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们两个的确应该好好的单独私谈一下。”人已经退下了,就剩下白玉堂和和含晴。
“你能来我已经感到很安慰了,也很感激。”
“白某做事向来有始有终,姑娘—你已经决定好了。”
“就看五爷你的吩咐。”
“我自己都管不了,怎么配管别人。”
“你这么说,那么我就知道我该怎么做了。白五爷,凭心而论,你对我这次剃发修行的行为,有没有感到一丝的亏欠,这毕竟是你造成的事实,要不然今天可是我大喜的日子。”
“白某今生欠你的,来生一定会双倍奉还。”
“何必要来生再还,为何不今生就还。”
“那你说说看,我该怎么还。”白玉堂上钩了,含晴等的就是白玉堂这句话。
“在剃发修行之前,可以许三个愿望,但是我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该怎么样来报答我义父,我义父对我的养育之恩。”
“我能帮你吗?”
“只有你能帮我,而且很简单,有一个人,他把我义父逼出了朝廷,害得我义姐失宠,最可恨的是,我的义兄他被铡刀铡成两段。白五爷,你说这样的人他是不是该杀千刀,这个人你知道是谁了吗。听说他的身边还有个贴身护卫名叫展昭,也有人称他为御猫。白五爷,这些都是冲着你们五鼠来的,以猫欺鼠,听说你还跟这个展昭是个死对头,有这回事吗?”
“没错,我还经常跟他交手,不过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这些你就不要管了,你只要拿着你的朱雀剑,你一定能打胜他。”
“朱雀剑已经还给你义父了。”
“那是给你的,你尽管拿着去用,你只要把那个人杀了,我们两个不但互不相欠,我也不会怪你,我还会感激你,感激你帮我完成这个心愿。”
“我现在终于明白庞太师为什么会看重我,因为他要找一个杀手。”
“这不是我义父的意思,只是我要报答他的。”
“这是你们家的事,真不懂你和阿敏长得如此相像,心地却截然不同,一个善良,一个恶毒。”
“你…”
“一个只会牺牲自己的生命,一个却教唆别人去杀人,你这是不配有这张脸。”
“你是去还是不去。”
“你们看错人了,你们父女都是井底之蛙,你们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江湖人,以为江湖人都是以武犯禁,天不怕、地不怕,没有原则、没有章法,闭着眼睛胡乱杀人。错了,你这个小女人竟敢侮辱我。”
“我侮辱你,白玉堂”
“是,你把我当成是杀手就是侮辱我,为了朋友我可以两肋插刀,为了道义我头可掉、血可抛,但我绝不会受人摆布、胡乱杀人,况且是你说的那个人…”
“包拯”
“提到这个名字,我对他都会起一分敬意,天下如此的好官,我会去杀他。没错,我跟展昭是死对头,但那只是君子之争,此争也有风度,我再跟你说下去你也不会懂,你还是剃度出家吧,别听你义父瞎摆布,我担心佛门净地,会不要你这个坏尼姑。”白玉堂说话有一些难听了,那莫山虎冲了进来,为含晴出头,就和白玉堂打了起来。
“你这个臭老鼠,你不但骂她,还逼她出家,我能现在不杀你,我还等什时候。”外面庞太师等人听到动静,全跑进来了。
“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打起来了。”
“那是,武夫一见面就会打。”
“打得好啊,山大王不擂台那天打得还卖力呢!”莫山虎手拿大刀与赤手空拳的白玉堂打成平手,韩彰把画影剑丢给了白玉堂,莫山虎接了白玉堂不到两招就落败了。
“山虎,山虎不要和他打。”
“白玉堂,你要是嫉妒莫山虎,你现在就杀了他,不过我现在才知道,谁才是英雄好汉。”
“没错,他是英雄,我不是好汉,所以我把他留给你了。二哥,我们走。”白玉堂、韩彰二人立马就离开了太师府。
“刚才…你叫我”
“我不叫你叫谁,我有话跟你说。”原来含晴想叫白玉堂杀了展昭,可是她的计划失败了,现在只有靠这个山大王莫山虎了,含晴叫莫山虎带她去开封府。
“姑娘,其实你根本就不用自己到开封府去,我替你去就行了,我准帮你办得妥妥当当的。”
“这是我的事,我应该要去,你和季先生去都是帮我的,我不去成吗。”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那么看得起我,我莫山虎愿意为你上刀山、下油锅,还有那个叫什么来着,那个赴汤跳火。”
“哎,那时赴汤蹈火,不是跳火坑。”
“狗头军师,你少挑鼻子挑眼的,你以为你多念几天书,你就可以懂得这个,对朋友两肋插刀的道理吗。”
“不可对季先生无理,我们此行都要听季先生的。”
“听他的,姑娘~我可是山大王。”
“恩…”含晴瞪了莫山虎一眼,莫山虎瞬间哑巴了。
“好好,季先生我失礼了。”
“三句话不离本行,你就忘不了你是山大王,迟早会坏事的,坏在他身上。”
“季先生,我看你就少说两句吧,我们此行的任务,是即艰巨又危险,不是靠他的蛮力就可以办成功的,这是要靠智慧的,你只管你的朱雀剑就行了。”
“那当然了,这可是我老丈人送给我的。”莫山虎话语刚落,他的那些兄弟来了。
“恩,怎么样~他们都挺我的,我要他们死,他们就不敢活。”
“我们效忠大王。”莫山虎的兄弟一起高喝道。
“怎么样,我山上还有一百多个,他们都效忠我,我呢~效忠你,这是真的,我不是说着玩的。”
“哼,一群山贼,你看这幅长相,这种打扮准出事,一进城就会被抓起来。”
“季先生,那我看就不要让他们去了。”
“那怎么行呢,咱们需要人手啊,我想个法子。啊,进城之前让他们换上老百姓的衣服,谁也不要乱讲话,最好一个个装哑巴,还有不准喊他山大王,都要听我的命令,你们听见了没有。”
“听见没有,快点去和他们说,这一路上我们都听季先生的。”含晴仗着莫山虎喜欢她,重视吩咐他做这做那,就这样,含晴一众赶往开封府。
悦来客栈,莫山虎带着自己的兄弟在客栈吃饭喝酒。“这回带你们出来开眼界,开封府是个大城,有钱人多的是,别他妈一见就眼红,知不知道。”
“大王,你预备什么时候,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你管什么时候动手,没出门我就告诉你们,这回下山咱们是来办重要事情,而且是个大事,不是来打家劫舍的,等事情办好之后,咱们就回了山寨,自然有赏。”
“是,大王”
“我不是说了小声点吗,不要叫我大王,叫我员外。”这时,白玉堂和韩彰进了客栈。
“二位客官请进,二位客官不知要用点什么。”莫山虎等人见了二人,更加小声。
“白玉堂,他们怎么来了,我上楼一趟,你们继续喝酒。”莫山虎吧白玉堂来了的消息告诉含晴。
“二哥,那边那几个很面熟,好像虎头山上下来的几个土匪。”
“没错—老五,那咱们估计的可就对了。”白玉堂就猜到含晴来开封府就是为了杀包拯的。
此时,开封府接到了一封信。包拯打开信:
“公孙先生,你来念给展护卫、阎护卫听听‘书启开封府龙图阁大学士包大人明察,兹有江湖浪人锦毛鼠白玉堂,日前在本府辖内,参加比武招亲赢得第一,自认天下无敌,人曰其武功不如贵府护卫展昭,令白玉堂心生不服,图谋刺杀包大人,以羞辱展昭护驾不力…’。”
“念下去,‘大人一身系天下之安危,岂可为江湖意气之争而遭不测,下官据报修书告警,望大人慎之、防之。据闻白玉堂已潜入贵府,下官淮阳知府孙訓’。”
“大人,若白玉堂与属下的意气之争,而祸及大人之安危,展昭罪该万死。”
“本府也听说了,那白玉堂之武功与展护卫乃一时瑜亮,你看他会做这等事。”
“属下以为不会,白玉堂与属下有过节乃是事实,但是他不至于如此不明大义。”
“大人,白玉堂虽说争强好胜,但那也只是和昭昭良性之争,君子之争,断不会做此事的。”我和昭昭一样相信白玉堂不会做此事,但也气白玉堂竟然去什么比武招亲,气死我了,看来要想法子整整这只白老鼠,谁叫他竟然去比武招亲。
“公孙先生,你看…”
“属下与白玉堂认识不深,但此信并非匿名密告,而是由淮阳知府孙訓具名,应非空穴来风。”
“此信是何人送来。”
“回禀大人,是淮阳知府,那位送信的信差还在班房等候。”
“传他进来,本府要当面问他。”
“是”
“公孙先生言下之意,此事莫非玉庞太师有关。”
“学生只是多方猜测,以免疏漏。”
“启禀大人,那位送信的信差不告而别。”
“王朝、马汉,你二人将此信再送回淮阳,当面呈交孙大人,问他可是一时疏忽,为何此信未盖官印,真伪难辨。倘若属实,则代本府致谢,若有差错,查明何人敢冒官府之名。”
“是”
原来这封信是含晴让莫山虎的人,送到开封府嫁祸白玉堂刺杀包大人的。
“季先生,你看这包大人他看了信会不会相信。”
“老夫略施小计,开封府就进入一片迷雾,老夫让他们先起内讧、猫鼠相争,老夫得利,老夫让他们把注意力去对付白玉堂,咱们才有机可乘。”
“好啊,你真是足智多谋,了不起…”
“那我呢?”
“老夫就要重用你了,包拯哪包拯,你再也想不到会栽在我季高的手中。莫山虎,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的”
开封府衙夜里,书房我们一众都在,包拯看着案子的档案。突然,屋里打进了一粒小石子,害得我们顿时紧张起来。
“大人,刺客”
“王朝、马汉守护大人。”
“是”
“切莫惊慌,此乃投石问路,那白玉堂是来会展护卫、阎护卫的。”包拯一脸淡定,就好像什么都惊不住他的一样。
“大人,我和昭昭这就出去看看,看看这个白老鼠想要做什么?”包拯点了点头,我和昭昭一起追了出去。白玉堂还是那一身雪白的衣服,真是的—夜访竟然还穿白色衣服,深怕别人不知道一样。我们追着白玉堂飞出了城外,在路过城墙的时候,惊动了守城的两名将士。
“谁?你有没有看清楚,那三个人是谁呀!”
“前面穿白衣服的那个我看不清楚是谁,不过后面那两个是展大人和阎大人没错。”
来到城外,白玉堂的二哥也出现了。“二哥”“白兄投石问路,究竟意欲何为。”我在一边看着白玉堂和昭昭,哎—这两人真是冤家。
“如果我们兄弟一起对付你,你觉得有多大胜算。”
“白玉堂,你是不是当我不存在呀!什么时候白老鼠也要以多取胜,你以为我会坐视不管吗?”
“展某相信白兄应不会以多取胜。”
“你们是知道白某绝不会这么做。”
“对了,白老鼠—我和昭昭恭喜你比武招亲,赢得天下第一。”也许昭昭和白玉堂都没有注意,我的语气充满了酸味。
“是谁告诉你们的。”
“江湖上自有传闻。”昭昭的语气中也有一些不满。
“老五,可见得你做的这件窝囊事,江湖上可是传遍了,连只猫儿都知道了。”
“不过白某亲自听人家说,比武招亲展护卫没有去,否则天下第一一定是非猫莫属。”
“展某无能,但不会去做这种无聊的事。”白玉堂一听昭昭这话,拔剑就向昭昭攻去。
“你们两个,可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一见面就打,难怪干娘用捆龙索将你们捆在一块儿。”我眼睛一亮,江宁婆婆已经把捆龙索交给我了,就用它。
“白老鼠你住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难道你大半夜来开封府衙就是为了和昭昭打架的吗?”我一边说,还一边把捆龙索拿出来晃了晃。白玉堂一见捆龙索,就有些怕,只得和昭昭对了一招退了开来。
“展昭,这次我来开封府,是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不过你要先打赢白某。”白玉堂话说完,还看向我手里的捆龙索咽了咽口水,他不明白江宁婆婆为什么会把捆龙索给我。
“展昭身在公门,不会为了个人的输赢与人私斗。”
“你认输,跪下给我磕头,我就告诉你一件秘密。”
“那不是秘密,展昭知道,但展某不信。”
“你知道,你负责包大人的安危,可不能大意哦!”
“以展某对白兄的了解,白兄应该不会做这么卑鄙的事。”糟了,好像在前世我记得这个情节,白玉堂和昭昭就是这样开始误会对方的。这可不行,我不能让他们这样下去。
“够了,你们两个不要夹枪带棒,昭昭我们不是相信白老鼠吗,怎么这会儿你们两个又斗起来了,还是我来和白老鼠说吧!”白玉堂和昭昭本来还想说什么,我瞪了他们一眼,都闭嘴不言了。
“白玉堂你所说的秘密是不是就是有人要刺杀包大人,今夜来访就是要提醒我们要做好准备。可是,就在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