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呢,我也不知道。”她说着笑了起来。
我不知道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握着酒杯,在手里攥着,没有说话。
“来,小九爷,把酒杯放下,是怕我把你灌醉吗?”
“这倒不是。”我笑着把酒杯放了下来,“虽然我喝不多,但是,被一个姑娘吓破了胆,说出去,让人笑话不是。”
她抓起酒瓶又给我满了一杯,给自己也斟上,端起酒杯,道:“如果这样说的话,那我倒是想和小九爷好好喝几杯了,来,我再敬你一杯,这杯该敬什么呢?”
“就敬初次相识吧。”
“不对,我们中午的时候,已经见过面了,这是第二次,该罚。”她笑道。
“好。”我端起酒杯,一口饮了进去,却发现她也干了。
“第一次喝酒酒罚客人,是我的错,我也该罚。”她笑道,随即又将两个酒杯倒满了,端起酒杯,道,“这次,敬我们第二次见面。”
这时炮仗站了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肚子疼,去个大号。”
我扭头看了炮仗一眼,没看到他面上有什么异色,点了点头。
炮仗走开后,我特意留意了一下刘畅的神色,却见她面上并没有特别的表情,依旧笑着,举杯等着我。
我只好端起杯,和她碰了一下杯,一口干了。
一天没吃饭,连着三杯酒下肚,我便感觉胃里有些发烧,将酒杯放下,正想吃口菜,电话却响了起来,我摸出了看了一眼,只见是炮仗打来的,疑惑地接通了,便听到炮仗在电话里喊道:“妈的,这里没纸,给我送点来。”
他喊的很大声,估摸着身旁的刘畅不可能听不见。
我只好起身道:“不好意思,这家伙,总是这么麻烦。”
“让其他人去就好了,这种事还用的着小九爷亲自去吗?”刘畅说道。
我摆了摆手,道:“你们继续,我去一趟,马上就回来,正好,我也想去躺厕所,一块儿了。”
炮仗这小子既然喊的这么大声,肯定是刻意为之,想把我叫出去,有话和我说,因而,我并不理会刘畅的阻拦,站起身来,取了一些纸,就走了出去。
来到厕所,炮仗正站在里面抽烟,根本就没有蹲坑,而且,旁边还放着一卷纸。
炮仗看到我进来,直接用水在那卷纸上冲了一下,探头出去看了看,见左右没人,将门关上,压低了声音说道:“这娘们儿有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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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你感觉到了什么了吗?”我一直也觉得这个刘老师不对头,但是,具体哪里不对头,却没有感觉出来,听炮仗这样一说,不由得追问了一句、
炮仗摇了摇头:“不知道,反正觉得不对,她好像对咱两有些顾忌,总想把咱们两个分开,你有这种感觉吗?”
我点了点头:“分开,倒是不至于,不过,想让咱们产生隔阂,倒是做的很明显。”
“妈的,虽然知道这娘们儿是故意,但是,我这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炮仗说道。
“真的介意了?那这次进去之后,我就装醉,你来陪她。”我说道。
“你说什么呢。”炮仗看了我一眼,“我说的不痛快,是说感觉有力气没地方使,这要是个男人,我早拽住他的领子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了,但是,是个娘们儿不好动手啊。你说,这个娘们儿会不会和那个大河向东流一样,是个赝品?”
“赝品?”被炮仗这么一说,我愣了一下,仔细回想了一下和刘畅相处的过程,感觉,她做事十分自然,并不像刘小珑那么做作,但是,有了刘小珑的前车之鉴,又有些心有余悸,刘小珑说了,对方是他的老师,难道说,这本事师傅也要胜过学生许多?我有些狐疑地说了一句,“不可能吧。”
“没什么不可能的,我越来越觉得,以前他妈的就是见识太浅了。我觉得,我们还是留个心眼,她一直灌你酒,估计没按什么好心,这样,这次咱们回去,轮流着来,不行的话,让张春雷他们几个也上,我就不行灌不倒他。”
“张春雷他们?”我想了想,摇了摇头,道,“还是不要把他们牵扯进来了,再说,有那个刘小珑拦着,他们也上去。”
“这倒也是,那个大河向东流,真他妈烦。那就咱俩来,其实,咱俩就足够了,就算是个男人,能有多少酒量?你也不是那种沾酒就倒的,白的至少也能来一瓶吧,我负责两瓶,就不信干不翻她。”炮仗说着,撸起了袖子,衣服要打架的模样。
看他这个样子,我忙道:“你可别乱来,悠着点,咱们这次可不是来打架的。”
“我知道。”炮仗抹了一把汗,道,“只是这小地方憋的有点热,我凉快一下。”
“那咱们还是回去吧,再待在这儿,他们该起疑了。”我说道。
炮仗不屑道:“起疑就起疑,有什么,难道咱们不出来,他们就不算计咱们了?我看啊,大家都别藏着掖着,要斗,就摆开了阵势抖他一场。”
我推开了门,正要出去,不由得一愣,只见,之前给我们送衣服的那个女孩,居然站在门前,面带微笑地等着。
看到我出来,双手递过来一块毛巾:“小九爷,请用。”
我顺手接了过来,疑惑地看了看她,不知我和炮仗的谈话,她是不是已经听了去,但又不好问。
手上的毛巾,还是温热的,我随意地擦了把脸,递给了她说了句:“谢谢。”
她将用过的毛巾搭在肩头,又将另外一块干净的递给了炮仗,炮仗接了过去,擦过脸,随口说道:“服务这么周到啊?不知道,晚上睡觉的时候,有没有服务呢?”
“没有的,炮爷。”对面的姑娘,依旧微笑着,态度极好。
“擦屁股的服务呢?”
“也没有。”
“行了,别扯淡了,走吧。”看着炮仗刻意为难人家小姑娘,我有些看不下去了。
炮仗迈步走来,低声说道:“这个小娘们儿明显是被派过来偷听咱们说话的,对她那么客气干嘛?”
“偷听就偷听吧,咱们也没说个什么见不得人的话。”我伸手搭在了炮仗的肩头,“她也是打工的,你为难她做什么。”
“行行,听你的,回去喝酒去。”
两个人回到饭桌前,张春雷他们几个正被刘小珑劝这酒,默了已经吃完了,也不饮酒,只是静坐着,手里把玩着两根筷子,在指间翻转着。
刘畅一个人,端着酒杯,小口抿着,看到我们过来,她站了起来,笑道:“小九爷不是也玩了个大的吧?这么久?”
“吆喝,这个,你也要关心一下啊?”炮仗回了一句。
“这我可不敢关心,只是怕这菜凉了,到时候,小九爷嫌我怠慢了。”刘畅微笑着言道。
“凉了就当凉菜吃,有的吃就行,说实在的,我的确有些饿了,这一天没吃饭了,我先吃几口。”我说着,往旁边一坐,拍了拍挨着刘畅的那张椅子,道,“炮仗,你先陪刘老师喝几杯。”
炮仗一屁股坐了下来:“就是不知道刘老师是不是看得起我。”
“谁敢看不起炮爷呀。”刘畅直接端起了酒杯,“走一个?”
“痛快!走!”炮仗说着,仰头将杯中酒干了。
我低头吃菜,同时观察着酒桌上的变化。
默了依旧把玩着筷子,对于身旁的人不做理会,别人也不会去烦他,虽然坐在酒桌上,却好似一个局外人一般。
而他身旁的刘小珑却不时调笑王斌几句,王斌经常被他说的下不来台,不住的喝酒。
看着王斌这个喝法,我不由得摇了摇头,这小子肯定是要倒了。
还好张春雷和白黑子两个人一个沉稳,一个内敛,对于刘小珑的话,不怎么感冒,虽然也跟着频频举杯,但这酒却是没喝下去多少。
这边的炮仗和刘畅两个人,倒好似喝出了兴致,不断碰杯,没一会儿,两个人就喝下了两瓶白酒。
炮仗已经略微有了一丝醉意,而刘畅却是神色如常,看模样,炮仗应该不是对手。
我不禁替炮仗捏了把汗。
两人又喝了差不多一瓶白酒之后,刘畅看着我笑道:“感觉还是怠慢了小九爷,要不炮爷休息一会儿,我和小九爷喝几杯?”
我点了点头,想要把炮仗换下来,炮仗却感觉被人小瞧了,这会儿他已经酒劲上头,好似把我们之前商量的话,都忘记了,一把拦住了我:“怎么?看不起炮爷我?喝酒又不是干嘛,还用休息?”
说着,抓起一个整瓶,对着刘畅,道:“这次咱们不用杯,要喝就来对瓶吹?怎么样?敢不敢?”
刘畅笑了笑,也拿过一个整瓶,一把拧开,道:“对瓶我是吹不了的,不过,这一瓶大概是六杯,炮爷一瓶,我六杯怎么样?”
“好?是条汉子。”炮仗一竖大拇指,站了起来,仰头“汩汩”地将一瓶白酒灌了进去,刘小珑和已经喝高了的王斌顿时叫好。
炮仗微微一笑,“砰!”的一声,颇有气势地将酒瓶往桌上猛地一放,仰面朝天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我都看傻了……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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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歌声
在炮仗倒下的同时,张春雷和白黑子两个人急忙跑过来,将他扶了起来,放到了椅子上,我拍了拍炮仗的脸,这小子抬起手来,打了一下我的手,道:“别闹,睡会儿……”
我一看他这样,应该只是多了,刚才哪一下,并没有摔着,便对张春雷说道:“先把他送回去吧。”
张春雷答应一声,便想要扶起炮仗离开,结果炮仗并不配合,一个劲地将张春雷往一旁推,他的力气颇大,身体又重,张春雷一时之间,竟是拽不起他来。
“耍什么酒疯,赶紧的起来。”我拍了拍炮仗的脸颊说道。
“没耍……”炮仗一摆手,“困……”说着“咣!”的一声将脑袋磕在了酒桌上,不起来了。
“别呀,小九爷,这样多扫兴。”刘小珑说着,走了过来,挤开了张春雷,伸手扶住了炮仗的胳膊,道,“炮爷交给我照顾怎么样?”
张春雷看向了我,我微微摇头,伸手悄悄虚按了一下,示意他坐下,张春雷领会了我的意思,便笑了笑,道:“怎么能让小珑兄弟照顾,还是我来吧,我坐的近,看着点炮爷就是了。”
“你还怕我把你们的炮爷拐跑是不是?”刘小珑说着在张春雷的脸上摸了一把,张春雷的眉头抽搐了一下,忍着没有发作,刘小珑“咯咯”一笑,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和王斌继续喝酒去了。
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让炮仗离开,是刘小珑自己擅作主张呢,还是刘畅的意思?
刘畅始终面带微笑,好似也没给刘小珑递什么眼色,实在是无从判断。
既然不让离开,那留在这里也好,看现在的模样,如果真把炮仗送回去,我可能还会有点担心,如此,我便岔开了话题,端起了酒杯,道:“刘老师,咱们继续喝?”
刘畅笑道:“小九爷稍等,欠炮爷的酒,我还没有喝完,我不喜欢欠人,先把这些还上再说。”
说着,依次将六杯酒都喝完,又接过刘小珑递过来的第七杯,与我碰了一下杯,这才仰头一干,将杯口掉转,对着我这边,给了看了看。
我都看傻了眼,原本以为她会借着炮仗醉倒而不喝那六杯酒,却没想到,这般的痛快,竟然连着干了七杯,这女人到底是什么酒量啊?
我心里一阵嘀咕,炮仗出的这个灌酒的主意总感觉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但眼下,却已经是骑虎难下了,更何况眼前只位,怕也是一只虎,而且还是凶猛的母老虎。
我只能硬着头皮,仰头将酒喝下,这心里却是底气不足了。
刘畅连干了七杯之后,好似酒醒正浓,拉着频频举杯,没一会儿,我就感觉脑袋发晕,一阵恶心感在胃里涌动。
我知道我不能再喝了,如果我也像炮仗那样,实在倒下,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正想找个借口将这酒推了,刘畅却已经收起了酒杯,道:“小九爷好酒量,小妹量浅,今天这酒,先暂缓一下,可否?”
我心里暗骂,你他妈叫量浅?那我们叫什么?叫不会喝酒?心里虽然不痛快,但毕竟人家给了一个台阶,不能不下,总不能再硬着头皮喝,直接钻到桌子底下,我甩了甩头,苦笑了一下:“刘老师谦虚了,量浅的是我们,炮仗自诩喝酒没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