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色红楼梦之红楼蟠桃梦(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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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色红楼梦之红楼蟠桃梦(五)-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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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是出门没看黄历,竟这般巧碰见做那强梁生意的,许是在市集中采办东西过于招摇,惹得有心人注意,一路跟踪上来,趁着他们吃饭休息的当口打个措手不及,薛蟠自是不怕,只是不便动作过于惹眼吓到这些人,只是握着司棋素手不动。     强人嘴上吆喝着,手上不停,当下放倒了三四人,余者见势不妙,又有几个悄悄开溜,只剩几个忠实家奴还在坚持着,正当薛蟠犹豫是否出手时,远远飞来一匹马,马上一个年轻后生,手拿雌雄双剑冲杀而来,几个来回就杀散强人,剑花挑起片片血雨,剩余强盗发声喊,一下子就散了,那后生下得马一看,竟是那曾在贾府唱戏扮小旦的柳湘莲!     这柳湘莲原是世家子弟,父母早丧,得_得_撸zezelu…    …将撸文化传承进行到底!家道中落,读书又不成,素性豪爽,行事侠义,最好舞刀弄枪,乃至赌博吃酒,眠花卧柳无所不为,与薛蟠以前颇为相似,生的也极俊俏,只是最是冷面冷心,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时候居然被他解了围,倒也是巧合之极。     一边和柳湘莲招呼,一边悄悄安慰受惊的司棋美人,原来他正在外边游玩,看见这伙强人贼头贼脑,因而跟上来,两人越聊越是投机,故此干脆一起顺路而行。     自柳湘莲加入后,这几日路上也倒太平,这日柳二郎因问:「前儿琏二哥哥(贾琏)给我说门亲事,是他小姨子,换做什么尤三姐,薛兄你可认识此女?品貌如何?」     薛蟠一听惊道:「原来是她,果然了不得,端的是不污了那个尤字,果真是个尤物,标致得很,大观园外第一等风流人物,柳兄好福气啊。」那尤三姐乃是贾琏在外偷娶的尤二姐之妹,出身寒门,却生的风流标致,万种风情,人物与薛林相类,美艳不可方物,贾珍贾琏贾蓉几个色鬼早对她垂涎不已,只是玫瑰花又红又香,刺多扎手,又是恨又是爱,只是离不开。     柳湘莲听了自是欢喜,只是要强,故意装作不在意转移话题又聊起别人来,薛蟠知他性情,倒也不以为意。此后一路平安,琐事暂且不表。数月之后,采办完成,一行人把货托在镖局押韵后便打道回府。薛蟠沿途多次追问司棋去留,谁知这夜夜在自己胯下死去活来欲仙欲死的大妞儿在这事上固执得紧,明明眼里尽是留恋不舍,却始终不肯背离迎春,让薛蟠又怜又叹。这正是:     痴丫鬟满腔热血有意,木小姐冷若冰霜无情。     第十回情尤缘孽     今儿薛府上下,张灯结彩,杀猪宰羊,热闹非凡,皆因为薛府那最不成器的大爷混世魔王薛蟠不但回来了,而且大获全胜,一应货物置办的井井有条,购买的西洋新鲜器物倒手贩卖出去,因为看准行市,水涨船高,居然获利三倍有余,乃是大大的翻本,薛姨妈等人以为他不赔本就算万幸了,哪成想能到如此田地,这等大丰收实在罕见,把今年的用度一下子全赚回来了,薛府上下喜气洋洋,一片欢腾。     薛蟠不但赚回许多金银,而且每人都有各色礼物,尤其稀罕的是从那西洋海峡之国英吉利运来的一样奇物,乃是个名为摄像机的木质笨重长箱,外蒙黑布,据说可以将人影活动摄入其中,映照在荧幕白布上,当真是奇技淫巧,精妙无比,薛姨妈瞧个不住,香菱更是问这问那,连冷美人宝钗也好奇围上来看看,赞叹不已,薛蟠一时性起,当即拉着宝钗左哄右哄,好容易牵她拍摄,再以胶片放映出来,虽是黑白两色并无声音,但看着与自己一般无二的人形在荧幕上活动,仍把宝钗等人吓了一跳,冷美人拍着高耸的胸脯道简直与古时传说搜魂复生之术有异曲同工之妙,薛蟠倒只是注意着她拍胸脯的动作,越发显得胸怀宽广,乳波阵阵。     看着面前着欢乐景象,心中只是不大舒服,司棋这愚忠丫头到底走了,走时泪眼涟涟,难舍难分,但仍是走了,耳旁仍能感受到她走时那一句「可别忘了我」在时时缭绕,现在想来仍感慨万千。不过也不是白放她走,临走前死命塞了个宫装十锦绣春囊给她,上面绣满各色姿态男女赤裸交合之态,有卧有立,春色肉光,把个司棋羞得面红耳赤,娇美无限。     庆祝了闹过了,大晚上的自然做大晚上的事情,得_得_撸zezelu…    …将撸文化传承进行到底!看着卧房里忐忑不安头都抬不起来的俏美香菱,穿着那自己亲自买给她的水绿长裙,哪里还不明白这小蹄子的心思?当下大踏步走上前去,一把抱起她娇软的身子,不理会她嘴里的惊呼,直接走上床去,一帘青纱落下,结实的红木雕花大床竟是生生摇动起来,床脚吱呀作响,帐内不断传来女子柔媚的娇喘呻吟声,隐约可见两条修长洁白美腿在里面不断抬起又放下,绷得笔直笔直,翘的天高。这正是:    
   
          
            菱花帐暖鸳鸯颈,芙蓉春睡蝴蝶梦,你说那冤家如何忎羞人,一会翻来,一会覆去,绞着腿儿,如何怎生得闲?更兼玩弄鸡头笋,舔舐按揉雪酥梨,直玩得笋尖嫣红,梨肉颤颤,水花儿一刻也不得消停,床脚儿半回也不曾静下。     第二日早晨,小丫鬟来叫时,顿时羞得呐呐无语,那一夜的风雨声摧打得满床亵衣亵裤,罗裙散乱,被单不整,两人交颈而眠睡得正香,一截雪白莲藕般的膀子露在外面歪着,上面尚有斑斑红痕,显示着昨晚的交欢是何等激烈热辣。     揉着睡眼,听着旁边恍惚中的小丫头口齿不清含含糊糊颠三倒四的报告,原来那东府贾珍贾琏有请,共赴尤老娘家宴。薛蟠方记起之前就有这一遭,那贾珍贾琏等人以往与薛蟠最是臭味相投,狐朋狗友无恶不作,眠花卧柳嫖娼狎妓,这附近青楼都将及玩遍了,这二人最是恶心,贾珍简直是色鬼投胎,见了女人就两腿挪不开步,管她是丫鬟媳妇,婶子姨娘,但凡能勾上的都不放过,那贾琏娶了个头号泼辣货,凤姐素来管得严,这等狠人管着他也色胆包天,趁着自家女儿巧姐儿中天花的忙乱时候勾搭上了鲍二家的媳妇多姑娘,完全不忌讳自家女儿安危。     不过那尤家二位尤物实在是迷人,薛蟠还记得以前去她家时正好撞见那贾蓉勾搭三姐,撞她怀里撒娇,被那尤三姐对着他脸吐了一脸的瓜子碎屑,这下流胚子居然毫不顾忌肉麻用舌头把脸上渣滓尽数舔了吃,惹得三姐娇笑连连,那勾魂风骚模样倒也有别一番的风情,与雪美人宝钗简直是两个极端。     更兼她天生脾气不堪,故意仗着自己风流标致,艳色超群,越是长得好看越要打扮的出色,故意作出许多万人不及的淫情浪态来,简直比那妓院妓女还要放荡万倍,哄的男子们垂涎落魄,欲近不能,欲远不舍,迷离颠倒,她反而以此为乐。     她母姊二人也十分相劝,她反而说:「姐姐糊涂!咱们金玉一般的人,白叫这两个现世宝沾污了去,也算无能。而且他家有一个极利害的女人,如今瞒着她不知,咱们方安,倘或一日她知道了,岂有干休之理?势必有一场大闹,不知谁生谁死。趁如今我不拿他们取乐作践,到那时白落个臭名,后悔不及!」故此也没人敢劝,薛蟠自听说后倒觉得有趣,这等聪明烈性女子,倘若生在望族,便是下一个钗林探湘之属,奈何时运不济,偏生在小门小户,故此只能做这等极端行为泄愤,倒也是个妙人儿。     这等肥肉怎能被那两条狗啃了,薛蟠自是不甘人后,整理好仪表安慰好香菱就奔尤家而去。一进门就听见内屋里欢声笑语,灯烛辉煌,男女笑声浪声不绝于耳。     那薛蟠刚掀帘子进去,就只见尤三姐端着杯酒勾着贾琏脖子浪笑着说:「你不用和我花马吊嘴的,清水下杂面,你吃我看见,见提着影戏人子上场,好歹别戳破这层纸儿!你别油蒙了心,打谅我们不知道你府上的事,这会子花了几个臭钱,你们哥儿俩拿着我们姐儿两个权当粉头来取乐儿,你们就打错了算盘了。我也知道你那老婆太难缠,如今把我姐姐拐了来做二房,偷的锣儿敲不得,我也要会会那凤奶奶去,看她是几个脑袋几只手?若大家好取和便罢,倘若有一点叫人过不去,我有本事先把你两个的牛黄狗宝掏了出来,再和那泼妇拼了这命,也不算是尤三姑奶奶!喝酒怕什么?咱们就喝!」     说完拿起酒杯就硬往贾琏嘴里灌,贾琏顿时大窘,得_得_撸zezelu…    …将撸文化传承进行到底!被这姑娘反调戏了,正着急,一眼瞥见薛蟠进来了,赶紧大呼「薛兄来的正好,赶紧救我,替哥哥喝了这杯酒罢!」     尤三姐也转过头来看着薛蟠,这一回眸当真是百媚千娇,艳冠群芳!身量高挑,体态风流,松松挽着如水青丝,柔柔举着镶金酒杯,一袭胭脂红袄子半掩半开,露出那里面葱绿抹胸,一痕雪脯,那硕大酥胸娇嫩雪肤半隐半露,底下绿裤红鞋,长腿修美,一双小巧金莲或翘或并,时挑时立,不曾有半刻消停,一点斯文。耳上两个绿松石坠子就如打秋千一样晃来晃去,灯烛之下,越发显得柳眉笼翠雾,檀口点丹砂。那一双秋水桃花眼本来就勾魂摄魄,又吃了酒,愈发饧涩淫浪,不但将她二姐压倒,就算整个宁荣二府也没见半个这般风流绰约者,这等淫荡风情纯乎发自骨髓,深入肌理,就算把那红牌姑娘请出也没这般天然浪态,将男子死死箍住,让他欲近不能欲远不舍,只那惊鸿一瞥就能让定力不够的童子鸡当场射一裤子。    
   
          
            「哟,我道是谁,原来是薛大爷,看来这对牛黄狗宝凑数不够,又把您请来了,你琏二哥哥已经投降了,要不咱俩喝杯交杯酒儿?」若是从前,薛蟠见到这等风流淫荡老辣无耻的话语哪里还有半句硬话?不过今非昔比,当下只是一笑,接过酒杯,只见边缘上尚有胭脂口红印子,散发着女儿家微香,心中不由一荡,举起来一饮而尽,微笑着递给尤三姐:「胭脂要用玫瑰花瓣儿揉碎了掺进去才更香。」     尤三姐倒是一愣,没曾想他到能撑得住,反而出言调戏起自己来,这倒是出乎预料,过会儿才说道:「我们寒门小户,哪里像你们大家子那样什么玫瑰花瓣月季花瓣的用。」     贾珍在一旁笑道:「那你还不向薛兄要一瓶搽搽,那玫瑰胭脂闻着香,吃起来更香。」说罢看着三姐的烈焰红唇只是不眨眼。     尤三姐哪里甘心,刚消去的烈性淫情又上来了,一把搂过贾珍的脖子按在饱满丰美胸前道:「那咱俩来亲亲香儿?」     贾珍何等风月老手,老辣无耻,浑不顾及众人在场,就一只狼爪按在雪胸美乳上一手勾着三姐天鹅般颈脖腆着满是皱褶老脸索吻,一只臭嘴含着尤三姐那火焰般红唇只是吸吻个不住,啧啧有声,狂吸三姐口内香津玉液,不住吞咽着,这等淫情浪态看得一旁贾琏抓耳挠腮,恨不得代他而上,贾珍一时吻个不停,两手搂住三姐娇躯上下其手,摸来摸去,一会又放在胸前揉搓起来,揉得三姐娇喘吁吁,柳腮绯红。     这桌酒吃的香艳无比,淫靡至极,贾珍和尤三姐简直像两个通奸交媾的狗男女一般不停调情,打情骂俏,三姐啐了酒杯一口唾沫,那贾珍当成宝贝赶紧抢过来喝下去了,下面只见三姐抬起一只修长美腿,那小小金莲正伸在那贾珍胯下长袍里面动来动去,踩在那下面,踩得贾珍身子扭来扭去,老脸上憋得通红。     贾琏和薛蟠在一旁看得羡慕不已,这等淫情浪态当真世上罕见,真想自己顶上去,贾琏尤其不堪,做出那种种丑态,下面鼓起一个大包,惹得三姐咯咯娇笑,一根春葱似地手指指着那鼓包浪笑道:     「你那鬼东西也不知道大小,喂不喂得饱我那姐姐,你还不找她消火,还在这里发什么愣?」一语点醒,贾琏想起还有个尤二姐可以出货,当即道声谢就急急忙忙按着胯下冲往二姐房里,那饥渴架势预示着又有一场暴风骤雨上演。     贾珍还在继续纠缠,薛蟠却是微笑自如,无视那万种风情,惹得三姐诧异不已,心中又是一股莫名诧异怒火涌起,脚下气愤愤加力,娇美金莲狠狠踩着挤着压着贾珍胯下那话儿,贾珍一下子脸色大变,捂着裤裆搂着金莲呜呜叫着抽着,屁股猛抬,一下下抖着,突然一下瘫下来,居然生生被三姐踩得射了一裤裆。     尤三姐那恶劣性格当即发作,立着眉毛毫不顾忌贾珍那丑态,就开始转身而去,口内说着身子乏了困了,完全无视座上二人把他们晾在一旁自个回房去了,薛蟠倒没什么,贾珍尴尬不已,苦笑着出去清理去了。     薛蟠看着不好,当即告辞离开,这等尤物当真可恶,调完情就不管收场了,只是刚才那踩贾珍胯下的浪劲儿比那妓女还要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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