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琢磨的。事实的确如此,在男人看来,你们女人是善变的,说你们温柔,善良,那么,‘母夜叉、最毒妇人心’一词是怎么来的,说你们纯情,本分,那么,‘红灯区、街柳巷’一词又是怎么来的,说你们朴实,忠厚,那么,“泼妇、悍妇”一词又是怎么来的,总之,男人是肯定搞不懂女人究竟是啥子玩艺儿,鉴于女人这般复杂多变,因而说,我是无法猜到的女人心目中的男人究竟是谁,我就是搞不懂了,这有什么好保密的,怎么就不能告诉我了呢?”
“并非是不能告诉你呢,”马凯丽默默地听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然后抿嘴笑了,“瞎,怎么对你说呢,看来,你真是搞不懂女人,连浪漫都不懂,你身为男人不会制造浪漫,还不允许女人弄点小情调嘛!”(未完待续。)
第161章 原来是他
“既然如此,那你赶快说啊,干吗吞吞吐吐,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呢?”
看来,江成焕真是急迫了,他只顾着听结果,却忽略了马凯丽的感受。
“我偏偏不说了,”见状,马凯丽瞪着一双好看的眸子,显得异常灵动,“就那么迫不急待,怎么该着急的事儿反倒不着急了呢?”
“什么?”
江成焕木然,楞楞地盯着一脸妩媚的马凯丽,不知她指什么。就在他楞神儿时,他忽然意识到什么,在这样一种特定的环境之下,孤男寡女独处一个僻静的空间里,还能有什么嘛,这是再明白不过的了。但是,他不敢轻易确定自己的这种判断。于是,他接着继续说道,“瞎,不论是什么了,我只想知道那个让你魂牵梦萦的男人,究竟是谁?”
“谁呀?”
江成焕一楞,“什么呀,刚刚不是问你了嘛,那个陪同你到断魂坡上,然后,又弃之不管的男人,究竟是谁?”
“噢,你问这个呀……”
“切,我一直问的不就是这个嘛!”
“这个嘛,难道你会不知道嘛,不会吧。”说着,她又迟疑着抿嘴欲笑,“嗨,连这个,你都不知道啊,真是白痴一个。”
“喂,我不想同你继续绕了,若果真不愿意告诉我的话,我不再问下去了。”江成焕忽然沉下脸来。
“哟,你看你,一本正经的,在这样的环境里,在这样的情境之下,你居然还能够一本正经,哼,真有你的,”马凯丽逐渐收敛起笑容来,“告诉你吧,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哈哈……”
马凯丽说着,说着,又没了正形儿。
江成焕听过之后,二话不说,立即扭身,准备下到平台下去,却被马凯丽迅速拽住了胸襟,“我就知道你要溜,老娘这儿防着呢,我告诉你,不经老娘允许,别想离开半步,哼!”
江成焕再次发楞,他对她的这种表情,欲哭无泪,要说严肃吧,却分明调笑的成份,欲说嬉闹吧,又是阴沉着脸,让人忍俊不禁,哭笑不得。
“那你就告诉我呀,”见状,江成焕停止挣扎,他知道继续抗争下去,没有多大意思,何况,这是一双纤纤细手,被揪着,感觉中总还是别样的,“说了,不是更有话题了嘛!”
“你怎么断定我不说了呢?小屁孩。”马凯丽又开始没个正形儿了,“要知道,今儿个一大早跑到你办公室找你,不是,是等你,就是要带你到这儿来,让你知道这个洞穴,亲身感受一下这种环境,不就是奔着这个来的嘛?”
江成焕没吱声,他默认了她的说法,在来的时候,一直纳闷干吗再上断魂坡呢,现在终于明白了。他这么想着,便耐心等候马凯丽继续说下去。
“可我不愿意马上说出来,否则,我直接在办公室里告诉你就得了,干吗跑到这铙来,因为,我享受这种氛围,我想同你在一起多多体会一下,可是,你这个小屁孩,就是没那个情调,不怪女人干吗喜欢成熟型的男人。”
这番话说得江成焕油不是,盐也不是,一时不知自己究竟是啥子玩艺,他只好不知所以地问道,“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呢?”
“我今天带你来这个地方,就是想单独告诉你刚刚看到的情况,没有别的想法。”
见状,江成焕若有所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接着问道,“那么,你为什么偏偏要告诉我呢,这本身就非常奇怪?”
哈,这人就是怪了,偏偏急于知道,但到了这个关节时,又这么问。
“呵呵,看你这话问的,一看,就是个小屁孩呢。”马凯丽似乎不屑,但语气中有更多爱怜,“你以为我不知道嘛,你们不是还在调查嘛,不是还在好奇嘛,尤其你,不是正在……,当然,也是因为我觉得你这个人值得信赖,并且,你对我很关心。还有,同你上这儿来,我有一种似曾一同来过这里的感觉。”
“啊,不会,应该是在梦中吧,你千万别这么说,你这么说,其实挺吓人的噢,你千万别吓着我了,我天生胆儿小。”江成焕半真半假地说着,还四下里张望了一下。
“哟,看你呢,还真是胆小哟,”马凯丽又撒娇了,“真的,人和人之间,的确,或者说应该是存在一种尚不为人所知的定数呢,为什么有一些人怎么着也搞不到一块去,而另一些人却天生似曾相识,甚至一见钟情。难道,你不觉着嘛?”
“嗯,……”他一时不知如何回应,他在寻找一个自我觉着较为恰当的词句来。
“恐怕这就是我俩孩提时那段特殊经历留下来的不同寻常的记忆吧。”
“嗯,应该是差不多的吧。”
江成焕一抬头,似乎有了同感。但马凯丽这么说,无形中勾起了他对孩提时那段难忘经历的回忆,担心这个女人忽然回转到疯癫状态下对待自己的态度上来。
“你别误会,”见江成焕沉默着,她立即补充道,“其实,我没有那么复杂。”
“啊,不,”江成焕一惊,觉着必须解释一下,至少必须搪塞一下,“我在思考另一个问题,若是那晚没有那个货车司机,不知会是怎样一种情形。”
“死路一条,”马凯丽很干脆,“你想,那么冷的天,这么偏僻处,即使苏醒了,也是九死一生。”
应该是九死一生,江成焕内心默默以为。俗话不是说嘛,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何况一对野鸳鸯。她竟然跟这样的男人黑灯瞎火跑到这儿来,为了什么,值得嘛,真是不可思议,人性啊,真是太过现实。
“唯心地说,我是命不该绝,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定数,上苍早就安排好了。”马凯丽见江成焕沉思着,没有接茬,便继续说道,“另外,还有一个疑问,你们能确定报警人就是过路司机嘛?”
“嗯,这个嘛,报警人是这么说的呢,”见马凯丽这么问,江成焕忽然想得复杂起来,谁也无法确认报警人就是司机,因为之后根本没有进一步调查了,“不过,我觉得也在情理之中。”
“情理之中?我还是觉得应该有其它情形存在的。”
马凯丽没有具体说出她的这种判断是源自哪儿,她还是本能地把这种可能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这个男人不是别人,就是同她约会的那个男人。因为,她不相信这个男人真就那么狠心,见死不救。
这就是女人的思维。(未完待续。)
第162章 癫痫
“其他情形?”江成焕反问道,“或许,这一切,始作俑者,就是那个陪同你的男人。”
“唯刚?噢,”马凯丽脱口而出,但似乎马上回转过来,接着说道,“对了,就是唯刚,是他陪同我上来的,我深信这个男人,他是不会害我的。”
又是唯刚,江成焕心里一惊,果然就是这个所谓的情人,“那么,你可以直接问他去,一切不就水落石出了嘛!”
“问了,可他就是不明说,要不然,我怎么在派出所同他争吵得不可开交呢?”马凯丽说着,情绪渐渐激动起来,“我觉着他心里根本没有我,把我一个人丢在那么偏僻的地方,不管我的死活。”
江成焕终于明白了,原来,那次同唯刚发生争吵是因为这个事情,换了谁,也会生气。要是她不说,还真是不知道呢,这个马凯丽,这点事情硬是搞到今天才在不经意间说了出来。现在一切明了,剩下,就是他同报警人究竟是怎么回事情了,这么想着,他接着问道,“那么,是不是他报警,有什么不可以说清楚的呢?”
“谁知道呢,不过,这个我不太关心,重要的是,这个人怎么忍心这么对我呢?”
马凯丽显然陷入情境中。
江成焕在这么近的距离同她相视而坐,脑海里早已想入非非。
正常情形之下,这个女人的确美丽可爱,但是,显然距离他的生活还是比较遥远的,毕竟是个已婚女人,自己未婚,这是一道无法逾越的沟壑。就那么遐想着,还是不太了解更无法理解已婚女人的内心世界。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有这么复杂匪夷所思的人生经历,那种感觉奇怪到没有边的了。他之所以一直穷追不舍,多半处于一种职业精神,或者,更客观地说,是出于一种好奇。
马凯丽说,每次,他俩按约来到这里,都是她最为期盼的美好时光,他俩每次来到这里都会覆雨翻云一番,度过了一次又一次令人难以忘怀的美妙时光。可是,就是那一次,她发生了意外。她在被这个男人搞得欲死欲仙极度亢奋的高潮,突然崩溃,最后,她什么都不知道了,她晕厥了过去。
直至她在殡仪馆车子上颠簸,她才慢慢地苏醒了过来,才知道了之后发生的可怕事情。得知自己莫明其妙躺在灵车上,吓得魂飞魄散,双脚如同踩在棉花上一样,软绵绵的一点气力没有。当时,卞海波打了她一巴掌,至今记忆犹新,不过,她不会怪他,不会憎恨他的,那种情形下,换了谁都会那么去做。说到底,是为了她好,可出于本能,还是高兴不起来。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忽然躺在了公路旁,但她清楚地记得自己是在洞穴中就是现在落座的这个位置发生晕厥。若是说那个男人果真是见死不救,应该是在这个洞穴里才对,怎么会跑到公路上去。从道理上说,只能是那个男人在她昏迷时采取了一系列必要的施救措施。虽然她不清楚究竟采取了哪些措施,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是那个男人把她弄到了路边上去,是肯定为了抢救她才这么做的。最后,应该是发觉她没有了一点生命迹象,不知所措才弃之离开的。她同时理解这个男人这种做法,或许,他真以为她死去,生怕因此说不清楚,迫不得已为之。
甚至,她认为报警电话也是唯刚打的,并不是那个所谓的货车司机。
江成焕早已目瞪口呆,他一下子不知怎么接茬。这其中有太多问题,他不知从何处说起。不知应该谴责那个男人,还是谴责眼前这个偷情且不避讳的女人。
这个女人会突然昏死过去,却又活了回来。不会凡是女人在兴奋之极达到高潮之巅时,都会这样子吧,他是既觉奇怪,又十分向往,他十分渴望体验女人,却不了解女人,畏惧女人。
于是,他坚定地抬起头来,专注着这个女人。
“小伙子,你必须懂得,女人是需要婚外情感补充的,尤其不幸福的婚姻更是如此,不为别的,只为寻找自信,寻求自我存在的价值,而这个男人能够充分满足我这些方面的需求,因而,我一直看得比较重。”
“那么你丈夫会怎么想,你考虑过他的感受嘛?”
“唉,这是另一个话题,或许,可以这么说,这就是这一切的起因。现在,我不便赘述和探寻,待以后有机会,我会慢慢告诉你的。我相信你不会把我今天说的告诉他,现在,我认为你是我的知己,不论你承认与否,”马凯丽漂亮的眸子专注江成焕,让江成焕阵阵眩晕,他对这个为人行事有点夸张有点不按常规出牌的女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特感觉,“人活着,首先是为了自己,然后才考虑别的。别看好些人说的天花乱坠,那只能是一种表象。”
“对了,”江成焕忽然想起了病房里发生的怪事,应该同这有联系,“那个半夜出现在病房里的黑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实话对你说,我不太记得这件事情了,因为,那期间,我的记忆是飘浮的,断断续续的,是迷糊不清的,”马凯丽一脸沉重,“从理论上说,应该就是唯刚,我似乎也有同样的体验,因为仓促,一直没问起他来,后来,没来不及问,他就进去了,没了机会。”
“那你以后可要注意才是呢,否则,再有晕厥,那是很危险的。”
“你以为我随时晕厥嘛,也就是做那事……”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