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才刚刚下山,就看见小绿拿着蜡烛,阿秀的婢女拿着丰富的酒菜,来回的走了几遍,然后小红就来邀请韩樾过去。韩樾洗过脸,换了新衣,跟着小红到了屋里。 阿秀亲自出来相迎,说:「刚才故意吓唬一下你,你到底怕不怕呢?」韩樾说:「当初是有点怕,但是我看到你这么美丽,而且刚才你生气的时候,也是含着笑的,况且,我也没有得罪人,所以我就不怎么怕了。」阿秀笑着说:「你真会乱说话,自己好像个大情种,见到女子就遍洒甘露,还说无得罪人?」韩樾就请罚自己喝酒,以抵罪过。 小绿好像对早上险些被韩樾所奸污,一直耿耿于怀,这时从旁边听了,就说:「莫非你想喝醉了,借酒行凶,把我们这些弱小女子,一个一个的奸淫?」小红和韩樾有过一手,就想替他说好话:「郎君不是坏人呢。」小绿从旁边听了,好像是有点醋意,酸溜溜的说:「看你整天脸红红的,今天早上,郎君喂你喝了很多了吧?」小红低声反驳说:「我是想喝,刚拿了个杯子,就被个不知羞耻的丫头,把郎君连着酒壶一起勾去了。」两个丫头被勾起了各自的心事,也就没说下去了。 阿秀吩咐小红小绿也过来陪着一起喝酒。 几杯酒下来,阿秀就显得有点轻狂了,身子越来越紧的挨向韩樾,一双柔嫩的手,开始在韩樾身上轻轻的摸挲起来,当她看到韩樾有些把持不住的样子,就吩咐撤了酒席。和韩携手登上阿娟的大床。 阿秀的肌肤又滑又腻,比起阿娟是不逞多让,但是论到淫荡放浪,阿秀就远远的超过了阿娟。她特别喜欢把灯移近床榻,叫小红小绿也脱得一丝不卦的,轮流的在旁边侍候。然后自己就作出种种不堪入目的淫荡姿态,伴随着一声声的浪叫,把韩樾挑逗得兴发如狂,发疯的插着她的阴户,恨不得死在阿秀身上。 阿秀累了,就要韩樾有时插弄小红,有时奸淫小绿,自己在旁边欣赏着粗大的阳具被小阴户夹着的情趣。
到韩樾在阿秀身上泄了精,躺过一边的时候,小红小绿就争夺着去吸吮他的阳具,舔着剩余的精水,令他很快的又重振雄风。 韩樾连续的泄了几次精后,巳实在是疲惫不堪,软下来的阳具任凭小红小绿出尽八宝,用小嘴吸吮,乳房揩擦,阴户挤压,这些开头挺灵光的方法,现在通通都已无济于事了。 阿秀推开小红小绿,唤来自己的婢女,那婢女递过了一小杯的酒。那酒颜色是珊瑚色的,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奇香。 韩樾就询问是什么酒。 阿秀说:「郎君是有福气的人呢,我从收藏家那里获得的威而刚秘方,集合广嗣露,大力丸,天雄丸,大阴丸,催春丹等等的全部成份,再加上始皇童女丹,相思锁,快女丹,美女一笑散的精华成份,这酒得来不易呢,特请君享用。」韩樾喝下去以后,一时半刻,精神骤然的旺盛起来,横枪立马,尽力的继续在蹂躏阿秀,小红和小绿。 韩樾也不知道自己抱着阿秀,在她白嫩的身子上发泄了多少次的精水。 §要天亮时,韩樾终于疲惫不堪的抱着阿秀光光的身子睡了过去。 第二天,太阳已经是挂得老高了,阿秀先起了身,对着镜子在梳理上妆,韩樾还光着身子,拥抱着被子在睡觉。忽然阿秀带来的婢女跑了进来,告诉阿秀说:「阿娟姨回来了!」韩樾在床上听见,惊慌失措的下了床要跑出去。这才发觉还是光着屁股,仓皇之间不知道那里可以躲避,就仍然跑回床上,匿藏在帐中。 阿秀气定神闲,脸色一点也没有变化,依旧的调脂弄粉,对着镜子在顾影自盼。 (五) 一会,阿娟走了进来,径直走过来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皱,瞪起眼睛,手托着香腮,怒气冲冲的样子。 小红小绿躲在门廉外,惊慌失措的吓得屁股在发抖。韩樾大气也不敢透,躲在鸳鸯帐内,紧张得直咬自己的手指。 过了好一回,阿秀才化好妆,又慢慢的洗手,整理好衣服,才慢慢的走到阿娟前面,轻轻的抚摸着阿娟的背后,含笑的问:「姐姐,你回来了吗?听说你去了探望阿妍姐姐,她近来好吗?做妹妹的我这么久没有和你相见了,所以特别的来探望你,见了面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呢?该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姐姐吧?」阿娟恨恨的说:「自己做的事,怎么连自己都不知道,反而要问别人呢?」阿秀说:「姐姐这样说,我就明白你为什么生气了。还不是为了现在藏身在帐幕中的那个人吗?我是怎么认识他的呢?还不是因为姐姐把他收藏在家里,小妹我昨天来探你,不幸的遇上了。至于你心爱的那个男人,他可不是真的对你那么忠心!昨天早上我还没来的时候,趁你刚刚出门,他已经急不可待的把小红剥光奸淫了。就连小绿也不放过呢。我跟他一起睡觉淫乱的丑事,事情已发生了,我伤心后悔,也是来不及了。我对着俊俏男人,自己禁不住会风骚起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一片真诚的来探望姐姐,那里想到在姐姐家会遇到这个俊俏男人来引诱我!你不来安慰我,反而对我发脾气?」说完,掩着面哭了起来。阿娟听了阿秀的这番话后,气也就消了。就走过去帮阿秀擦乾眼泪,安慰着说:「妹妹,你已经长大了,还是这样的不懂事,就好像小时候老在妈妈身边撒娇一样。其实姐姐的东西,还不就是你的东西吗。妹妹试过,如果觉得好,拿去也就是了。不过依我看,他的原阳真精,也给你榨得差不多了吧。」阿秀听了,这才破涕成笑,两姐妹和好如初起来。 阿娟走过去把韩樾从帐中推出来,韩樾还是没有穿裤,光着屁股的狼狈样子,引得阿娟阿秀一齐笑了起来。 这天,早上下了一点雨,晚上,正是雨过初晴,洁白的月光洒满院子,韩樾和阿娟、阿秀一起在亭子里饮酒行乐,阿秀也不避讳,用嘴含着酒,转过去喂韩樾,韩樾又转过去喂阿娟,说:「舀那边灌这边,这是何等的快乐!」阿娟说:「快乐是快乐,只是太放浪了一点。古时候文雅男女一起聚集,可能不是这个样子的吧。郎君,你也是才子雅士,我们为什么不行酒令,或者是以诗唱和,就是小红小绿,也可以让她们学学,为后来的人留下一段佳话。」阿秀附和着说:「每次当我有点放浪忘形的时候,姐姐都会出些有趣的点子来节制一下我的行为,这也正是我所佩服和崇拜的。」于是大家就准备作诗,阿秀的婢女负责磨墨,小绿裁剪纸张,小红走来走去的用笔蘸墨。阿娟和阿秀几乎同时写完,韩樾一见就称赞说:「光是看这两幅字,就像王献之写的洛神赋的字一样,弥足珍贵了!」阿娟作诗云:「小红正香小绿芳,阿秀无赖趁蝶狂,只想收着郎自用,谁知韩樾惯偷香。」阿秀的诗云:「月光如幕草如茵,阿娟绿笔点红唇,忍看韩樾有他人,娟秀红绿行乐事。」韩樾拿着两张诗笺,一再诵读,赞不绝口。阿娟生气的说:「你也太没眼光了,阿秀这样的歪诗,你还说好,真是鱼目混珠,优劣不分。」阿秀笑着说:「不要听姐姐的,她在诗里骂你呢。」韩樾说:「诗人文词,每多大话,你们再争吵,我就不写了。」阿娟和阿秀这才消了气。韩樾把诗写好,阿娟和阿秀抢着先睹为快,你争我夺,竟然把纸笺撕成碎片,再也无法拼成原来的样子。韩樾笑着说:「正好为我遮丑。」就把它烧掉了。
当晚,少不免是大战一场。小红小绿仍然是脱光了在一旁侍候,虽然阿娟在,阿秀的种种的淫荡媚态,却是照样的施展了出来。韩樾始终对阿娟有一份的歉意,于是就想着怎么去讨好她。 阿娟见他过来,却一转身以背对着韩樾。韩樾没有生气,一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托住了阿娟两只鲜嫩的乳房,轻轻的,由下而上的抚摸。 刚才还冷冰冰的阿娟,在韩樾的抚摸下,情欲一点点的被挑动起来了。 当韩樾触摸到那两颗樱桃似的小乳头时,那乳头忽然的勃起,硬硬的直震颤。韩樾又顺着她细腻光洁的肌肤慢慢的滑向她的纤纤细腰和雪白的屁股,伸向她滑腻如花瓣的大腿顶端的阴户……阿娟忍不住了,伸出柔嫩的小手,伸到韩樾的胯下去摸阳具,却发觉韩樾的阳具正被阿秀的小嘴贪婪的吸吮着,阿娟怕韩樾的精水被阿秀吸去了,就急忙大大的张开了腿,挺着阴户,把韩樾拉了过来……结果韩樾那天晚上是轮流的在阿娟阿秀身上泄精,泄精以后也还是让小红小绿用小嘴,用小乳房,用小阴户,吸着磨着的把阳具又弄得硬直起来。 几次过后,收藏家的法宝少不免又派上了用场,这样又各在阿娟阿秀身上泄了两次精,韩樾已经是瘫软在床上不能动弹了。 阿娟望着韩樾委靡不振的样子,便现出厌烦的神色,又慢慢的摸他软绵绵的阳具,更觉得不开心,就对阿秀说:「郎君凋残到这个样子,恐怕短时间内也不能恢复过来。依我看郎君离家这么久了,也该回去看看了吧!今天晚上就睡在西边的书房吧。」于是小红小绿就扶着韩樾到书房安顿了下来。隔了一会,阿秀却悄悄的走了进书房,扶起韩樾,就着灯光看了韩樾好半天,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小盒子,打开,里面有一蜡丸,阿秀将外壳剥开,把一颗黄豆大的小丸喂进了韩樾的口里。然后阿秀解开了他的衣服,把头凑到韩樾的胯下,小嘴含着韩樾软软的阳具,开始吸吮起来。 韩樾觉得有一丝冰冷的凉意,从阳具端一直的透了过来,幸好不久丹田就另有一团暖暖的热气,伴随着阿秀的蠕动着的小嘴,令阳具又有力的勃动了起来。韩樾伸出手,想要再去摸一下阿秀那嫩嫩的,涨凸凸的,被他玩弄过不知多少遍的阴户,却发现自己突然的泄起精来。 韩樾望着阿秀红润的小嘴吸吮着自己硬直并且一下一下跳动着的阳具,她的喉咙满足的吞咽着不知哪里又跑出来的精水,心里觉得很愉快。 明天……找个机会再去玩弄一下小红这个小妖精,像现在那样把源源不绝的精水,射入小红那刚长毛的嫩阴户……韩樾昏倒前,听到阿秀在自言自语:「太平公主万声娇?果然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好东西……可惜只有一颗,看来又要献身给收藏家一次了……」韩樾休息了几天,精神也就好了很多,这天清早,阿娟,阿秀,小红小绿都一齐送韩樾下山回家,一直送了好几里路。阿娟,阿秀都赠送了礼物,韩樾也回赠了她们。 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别了。 韩樾又走了一里多路,忽然想起,那天阿娟阿秀写下的诗词,想带着在身边,不时拿出来看看,以减轻思念之苦。就又走了回去。只见山水依旧,园子和大宅已不见了。 乱草灌木之中,只有几间破屋,看上去已经是很久没有人住的了。四顾荒凉冷落,韩樾这才惊慌害怕起来。 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小红小绿已追了过来,大声叫喊:「郎君为什么还在这里留连不走呢?」韩樾说:「我想起有一本诗稿没有带走,想回来拿,没想到迷路走到这里。」小红就说:「这里离开原来的地方,已有一百多里路了!」韩樾说:「走了不多久,哪能就走了这么远的路呢。」小绿笑着说:「我们是仙人,你随同我们走,比起平常人,不知快了多少!郎君你不要再糊涂了,回去吧。」韩樾只好仍旧骑着他的马,连夜赶路回家,回家后终于大病了一场,当时觉得下身寒冷如冰,阳具缩得像个小蚕虫,调养了大半年,才慢慢的好了起来。至于阿娟她们,是仙是狐,或是鸟兽草木化成的精怪,那就谁也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