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的关系。你满足了吧,好了,我拍拍屁股走人。剩下什么了?只剩下一个破鞋。到头来,亏了谁。唯刚呢,他还是唯刚,充其量在他的人生薄子上多记载了一个女人而已,啊不,一个浪荡妇人。看你马凯丽如何继续混下去。
还有,马凯丽含糊唯刚,这有一个关键因素,即床上功夫。这个浪荡的女人早被唯刚那过得硬的床上功夫征服。这是不可忽缺的因素,甚至,可以说是决定性的因素。这是周原所不及的。当然,也是周因所不及的,因为男人没有在床上征服这个浪荡的女人,因而,女人就不满意,就不安份来。别小看了这一招,对于女人来说,是关键,唯刚就是凭借这个本事打遍天下。正因此,马凯丽才心悦诚服地跟一条母狗一样同唯刚在断魂坡洞穴中酣战,乐此不疲。
也正因此,马凯丽现在跟了日和族系,乐不思蜀。
所以说,世上女人,心中只有永远的男根情节,没有不变的情感因子。可以说,一个女人完全可以据此同一个穷困潦倒的男人闯遍天下,只要这个男人能够给予她无限的身心满足,皆乐见其成。
这是残酷无情的现实,是男性社会普遍存在同时又无法忽略的悲惨。缘于马凯丽这个女人,周原便是在同唯刚的匹克中败下阵来,还浑然不觉。之后,唯刚又在同日和族系的匹克中同样败下阵来。而马凯丽似乎始终处于一种近乎审视的位置上挑选更适合自身的配偶,为了这个目标,不惜目睹他们厮杀,玩命。并且,从中攫取快乐。
到最后,马凯丽同周原的关系陷入一种不可思议的怪圈之中。因为利益,她需要周原,缺少不了周原,同时,又因为自身欲望不满意周原,寻求外遇。在这样一种奇怪的关系中,马凯丽便表现出种种奇怪的行为来。她舍不得放弃歌舞厅,因为,那将给她带来收益不菲的收入,因此同周原拉拉扯扯。而周原要同她苟合之时,她又表现出某种抗拒,从而闹得不愉快。
之后,她居然为了江成焕,私下里替他收集犯罪证据,呵呵,这其中的纠结又有谁能够说得清楚明白的。那么,有人会问,是不是江成焕那方面功夫了得呢?
有这样的疑问实属正常,因为刚才介绍了马凯丽的秉性,她是个为了自身欲望为所欲为的女人。谁也不会怀疑江成焕能够满足这个女人的这方面要求。可是,偏偏这其中又有另一番讲究,什么讲究呢?
经点拨,大家不难想起来,他俩曾经有一段特殊的人生经历,即小时候那次可怕的遭遇,两个人皆因此被吓得发癫,神经失常。现在双双长大成人,哪有轻易忘却掉了的,便在之后的交往中,更显不同。也因此,他俩间的交往与众不同,除去男女那方面的事情,依赖是不可缺少的。江成焕依赖马凯丽,是源于那大姐姐一般的关爱,反之,马凯丽依赖江成焕呢,是源于一种特殊的情感依恋。这么说,或许有点抽象,不容易理解,干脆举例来说吧,若是有一个小孩从小就是跟着猴子在一起生长,猴子供他吃喝,供他玩耍,那么,他注定是有猴性的,并且,同猴子有着说不清楚的感情,见到猴子便有一种本能的好感和依赖。
马凯丽和江成焕之间,便是这种感情。
当然,列举这个例子不是太恰当,但大差不差,差不多的意思,即,那种缘于小时候建立起来的感情,尤其是生死攸关下建立起来的关系是非同寻常的,因而,马凯丽对江成焕便表现出一种特殊性来,是绝对不会单纯局限于****上。
有种形容关系铁的说法,即,一起扛过枪的,一起坐过牢的,一起嫖过娼的,一起杀过人的……那么,马凯丽和江成焕俩,算是另一种铁,即,相互受惊吓的,呵呵……
正因此,马凯丽在同江成焕相处时,内心多了一份期待甚至是期盼,总觉着他俩会在将来的某个时候有一段令人向往且难以忘怀的记忆,也正是因为抱有这种念头,她便在同江成焕的交往中谨小慎微,潜心捕捉细节,营造氛围。她便将同江成焕俩收集歌舞厅中的吸毒证据的行为视为这种浪漫情节的重要凭借,哪还有心思去计较得失及其余呢。(未完待续。)
第399章 一杯水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最为本质之差异,还计较什么呢?平常,大家往往有一种盲目计较,为什么我付出了这么大的努力,甚至,受尽磨难,却没有得到相应的回报。而他或是她呢,没有什么奉献,甚至,游手好闲,得到那么多的好处,还被提拔,凭什么呢?他跟他为什么那么好,他跟她究竟是什么关系?平时都是一样去做,甚至,我比他更积极更认真更有成效,为什么没有得到应有的待遇和升迁,为什么厚此薄彼,世道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一个又一个疑问在脑海中萦绕,想不通,弄不明白。其实,没有什么想不通弄不明白的,冥冥之中一切都是有定数,都是有其内在的规律可循的。
如今,马凯丽和江成焕俩双双遁入空门,正在实现着不同寻常的人生目标,那种感觉又谁能知道呢?
闲话少叙,言归正传。
话说那周原一直因马凯丽闹心,如今,突然找不到她,一时不知究竟,反倒是空空如也。这种复杂矛盾的心情令他一下子找不着北。一面是因她的神奇消失,心头那块石头落下,不用再担心这个诡异多变的女人跟自己过不去。一面呢,又对这个女人的消失割舍不下,心痛肚子痛,潜意识里还在寻寻觅觅着,期盼这个女人在某个不经意间会突然出现。
因为他的跌宕人生,他一直背负沉重的压力,他期盼她的出现是要重温过往的温存,担心她的出现,是生怕厄运开始,有朝一日东窗事发。
真是担心什么,就来什么。终于有一天,果然意外发生了,他在店门遇到不速之客。谁呢?唯刚。这两个人的关系说来复杂,这在之前是有介绍的,他周原这条小命差点就葬送在这个家伙手里。显然,唯刚是专门跑来找他的。因为,看到时,正准备进店里,当时,他正好准备外出,见这种情形,他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复杂的心绪一下子笼罩心头。
避而不见吧,显然不行,因为,几乎撞了一个满怀。但若是寒暄吧,真没那个兴致。正在尴尬时,唯刚先开口了。“我知道这个时候跑来找你,有点不恰当,但是,我还是必须要来。”
咦,这是什么意思嘛,他一时找不着北。但那种担心还是存在的,别跟上次一样,走上来给自己的一拳头,打得他晕头转向。那种感觉至今记忆犹新,是不好受的。于是,他朝一旁侧了侧身,似反击又似认怂,就是没有过应承。
“你不用担心害怕,我来找你,并非是要寻仇的,你坑害我让我坐牢,这些陈年旧帐一笔勾销。”唯刚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今儿个找你,另有一事,是必须找你的。”
他一听,心中稍稍缓和一点,但还是不敢掉以轻心,身子只是稍微摆平了一点,能够正面迎着唯刚。“要不,找一个地儿坐一下。”
他说着,已经转身朝里间去,并且,步伐显然比较快,身子微缩着往前直窜。走了一段快到自己办公室附近时,感觉身后没有一点声音,便有些奇怪,毫不设防地一转身偏过头去瞧一瞧身后的情形。却在他一转身间眼前一个黑影一闪,吓了他一大跳。咦,唯刚其实就在自己身后一步之遥。
这一惊讶,让他仅存的那点风度瞬间荡然无存,完全失态,内心那点秘密暴露无遗。
“噢哟,你,你这个人走起路来,怎么一点声音没有哇?吓死人的了。”
唯刚顿了一下,瞥了他一眼,却没有吱声。他见状,感觉唯刚很快就要压上来似的便继续往前走去,一转弯便到了他的办公室里。不可否认,此时此刻,他的内心压力是挺大的,不知道这家伙来究竟是要干什么,自己内心又没有摆放到适当的位置,那种感觉真是不好受。他走进办公室,顿时那种惯有的自信慢慢恢复,便径直朝自己的真皮高靠背椅子前走去,并十分自信地一屁股坐下舒展开身子。待坐稳当了,便朝还站在那儿的唯刚示意了一下,让他就在自己眼前的一张低矮的皮沙发上坐下,然后朝门外叫喊了一声。
“泡一杯水。”
“噢……”
门外,传进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之后不久,便见一个年轻的女子端着茶杯进来,还深深地盯了坐在沙发上的唯刚一眼,显现若有所思状。显然,这个年轻的女人还是有记忆的,大概是想起之前发生的那件事情上,知道这个男人就是那个对她老总下毒手的人。便侧身出了办公室。
他见状,脸上表情忽然舒展开来。大概是受到影响,为了显示自己的豁达,朝唯刚投去微笑的表情。
“我知道我们之间还是有过节的,但这不防事,因为,我早已把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请你别再放在心上。”没想到,唯刚迎着他的笑脸如是说来,“我今儿个呢,找你是另有其事。那个什么嘛,马凯丽,我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着她的影子了,也不知她去了哪儿,怎么也联系不上。今儿个来呢,就是要打听她的消息。按理儿,我是不该来找你的,我俩间说一点不介意,恐怕也不实际。但是,我别无他法,只有来找你了。何况,你俩关系特殊,知道她去哪儿的可能性更大,希望你告诉我一声。”
听了这一番话,他身子朝靠背椅子上一仰,算是彻底松懈下来。
“原来如此。”他心中暗自思忖着。真不容易啊,这个女人不见了,还真是有人掂记着的呢。
可现在的问题是,他同样不知道啊,该怎么开口呢?原本,他可能脱口而出说自己同样不知道,也在寻思着怎样找到她了呢。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若是这么说出来,对方不信事小,还有可能怀疑到自己的头上来,她的失踪跟自己有关呢,不是没事找事嘛。
“哦,你在找她嘛,去她家找了嘛,电话也有联系了吗,都没有联系上嘛,”他一连发出几个问号,“只是,我这一段时间比较忙碌呢,一直同她没有联系,还不知道她去哪儿呢?问过她同事了嘛,她做保险呢,到处跑,十天半个月不着家是常有的事情。”
“哦,关于我俩之前的事情,我也是有责任的。关于这个嘛,时过境迁冷静下来细细地琢磨了一阵子,有了一个全面的认识,还望你不要见怪。”
唯刚居然说出了这样一番话,跟刚才的话题毫不相干。他一时不知是何意,只好顺着这个话题应付下去。“哪里的话嘛,一个碗碰不响,两好隔一好嘛,我也是有错的。”
错是肯定的,谁叫你借钱不还呢,铜嗅味儿那么浓,要不然,哪有那倒霉的事情。但这只是他俩场面上的话,内心肯定不是这个意思。(未完待续。)
第400章 贵干
俩人寒暄过后便进入正题。
“那么,请问,你找她有何贵干?”
“贵干?”唯刚本能地反问了一句,然后顿在那儿没有吱声,稍顷,他阴阳怪气地说道,“不知该不该告诉你。”见此情形,周原立即应道,“噢,既然如此,肯定不该告诉我,我也不想知道的。”说到这儿,他同样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反正,我的确不知道她在哪儿。既然你要找他,那就请你负责到底。”
“嗯,你嘛,也不要这么说啦,我嘛,既然跑来找你,证明没把你当外人,也不是一定不可以告诉你的。我怀疑,她的失踪跟一起黑社会组织有关联,她可能被黑社会组织给控制起来了。”
周原一惊,瞪大双眼不知所措,一进接不上茬来。这也太危言耸听,一个弱女子怎么会跟黑社会组织牵扯到一起去了呢,也太富有想像力了吧。“不会,绝对不会,依我对她的了解,是根本不可能跟黑社会扯上半毛钱关系的,恐怕连黑社会组织在哪儿,都找不到呢。”
“你别急着否认,有些事情恐怕连你这个做大伯都不一定知道的呢,”唯刚一脸阴沉,一下子将周原那高涨的兴奋打压下来,楞楞地盯着听他继续说下去,“因为,我最后一次跟她接触,她说了一通莫明其妙的话,你帮助我分析一下。”
“她说什么了?”
接着,唯刚便一五一十地叙述起来。
原来,唯刚在经营钢材生意的过程中,遭遇强购门,被一伙人压低价钱强行购买。依他的个性,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为此,他同那一拨人干将起来,他以一顶十将那伙人打得抱头鼠窜。
他以为很是解气,正抖擞着呢,那拨人杀了个回马枪来。这一回人多势众,并且,他们一个个手执棍棒、砍刀等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