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大盗历险记第二十叁回 俏珍珍妖眼识色狼,老鸨母娼寮招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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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大盗历险记第二十叁回 俏珍珍妖眼识色狼,老鸨母娼寮招快婿-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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抠一抠。    珍珍取来牙签,很是老道地剔出一条肉丝:    贱妾太笨,这肉没有炒熟,请老爷原谅!老爷,    见阿二已经醉意朦胧,珍珍突然提议道:    老爷,咱们玩个游戏吧!        好啊,玩什麽游戏?    阿二欣然应允,珍珍抓起一把细小的竹签:    很简单,拼字的游戏。老爷,贱妾用牙签摆出一排字来,不过,每个字都缺少一笔,只要老爷能把这一笔补上,连成一首诗,就算老爷赢了,贱妾就甘愿罚酒喝。        哦?    平安侯真的为难了,虽然身为侯爵,大字却不曾认得几个,莫说连诗,想拼出个字来也比生孩子要难上百倍啊!         老爷,    珍珍淡然一笑:    如果老爷拼不出来,连不成诗句,您就输了,就得罚老爷您酒喝喽!        珍珍……    这种吟诗对词的游戏,淫贼实在玩不了,他有意岔开话题,问起珍珍的生身之事,芳龄几何!珍珍闻言,怅然叹息起来,只见她放下酒杯,秀眉微锁,满腹感慨地吟诵起来:     老爷问身世,贱妾泪汪汪。     珍珍出生日,家乡闹飞蝗。     春播一袋种,秋收籽半筐。     民以食为天,举家去逃荒。     灾年匪如毛,百姓惨遭殃。     父母双双死,弃珍在路旁。     老鸨拾得去,从此陷寮娼。         唉,都是苦命之人啊!    了解到珍珍悲惨的身世,阿二深表同情,他    咕噜    一声又喝下一杯酒,藉着几分醉意,和盘道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珍珍闻言,淡然一笑:    哦,原来如此啊,妈妈总埋怨珍珍疯疯癫癫,疑神疑鬼,说出来的话没头没脑,怎麽样,珍珍没有看错吧?珍珍的话不是疯话吧?     侯爵原来就是一条大色狼啊!呵呵!    说着,珍珍又吟诵起来:     老爷乃草民,珍珍出风尘。     半斤对八两,娼寮结畸姻。     相视会心笑,婊子也怀春。     烈酒燃淫情,浓香又甘醇。         哈哈哈……    淫贼纵声大笑:    对,对,彼此,彼此,你是娼妓,我是淫贼。哈哈哈!人间的事情就是这样,既充满了矛盾,又存在着和谐,淫贼遍采各色美女,娼妓接纳万种男人。啊,我们虽然性别不同,可工作的性质却应该是一样的,这就是生活!    淫贼愈来愈喜欢珍珍了,他甚至认为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世间的奇宝了,两人越谈越投机,越投机越感觉亲近。淫贼淫性大发,手掌    嗖    地溜进了珍珍的胯间,珍珍非常配合地叉开大腿,见淫贼摸得起劲,索性放下酒杯,主动褪下裤子。     阿二一头扑向珍珍胯间,搂住珍珍的细腰,色眼直勾勾地盯着珍珍的私处,珍珍不以为然地向前挺送着刮剪的白白嫩嫩的肉穴:    看吧,看吧,愿意怎麽看就怎麽看吧!        呵呵,    手抚着毛茬吐露的肉包包,淫贼不禁笑出了声,手指豁然扒开亮晶晶的肉片,淫邪地盯视起来。虽然频繁接客,经历无数根阳具的研磨,珍珍的肉洞依然鲜嫩无比,泛着可爱的、淡粉色的光泽,指尖轻轻搅捣,滑润之中发出    吱吱    的脆响,撩得阿二色心荡漾:    好漂亮的小啊!        那是当然!    珍珍不无自豪地挪动着大腿:    不是咱自己吹牛,珍珍的小,人见人夸,绝对是天下精品。啊,    言罢,珍珍又吟诵起来:    
   
          
            宇宙生万物,骚乃一绝。     娇巧细肉洞,谁见谁欢悦。     跃跃冲上前,纷纷来插穴。     头颅诚可抛,何惧精尽竭。     珍珍的淫词秽调深深地剌激了阿二,他呼地站起身来,掏出硬得发烫的鸡鸡正欲往珍珍的美穴里面顶,珍珍一把握在手里,一别熟练地摆弄着,一边振振有词地吟诵起来。於是,一场情理之中的大战,伴随着珍珍的淫诗:开始了高潮了又结束了!     夫君挺玉茎,珍珍喜且惊。     轻柔抚掌中,容妾来品评。     粗细正合适,长短略失衡。     表皮红通通,龟头亮晶晶。     娼女展双股,欣然把君迎。     昔日苦鏖战,今把娼地耕。     色狼真威猛,果然不虚名。     雄茎捣芯,贱妾直哼哼。     越捅越粗胀,赳赳力无穷。     叭叭撞穴壁,淫水如雨倾。     嗷嗷纵声叫,淫雄终精。     再看胯下,白浆满盈盈。     射精之後,淫贼还不尽兴,握着残精滴淌的鸡鸡,跃跃欲试,珍珍见状,扑哧一笑,小嘴一张,深深地含进口腔里,老道地吮吸起来。厚重的珠唇舔着阿二的大阳具,那份感受用语言是无法准确表达出来的。         啊~~    阿二长吁了一口气,鸡鸡兴奋不已地进出於珍珍的小嘴,那超强的快感,简直比插小还要舒服十倍:    哦哟,哦哟,哦哟,哦哟……        唔唔    对淫贼近乎粗野的顶撞,珍珍似乎不甚满意,她扭转头,一边向後躲避着,一边握住阿二的鸡鸡:    嗯,莫要乱动!        哦,我不动!    淫贼乖顺地停歇下来,鸡鸡没入珍珍的口中,一动也不动了。珍珍笑吟吟地翻了翻眼皮,小手握住阿二的鸡鸡根,舌尖轻撩着红灿灿的鸡鸡头,一丝快意立刻传遍阿二的周身:啊,珍珍的口技的确了得!     自从在林间撞见小圣上,直至进入皇宫,受册封,探尼姑庵,钻地道,失去沫儿,淫贼阿二从来没有像今夜这样得意过,幸福过。     也许是好久没有接触过女人,精囊早已憋得又鼓又胀,现在,经珍珍厚唇熟的撩拨,阿二再也控制不住了,一种强烈的排泄欲望再度袭来,只见淫贼浑身发抖,双眼发直,珍珍看在眼里,对其进行最後的一击,淫贼大吼一声:    嗷!我……我不行了,我又要射了!        嘿嘿,    珍珍慌忙坐起身来,一边抹着嘴边的精液,一边拍打着淫贼的鸡鸡:    完蛋操,就这点脓水啊,嘿嘿!啊?    珍珍转向窗台,抓起白毛巾正准备擦拭小嘴,突然,她的眼睛木然地盯着窗扇,抓着毛巾的手臂呆呆地悬在空中:    鬼,鬼,鬼,有鬼!        什麽,有鬼,在哪?    阿二的目光循声转向窗扇,除了黑漆漆的一片,什麽也没有看见:    鬼,鬼在哪啊?珍珍,你又什麽犯疯了!        那,    珍珍指着窗外的大柳树:    在树上挂着一颗女人的脑袋,那血滴达滴达地淌啊!啊,老爷,看她的样子,好像是你领进驿馆的那个女人。啊,不好了!她来了,她进来了,她一个劲地喊:冤啊,冤啊!    说着,珍珍拽过锦被,乱纷纷地蒙住脑袋,而光溜溜的下身却裸露在外:    她冲我来了,别,别抓我,我没有杀你。吓死我了!呜呜呜……        没有啊,哪来的鬼啊,我咋什麽也没有看见啊?    无论如何张望,淫贼依然没有任何发现。不过,听见珍珍的嘟哝声,听说死鬼是自己领进驿馆的少妇,阿二猛一激泠,一种不祥之兆涌上心头:    难道说,驿馆出事了?        老爷,一定是出事了!    珍珍头顶着锦被,拚命地踢着大腿,淫贼发现在珍珍的胯间,在洁白的褥子上,汪着一滩黄橙橙的分泌物因过度的惊骇,珍珍竟然尿失禁了!     夫妻狂交欢,感觉多奇妙。     骇然抬头望,人头树上吊。     呲牙又咧嘴,凄厉把冤叫。     淫贼无所知,珍珍吓出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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