡,滑舌频吮舔。 啊…… 董氏慌忙扔掉茶杯,小手按住胯间,怔怔地盯着山杏: 你,这是做甚? 少奶奶,我…… 山杏呼地站起身来,还想使用过去的老招法,在陌生的少妇面前突然亮出硬梆梆的鸡鸡,乘少妇茫然无措之机,强行求欢,把生米烧成熟饭,至於以後麽,死猪不怕开水烫,愿意怎麽着,就怎麽着吧!我阿二这个无家无业的光棍汉,还有什麽可怕的,可牵挂的呐?可是,窗外却传来曹万发夫妇教诲憨大的声音,山杏感觉不妥,不敢贸然行事,只好又悄悄地系好裤带。 少奶奶, 见董氏一脸迷茫地瞅着自己,小手依然捂着胯间,山杏假惺惺地奉承道: 刚才,少奶奶的美色,实在让我着迷,於是,控制不住,我就亲了几口!嘿嘿,少奶奶的身子,可真香啊! 哟唷! 董氏有些得意地在审视着自己的裸体,对於山杏的轻薄也不在乎了,任由山杏在身上肆意乱摸;同时,嘻嘻地微笑着,感觉颇为有趣,可比与憨大在一起幸福多了。 山杏强按住淫邪之心,一番戏嬉之後,总算给董氏洗完了澡,接着,又搂住董氏,如漆似胶在黏合在一起,装模作样地交流着女红之技,当太阳滑下西房的瓦角时,山杏和董氏俨然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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