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女人的哼唧声直贯东西两耳,他整个人几乎要崩溃下去。在这个黑灯瞎火的夜晚,又是在这样一种密不透风的树林里,加之,那微风吹拂如更,还有什么比这种情境更加诱惑人的呢,他迅速反抱住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女人直接坠入由牛氏编织的春梦里。
最有意思的算是江成焕他们了,如此一来,只剩下江成焕、张可华和白兔仨人,一时不知是继续吃下去,还是同样跑出去找他们,一时犹豫不决。但最后决定还是继续吃下去,因为,他们知道,对于轻车熟路的人来说,根本不用担心。
这个时候,他俩在酒精的作用下,意外作出一项重大决定,什么决定呢?说出来保管都觉着意外,那就是,一定要消除一直纠结的心结,即,马尚魁情节。
对于江成焕来说,虽是时过境迁,不再强烈。但为了张可华,他还是把这一档子事儿提拉出来。在他俩为这事商量时,白兔提出了不同的看法,说是既然已经超凡脱俗了,还裹夹凡尘事干吗嘛?
说的也是啊,既然超凡脱俗了,就要彻底摒弃尘俗啊,否则,那还是六根不尽的啊!但他俩不以为然,最后还是决定要解除这个心结,轻装上阵比什么都强大。
如今回转来再对付马尚魁这样的家伙,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根本不用费多大气力就可以将他置于死地,于是,他俩决计肆意调戏一下这个可恶的家伙,让他生不如死,活得没有一点尊严。
第660章 过去的一切
决计之后,他俩作了分工,先由张可华去找张全支队长,不为别的,就是要有一个合适的位置,毕竟离开了这么久,总是要去探一下路子查看一下究竟。待张可华安定了下来,再考虑进一步透策略。
白兔在一旁听着就笑开来了,说是如今都是这种身份了,居然还跟小孩子一样,跟凡间俗人过不去,有意思嘛?那只能说明你们六根不净,不代表别的什么。张可华也笑了,说是你一个女人家的懂得什么嘛,这是男人间的角逐。说到底,不都是因为你们女人惹得祸事嘛!
白兔又笑开来了,那笑得是前仰后合收不了身子。之后,她好不容易才挺直了腰身继续说道,能怪女人嘛,女人身上长了什么那是上苍的造化,碍你们男人什么事情。只怪你们男人自己不争气嘛,见了女人就乱了方寸,就不能忍一忍不理女人那一茬,却怪起女人来。若是女人身上这个不长,那个没有的,那还叫女人,岂不是成了丑八怪了嘛?
其实,白兔说这些话并非是本意,她的本意是对马尚魁有恻隐之心,想化解他们之间的矛盾,又不便直接说出来。再说了,女人的想法的确跟男人不同,在他眼里,这三个男人各有特色,伤了谁都不好。他俩男人哪知道这个女人有这么复杂的想法呢,只顾着跟她说着另外一种道理。
女人知道跟江成焕是无法说清楚这其中的道理,也无法说出口来。一想到要替这个男人开脱,就联想到自己同江成焕俩在牛氏那屋子里的龌龊事情,那是一幕幕的丑态,竟然不自觉地脸红了起来。
“你是怎么了嘛?”
一旁的张可华似乎注意到了这微妙的变化,低着嗓门悄然问着。白兔这才注意到一旁还有一双贼眼,更是娇羞,便气急败坏地叫嚷道,你干吗鬼鬼祟祟的,吓我一跳。张可华却不以为然,调侃道,自己心里有鬼呢,还怪到别人头上来了,真是少见了。不过,我是理解的,那点小九九嘛……
女人虽是娇羞,却被这句话提醒了一下,咦,对了,这个男人不正是自己要下酒的菜嘛,拿他开涮不是现成的嘛!这么一想来,不觉哈哈嫣然一笑起来。她见江成焕正弯下腰去在地上拾着什么,桌面上只剩下他俩人的头时,便朝张可华抿嘴一笑,故意还有那么一点妩媚来,悄然说道,你果真就成了仙道,不食人间烟火了嘛,可别忘了做那事儿的感觉真是美妙无比了呢……
她似乎言犹未尽,却见江成焕的身子往上拱起来,知道再继续说下去肯定不妥了,便迅速伸出手去按了一下张可华的手背,又迅速缩将回来。
这一着,可把个张可华使了个措手不及,实实在在地吓了一大跳,把目光瞟向已经抬起头来的江成焕。关键不在这儿,被那女人的手触碰了一下,浑身上下不由自主地一个激棱,那妹子的手真是软乎,本以为毫无凡心,守身如玉,却因意外碰触了一下,弄得他是魂不守舍,七窍生津,几乎不能自制,跟做贼似地瞟着江成焕,生怕他觉察到了什么来下不了台。
这个妹子就是故意的,在当时,张可华还不怎么肯定得下来,当张可华飘然到横冈山上那崇山峻岭之上,准备归隐山林休憩之时,却被随后赶来的白兔揪了个正着。那妹子真是野性,不知是哪来的那股子力气,居然把他拧了个团团转。
“你要干吗嘛,吓我一跳,”张可华一跺脚叫嚷道,“你不在屋子里守着你男人,跟着我来干嘛?”
“哈哈哈哈――”妹子豪爽地笑起来,跟着追问,“谁是我男人,你快说,谁是我男人。”
哼,明知故问,居然问我了呢!张可华不吱声,肚子里滴咕着不屑回应。
“是你嘛,你是我男人嘛,说呀,快说呀,”见张可华不吱声,白兔继续叫嚷道,“我要你当我的男人,不可以嘛,说呀!”
张可华傻呆了,这妹子究竟是怎么了呢,疯了吧,他一边退缩着让开她,一边反击道,“简直是乱弹琴嘛,可别乱来啊,这是哪儿跟哪儿,一个妹子怎么不知道个度。”
张可华嘴上是这么说来着,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不可否认,他内心早被这个妹子撩拨了起来,心中有一股子火在燃烧,真是有点架不住。单凭直觉,真想反转了身子把这个妹子一把搂住亲个稀里哗啦,可他忍住了。因为,那点矜持还是要有的。他就寻思了,成仙之人怎么同样是凡心萌动呢,尤其,女人更是凶狠,比凡间的花痴还要花痴了呢。
但接下来,张可华有点不懂了。只见白兔腾空一跃,干脆一撩屁股坐在那高耸入云的峰尖上,翘着二郎腿在那儿抖动着,双手上下叠着搭在膝盖上,十分安详地俯视着脚下一脸茫然的张可华。
“你要干吗嘛,那样危险呢,可别掉下来了。”张可华太惊讶了,在下面不停地招手,要她赶紧下来,“你知道那有多高嘛,恐怕足足有八百丈高呢,若是跌落下来肯定是粉身碎骨,不是开玩笑的。”
“哼,真是笑话呢,你可别忘记我是怎么上来的,既然能上来,还怕掉下去,即使会掉下去,又有何妨嘛!”
“咦,果真是的噢……”白兔一句话似乎一下子惊醒了梦中人,心想,自己怎么糊涂了呢,明明是自己盯着她上去的呢,还能掉下来摔死不成。于是,接着说道,“那你飞上去干吗呢,这么远的距离,我俩说个话都不方便了,赶快下来吧,我俩叙一叙旧嘛,难得有机会有这样的空间,是不?”
话音刚落下,只见一个身影一闪,一股香气扑鼻而来。白兔就在眼前,瞪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盯着他说道,“你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还以为你把过去的一切都忘记了。”
“过去的一切?”
第661章 哪壶不开
张可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心想,过去的一切是指什么嘛?他揣着这个心思,陪着白兔在一处较为平坦的石头上各自坐下。一开始,俩人默默无语,似乎一下子没找着话题。张可华继续寻思着刚才的意思。虽然说,他俩是有说不完的话题,可是猛然一下子真是不知从何说起来。
“你一转身丢下金虎走了,你大概不知道那之后,金虎有多么痛苦呢?”
“喂,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不料,张可华好不容易找到的话题却被白兔轻易就PS掉,“你干吗提他,真是没劲。”
啊,真没劲?张可华真是太意外,因为,在他的印象中,这俩人那是黏乎得厉害。曾经,他还羡慕呢,如今,究竟这是怎么了呢?即使因为矛盾分道扬镳,那段记忆还应是刻骨铭心的。唉,真是世态炎凉啊,不值得一提。“唉,女人哪,太可怕了,如此这一般,今后,谁还敢再相信女人。”
“我知道,你听我这么说一定觉着有点奇怪,我为什么不尽人情。当你知道了内情之后,就不会这么评判我了。”白兔显然看出了张可华的疑虑,随后解释着。
白兔说道,你别看他五大三粗壮得跟一头牛似的,其实,他是个腊枪头呢。
腊枪头?张可华又是一惊,脑海中同时萦绕起来。他显然是懂得这个腊枪头是什么意思的,就是说男人那活儿不听使唤,貌似强悍,那玩艺儿根本不在她能控制的范围之类,这是个根本性的问题。一个女人找这么一个男人还有什么用呢?张可华也在内心琢磨这个事情来。若是白兔不说出来,谁会相信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会是这种货色。呵呵,是有点搞不懂的,这种事情跟能否喝酒是一个道理的,同样不能以外貌论是非。看那男人人高马大、彪悍无比,说话掷地有声,以为能喝酒,偏偏相反,说不定滴酒便倒。还有的人貌似弱不禁风,精黄肌瘦,以为不能喝酒,却在端起酒杯来是海量。女人也是这个道理,往往都以为女人不能喝酒的,偏偏不是这个道理,弱不禁风的女人端起杯子来,那叫你一个惊诧,简直不敢相信。
当然,对于女人来说,没有什么比守活寡更难熬的事情了,整天盯着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却不能满足自身的生理需求,却随时受到干扰和诱惑,比没有男人更撩人。那种痛苦恐怕只有女人能够理解的。
“那么,你是怎么知道他那方面不行的呢?”张可华似乎不甘心,但这话一出口就知道太痴傻。赶紧接着把话题转移开来,“我很理解你的感受,如此是可以理解你的做法。你若是不说出来,谁会知道的呢?”
“这还用得着我去琢磨嘛,你们男人嘛,谁不是偷腥的猫嘛,不偷腥的猫,那还是猫嘛?”
呵呵,张可华闻之一笑。这个说得在理儿呢,男人嘛,就那么一点出息,身旁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还经得住考验嘛,还不早就扑了上去,哪有那么本份老实无动于衷的。想到这儿便附和道,是啊,男人都是这种德性。白兔嫣然一笑道,那么,你呢?你是属于哪种德性的呢?
张可华一时语塞,显然,他是不可以说是无动于衷的,若是这么说,便自己把自己纳入到了金虎之列,可是呢,若是另一种情况,那自己本身就有点矛盾。自己身旁不就是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嘛,怎么就没有一点动静呢?若是说了出来,白兔不就是要反驳了嘛?踌躇两三,他说道,如你说的金虎那种情况,毕竟少之又少了嘛,你算是中奖得彩票了,哈哈……
张可华打算一笑了之,可白兔不干了,一扭头盯着他一眨不眨。许久才说道,哼,你果真跟金虎不同嘛?张可华见被问,正准备回答,又不知道如何回答时,白兔接着又问道,那么,怎么才能让女人相信你不是那种人呢?
张可华哪有不知道这个女人这么问的意思,可是,他能回应嘛?显然是不可以的。因为,他现在还不适应在仙人状态之下,行凡间男女之事。可是,若是不表现出来,白兔怀疑自己是腊枪头便是在情理之中的了。想到这儿,他觉着一个男人被女人误解是腊枪头是最大的侮辱,哪怕被视为流氓,还是比腊枪头要好上百倍。于是,他一不做,二不休,伸手将身旁的白兔一把掳在怀里紧紧地钳制住不能动弹。
可是,他忘记了,如今的白兔哪是那么容易控制住的呢,只轻轻一个旋转,便从他的怀里脱落出来。然后,她朝他嫣然一笑道,干吗?想耍流氓嘛,你可别忘记你的身份和地位。
啊,这叫什么话嘛,哪来这种套路?刚才那么说来着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上当受骗了嘛?这个女人是在耍自己。为了掩饰这种尴尬,他继续说道,男人嘛,不是腊枪头嘛,就是流氓。这个,难道你不知道嘛?还有,女人例外嘛,在我看来,女人除了浪骚,就是闷骚,否则,就不叫女人。女人还有一个根本性的不同,就是喜欢替自己树牌坊。
听见张可华这么说女人,白兔忽然又扑将过来,投入张可华怀里撒娇道,你果真是了解女人呢,分析得透彻,入木三分呢。看来,你在凡间时,还真是弄了不少的女人呢,说出来的道理是一套又一套的。怎么了,到了仙界有何感受呢?
白兔这番话把他说晕乎了,这是什么意思呢,凭心而论,他还真是没有跟什么女人搭讪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