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噢,谢谢你,我刚才是夹了肥肉嘛,我是不吃的,绝对不吃。”马尚魁显然更加尴尬,说着,伸筷子夹摆放在张野身旁的乌鱼块。
“咦,你今天是怎么啦,这种鱼,你好像也不吃吧,你不有胃溃疡嘛,还是别吃。”张野伸出筷子挡在马尚魁筷子上,然后将那块鱼夹起来送给周原,“他喜欢乌鱼,给他吃,多吃一点。”
马尚魁完全傻呆了,他的心理防线几乎崩溃,脸色真正变绿了。
“哈哈,你俩唱得究竟是哪处戏啊,把我们都逗乐了,真有意思。”一旁周萍大笑起来。
显然,周萍心无城府,是发自内心的那一种。
整个过程中,方恒一直默然。方恒表情一直沉稳,看不出有多少变化,他貌似局外人,一概不知的样子,不知他内心真实想法是什么。
“别、别再调侃我了,我有点受不了了,这种玩笑实在有点儿大,”马尚魁一脸尴尬,却显得急切,“我们还是喝酒,啊,喝酒,我敬方秘书长一杯。”
说完,站立起来一仰脖子一干而净。方恒仍旧不动声色,端起杯子十分爽快地往嘴里一倒,然后放下。见状,马尚魁一脸媚笑地坐下,眼前却扫向方恒杯子,脸色有瞬间凝固。
因为,他发觉方恒杯子里还留下大半杯酒。他心中当然不是滋味,可又有什么法子呢,官场上就是这个套路。其实,他本人也是这个样子的,平时跟他的下属喝酒,也是要留下一点。今天感受尤为不同的是,方恒之前不是这个样子,敬他酒时都是喝干的。(未完待续。)
第421章 修炼之艰
他心中不觉打鼓。莫非是刚才那一幕被方恒瞧出什么端倪来了,还是无心之举呢?
“来,我俩干一杯。”忽然,周原举起杯子。
马尚魁一楞,紧接着“噢”了一声,高举杯子一仰脖子,下肚了。周原盯着他楞神儿,因为,周原杯子里的酒一点没动。
“你干吗不喝?”马尚魁语气中显然有点火药味儿。
周原没有吱声,而是稳稳地将杯子送到嘴巴边上慢慢地喝下。这会子工夫,他一下子反应过来,刚才其实是自己超之过急,自己纳闷,或许别人更纳闷。不用说,是刚刚那种不平衡的情绪没有平稳下来。
经历这件事情,马尚魁有点含糊张野这个女人。显然,她敢在周原面前那么对待他,肯定是有底牌。至于什么底牌,虽然不得而知,但心下是会往特定方面去琢磨的。说句不地道的话,他是希望周原倒楣的,因为,只有周原倒楣了,他还有用武之地,才会有机会对付张野这个风**人。但如今,他没有什么好点子从中掌控,因为这段时间只顾销魂,无暇打探案件进展情形,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从周原一脸轻松的表情上看,所预料的情形并不是自己希望看到的。
那么,周原究竟是打通了什么环节呢,这不是一般的神通。难道说,就是这个方恒嘛?
又不像啊,因为,显然不相干。再说了,这种事情摊到谁头上,谁也不敢大包大揽的。
马尚魁是一肚子疑问,便跑去找江大。
看到这个接替自己位置的人,心中还是有感触的,却来不及计较,必须恬着脸迎人家。
“唉,一言难尽。”江大长叹了一口气,显得一脸无奈。接着,便慢慢道来。
原来,周原涉嫌贩毒一案一直无法侦查终结的最根本原因,是所涉及的人员没有谁提及周原。当讯问中旁敲侧击时,仍旧没人承认。甚至,他讯问人员直接问及时,他们还是一口咬定这事情跟周原无关,都是他们自己擅自作主,私下里倒腾出来的。
在问及毒品来源时,他们一概说是过路人无意中联络上的。再问怎么联系时,便说是在某个地点等候,便会有人经过,支付了费用便拿走。总之,这些人一个个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枝枝花,茉莉花,东拉西扯,根本无法查实。迫不得已,重案大队派员蹲坑守候,却一直寻不着那路过的人。因而,这件事情一直耽搁下来,没有着落。
总之,折腾来,捣鼓去,就是扯不到周原夫妇身上去。真不知周原给这拨人灌输了什么迷魂药。当然,也不排除这就是事实本身。
而江曾组织黑社会寻衅滋事一案相对简单多了,或许是因为江曾忘乎所以,平时便留下了许多罪证,调查起来,总是可以直接锁定他的罪证,无法逃避。当然,在******曾时,他一度指供周原。却也是没有真凭实据,一问,都是道听途说,一查,一一落空。
听了一席话,马尚魁一下子瘫倒。站在他的角度,也就意味着自己完全处于被动局面。若是张野再有什么变化,他将更加被动。对于这个女人来说,根本没有吃亏一说,相反,他很有可能落个不仕不义,不讲道德没有信誉的小人下场。甚至,臭名昭著。
目前,他唯一的指望,就是要跟这个女人保持一种和谐的关系,在这个基础之上,再同周原继续维持一种心照不宣友情。只要有这个平台,便有可能够得着方恒这根大树干,他的仕途就会蒸蒸日上。一旦某个环节出现偏差,就会麻烦,甚至,彻底完蛋。最糟糕的情形是周原知道了他跟张野的特殊关系,那么,他的下场是悲惨的,依周原的根底发恨起来,他真有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这件事情给他留下深刻的教训,即,在搞人家老婆时,绝对不可以忘乎所以,更是不可以同这个女人闹翻,不要以为你沾了多大便宜,在男女问题上,绝对不存在谁沾便宜谁吃亏一说,充其量不过是心理作用而已。如若不然,依女人不计后果的秉性,你很有可能成为女人的牺牲品。
江曾倒掉,对唯刚是绝对的好消息,因为如此一来,他又可以兼营钢材类建材生意,无后顾之忧了。当然,时下,他最关心的还是马凯丽的去处,绕了一个大圈还是没有搞清楚这个女人究竟去了哪里。并且,这绝对不是一件小事情,从某种意义上说,意味着这个女人彻底消失,因为时间过去太长,即使是钢筋铁骨,也早已腐烂成泥。江成焕同样如此。以卞海波为组长的调查小组虽然一直存在着,其实,名存实亡,再继续调查下去也是流于一种形式,该查的都查了,该跑的都跑了,都想不出还有什么地儿去。
白兔一直缄默不语。她不是玩深沉,而是他深知不可以说出来。她是有过仙界经历的,其中的利害,一清二楚。当然,卞海波并非一点不知道,因为,他同样有过去仙界的经历,因而,他有这方面猜想,并且,就此事在办公室里试探白兔口风。
白兔笑而不答,卞海波一时无法把握趋势,又显然不便把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公之于众,把自己置于不明不白不仕不义之境地,干脆学着葫芦僧一把就此了之,皆大欢喜。
再说江成焕决计修炼成仙,一直在地狱之中饱受煎熬,在强力作用之下,肉体与灵魂更是高度分离,不惜承受无法想像的痛苦和磨难,不知不觉经历了旷日持久的漫长岁月。
英姑一直守候在他身旁不离不弃。
然而,成仙之路依旧漫长,九九八十一难嘛,又岂是说到就到的,既然选择了这条成仙不归之路,就没有什么可计较的,不吃苦中苦,何为人上仙嘛,坚持、坚持,再坚持,坚持到底就是胜利。
此时的江成焕,虽然没有成仙,但是,其境界早已脱离凡界,再看寰宇,早已超脱凡界思维。他忽然对英姑的经历萌生好奇来,便问她道,那么,你现在究竟属于仙,还是人呢,抑或是兽呢?你何以在地狱中穿梭毫无障碍呢?
英姑扑哧一笑,却不吱声。过了一会儿,似乎觉着有点拗不过便答道,我的一生说来话长,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说得清楚的。你可别搞混淆了,我可是你前世的搭档,你个小屁孩管那么多干吗呢?
英姑说完嫣然一笑。(未完待续。)
第422章 英姑之忧
江成焕楞了神儿,盯着俏丽的英姑浮想联翩。还别说,他真是淡忘代沟,眼前的英姑全然不是那种老朽,依旧是青春年少,魅力无穷的女孩,根本无法同宋慈时代联系起来。客观地说,他根本没有把宋慈同自己联系起来,简直就是风马牛不相及。想到这儿,他继续说道,我说前辈,我俩间可别再整那些陈年老帐,你权且把我看成是宋慈的延续,是躯体的延续,同时也是精神上的延续。如此一来,一切不都正常了嘛,便没有了那么多的繁文缛节,一切不都简单明了了嘛?再说了,你也是心系这种情感的,否则,你根本没有必要替我操心,继续在断魂坡洞穴中修炼,不是更安逸嘛?既然如此,那么,我俩如今再延续当年的浪漫又为尝不可呢?
英姑默然。良久抬起头来问,你果真知道当年的事情嘛,你知道当年是怎样一种情形嘛?
这一回轮到江成焕不吱声了。
有关这方面的情形,他并非一点不知道,前后也是获悉不少了的,历史书籍、影视剧,甚至,道听途说,涉及他俩间的关键部分,即情感,一直没有逾越历史俗成,最终无果而终。
“那么,你知道多少嘛,”英姑见江成焕沉思着,追问,“他俩究竟如何了,当时,你是怎么想的,究竟心中有没有过我,你能替代那个死鬼回答我嘛?”
“这个嘛……”
江成焕迟疑着,没有说出什么来。
“你不知道吧,料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是你,他是他,你俩的想法应该是不同的。”
江成焕承认不知道自己的前辈当时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身旁有这么个俏丽的女人,一直无动于衷。当然,话要说回来,当时的宋慈已经成家,身旁有一个美丽善良、善解人意的妻子,这份情感是不可以丢的。何况,宋慈是个重情重义、固步自封的人,不逾雷池是在情理之中的。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在那个年代,并非如今天的一夫一妻制度,有了妻子再续小妾又有何妨呢?何况,那是在一种被动的情形之下,若是成就了这段情缘,更是在情理之中,又何必囿于那种偏执,于情于理不顾,是多么残忍呢?
“那么,若是你呢,你可以假设一下,当年若是你处在那种状况之下,你将会作何打算呢?”英姑见江成焕陷入深思,有点迫不急待,似乎一下子又重新回到了当年同宋慈在一起的缠绵中去了。
江成焕仍旧没有急于吱声。但他显然是在深思着。这是可以理解的,忽然一下子让他思考远古的前世当时是怎么想的,岂是轻易能够回答得了的。别说是前世,即使是自己在不同的年龄段的想法都是不同,回想时同样不是清楚的。
“我觉着,当时,我的前世是因为一心扑在工作上了,淡化了男女情感的事情。并非是无情无义,男人在这一方面总是容易走极端,为了事业,会奋不顾身,但与此同时,心中对女人的情感一点不弱,至多,表达和表现方式不同罢了。”江成焕忽然滔滔不绝来,“若是我嘛,或许也会效仿他那样做,因为,在兼顾事业的同时,还有家庭。这是一个男人安身立命的根本所在。女人往往不会理解男人们的想法,往往视其是冷血,绝情,甚至忘恩负义,因为女人是性情中人,她们容易为了爱奋不顾身,会本末倒置,会将男女之爱视为人生意义的全部所在,这也是造成人生一团糟糕的根本原因。”
哈哈……
英姑大笑起来,笑得江成焕一楞一楞不知所措。
“你真不愧是宋慈来世,既然如此,再说什么无济于事。”英姑顿显一脸沉重。
“那可不一样,”孰料,江成焕提高嗓门叫嚷道,“我跟宋慈是截然不同,会有情感交流。”
“跟谁,跟我嘛?”英姑追问,“怎么交流呢,是精神层面上的,还是肉体上的,抑或是二者兼顾。”
“这个嘛?”
江成焕迟疑着,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回应。当时,他只是说就俩人何去何从跟英姑有一个沟通,不让她生活在不明不白之中。但经英姑这么一反问,他不知该怎么回答才不伤害这个无辜的女人。这是他跟前世根本不同的地方。显然,若是宋慈,面对这个问题很有可能一口回绝,十分不尽人情。但是他根本做不到的。他嘛,在面对这个俏丽的女人,首先是怜惜,甚至是怜爱,在这个基础之上,会有很多疼人的话语和表情表达。甚至,也可能有进一步的意思表达。身为一个男人,在面前这样的女人时,会有一种本能的无法舍弃的爱传递。
但他跟宋慈根本不同的是,宋慈同时面对两个女人,一个妻子,一个英姑,他则不然。英姑是活生生的在眼前,而妻子则是在想像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