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矢野弘一却摇摇头说道:“此等异象只能出现一次,我滴也没有办法!”
“不可能,我滴不信!”岛田黑泽气急败坏地抓起摸金符,胡乱地摆放了一下,不要说他摆放的顺序不对,就算顺序对了,也会如矢野弘一所说,什么都不会出现。“怎么会这样,我滴都没有看清楚,那我们滴辛苦不是都白费了吗?”
矢野弘一笑眯眯地看着东条樱子说道:“岛田会长,稍安勿躁,你滴没有看清楚,并不代表我们滴没有看清楚,我滴说滴对不对,樱子?”
“嗯?”岛田黑泽马上意识到,这异象并不只是他一个人看,矢野弘一和东条樱子也在看,说不定他们看清楚了呢?于是,岛田黑泽迫不急待问道:“樱子,你滴看清楚了,对不对?你滴一定看清楚了!”
东条樱子正在皱眉思索,被岛田黑泽这么一叫,顿时什么都散了,“岛田,你在干什么,我差点就想出来了,这下可好,全被你摇散了!”
“好好好,是我滴不对,但是你能告诉我,那究竟是什么字吗?”岛田黑泽很希望马上知晓那个字究竟是什么字?否则他的心里就像是被千万只蚂蚁爬过一样难受!
“别吵了,是漳,支那文中的漳字!”东条樱子看岛田黑泽听得一头雾水,马上提笔写下来,“看见没,就是这个字!”
岛田黑泽一看就傻眼了,看到这个字和没有看到这个字的感觉没有什么区别。他可不像东条樱子岁中文那么精通,会说的中国话也只有“特么的”,所以看了也是白看。按照中国的说法,岛田黑泽就属于半文盲状态,十来岁就出来混了,连日本字都看不利索,哪里会懂中文,更别说理解中国字的意思!
“这个究竟是什么意思,我滴不明白?”岛田黑泽问道。
“我本来有点头绪了,还不是你?”东条樱子瞪了岛田黑泽一眼,气愤地说道。
“呵呵,都别急,这个字的意思,我滴明白!”矢野弘一胸有成竹地说道。
“矢野伯父,您真的知道?”东条樱子说她有点头绪,其实和没有一样,中文她说的比很多的中国人都好,但是中国文化博大精深,那就不是懂中文就能理解的。而这个时候,矢野弘一说他明白其中的含义,东条樱子自然十分惊讶!
“那是自然,”矢野弘一并没有加快语速,而是依照他的性子,慢慢地说来:“曹操墓,据说有七十二疑冢,想必你们都有听过吧?”
“矢野大师,这个我们滴都知道,你滴能不能说重点?”岛田黑泽要不是觉得矢野弘一还有利用价值,以他平时的火爆脾气,早就动手打人了。
不过矢野弘一并没有理会岛田黑泽,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既然有七十二疑冢,那么就只有其中一个是真的,而这个漳字,就是指明真正曹操墓的所在!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曹操墓应该在漳河之底!”
“漳河之底?”东条樱子和岛田黑泽顿时吸了一口气,一座陵墓居然会修在河底,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在一千多年前,中国人就能把陵墓建在水底,这听上去和埃及的金字塔一样不可思议。不可思议,不代表不可能,埃及金字塔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可是疑问终究是疑问,岛田黑泽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矢野大师,你滴能确定,曹操墓真的在漳河之底,支那人怎么会把陵墓修在水里,这怎么可能做到呢?”
矢野弘一挪了几步,这才说道:“岛田会长了不要小瞧了支那人,尤其是古代的支那人,支那被称为四大文明古国,自然有它滴道理。在水底修建陵墓,听上去,非常地不可思议,但是支那人确实能做到,这点,你滴不用怀疑!我们滴只要找到曹操墓,又何必知道他的陵墓是怎么修建的呢?”
“哟西,矢野大师说地很有道理!”岛田黑泽突然开窍了,管他那么多干嘛,他要的是曹操墓里的宝藏,又不是学考古和建筑,何必自寻烦恼?
“可是漳河是一条非常长的河流,难道我们要把整条河都找遍吗?不要说我们没有那么多的人力和时间,就算有,支那人也会闻风而来,到时我们肯定什么都得不到!”东条樱子还是比较清醒的。虽然摸金符里有曹操墓的提示,但是范围仍旧不小,他们是来盗墓的,而不是来观光的,时间和财力都决定他们要在短时间内,完成这项高难度工作。
“不不不,支那人,尤其是古代的支那人,为自己修建陵墓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他们滴要找到合适滴风水宝地,才会修建。而支那滴风水学非常的精妙,甚至可以精确到点,如果我们滴找到这个点,就能够找到曹操墓滴所在!”矢野弘一似乎对中国的风水穴非常有研究,说的头头是道,倒是把东条樱子和岛田黑泽说傻了!
“矢野伯父,这支那的风水学,您滴也懂?”东条樱子不确定地问道。
“略知一二,如果你们相信我,给我几天时间,我滴有把握能找出曹操墓的准确所在!”矢野弘一表面上很谦虚,实际上又非常的狂妄,不过既然他敢如此打包票,就说明他确实有实力,否则他也不会亲自来到中国。
得到矢野弘一如此肯定的答案,岛田黑泽顿时喜笑颜开,“矢野大师,这次就全拜托你了,你滴放心,我滴岛田黑泽说话算话,如果真的找到曹操墓的宝藏,我滴决不食言!”
“哟西,有岛田会长的承诺,我滴一定尽力找寻曹操墓,到时我们滴统统滴发大财!”
这个时候,东条樱子也意识到,矢野弘一的作用比她想象中的要重要的多,至少在找到曹操墓的宝藏之前,不能动他,甚至还要重点保护。否则一旦矢野弘一出了一个意外,东条樱子可没有信心和能力找到曹操墓。
而矢野弘一也从东条樱子和岛田黑泽的眼神中看出了端倪,先前那种不屑已经不见了,说明自己在他们心中的分量变重了。在找到宝藏之前,是绝对不会和自己翻脸的,至于找到宝藏之后,矢野弘一也有自己的打算。如果没有点胆识,像矢野弘一这样的老狐狸又哪里会放着清闲的神道教主事不做,千里迢迢跑到中国来呢?
漳河,中国华北地区海河水系的南运河支流。上游由两河合一,一为清漳河。一为浊漳河,均发源于陕西长治,下游作为界河为河北和河南两省的边界。漳河流经三省四市21县市区,长约412公里,流域面积1。82平方公里。如果没有特殊的方法,缩小搜寻范围,光凭摸金符里显现出的那个“漳”字,小日本想要在如此宽广的漳河里找到曹操墓的所在,和大海捞针有什么区别?
不过既然是摸金符里透露出来的秘密,自然有可能找到,否则当年摸金校尉又何必把这个秘密藏在摸金符中呢?对于外行人来说,只凭一个字,无论如何是找不到曹操墓的。但是对于内行人来说,有了漳河这个提示,就已经足够了。
为什么这么说?古代中国人修建陵墓的时候,尤其是达官贵人,一定会找一块风水宝地。这样的风水宝地,大多数都在崇山峻岭之中,而且还背山面水。对于对风水学有较深造诣的风水先生来说,找到风水宝穴并不是难事。而大型的古墓通常都会葬在风水宝地之中,这也就是为什么,摸金校尉能够凭借寻龙诀,分金定位,准确找到墓穴,甚至是墓室的原因。
而通常来说,风水宝穴都会在龙脉的脉眼之中,所以只要能找到脉眼,八成就能找到墓穴的所在位置。群山有龙脉,无论山势大小,都有龙脉,只是强弱之分,而江河一样也有龙脉,只不过把陵墓修建在水里,本来就是一件难于上青天的事情,所以江河的龙脉,并没有引来众人的关注。
按照矢野弘一的推断,如果曹操墓真的葬在漳河之中,那么只需要找到漳河的龙脉走向,然后再找到脉眼的位置,自然就八九不离十了。
对于矢野弘一的推断,东条樱子和岛田黑泽那是听得风里雾里,完全就不知道矢野弘一在说什么。他们对这风水学以及盗墓根本就是外行,至于矢野弘一要怎么弄那是他的事,只要知道能找到曹操墓,矢野弘一怎么说,他们就怎么配合。
再看矢野弘一,似乎对中国的风水学有很深的造诣,而且对盗墓这一行,也颇有心得。不知道他这一身的本事是从那里学来的,如果要不是他有一个日本人的身份,真会让人觉得,他又是江湖上哪一位隐姓埋名的盗墓高手。
接下里的几天,矢野弘一一直都呆在他自己的房间里,一手拿着罗盘,一边对照着超高精度的漳河流域地图,不停地计算着,涂画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对于矢野弘一这样的行为,东条樱子和岛田黑泽都不明白他在干什么,可是看那个老头如此认真,甚至有时还忘记吃饭和睡觉,这说明他确实在考虑一个重要的问题。作为聪明人的东条樱子和岛田黑泽,自然不会打扰,虽然他们能也非常的心急,但是理智让他们无论如何都要等下去。终于到了第三天,矢野弘一的房间里终于出来了舒心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不枉我滴三天不眠不休,终于被我滴算出来了!”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矢野弘一异常的兴奋,虽然一脸的颓废,但是眼中却冒着欣喜的精光。
“矢野伯父,您您真的找到了吗?”早就等不耐烦的东条樱子急切地问道。
“在哪里,到底在哪里?”岛田黑泽问得更加直接。
矢野弘一重重地敲了敲桌上的地图,兴奋地说道:“这里,就是这里,一定是这里!”
东条樱子和岛田黑泽连忙把脸贴上去,鼻子几乎碰到了地图上。只见矢野弘一的手指停落在一个地名之上,“安阳?”
东条樱子和岛田黑泽都莫名地看着矢野弘一,希望他能够给一个合理的解释。矢野弘一疏松了一下精骨,这才说道:“从漳河的整体走势来看,这条水龙脉有几处脉眼,分别是龙头,龙身,以及龙尾,龙头对应山西长治,龙身对应河南安阳,龙尾自然在入海口。而我之所以敢如此确定曹操墓就在安阳,那是因为安阳曾经被称为邺城,这里曾经是曹操的都城。支那的古代皇帝死后,他们的陵墓一般都不会离都城很远,而这里又恰巧是漳河的龙身脉眼,所以,曹操墓,一定葬在安阳境内的漳河之中!”
第三百九十三章 瞒天过海
五方会盟之后,五大门派的人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无论是看在胡爷和凯爷的面子上,还是看在那五百万的份上,所有门派都不予余力地把自己眼线放出去,密切关注着一切与日本人有关的消息。
一连好几天,却仍旧没有任何的消息,甚至会让我们怀疑,是不是小日本解不开摸金符的秘密,知难而退了。
最先沉不住气的当然是刘祥这个死胖子,“哎呀,你们说这小日本是不是怕了我们,这么久了都没有一点的动静,再这么等下去,老子肯定会憋出毛病来!”
“怕我们?”我讽刺道,“要是真的怕我们,他们就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抢摸金符,既然已经敢大张旗鼓惊动了我们,又怎么可能会怕我们?”
“那小骗子你说,小日本现在究竟在等什么?”刘祥反问道。
我摇摇头说道:“或许是他们一时解不开摸金符的秘密,胡爷不是说了,要解开摸金符的秘密,不单单是把十枚摸金符凑齐就行了,所以,小日本可能是被这个难住了!”
“按你这么说,小日本解不开摸金符的秘密,就不可能采取行动,如果他们不采取行动,那我们五方会盟不就没有用武之地了吗?”一想到我们可能无法和小日本干起来,刘祥就一肚子怨气。他可是念念不忘被偷袭的耻辱,发誓要把这个场子找回来。
“小日本解不开不是最好的结果吗?难道真的要拼得血流成河,你小子才开心吗?”我将了刘祥一军,让刘祥一下子哑口无言。
“这些不过这都是沐升的推测而已,我们决不能掉以轻心。那群小日本的组织严密性非常之高,就算我们五大门派广布眼线,依然没有找到他们的落脚点。光凭这一点,我们就不能小看他们,所以决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他们解不开摸金符的秘密,说不定,他们没有动静,就是正在酝酿一个新的阴谋!”王宗汉自然不会把问题想得那么简单,凡事都要往最坏的地方想,这样才能够算无遗策。之前我们不就是太大意,才让刘祥在搬家的路上受到袭击吗?所谓吃一鉴长一智,就是这个道理。
王雨晴想了半天,才开口说道:“我倒是觉得,小日本一定会解开摸金符的秘密。如果他们没有把握解开摸金符的秘密,又何必费尽心机抢摸金符呢?”
王雨晴的论断确实有道理,小日本那么精明,肯定不会打无把握之仗,而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