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都是哈哈大笑,在他们看来,这说法端的是荒谬至极。
刘经纬听罢,震撼无比,但却故作思考状,说道,“嗯,此事却是匪夷所思,按吾之想法,那落叶飘飞,瓜熟蒂落,也都是往地上掉,却又为何不往天上飞?”
“啊!瓜熟蒂落!瓜熟蒂落!诸位且得罪了,再下不再奉陪!”说完直接从那科技部抢过一只毛笔开始写写画画来。
那裴无悔告罪,继续对刘经纬介绍道,“这位是卢天宇,家里是造船的。”
“这位是王狗剩,家里是种田的,但是喜欢制作农具。”
“这位是无极子,是一名道士。”
“这位是韩牛,最喜欢机括。”
“这位是铁锤,铁匠出身。”
刘经纬完全不知道这一天是如何过来的,他本以为,作为一个穿越人士,对科技方面的见解可以说是独一无二,但是通过与那群牛人接触后,他彻底明白了。
不是这个时代没有牛人,而是那牢不可破的传统思想大大的扼杀了人们追求科学的种子,就如今天的百家论坛,若是刘经纬没有前去听讲,那么这些人势必不会有好下场。
在一一与这些人交流后,刘经纬当场拍板,将那裴无悔任命为三部总监官,其门下诸人按照所长,各有用处。
……
匈奴一战平定,龙腾国在经历了信阳王叛乱后彻底平静下来,平静的时光总是过的飞快。
龙腾历二百二十九年彻底沦为历史,小皇帝励志革除弊病,中兴龙腾,所以在新的一年来临的时候,改元开平,意为开万世太平。
开平元年伊始,朝廷就收到了匈奴右贤王的表书,名为“祈归顺龙腾皇帝书”,在书中,右贤王极尽讨好小皇帝,奉承小皇帝为上国皇上,希望小皇帝将匈奴纳入龙腾管辖,并封右贤王为匈奴王。
这一书文顿时引起了朝臣的热议。
“皇上,那右贤王屈卢寻乃反复小人,切不可听信那小人之言,且前番他率兵大举入侵我龙腾,致使百姓流离失所,生灵涂炭,此次上表,定时包含祸心,不得不防啊!”
金殿上,礼部侍郎慕伟诚上前奏报。
匈奴,一直是龙腾身上的一根刺,今年来,匈奴经过多年的修养,当初龙腾带给他们的损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在伤口愈合之后,这头饿狼又对龙腾亮出了爪牙。
“皇上,慕侍郎所言在理,且书文中说,请求归附龙腾,封他屈卢寻为匈奴王,明显是居心不良。”礼部尚书李克也出班上奏道。
皇帝瞥了下那正闭幕养神的刘经纬,无语的说道,“诸位爱卿是准备拒绝那屈卢寻的请求了?”
“皇上,前番战事结束不久,此次再起争端,怕是不妥啊。”兵部尚书钱勇说道。
那钱勇也是功劳赫赫,老尚书由于前次信阳王反叛,受到了牵连,这钱勇凭借功劳和兵部侍郎的职位,理所应当上了台前。
“刘爱卿。”
“刘爱卿。”
皇帝朝着刘经纬喊道,连喊两声,这刘经纬硬是没有响应,顿时无奈道,“推一推,推一推!”
站在刘经纬上手的葛阁老苦笑一声,只好用手推了推眯着眼睛的刘经纬。
“如何?退朝了么?”刘经纬被推醒,顿时摸了摸嘴边的口水说道。
“皇上叫你呢!”葛阁老摇摇头,不再接话,中朝臣是憋着一口气,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开玩笑,此刻的刘经纬虽然年纪轻轻,现在却是进入了内阁,这些日子还故意蓄起了小胡子,乍一看,却是颇有些精干的味道,只是,这厮神经也太过大条,朝堂上议事,居然靠着那柱子就睡着了。
“不知皇上唤微臣,有何要事?”刘经纬不好意思的朝众人笑笑,随即问道。
“那匈奴右贤王上表称臣,希望我们派兵遣粮,助他统一匈奴,朕想听听你的看法。”小皇帝又长了一岁,也威严了一分。
刘经纬捏了捏下巴,略作思考问道,“不知各位同僚是何看法?”
“臣工们主张不予理会。”葛阁老接话道。
“如此,其实也简单,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是利益划分而已,依照我的看法,封他个王又如何?要封,就封他个汗!我们不但封他为匈奴大汗,还要给他武器粮食,让他们打!”
刘经纬说完这些话后,又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那小皇帝还没反应过来呢,那葛阁老与钱勇顿时眼中一亮,就是拍手叫绝。
本来作为首辅大臣,葛阁老所说的每一句都要慎重的,但是此时,他却毫不犹豫的站了出来,道,“皇上,镇国侯大才,老夫自愧不如,这二犬相斗之策,实乃上上之选!”
“臣附议!”钱勇出班附议。
接着便是诸位臣工也一一附议,如此,这件军机大事就被刘经纬的三言两语给解决掉了。
第六十九章 发展科技
与朝堂上的反应不同,退朝之后,再看刘经纬已是恢复了那精力充沛的状态,此刻的他正陪着陈灵儿在城外皇庄内骑马射箭。
只见那跑马场上,陈灵儿手持一把长约一米的强弓骑着大马在场地上飞驰,那一袭黄色劲装将整个身躯勾勒的曲线毕露,而那刘经纬却拖着下巴,痴痴的看着赵灵儿。
飞奔之中,只见那赵灵儿弯弓搭箭,单眼微眯,待得瞅准实际,迅速松手,只见那利箭离弓,“笃”的一声便扎进了箭靶,正中红心。
围观的诸多工匠和技师顿时一阵欢呼。
不错,刘经纬是来试弓的,今天得到通知,在裴无悔等人的不断研究之下,他带来的那铁匠终于耗时一个月,终于用吹碳法打造出了滑轮与牛筋绞丝技术,在诸多工匠的配合下,试制出了第一把复合弓。
“太棒了!小刘子,这把弓真够劲,而且拉弓的力气也省了好多,特别是加了那个什么准,准什么来着,瞄准都省力不少呢!这把弓我收了!”那陈灵儿跃下马背,兴奋的一跃而起,抱住了刘经纬。
“拿去拿去拿去,真是野疯了,这么多人呢!”刘经纬不好意思的朝在场众人笑笑,说道。
那陈灵儿一听,顿时脸色刷的红到了脖子根,“知道了啦,下次别把那棍子带身上了,咯死人。”
“棍子,棍子,额,咳咳,这个,你先等会,我与诸位同仁有话要说。”刘经纬念叨了两次,突然想通了陈灵儿口中的棍子是何物,顿时咳嗽两口说道。
“诸位辛苦了,为了这把弓,大家这些天都忙都累,我这就一个问题,不知道这把弓是否做道量产?”刘经纬撇开陈灵儿,朝众人问道。
见刘经纬问话,三部总监裴无悔顿时站出来说道,“此弓以混合的木材或骨头构成的细长片制造,此种层压物可以制造出极具威力的弓,其他的问题不大,只是那滑轮打造起来有些费心。”
“还有,就是铁了,为了这个滑轮,铁锤甚至将那铁石反复锻造了百次才合格,结果由于硬度太大,铁锤花了将近一个月才做出来两个。”那裴无悔丧气的说道。
他知道,若是无法量产此弓,那么他们所费的力气基本等于是无用功,这弓虽好,估计也只能用来作为收藏。
“铁,铁,钢铁,有了,铁锤,你可会铸铁打煅?”刘经纬一拍脑袋说道。
那铁锤也是火性脾气,听闻刘经纬问他这个问题,顿时站出来道,“大人且莫小看了洒家,这锻打乃是铁匠基本功,如何不会!”
“如此便好!我教你一法,你去取生铁熟铁,生铁一,则熟铁九,生铁二则熟铁八,以此类推,二者融化后合二为一,给我准备十把刀胚,再取马尿一桶,猪油一桶,用以淬火,打造这十把大刀,需耗时多久?”
“这个倒是不难,洒家手底下也有十来位大师傅,都是大档头给洒家找来的,东西都是现成的,只需开炉熔铁,再打锻就好,此时尚早,若侯爷等的了,日暮时分便可将刀具送上。”那铁锤思量了一下,顿时给出了答复。
刘经纬自是欢喜,这灌钢法简单易操作,加上双液淬火之法,想必出来的钢材不会太次,他知道方法,却不知道生铁熟铁的比例,所以索性先来个十份,试验试验就行了。
那铁锤自去忙碌不提,而刘经纬又让裴无悔领着,参观了整个三部,现在的三部基本上被裴无悔所带来的人占据,以前裴无悔单靠个人,无法从事各项研究,此刻却得到刘经纬的支持,他索性至不做二不休,将他门下各行人士都拉近了三部。
“侯爷,这是王学礼王秀才弄出来的海船。”
刘经纬走到一个水箱前面,一艘长约十米的木船深深的吸引了刘经纬的眼球,那裴无悔见状,顿时上前介绍道。
“哦?”那刘经纬绕着池子转了一圈,若是别人兴许看不出什么门道,仍然是木材制成,船上的风帆也是老样子,两侧密密麻麻的船桨全靠人力滑动,但刘经纬眼毒,一眼便看出了他的与众不同,因为,这艘船的船底是尖的,而不是平常看到的平底。
“侯爷,这王学礼说,此船若是造成,则能航行于大海。其实学生觉着吧,这玩意用处倒也不大,且不说这造价几何,单是造出来之后,这船除了能让人出海捕鱼,还能做什么?况且渔民也买不起啊!”那裴无悔似乎对这船不太感冒,说道。
刘经纬拍拍裴无悔的肩膀道,“老裴啊,虽然你敢想,但是胆子还是不够大,你去过南蛮,出过塞外,也算是见识广博,你安知那海外没有其他国家?又岂知他们那没有我们要的东西?你且去将王木匠叫来,我有话要问。”
那裴无悔闻言一愣,这听刘经纬的意思,这大海之外似乎还有其他国度的存在,这侯爷是如何知道的?难道侯爷是天上星宿下凡,能掐会算?带着满肚子的疑惑,那裴无悔只顾去找那王木匠。
就在刘经纬忙着视察三部之时,那大草原上的局势却是一团乱麻。
先是,匈奴右贤王屈卢寻为了过冬,率领本部及归属的三十余个部落到处劫掠,那大汗屈引形在左贤王的支持下起兵为有所损失的部落讨回公道,双方在大草原上展开了激烈的角逐。
而草原上也迅速分成两派,双方斗的你死我活,本来那大汗对此次大战胸有成竹,也本想借助这一事件吞并右贤王所有部落,但是那右贤王屈卢寻却不知道如何从龙腾国那里得来了那么多的武器铠甲,双方厮杀惨烈的同时,却谁也奈何不了谁。
“军师,此次上表龙腾国,那小屁孩能否答应本王的请求,你可知道,如今我与你乃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谁。”大帐中,那右贤王闷头喝酒,对于眼下这种局势,他也是骑虎难下,不由得升起了退却之心。
“大王放心,不出旬日,必有回复,待此事一成,大王怕是要改名咯,小可估计也要尊称您一声大汗了。”那袁淮用小刀子切过一块羔羊肉放进嘴里,说道。
“如何又是大汗?不是说的匈奴王么?”那屈卢寻一听,顿时来了精神,问道。
那袁淮故作神秘,只是说道,“大王且安心等待,那龙腾除非傻了,到时候得到龙腾回复,大王可是要名有名,要粮有粮咯!”
第七十章 袁淮密报
刘经纬在皇庄吃过晚饭,心满意足的带着陈灵儿出了皇庄门,试过了铁锤用灌钢法和双淬法造出的刀后结果很是理想,起码在这个时代是处于先进地位的,而且根据那铁锤所说,这钢还能根据生熟铁的成分不同而用处不同。
这些就不是刘经纬所管的了,在大肆封赏后,刘经纬还单独跟那个擅长机括韩牛进行了一番独立的交谈,其实也没多少事情,刘经纬是拿了一只烧水的铜壶,将那铜壶装满大半后将盖子封死。
然后又让王学礼削了个木头塞子将那壶嘴堵上,随即,刘经纬便让韩牛死死的盯着那铜壶,韩牛不知道这侯爷玩的什么把戏,碍于命令,只是死死的盯着铜壶。
炉火烧的很旺,那壶中的大半水不一会就开始沸腾,那韩牛听见壶中“噗嘟噗嘟”的声音后,便开始摸着下巴思考起来,他似乎抓住了什么,但又猜不透,只好继续盯着往下看。
终于,那壶水彻底沸腾了,然而热蒸汽无法释放,壶内压力越来越大,那蒸汽无法释放,壶内积聚的能量顿时将那壶口的木塞压了出来。
“噗。”略带沉闷的声音震惊了韩牛,此刻他脑海中犹如一道闪电划过,我迅速的转过身去,他有太多的话要问刘经纬了。
可是我们刘大侯爷却早已离去,只剩下桌上一张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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