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既然你师傅点通了我的任脉,干吗好事不做到底,同时点通我的督脉呢?”借着这个话题,江成焕迫不及待地追问起来,对于他来说,这个太重要了,他必须搞清楚,九凤究竟干了什么。
“哈哈,这个,你恐怕有所不知了。”黄金蟒大笑起来,“你应该知道,当时是处于两强对恃的危险状态中,我师傅原本是打算同时点通你任督二脉的,可是,你不会忘记吧,他的对手是同样强大的九凤,她是反对这么做的,他俩在僵持状态下,我师傅的法力受到极大制约,无法顺利点通你的督脉,所以,他把这个任务交给我了完成。”
“原来如此啊,原来,九凤是这个样子啊!”江成焕似乎恍然大悟,暗自叹息着。
那么,九凤究竟是怎么想的呢,难道说,九凤不希望自己更加强大嘛,拥有更大本领嘛?这个九凤究竟是怎么了呢?江成焕是不相信的,可是,眼下的情形又由不得他不相信,这两个神仙究竟是一种什么状况呢,江成焕百思不解,大概一个平常的人是无法理解仙界事物的。
“我的法力有限,根本不可以同我的师傅相提并论,既然师傅将这个任务交给了我,我无论如何必须未完成,因而,我必须通过自身努力,通过膨胀自己的身体,并且,必须同时奉献我体内的精华才能够完成,对我的身心影响是极大的。因而,刚刚,我必须经过相当长的时间才能够逐渐恢复。”
“啊……”
江成焕十分惊讶,一时不知如何表达感激之情才好。
“你不必觉着亏欠我什么,这是我的使命使然,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天生我俩有这段缘份,”黄金蟒显然看出了江成焕的心思,它一边说着,一边在努力收缩着身体,江成焕明显感觉到了黄金蟒的在不断缩小,“这种缘份是难得的,其实,你们的人生就是在这种不断互助中行进。”
江成焕下意识点了点头,他同意这种说法。人生就是如此,黄金蟒没有说错,人的一生,必须借助别人力量才能够得以更好完善,别指望一个人的力量有多大。人生成败,往往不是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而是取决于你周围的环境,包括你周围的人在内的外在环境决定你的未来,你跟什么样的人相处打交道,有什么样的人缘,就意味着你有什么样的人生。俗话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好学好,跟叫花子学讨嘛,十分重要。他江成焕总是跟神仙、高人为伍,甚至,还同小人博弈,因而,注定他一生是非凡的。
黄金蟒已经恢复到正常大小,不再那么令人恐惧,它盘绕在江成焕身旁,是那么安详,完全恢复了江成焕十分熟悉的样子。江成焕呢,随着黄金蟒的还原,自信心逐渐恢复过来,并且,随着自信心的恢复,他的生理机能得以正常发挥,不仅身轻如燕,意念挥洒自如,更重要的是,他有了一种与大自然合二为一的异样感觉,同大自然同呼吸共命运。
这就是江成焕无比神奇的蛇缘。(未完待续。)
第193章 天降异物
他有今天,根本不清楚究竟应该感谢谁,是应该感谢张道君呢,还是应该感谢九凤,抑或是黄金蟒。根本不清楚自己在这次变故中,九凤究竟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究竟是在帮助他呢,还是在加害他,他不相信九凤会加害他,但这个答案,恐怕只有等候到下一次有机会同九凤再次相见时才知道了。无论属于哪种情形,有一点是肯定的,即,他江成焕今生注定是同蛇类有着千丝万缕联系。
那么,他今生究竟因为什么同蛇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呢,这应该是难解之谜。呵呵,其实,谁也无法全面回答这个问题,但江成焕孩提时的一次遭遇或许能够诠释这个问题。
什么遭遇呢?即前面提到的那条从天而降,把江成焕吓得半死的五颜六色的家蛇。
那还是在他上小学的时候,一天傍晚,他一个人在堂间信仙桌子上玩自己从河里拣回来的五彩小石子,把桌子上的小石子按自己的想法堆集成各种模型,诸如天桥、河沟、下水道之类的,玩得十分专心,完全忘却了周围的世界。突然,他只觉眼前一个黑影闪了一下,同时发出一声山响,随着这声山响,眼前一片飞溅。顿时,他如同潜水的人突然被意外惊扰,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灌了满满一肚子水,呛了一鼻子的水,整个人完全清醒了过来。他一个激棱,浑身上下不由自主地一阵哆嗦,迅速站立起来,不停眨巴着蒙胧的双眼,本能地用双手遮挡了一下。
啊,这是什么状况?
一坨黑影沉甸甸地砸在桌子上,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好不容易堆集起来的隧道模型上,那动静有多大,可想而知。顿时,石花四溅,把个隧道模型砸了个稀巴烂,叮叮噹噹落在地上,发出没有丝毫乐感的嘈杂响声来。
这也太吓人了,跟晴天霹雳没有什么两样。
更令他恐惧的情形是在他沉静下来时。待一切声响消失,他好不容易睁开双眼慒懂着四下细瞧时,在近在咫尺桌子上居然有一个渐渐高涨起来庞然大物,五颜六色,并且,正抖抖地朝向伸过来。
“我的妈呀,蛇!”
他心中一阵恐慌,失控地尖叫起来。与此同时,他连连倒退了好几步远,一直退到了墙壁根上。那条大花蛇正高昂着发亮的头颅,朝他不停地吐着信子,并发出“扑哧、扑哧”的呼吸声,似乎即将就要向他发起攻击吞噬了他一般,他当即被吓疯癫了。
这是他今生第一次被蛇惊吓,同时,也是他短暂人生中第二次被惊吓,可以说魂不附体。
真是命运多舛,房梁上居然有蛇,当时,他根本无法想像,家中房梁上会掉下来一条一米多长的大蛇来,是谁也想不到,谁也无法控制的局面。他不知道这叫什么蛇,事实上,他几乎不认识所有蛇种。
后来他终于搞清楚了,这是菜花蛇,俗称家蛇,这种蛇也叫王锦蛇,或王蟒蛇,有许多不同的名字,经常出入家中捕捉老鼠。这是一种无毒蛇种,以捕食老鼠、青蛙、雏鸟为主,农村的老式建筑中,常常会有这种蛇出没。这种蛇,虽然性情凶猛,却不会主动攻击人类,因而也是许多人家养的蛇种。
但是,因为这种蛇的外形看上去十分凶猛,还是挺吓人,尤其小孩见了没有不害怕的道理。
这种房子里有蛇,是在情理之中,因为,这是土改时分配的古老建筑,因年久失修,早已七孔八缝,七零八落,钻进一条蛇或是别的什么动物,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江成焕虽然不清楚这座房子的具体年代,是什么出处,但估摸着至少应该追溯到清末时。
正是这个原因,平时也懒得收拾,任由它去,如此更是容易藏匿什么。
何况,这座房子虽然破旧,却有不同于一般建筑的风格,大,而且空,有阁楼、凉台,还有各色雕刻,有一定建筑特色,显然当初是个大户人家。
建筑物正面,有一个宽阔气派的院落,按时下最时髦的说法,可以同时停下十几辆大巴车,整座房子是个青砖黛瓦的四开间结构的二层阁楼,除了院落,还有天井、楼榭、雕花走廊等辅助配套设施。从正门进去,是一处带有天井的大堂,足有百十平米见方,十分气派。地面平滑蚴黑,其上,镶嵌着带有双条直线的方块格子,是用糯米浆夹杂石灰等材料砌筑打磨而成。墙基一律是由长约一丈的麻石条砌成,麻石条中间筑有形同梅花状孔的通风设计。靠后方,是全木的到顶的照壁,照壁上镶有贴金对子,但早已斑驳隐隐绰绰不见真容,显然有些年头。楼上全部是木制结构,可以沿着照壁后面的木制楼梯拾级而上,发出咚咚声响。靠近天井一端是半人高扶手的观景台,可以俯瞰整个大堂,当然,同时也可以透过天井仰望广阔浩瀚的天空。
毫无疑问,整个大堂是该建筑的主要部分,是主人迎来送往装点门面的主要场所,并且,显然当年富丽堂皇,香气四绕,但在现在,大堂早已失去其应有的功能,成为一处几乎闲置不用的过道,周边堆集了诸如锄头、簸箕、木料、盆桶等乱七八糟家具和杂物。
这座古老破旧的建筑,除了江成焕一家,同时,还有另外两户人家,居住在大堂的左侧,和照壁后面,江成焕家侧是趸售在大堂的右侧。在大堂两侧、照壁后,都是房间,其中包括侧房、耳房和偏房,现在,这些房间正发挥着作用,被三户人家瓜分使用着。
大堂实际上成为了三户人家共用通道和杂物堆集场所。
前面大院早已蜕化成三户人家共用的菜园地了。
叙述到现在,大家应该清楚这座房子的情形了,正是缘于这种情形,谁会愿意花这个冤枉钱修缮呢,何况,这只是一处拥有居住权没有所有权的房子。当然,穷困潦倒没有富余的钱财用于修缮,也是一个不可忽缺的重要因素。在那个以温饱为最高生活目标的年代,谁家都没有富余的钱财。(未完待续。)
第194章 庸医
鉴于此,在这种结构的老旧房子内,躲藏老鼠、飞鸟和壁虎什么的动物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至于臭虫、蚊子之类更是小儿科,更是不在话下。江成焕从小习惯了家中有这些蛇虫老鼠,也知道自己家中很可能隐藏了蛇,但是,当他突然同蛇面对面相遇时,还是吃惊不小。想像中和现实中,还是有差距的,并且,对于江成焕来说,差距不小。平时,可以看到画中老虎、豹子、狮子,甚至喜欢这类大型野兽,觉得它们的样子十分威猛可爱,但那只是叶公好龙,一旦果真面对面相遇,那感觉可不是闹着玩的,绝对不会是惊喜,而是惊吓。也正因此,当一条大菜花蛇突然从天而降时,只有魂飞魄散的份儿了。
偏偏在他江成焕家中隐藏了蛇,偏偏吓着了他,唉,真是小哥哥命苦啊!这条蛇究竟是什么时候钻进来了呢,平时也没见它捉老鼠啊,果真在他家中逮着老鼠、青蛙什么的了嘛,唉,除了老天爷、土地爷,还有菜花蛇自己,恐怕没有谁会知道。
他们知道家里有老鼠、臭虫之类的小动物,却根本不曾料想家里居然还有一条硕大的菜花蛇深藏在某个角落里。前面说过了,菜花蛇是无毒蛇种,是以捕食老鼠为生,对人类没有危害性,甚至,还专门有人饲养这类蛇种。那天,这条蛇就是捕食老鼠时,动作过猛,跌落下来。
或许他们家更容易躲藏蛇,因为,他们家用于农耕的工具、箩筐太多,地里用于种菜的家伙,上山砍柴禾的刀具扁担,还有乱七八糟各类杂物,如此等等,全部堆集在一块,显然更容易藏匿。房顶上是那种阁楼结构,正好用来堆集上述各类杂物,因而,里面藏匿了什么,是轻易不被发现的。
妈妈见他醒来,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一脸惊讶的表情。她一句话没说,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江成焕纳闷了,什么状况,妈妈怎么看见自己醒来,居然扭头跑掉,难道说,自己果真神志不清,刚刚看到的一切只是幻觉,是混沌世界中的独特现象,其实,果真是一塌糊涂了嘛,并且,自己感觉不到嘛?难道说,混沌世界里,原本就是这个样子,自觉是清醒着的,实则是一塌糊涂,如同在天国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去了天国一样嘛?
他正胡思乱想着呢,并且,准备用手掐一下自己大腿看看疼不疼时,妈妈忽然折返了回来,并且,身旁多了个着一身白大褂上了年纪的老医生。
啊,原来,妈妈是去请医生。
再次躺在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病榻上,江成焕不由想到那个现在知道是叫马凯丽的可恨小女孩,不禁觉着自己命运悲凉、多舛,直接造成他弱不禁风。
一个小孩子,尤其是在病榻上的小孩,总是希望身旁有母亲的陪伴,甚至,希望自己永远生病一直躺在病榻上接受母亲的服侍和爱抚。他深信,没有哪个小孩不是这么想的,这是天性。但是,显然这种想法不成熟,是自私的,甚至,不尽人情是残酷的。他根本没有理解妈妈为此付出了多少心血,经历了怎样的心理煎熬。他或许永远不会知道也无法理解,妈妈为了他是整宿整宿合不上眼,睡不好觉,一心只顾陪伴在他身旁。母亲没日没夜地陪伴,脸贴脸测试他的体温,替他揩头上的汗汁,替他掖被子,这种无私的母爱,恐怕只有长大成人做了父母之后才有体会。
其实,江成焕那次从床铺上倒栽下来,妈妈并没有走远。妈妈陪伴在他床边上一直守到清晨天亮,见他睡得很香甜,觉着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于是,便出了房间到前院自家菜园地里转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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