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死人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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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死人法则- 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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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砖和冰砖之间相互接触,这么一来,它们的表面相互开始融化。极北地带的外界时不时灌入一阵冰风,将融化的表层再次冻结。

    由于融化和冻结的反复过程,这个冰房子已经坚不可摧。

    这个冰房子看起来有些像爱斯基摩人的房屋,虽然要大上几倍,但是风格以及内涵功能之类的东西,倒是一模一样呢。

    住在北极圈内的爱斯基摩人有一些地理优势,他们建造的房屋是建在永冻冰上,也就是说,这冰终年不化。

 第三百一十一章 温泉水滑

    首先,由于冰屋结实不透风,能够把寒风拒之屋外,所以住在冰屋里的人,可以免受寒风的袭击。

    其次,冰是热的不良导体,能很好地隔热,屋里的热量几乎不能通过冰墙传导到屋外。

    再次,冻结成一体的冰屋,没有窗子,门口挂着兽皮门帘,这样可以大大减少屋内外空气的对流。

    正因为如此,冰屋内的温度可以保持在零下几摄氏度到十几摄氏度,这相对于零下五十多摄氏度的屋外,要暖和多了。

    爱斯基摩人穿上皮衣,在这样的冰屋里完全可以安全过冬了。当然,冰屋里的温度比起我们冬天的室内温度要低得多,而且冰屋里也不允许生火取暖,因为冰在零摄氏度以上就会融解成水。

    夏东良万万没想到,这里居然有人的踪迹?居然会有人生活在山的内部中。他曾在极北地带的边缘遇到过一些村庄,人们以家庭为单位,三人五人聚集在一起生活。他们吃鱼,吃飞鸟,这些都是高冷的山中没有的东西。

    但是居然会有人坚持地生活在雪山内部,夏东良认为,如果这不是长着厚厚长毛的类人猿的玩笑的话,那么应该会有一些极度强大的能力者在这里隐居。

    在一个偶然的无名地方,跟着自己无知的感觉到处乱走,意外地因为机缘而遇到了一些隐士强者,得到他们的真传,继承他们的内力,然后带着他们不愿意面对的江湖恩怨报复,代替隐士强者重出江湖……

    这可是武侠小说中,主角瞬间变强的正常剧情啊!因为一些机缘巧合,可以减少自己几十年的修炼时间,年纪轻轻就拥有绝世武功,再回到江湖扮猪吃老虎。

    夏东良都有些期待了,他仿佛听到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对他说:小子,我们既然投缘,那么我就把我的九阳神功传给你吧!

    前辈,使不得使不得,你怎么能将自己五十年的内力修为传到我身上呢……夏东良想得有些愣神。到了那种时候,他应该是要如何推辞才能表现出自己的

    只要掀开门口的兽皮门帘,隐士强者就能出现在自己面前了吧!不对不对,既然对方是高人,那可能自己现在已经被发现了。端庄,郑重,要表现出自己的高尚品性。夏东良心想。

    他迈着步子,脚掌稳稳当当踩在了冰面上,给人一种成熟稳重的成功人士的表象。他一路畅行无阻,心中对于“突然有一阵狂风吹过,天地间都暗淡下来”这种强者出现的异像有一些期待。

    可惜,除了冷风还在无死角地灌进自己的衣领外,就没有什么天地异变发生了。

    掀起了那块兽皮门帘,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的夏东良犯了一个大错误:他没有敲门,虽然这个冰房子没有门,但是至少也应该向里头的人话一道“有人吗?打扰了!”

    因为没有走这个礼貌程序,这导致他与大诗人白居易的高尚意境完美融合在一起。在白居易讽刺朝廷的败落之时,他写了一首《长恨歌》,将唐玄宗与杨贵妃的情爱写了出来。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这句诗描写杨玉环洗澡,在华清池温泉水里,温泉水很滑,洗涤着她凝脂般的肌肤,脂是玉膏一样的东西,用来形容杨玉环肌肤好。这句诗词没有现代网络小说中的激情隐私描写,乍一看只是很美的文字,让人只有欣赏的叹服之意。

    但是,当亲身体会到其中的场景之后,夏东良发现这句诗时如此的色情。美人沐浴着温和的泉水,寒冷的空气将水面凝聚出一股湿润的水汽。

    白皙的肌肤,眼前的世界只有通体白色的娇躯,以及淡化的洁白的水的透明。人在不知不觉中寻找那不同的的粉嫩,哪怕是夏东良这么自律的人也不例外。

    除了肌肤的白,夏东良还看到沐浴时,那黑发美人的其他颜色。他看到黑色的空气刘海,如同散落而又整齐的瀑布垂下;他看到女人胸口前的双峰上,顶峰的春色粉红。说是粉红其实有些勉强,在寒冷的逼迫下,粉红被迫积血发黑;

    夏东良还看到女人的黑瞳,闪烁着惊讶而呆滞的光。那如同画中走出的东方美女,就这样用惊讶的眼神看着夏东良,貌似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毫无身体遮拦的女人就在那里站着,也不躲闪,也不回避,也不遮掩。她拿起放在冰桌上的黑色方框眼镜,戴在鼻梁上。也不知道是细汗在滋润,还是雾气凝聚成了水滴,女人的鼻梁上出现了一些晶莹。

    好在雾气将镜片朦胧了,女人惊讶的目光被掩盖,这让夏东良从罪恶感中脱离出来,恢复了动弹的能力。两人在尴尬的情况下,心灵之窗的碰撞是最为迷人的,两人种冥冥中以为这样会比较能占据气场的主动权。

    夏东良放下了兽皮门帘,他大口地喘着气,却又逼自己屏住呼吸。呼吸节奏的纷乱表现了他心中的不安,此时背着门的夏东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可是清清楚楚看到白色以外的东西。

    《长恨歌》有说,“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夏东良明白了皇帝的沉迷美色的心理,若是让自己享受在美人的暖色世界中,天下社稷什么的都无所谓了。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那就让匹夫负责去吧!身为被美色诱惑的皇帝就继续沉迷美色吧,反正这也是人之常情,色欲自古就是许多英雄过不了成功前的坎。

    邪恶的念头只是从脑子里短暂路过,夏东良恢复了冷静,大脑重新恢复思考的运转能力。他现在或许需要给女人一个真诚的道歉,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始表达自己的真诚。

    总不能在现在再一次掀开兽皮门帘,对着里面或许依旧暴露着身体一切的女人说:刚才我看了你的身体,看了不该看的部分,在那里那里那里,对不起啊!

    这可是耍流氓的行为,夏东良是绝对做不出来的!玩弄他人感情,用自己的不要脸来使对方难堪,以自己欲望的宣泄思想来戏耍他人,这可不是绅士可以做出的行为。

 第三百一十二章 老同学

    总而言之,先道个歉吧。夏东良对着外面零下五十摄氏度的环境说:“抱歉,我不知道这里有人,请原谅我!”

    夏东良不老实,虽然不明白里面的真正情况,但是他明明猜测里头有人。也就是说,夏东良是抱着让里头人物大吃一惊的态度进行出场的,他认为主角的出场总是应该要让许多人迎合,尖叫声和加油声必须都要有。

    如果没有突然出场、让人大吃一惊的阵势,那可对自己的主角地位有很严重的脱节情况。许多跑龙套和配角人物出场,这会让许多角色被人们误解,就好像在游戏中,一些勾引敌人的开团角色在成功引蛇出洞之后,却被认为是操作失误。

    总之都是自己的错啊。夏东良在心里自我责备:看了女人子家家的身体,然后被迫对方以身相许,因为贞操、因为传统的贞洁,对方会用尽一切的生命热爱来对待自己——这种剧情我可接受不了啊!

    “姑娘,如果无论如何都不能原谅我的话,那我只好自宫谢罪了。”夏东良说。反正他想要在这冰天雪地的世界一个人生活,那么这玩意放弃了也没有什么好可惜的。欲望乃是万恶之首,失去它或许会让自己更加活得自在。

    他说这话是认真的,并没有开玩笑,也不是想将话题引导到下体上,好在语言中强奸身后的东方女人。夏东良是榆木脑袋,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如果他能拥有将来的话。他思考问题的方式有些单一,但是现在却误打误撞点明了正题。

    既然对方会觉得自己是淫荡的怪叔叔,那么只要自己祛除了叔叔这个性别,失去了淫邪的根本,那就可以自我证明清白了吧。皇宫中有皇帝的后宫,为了防止侍者和妃子乱搞、和宫女乱搞,干脆全部阉割,防止分身乏力的皇帝莫名其妙多了几个儿子,莫名其妙被戴了几个绿帽子。

    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绿帽在一身。既然担心这个问题的话,那割掉了就好了吧。

    冰房子里面的状况,夏东良不知道。他只能在外头一通乱想,不停地道歉。他看了别人的身子,却搞得好像自己受了委屈。那停不下来的要死要活的模样,实在让女人有些无语。

    没错,就是无语,被看了一切隐私的女人摇摇头,并没有展露出愤怒和羞涩,这些凡人的情绪因为身处寒冬多年的因故,已经慢慢离自己而去。除了刚才因为某些回忆而引起的惊讶以外,她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心性。

    在这个冰冷的世界中生活久了,她连感情都变得僵硬了许多。本来情绪的动弹就好像动动手指头一样简单,遇到高兴的事情就笑一下,遇到难过的事情就愁愁眉头,大脑的思维让这些表情浮现在脸上。

    可是对于女人来说,她的大脑处在严寒之中,虽然有血的热度,但是却又好像被冻结了一般,大脑皮层的每一道感情沟壑都被冰屑填满。

    既然失去了情绪,也就意味着失去了感情的七宗罪——暴食、贪婪、懒惰、嫉妒、骄傲、色欲、愤怒。女人已经不为色欲所动,被人看了身子也无动于衷,虽说自己会因为感觉受到了冒犯而报复,但是已经不会觉得羞涩了。

    脸红只是皮肤触碰到空气温度而导致毛细血管舒张的生理现象,微笑也只是象征性的习惯礼貌动作罢了。女人离开人世,在世外桃源里无拘无束地生活了太久,连与人打交道的面具都已经失去了。

    如果不是为了给这寒冷的天一些面子,女人完全可以依靠身体的抗性撑住这冰天雪地的寒冷,一丝不挂地光着身子生活。

    反正也没有人会来这里,会来到这冰天雪地的极北地带雪山中心。。。。。。除了榆木脑袋的夏东良以外。

    女人摘下眼镜,想用布片擦干净上头的水雾。水雾被团成旋转的水纹,赖在镜片上不愿意离开。布片本身就有一些湿润,女人一时间竟然对这湿润的眼镜无可奈何。

    她身子一躬,坐在了冰制的椅子上。这椅子有些简陋,只是用几个切口割出的方块模样。女人不是控冰的能力者,她也不是一个擅长雕刻的工匠,她所制作的椅子,也不过是用剑劈砍几道做出样子罢了。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穿衣服,明明换洗的衣物就挂在旁边,女人却选择视而不见。她在零下温度的房子里擦拭眼镜镜片,时不时用手撩起因为低头而落下的鬓发。寒冷明明让她的胸口上的葡萄紫得熟透,明明让她的双唇紫得令人垂怜,像待采摘的水果,有着美味的姿色。

    她轻声一叹,自己每天按时的温泉小憩看来是不能正常进行了。来者是客,无论怎么么说,外头等着一个面红耳赤,本应淫荡为恶魔,最后却圣洁为天使,在不存在的天主下祈祷的魔术师呢。

    魔术师啊魔术师,你是愣住了,而我自己也是呆住了。刚才的自己好生丢人,居然连是不是他都不能第一时间判断出来,还要细看那么久。明明天使和恶魔的差距就是那么明显,可是自己却因为希望看见恶魔而扭曲误解着天使的模样。

    有着天使心的魔术师和有着恶魔心的小丑,自己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两兄弟的样貌是如此的相似呢?在过去,明明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两者啊!或许是他的特征映照在自己心中太深,所以导致了心有灵犀,一眼就能看清孪生兄弟的各自身份。

    不过这也是过去了,现在认不出他们谁是谁,说明自己的修为已经足够,已经可以放下过去了呢。

    既然放下了过去,那现在就可以用旁观者的角度和心态,来与见证过自己年轻样貌的人,见上一面了。既可以以奈何桥学校校友的角度,也可以以隔壁班级的同学的角度。

    冷月突然想起了夏东良的弟弟——那名曾经让她深爱的男人。

 第三百一十三章 天使的六翼

    冷月想起了那名曾经一直深爱着她的男人——在学校里弹着吉他给自己唱的情歌。他们明明一同在弑神班中学习生活,他唱出的歌却仿佛说得他们两人生死离别一般:

    “劝人离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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