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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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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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蹙硕向张让道:“张公,大家伙都已经齐了,您现在总可以说说了,究竟是什么要紧事,非要半夜三更召集大家秘议?”
  张让阴恻恻地说道:“诸公,刚刚得到颖川急报,朱隽、皇甫嵩、袁术、曹操四路大军近三万精兵铁壁合围,竟被八百流寇突围而去,东郡太守曹操率军追击、于半路设伏,反为八百流寇所败,几乎全军覆灭,为了此事,曹操几乎与朱隽、皇甫嵩反目成仇。”
  曹操乃宦官曹腾之孙,与已故中常侍曹节颇为亲近,中军校尉蹙硕对曹操颇有印象,闻听曹操兵败不由心头一动,说道:“张公,这倒是个机会,朱隽、皇甫嵩皆为何屠户心腹,曹操与之闹翻,必不见容于何屠户,何不引为外援?”
  高望与曹操祖父、宦官曹腾颇有交情,附和道:“蹙公此言甚善。”
  张让道:“此事容后再议,今朱隽、皇甫嵩督师不力,被八百流寇突围而去,罪责难逃!正好借此机会上奏天子,将两人解送回京治罪,并趁机夺了两人兵权!则何进手中再无一兵一卒,虽有袁术、袁绍为外援,亦无能为矣。”
  赵忠道:“张公所言极是,此天赐良机耳,然何人可以替之?”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蹙硕,蹙硕是上军校尉,节制大汉朝廷天下兵马,派谁去颖川接替朱隽、皇甫嵩统兵自然是他考虑的事情。
  蹙硕想了想,说道:“左校尉淳于琼、右校尉赵融或可替之。”
  张让道:“善,明日朝议,诸公可依计行事。”
  十常侍正密议之时,一名小宦官忽然径直闯入秘室,蹙硕脸色一变,恐秘议之事外泄,遂拔出宝剑就欲刺死小宦官,张让急制止道:“蹙公且慢,此乃心腹,深夜闯入相见,必有紧要之事。”
  蹙硕回剑入鞘,那小宦官凑到张让耳畔轻轻说了一番话,张让霎时脸色大变,待小宦官退出,赵忠等人纷纷问道:“张公,何事?”
  张让吸了口气,说道:“爷们安排在何进府上的内应,刚刚传回一条惊人消息!八百流寇已经于数日之前攻下虎牢关,守将乐就以下千余将士全部战死!”
  蹙硕闻言大吃一惊,失声道:“这~~这是真的吗?”
  夏恽等亦不信道:“张公,这不太可能吧?八百流寇才只千余人,又无攻城器械,虎牢关城高五丈(十米左右)有余,贼寇是如何攻取的?”
  张让阴声道:“此事确凿无疑,至于八百流寇如何攻下虎牢关,却无从知晓。”
  夏恽失声道:“虎牢既失,洛阳门户洞开,八百流寇恐兵寇洛阳!”
  蹙硕皱眉道:“那倒不至于,八百流寇最多千余人,真要敢来攻打洛阳,无疑于自取灭亡!不过京畿附近、三辅之地却免不了要遭受一番劫掠了。这一切皆因朱隽、皇甫嵩督师不力而起,正好一并上奏天子,一并治罪。”
  张让阴笑道:“八百流寇打不打洛阳,暂时还没定论,也不是爷们关心的事,爷们只相信,这次再没人能救得了朱隽和皇甫嵩了!就是何屠夫与袁逢、袁隗兄弟亦是脱不干系!哼哼~~”
  赵忠道:“张公,此话怎讲?”
  张让道:“在朱隽、皇甫嵩兵进颖川之后,何进曾给两人送去一封密信,令二人暂缓剿灭颖川贼寇。”
  “这~~这可是养虎为患哪。”宋典色变道,“何屠户想干吗?他想造反?”
  蹙硕阴声道:“此事倒不难理解,颖川贼寇若被剿灭,何屠户再无理由让朱隽、皇甫嵩二将统兵在外,所部精兵亦将尽归西园。何屠户不欲受制于爷们,自然要想方设法让朱隽、皇甫嵩留在颖川,围八百流寇而不进剿果然是条妙计。”
  张让狠声道:“何进为了一己私利,盲顾大汉社稷安危,竟唆使朱隽、皇甫嵩纵容敌寇,以致虎牢沦陷、京师震动,可在陛下跟前告他个私通叛逆之罪,看何屠户如何狡辩?”
  赵忠沉吟道:“张公,此事不宜操之过急。如今何皇后刚刚诞下皇子,圣眷正隆,何家势力正是如日中天,急切间要想扳倒却也不是那么容易。此时若欲奏何进私通叛逆之罪,需得铁证方行,便是何进给朱隽、皇甫嵩的那封密信!”
  张让道:“如此,先设法夺了朱隽、皇甫嵩兵权,可以淳于琼、赵融替之,令二人于暗中秘密搜寻那封密信及一并罪证。”
  赵忠道:“善,明日廷议,诸公可依计行事。”
  ……
  大将军何进府邸。
  朱隽、皇甫嵩剿匪不力,以致八百流寇突围而去,且不可思议地攻克了天下雄关虎牢关,兵锋直指洛阳!这给何进一党造成了极大的被动,何进、何苗、袁逢、袁隗、张温、袁绍、蔡邕、王允等人连夜聚集一起,商议应对之策。
  说到情急处,何苗气得直跺脚:“朱隽、皇甫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大哥只让他们暂缓进剿,却不是放纵贼寇。如今倒好,居然让八百流寇攻下虎牢关,接下来恐怕就要兵寇洛阳了!要是让阉党知晓此事,只恐又要在皇上面前搬弄是非了。”
  何进道:“早知如此,当初实不该令皇甫嵩、朱隽暂缓进剿,倘能及早剿灭八百流寇,安有今日之祸?”
  何进不满地看了王允一眼,言下颇有埋怨之意,当初就是王允提出暂缓进剿、养虎以待,则朱隽、皇甫嵩不必班师回京,十常侍忌惮二将手中大军,必不敢对何进有所行动,没想到竟酿成今日之祸。
  坐于下首的蔡邕闻言连连摇头,何进身为当今大将军,却无勇无谋,值此危难之时,不思应对之策反生怨怼之心,此言既出,徒令亲信离心离德,于事何补?如此无能之辈,如何成事?
  果然,何进话音方落,王允满脸羞愧地站起身来,说道:“此事皆因下官而起,所有罪责皆由下官一力承担,明日朝会,下官自当向天子禀明一切,天子圣明,必不见责于大将军,则大将军可保无恙。”
  袁逢顿足道:“子师(王允表字)谬矣,十常侍视我等为一党,子师之罪岂非大将军之过?且子师官仅侍中,如何可令朱隽、皇甫嵩二将听令行事?此事说出,如何令人信服?为今之计,当速谋万全之策。”
  何进被袁逢一言提醒,顿时省悟,心下颇有些悔意,向蔡邕道:“本官一时情急失言,子师请不必介怀。”
  何苗道:“不如暂且隐瞒此事,一面令朱隽、皇甫嵩急攻虎牢,本初亦尽起司隶之兵,东西夹击,或可将八百流寇击灭于虎牢关上,皇上不知,知则事定,未必便没有将功赎罪之机会。”
  袁逢不以为然道:“八百流寇劫掠成性,既然攻克虎牢,必不久留关上,不日必将纵骑劫掠京畿、三辅之地,此事皇上早晚必然知晓,与其到时被阉党挑破而陷于被动,不如抢在十常侍之前奏明天子,或可挽回局势,化被动为主动。”
  何进道:“如此,计将安出?”
  袁逢沉吟片刻,说道:“颖川之败、虎牢之失,陛下闻之必然龙颜大怒,此丧师失地,杀身大罪耳!非嫁祝于人不能挽回,如今局势需断然弃子,方能转危为安。”
  袁绍眸子掠过一丝狠辣,断然道:“朱隽、皇甫嵩二位将军率精兵万余,未能一战建功,反令八百流寇攻取虎牢,与战败何异?阉党必借机生事,二位将军十之八九因祸入狱,大将军不如与之撇清干系,将一并罪责推诸朱隽、皇甫嵩身上,或可避过此厄。”
  何进闻言似有意动。
  袁逢却骂道:“本初住口!朱隽、皇甫嵩皆大汉朝之柱国栋梁,岂能有失!?阉货祸国、残害忠良,自然不分忠贤,我等皆大汉忠臣,岂能自毁长城?”
  何进沉吟道:“然则~~何人可以弃之?”
  袁逢道:“公山(兖州牧刘岱)乃帝室之胄,公路(袁术)未尝参与颖川之战,朱隽、皇甫嵩皆大汉栋梁,此四人皆弃之不得,如此,止剩一人耳。”
  何进神色一动,一字一句地说道:“东郡太守~曹操!”
  ……
  长社,曹操大营。
  曹操激泠泠地打了个冷颤,从梦中一惊而醒,只觉口干舌燥、头痛欲裂。
  布帘掀处,夏侯惇雄伟的身影昂然直入,手里居然端着一盆凉水,朗声道:“孟德,酒醒乎?”
  曹操蹙紧眉头想了想,问道:“元让,昨夜曾饮酒乎?”
  夏侯惇呵呵大笑道:“岂止饮酒,还喝个酩酊大醉,将皇甫嵩那老匹夫骂个狗血淋头,痛快,真是痛快淋漓,哈哈~~”
  曹操脸色微变,使劲地拍了拍自己额头,懊恼道:“醉酒误事,醉酒误事矣~~”
  帐外人影再闪,陈宫、程昱联袂而至,两人身后,曹仁、曹洪、夏侯渊、于禁、李典诸将亦鱼贯而入,敢情刚才众人皆侯于帐外,只等曹操睡醒方才入内相见。诸将自入帐内分两两侧肃立不提。
  曹操就着冷水擦了把脸,问陈宫道:“公台,可有八百流寇消息?”
  陈宫神色凝重,答道:“主公,刚刚探马回报,八百流寇已于前日绕过荥阳,直奔虎牢关而去了。”
  “虎牢关?”曹操神色一动,难以置信道,“八百流寇不投官渡北渡黄河,亦不投阳翟南渡颖水,竟然投虎牢关而去!马跃究竟意欲何为?”
  程昱沉声道:“主公,虎牢关很可能已经失守!”
  “什么!?”曹操闻言悚然一惊,小眼睛望向陈宫,问道,“公台以为如何?”
  陈宫道:“仲德所言,八九不离十。”
  曹操急摊开地图,比着地图看了一眼,又是悚然一惊,失声道:“虎牢若失,八百流寇之兵锋可直指洛阳,届时京师震动、人心惶惶,天下匪逆必群起而响应,则大事休矣,这便如何是好?”
  陈宫蹙眉道:“主公,汉室衰微、气数将尽,覆亡早晚事耳。唯虎牢之失,恐祸及主公性命耳,可早谋应对之策。”
  曹操不解道:“公台何出此言?”
  程昱道:“今十常侍及大将军党争甚急,颖川之战恐成祸乱之源,两大党阀必互相攻讦。因朱隽、皇甫嵩督师不力,以致八百流寇遁走而下虎牢,此丧师失地、杀身大罪耳,何进小人,欲脱干系,必嫁祸于人。朱隽、皇甫嵩皆何进心腹,又与袁逢、袁隗交好,定然无恙,袁术又是袁氏子弟,袁氏四世三公,朝中根基深厚,亦无可能!舍此,止剩主公一人,主公恐成弃子,成为颖川之败之替罪羔羊耳。”
  曹操闻言霎时脸色煞白、久久无语。
  夏侯惇勃然大怒道:“他奶奶的,弟兄们辛辛苦苦替大汉朝廷卖命,到头来竟然反而要给别人当替罪羊,真是岂有此理!不如反他娘的,倒也痛快~~”
  曹操目光一冷,厉声道:“元让住口!往后若敢再出诳言,定斩不饶!”
  夏侯惇哼了一声,扁了扁嘴巴,不再言语。
  陈宫道:“主公,仲德所言恐已成事实,可早谋良策。”
  曹操嘶了一声,蹙眉道:“计将安出?”
  陈宫道:“主公,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今之计当速速联络朝中高望、蹙硕二公,闻听主公先祖与二公有旧,或可相救。”
  曹操微微颔首,小眼睛里悠然掠过一丝莫名的寒芒,既然何进不仁在先,休怪我曹操不义于后!想至此,曹操再无犹豫,向夏侯惇道:“来人,笔墨侍候~~”
  ……
  皇甫嵩大营。
  “唏律律~~”
  战马昂首一声悲嘶,颓然栽倒,将马背上的重甲骑士摔了下来,连同战马身上沉重的鳞甲恶狠狠地掼在地上,发出轰然一声巨响,激溅起漫天烟尘,将近在咫尺的朱隽、皇甫嵩两人熏了个灰头土脸。
  “嘿!”朱隽懊恼地双掌互击,不解道,“反复十次皆是如此,却不知是何道理?缘何八百流寇之战马驮得如此重量,我军战马却驮不得?”
  皇甫嵩皱眉道:“莫非其中另有蹊跷?”
  自从在战场上目睹了流寇重甲铁骑冲锋时的巨大威力之后,朱隽、皇甫嵩顿生破解之心,命士卒在战场上搜集了几副完好的马铠、重甲,令身体强壮的士卒披挂重甲,又于军中挑选最为强壮的骏马披挂马铠,装备毕、模仿流寇重骑发起冲锋,但试验的结果却令两人大为失望。
  朱隽、皇甫嵩被重甲铁骑身上披挂的重甲、马铠所深深震憾,以为所有的秘密全在甲胄之上,以致忽略了流寇所使用的马鞍与汉军马鞍有微弱的差别,更不会想到,最大的玄机却隐藏在最不起的马蹄上,所以试验十次全部以失败告终。
  朱隽想了想,向身边的军需官道:“可有俘获贼寇坐骑?”
  军需官摇头道:“不曾,所有俘获坐骑皆已受伤不敷骑乘,已然全部宰杀、充做军粮。”
  皇甫嵩道:“可有发现异样?”
  军需官道:“不曾发现异样。”
  这倒也不怪军需官粗心,马蹄铁钉在马蹄上之后,经过长途奔跑沾上泥土之后,早已与马蹄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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