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摸捏着,另一只手指扣得她的骚水直流,给他玩得不亦乎,她浑身上下都趐麻了。她说道∶“好痒哦!” 大鹏道∶“哪里痒呢?” 淑君道∶“还有哪里呢?不就是阴户嘛!” 大鹏道∶“来,我来帮你搔搔养吧!” 淑君道∶“死鬼,你说要强奸我,为什麽不开始进攻呢?” 大鹏道∶“我怎敢强奸你呢?” 淑君道∶“没有关系的呀!” 大鹏道∶“强奸是犯法的行为,我是一个好人呀,怎能去犯呀?” 淑君道∶“哎呀呀,你是一个假君子呀。你强奸,我不控告你,你也不会犯罪呀! 既然你怕犯罪,不如大家研究生理吧!” 大鹏道∶“你不会想吗?” 淑君道∶“可是你不敢呀!” 大鹏道∶“试试看吧!”
淑君道∶“我的阴户很深的,你的肉棒插进来研究研究吧!” 大鹏闻言哈哈大笑∶“淑君,你真是风骚的妇人,亏你能够想出这个名词呀,这麽的研究生理,岂不也是性交吗?” 淑君道∶“不错,因为你怕犯罪,所以我才想出这个名堂来呀!” 大鹏道∶“对!有道理。” 淑君笑道∶“研究生理既不犯法,又不伤风化,岂不两全其美吗?” 大鹏说道∶“你不怕我的肉茎又长又大吗? 淑君道∶“我就是不知道怕不怕,所以叫你来研究一下。你的肉茎插入我的洞洞之後,就知道怕不怕了。” 这时,大鹏就翻身上马。他跨在淑君的上面,压到她身上去。淑君心头一跳,一阵肉紧,她立即把大鹏紧抱着不放。 淑君笑着说道∶“快把你的肉茎插到我桃源洞去吧!” 大鹏故忌慢吞的捏着弄着。淑君急了,她催促道∶“我的肉洞痒死了,快来吧!” 大鹏捏着她的玉乳道∶“淑君,你发骚了。你的肉洞为什麽会痒呢!我们现在是研究生理呀!你何必这麽紧张呢,慢慢也来不迟呀!” 淑君道∶“哎呀!你又在说便宜话。你想吊我的胃口?冤家,你这样的作弄我,我就要咬死你了。” 淑君说完之後,果然狠狠在大鹏肩头上咬了一下。她的身体不停的扭摆,肉洞痕痒难忍。只听见大鹏叫了一声。大鹏叫道∶“痛死我了,你为什麽咬我呢? 淑君道∶“你为什麽作弄我呀?弄得我周身骚了起来,你又不把肉茎插到我的洞里去,所以就要咬你。” 淑君说过之後,立即用手去拉男人的肉茎。 不拉犹可,一拉,他的肉茎竟软了下来。淑君大吃一惊,说道∶“你的东西怎麽软了呀!” 大鹏道∶“你为什麽咬我,你一咬我就软了嘛!” 淑君说道∶“唉呀!冤家,我以後不敢咬你了,请你硬硬吧,哎呀!我难过死了,假加你不硬,我可就要跳楼了。” 这时的淑君终于连眼泪都流出来了,淑君急道∶“哎呀!你害得我好惨呀!” 大鹏见她的态度也好可怜,而他的痛也过了。望着淑君裸体扭动,乳房摇曳,他的东西马上又硬了,当他的东西触到淑君的下体时,她立刻知道了。她大喜的说道∶“哎呀!好了,你的东西终于又硬了,可以插我了,快把你的东西插到我的洞去吧!” 这时,大鹏也不好再作弄她了。忙把那东西对着她的肉洞说道∶“好了,我开始强奸你了,但你千万不可咬我,否则那东西会再次软的。” 淑君道∶“我不咬你了。你不用强奸,我等着你来奸哩!” 大鹏道∶“不咬就好了。” 淑君道∶“快插进去吧!快!” 淑君说罢,又用手去垃他的东西,同时把两腿张开来。她的肉洞便大大的张开了。 大鹏只一稍用力,他的东西一插而入,只听到“吱”的一声,整条巨棒就很顺利的插入淑君的肉洞去了。淑君叫了起来∶“哗!入进去了” 大鹏道∶“好吗?” 淑君道∶“好!太好了,你的又大又长,快顶到我子宫去了,雪!好过瘾哦!” 大鹏笑着说道∶“你的阴户也不错呀!” 淑君道∶“我先生的东西还没有你一半大,那能插得我过瘾,哎呀,太舒服了!” 大鹏因为自己的东西太大,大得她太太顶不住,一插进太太的阴道就叫痛,所以每一次和他太太性交,只插了一半,就停住了,往往不能尽兴。现在就大大的不同,大肉茎遇到了大肉洞,挥洒自如十分过瘾。所以大鹏也说道∶“过瘾,实在好过瘾,你的肉洞大小正适合我的肉茎,好舒服!” 大鹏一下下的抽插着。这也许是许久以来,他未尝过这样好的滋味。他静静享受,不停的猛烈干着。淑君被他插得,又舒服又过瘾,她嘴里不停淫声浪叫,阴道里淫液浪汁横溢。 大鹏感到特别痛快。他以前插他太太,从来没有过插得她阴水直流。他听到淑君的叫声,抽插得更狠了。她便把屁股住上迎,迎凑着肉茎,大鹏也跟着往下送。这时淑君实在太舒服了。大龟头在小桃源洞里,不停进出,把一个浪穴插得只是淫水直流不止。 穴口上的两片阴唇,也随着大肉茎进进出出不住地煽动着,穴里的嫩肉也向外直翻。
淑君的心里也痒了,人也快软了,身体就象要飘起来一样,一阵阵地打冷颤。大鹏一见她快到了,也叫出声来了。他知道她快要泄了,就猛顶了几下,连根插到淑君的穴里。突然,淑君发狠了,用力的把嫩穴,狠很的一夹,大鹏惑到巨棒好像被咬住似的,一阵特别的舒畅,涌向自己的全身。大鹏的全身趐麻,屁股沟里,好像触电一样。大龟头上,一阵热烫,龟头上的马眼一张,“滋”的一声,就射出了一股热热浓精,又黏又烫,全都射在淑君的穴心上了。 淑君也在同时把耻部一挺,穴心用力一吮。她的全身,只是发抖。穴心上一阵奇趐怪痒,传遍速了全身。穴里也泄出了白液,两人足足纠缠了四十五分钟,才在同一时间泄身了。 淑君全身软绵绵无力了,大鹏也有些飘飘荡荡了,他气喘如牛地压在她的身上,一动也不动。淑君也娇喘嘘嘘的,躺在床上不动,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淑君只觉得,全身都处在舒畅和疲乏之中。肉洞里,已是十分舒畅了。好半天,他们才恢复过来,淑君伸手在大鹏脸上摸了一把,笑道∶“大鹏哥,你真会干,弄得我舒服死了!” 大鹏笑着说道∶“你还满意吧!” 淑君道∶“当然满意,如不满意我就不会这麽累了。” 大鹏道∶“你的肉洞又大又深,我们是半斤八两的。” 淑君道∶“我也喜欢你的大肉茎,好粗好长!顶得我心花怒放。” 大鹏道∶“其实你做我老婆才适合呢!” 淑君道∶“可是偏偏就不是。” 大鹏紧紧把她搂在怀里,不一会,地们便相拥着睡着了。 且说旺财和秀巧。这一晚他们在百乐门戏院看戏,看到十二点。这晚所演的的戏,正是“猪八戒大闹盘丝洞”。秀巧和旺财看得十分过瘾,可惜他们不是两夫妻,否则,必定大大庆祝一番。 因此,他们各怀心事。因为每天晚上都听到各人床第之间的事,他们就无奈地对望苦笑。但他们也不敢说什麽,一直到散场,两人才一起回家。 回家之後,各人都睡着了。这一层楼,是分开两截的。前一截就是旺财,和大鹏两家後一截是其他三房客住。全楼都是旺财包租的,因此旺财和大鹏两人在前座。 旺财一行到房门口,即听到一阵十分刺耳的声音,是女人被男人奸淫时发出声音。 这种声音,秀巧也听到了。她觉察到这声音是由她房出来的,心中不由得感到奇怪起来了。为什麽自己房中有这种声音呢? 这明明是男女交合的声响。“劈劈拍拍”的肉与肉接触,和“滋滋”的淫水声,以及“吱吱”的床板活动声,还有“雪雪”的过瘾之声。 秀巧听得不禁无名火冒三丈,她想立即冲进房去看个究竟。她正要踏进房间里的时候,旺财立即拉住她。 他细声对她说∶“秀巧,何必性急呢?不如回到我房间去听听是谁吧,或者问问我太太就知道了。” 秀巧认为旺财说得合理,她就同旺财走进他的房间去。她踏入房门就叫道∶“周太太!周太太!” 谁知她叫了几声都没有人应。这时她大吃惊,立即去开灯,电灯亮了之後,果然不见淑君,旺财也感到奇怪。 为什麽不见淑君呢?他们两人正在犹豫之间,隔房有一个女人说话了。只听她呻叫着说道∶“啊!大鹏哥,你真行,你的话儿不但又长又大,还很硬哩!插进我洞里好舒服哦!” 接着又是床板“吱吱”之声不断地响着,接着又是气喘嘘嘘之声,和插穴时的“噗滋”之声。一会儿,又听到∶“哎呀!你的肉茎插得我舒服死了!雪!快活死了,好男人,你把我插到天亮好了!” “哎呀!这些声音,不正是淑君的声音吗?”旺财说道。他和秀巧都听得傻住了。 俩人你望我、我望你。秀巧立即感到很离过,知道自己丈夫和淑君正在偷欢。她面对着旺财,不禁脸红了起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两人都窘极了。一会儿,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坐到床边上。但就在这时,又听到了大鹏在说话,他说道∶“淑君,你这个肉洞真好,我可以放心横冲直撞,不像我太太那样,稍一用力就又哭又叫的。你的淫水这麽多,一定好过瘾吧!” 淑君道∶“我从来没有这麽舒服过,他的东西太小了。”
大鹏道∶“我也是这样,自从结婚後,每插到一半,她就叫痛,不知道她的阴户为什麽生得那麽细小。” 淑君道∶“我先生的肉茎还不是一样!插到我里面一点感觉都没有。” 大鹏道∶“对了,我有办法。” 淑君道∶“什座办法?” 大鹏道∶“就是不知他们愿不愿意?” 淑君道∶“说说看嘛!” 大鹏道∶“不如我和旺财商量,两家交换太太来玩吧。我睡他的太太、他睡我的太太。淑君,这办法你赞成吗?” 淑君道∶“妙极了,如果能这样就太好了。” 大鹏道∶“就是怕旺财不肯。” 淑真道∶“就是她不赞成,我也要偷偷和你来。” 停了一会儿,淑君又说道∶“不知秀巧会妒嫉吗?” 大鹏道∶“我跟她说说看!” 淑君道∶“如果行,这样一来,你太太也不用辛苦,而能享受到乐趣了。等他们回来之後,我提出向他们说明。” 这样的话,旺财和秀巧都听得清清楚楚。旺财不由得感到十分有趣。他望望秀巧,谁知道秀巧哗然一声,倒在床上哭起来了。 这把旺财弄得莫明其妙起来。他不知所措,低声道∶“你哭什麽呀!他们的话你不是听到了吗?哭有什麽用?我们还是想办法对付他们吧!” 秀巧道∶“他们已经做出来了,我们还有什麽办法呢?” 旺财想了一会,他灵机一动,心里想道∶何不乘机同秀巧做起那事呢?一来可以试试秀巧的滋味,二来,也是报复的行动呀! 于是他对秀巧说道∶“其实他们所说的话也是有道理的。因为他们两个都是大码之物,而我们封是细小之物,巨大对巨大,细小对细小,也是合理之事。” 秀巧沉吟不语,旺财也知到,即使秀巧不愿意,也不会出丑的。因为已经有她们两个先做了。旺财想到这里,就大忙起来了,因为这时的秀巧已经伏在床上了。旺财就乘机睡在她身边,他伸出手轻轻的抱着她,安慰她道∶“秀巧,你何必伤心呢,既然他们可以做得出,我们也可以做,你的意思怎样?” 旺财说过之後,更加把冯秀巧抱得紧紧的。这时的冯秀巧联想到旺财这番话,才知道自己的身体也在旺财的怀抱中。她感到甚难为情,羞得不敢看旺财一眼。 但她一想,自己丈夫的肉茎实在太长,不能适合自己的肉洞,同时又听到他们在说旺财的东西小,如果交换做爱,也是个好办法。不过秀巧是个正经的女人,对这事是不便开口的,反正她又是没有什麽意见的。当下,秀巧惟有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