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一抠。 珍珍取来牙签,很是老道地剔出一条肉丝: 贱妾太笨,这肉没有炒熟,请老爷原谅!老爷, 见阿二已经醉意朦胧,珍珍突然提议道: 老爷,咱们玩个游戏吧! 好啊,玩什麽游戏? 阿二欣然应允,珍珍抓起一把细小的竹签: 很简单,拼字的游戏。老爷,贱妾用牙签摆出一排字来,不过,每个字都缺少一笔,只要老爷能把这一笔补上,连成一首诗,就算老爷赢了,贱妾就甘愿罚酒喝。 哦? 平安侯真的为难了,虽然身为侯爵,大字却不曾认得几个,莫说连诗,想拼出个字来也比生孩子要难上百倍啊! 老爷, 珍珍淡然一笑: 如果老爷拼不出来,连不成诗句,您就输了,就得罚老爷您酒喝喽! 珍珍…… 这种吟诗对词的游戏,淫贼实在玩不了,他有意岔开话题,问起珍珍的生身之事,芳龄几何!珍珍闻言,怅然叹息起来,只见她放下酒杯,秀眉微锁,满腹感慨地吟诵起来: 老爷问身世,贱妾泪汪汪。 珍珍出生日,家乡闹飞蝗。 春播一袋种,秋收籽半筐。 民以食为天,举家去逃荒。 灾年匪如毛,百姓惨遭殃。 父母双双死,弃珍在路旁。 老鸨拾得去,从此陷寮娼。 唉,都是苦命之人啊! 了解到珍珍悲惨的身世,阿二深表同情,他 咕噜 一声又喝下一杯酒,藉着几分醉意,和盘道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珍珍闻言,淡然一笑: 哦,原来如此啊,妈妈总埋怨珍珍疯疯癫癫,疑神疑鬼,说出来的话没头没脑,怎麽样,珍珍没有看错吧?珍珍的话不是疯话吧? 侯爵原来就是一条大色狼啊!呵呵! 说着,珍珍又吟诵起来: 老爷乃草民,珍珍出风尘。 半斤对八两,娼寮结畸姻。 相视会心笑,婊子也怀春。 烈酒燃淫情,浓香又甘醇。 哈哈哈…… 淫贼纵声大笑: 对,对,彼此,彼此,你是娼妓,我是淫贼。哈哈哈!人间的事情就是这样,既充满了矛盾,又存在着和谐,淫贼遍采各色美女,娼妓接纳万种男人。啊,我们虽然性别不同,可工作的性质却应该是一样的,这就是生活! 淫贼愈来愈喜欢珍珍了,他甚至认为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世间的奇宝了,两人越谈越投机,越投机越感觉亲近。淫贼淫性大发,手掌 嗖 地溜进了珍珍的胯间,珍珍非常配合地叉开大腿,见淫贼摸得起劲,索性放下酒杯,主动褪下裤子。 阿二一头扑向珍珍胯间,搂住珍珍的细腰,色眼直勾勾地盯着珍珍的私处,珍珍不以为然地向前挺送着刮剪的白白嫩嫩的肉穴: 看吧,看吧,愿意怎麽看就怎麽看吧! 呵呵, 手抚着毛茬吐露的肉包包,淫贼不禁笑出了声,手指豁然扒开亮晶晶的肉片,淫邪地盯视起来。虽然频繁接客,经历无数根阳具的研磨,珍珍的肉洞依然鲜嫩无比,泛着可爱的、淡粉色的光泽,指尖轻轻搅捣,滑润之中发出 吱吱 的脆响,撩得阿二色心荡漾: 好漂亮的小啊! 那是当然! 珍珍不无自豪地挪动着大腿: 不是咱自己吹牛,珍珍的小,人见人夸,绝对是天下精品。啊, 言罢,珍珍又吟诵起来:
宇宙生万物,骚乃一绝。 娇巧细肉洞,谁见谁欢悦。 跃跃冲上前,纷纷来插穴。 头颅诚可抛,何惧精尽竭。 珍珍的淫词秽调深深地剌激了阿二,他呼地站起身来,掏出硬得发烫的鸡鸡正欲往珍珍的美穴里面顶,珍珍一把握在手里,一别熟练地摆弄着,一边振振有词地吟诵起来。於是,一场情理之中的大战,伴随着珍珍的淫诗:开始了高潮了又结束了! 夫君挺玉茎,珍珍喜且惊。 轻柔抚掌中,容妾来品评。 粗细正合适,长短略失衡。 表皮红通通,龟头亮晶晶。 娼女展双股,欣然把君迎。 昔日苦鏖战,今把娼地耕。 色狼真威猛,果然不虚名。 雄茎捣芯,贱妾直哼哼。 越捅越粗胀,赳赳力无穷。 叭叭撞穴壁,淫水如雨倾。 嗷嗷纵声叫,淫雄终精。 再看胯下,白浆满盈盈。 射精之後,淫贼还不尽兴,握着残精滴淌的鸡鸡,跃跃欲试,珍珍见状,扑哧一笑,小嘴一张,深深地含进口腔里,老道地吮吸起来。厚重的珠唇舔着阿二的大阳具,那份感受用语言是无法准确表达出来的。 啊~~ 阿二长吁了一口气,鸡鸡兴奋不已地进出於珍珍的小嘴,那超强的快感,简直比插小还要舒服十倍: 哦哟,哦哟,哦哟,哦哟…… 唔唔 对淫贼近乎粗野的顶撞,珍珍似乎不甚满意,她扭转头,一边向後躲避着,一边握住阿二的鸡鸡: 嗯,莫要乱动! 哦,我不动! 淫贼乖顺地停歇下来,鸡鸡没入珍珍的口中,一动也不动了。珍珍笑吟吟地翻了翻眼皮,小手握住阿二的鸡鸡根,舌尖轻撩着红灿灿的鸡鸡头,一丝快意立刻传遍阿二的周身:啊,珍珍的口技的确了得! 自从在林间撞见小圣上,直至进入皇宫,受册封,探尼姑庵,钻地道,失去沫儿,淫贼阿二从来没有像今夜这样得意过,幸福过。 也许是好久没有接触过女人,精囊早已憋得又鼓又胀,现在,经珍珍厚唇熟的撩拨,阿二再也控制不住了,一种强烈的排泄欲望再度袭来,只见淫贼浑身发抖,双眼发直,珍珍看在眼里,对其进行最後的一击,淫贼大吼一声: 嗷!我……我不行了,我又要射了! 嘿嘿, 珍珍慌忙坐起身来,一边抹着嘴边的精液,一边拍打着淫贼的鸡鸡: 完蛋操,就这点脓水啊,嘿嘿!啊? 珍珍转向窗台,抓起白毛巾正准备擦拭小嘴,突然,她的眼睛木然地盯着窗扇,抓着毛巾的手臂呆呆地悬在空中: 鬼,鬼,鬼,有鬼! 什麽,有鬼,在哪? 阿二的目光循声转向窗扇,除了黑漆漆的一片,什麽也没有看见: 鬼,鬼在哪啊?珍珍,你又什麽犯疯了! 那, 珍珍指着窗外的大柳树: 在树上挂着一颗女人的脑袋,那血滴达滴达地淌啊!啊,老爷,看她的样子,好像是你领进驿馆的那个女人。啊,不好了!她来了,她进来了,她一个劲地喊:冤啊,冤啊! 说着,珍珍拽过锦被,乱纷纷地蒙住脑袋,而光溜溜的下身却裸露在外: 她冲我来了,别,别抓我,我没有杀你。吓死我了!呜呜呜…… 没有啊,哪来的鬼啊,我咋什麽也没有看见啊? 无论如何张望,淫贼依然没有任何发现。不过,听见珍珍的嘟哝声,听说死鬼是自己领进驿馆的少妇,阿二猛一激泠,一种不祥之兆涌上心头: 难道说,驿馆出事了? 老爷,一定是出事了! 珍珍头顶着锦被,拚命地踢着大腿,淫贼发现在珍珍的胯间,在洁白的褥子上,汪着一滩黄橙橙的分泌物因过度的惊骇,珍珍竟然尿失禁了! 夫妻狂交欢,感觉多奇妙。 骇然抬头望,人头树上吊。 呲牙又咧嘴,凄厉把冤叫。 淫贼无所知,珍珍吓出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