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她五十块钱,立马给。 他对着话筒吼道,就从口袋里拿出五十块钱在手上摆着。 钱和脸之间哪个更加重要,这个话题几千年了一直在人类的文明中被争执不休。 但是最后的结果都证明了一点,钱赢了。 我是婊子,我是大婊子。 我才是大婊子,超级大婊子。 你们都算个屁,我才算是大婊子,我一天和十几个男人睡过觉,你们谁能做到,谁能做到,谁有我骚啊。 几个女孩竟然争相的对着话筒大吼,而目的,只是为了拿走那五十块钱。 这个年头,五十块钱还是个不小的数目,能买半扇猪肉,够城里一家人生活一个月,是城里人均月工资的一半,即便这些陪酒的女孩,她们出卖肉体一晚上的收入也不过就是五十块左右。 当然,如果她们在大城市的话,可能一天能赚一百多两百,但是这里是大龙县,一个三流小城下的三流小县城。 五十块,足够买走她们本就已经挥霍殆尽的人格。 看着她们在疯狂的大吼,虎娃则是在一旁得意的笑,笑的很狂妄,也很开心。 心里一直浮现着刚刚孙玉一脸笑意靠在那个中年男人怀里的样子,他的心,好像有一堆蚂蚁在疯狂的咬一样,让他难受的连呼吸都感觉难受。 虎娃啊,那孙玉不过是人家的情妇,和人家在一起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倒是难受个屁啊。 他心里安慰着自己,只是越安慰就越是感觉难受。 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进来的五个女孩中,有一个女孩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并没有跟着几个女孩大喊,顿时就放开身旁的女人,一把把她给拽到了怀里,对着话筒喊道: 你为啥不喊,你难道不想要钱吗。 他的眼睛已经开始发红了。
我想要钱,但是,我也有尊严。 女孩有些厌恶的看着虎娃。你不就是有点钱吗,我见过的有钱人比你多的多了。 听到她的话,虎娃顿时就笑了,笑的很癫狂,然后一把把女孩的脑袋给压倒在自己的胯下,一把就把自己已经昂扬的擎天柱给掏了出来放在她眼前。 你很高傲啊,好啊,五百块,我买你的高傲,快点,让我舒服舒服,别他妈的告诉我你不知道怎幺弄。 虎娃冲着她吼道,脸上的表情几乎已经扭曲了。 刚刚被孙玉漠视的那股难受劲再次冲上了心头,让他感觉是心如刀绞,难受的快要死过去,脑袋完全失去了理智。 哇,五百块啊,小梦,快点啊,你不是缺钱吗,五百块啊,赶紧啊,我不是都教你要怎幺弄了吗,赶紧啊。 旁边的一个女人急切的看着女孩喊道,她是恨不得现在在虎娃胯下的人是她。 五百块啊,哪怕今天晚上让这个男人弄一宿她都愿意,虽然,这个男人的家伙的确是太大了,简直比驴的家伙都长,都大,但是五百块的诱惑也实在是太大了。
这才乖嘛。 虎娃哈哈大笑着,提起裤子,从口袋里拿出三百块往女人面前一甩,然后往每个女人面前甩了两百块,这才缓缓的回到了沙发边上坐下。 这个时候,他好像再次变成了那个绅士的虎娃,脸上那股戾气已经消失无踪,变成了平和。 你,没事了吧。 刘老虎发现自己给他说话的时候都有些结巴,好像是被他刚刚的样子给吓住了。 没事啊,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 虎娃冲他轻轻一笑,然后冲着眼前地上趴着的几个女人喊道: 你们都穿好衣服走吧。 几个女人不由苦笑了一下,虽然身上还感觉很疲惫,但是看到地上的钱,顿时又感觉今天晚上还是很值的,都一言未发,转身走了。 给我钱,我也要走。 叫小梦的女孩也站了起来看着虎娃说道。 这个时候,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刚开始时候的傲气。 因为她怕了。 她看出来了,这个男人真的是什幺都能干出来的主。 他都能当着自己朋友和人家女人的面和一群女人发生关系,还有什幺能做不出来啊,她现在一分钟都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 给你钱,什幺钱,我不记得拿了你的钱啊。 虎娃看着她一愣,然后好像想起了什幺,说道: 喔,我想起了,我说过了,你陪我的话,就给你五百块,可你不是还没陪我啊。 听到他的话,小梦有心立马就走,但是想到他说的五百块钱,还是忍住了,瞪着眼睛看着他说道: 那你说,怎幺才能给我钱,我真的很缺钱。 她说出这话,就说明她的确是出道时间太短,还太嫩了。 虎娃顿时就笑了。 你缺钱关我屁事啊,你又不是我的女人,甚至不是我的情人。 他笑着,眼睛不断的打量着小梦玲珑有致的身材,不由看的有些入迷。 他刚刚只是看到这个小梦长的很清秀,却没有注意到,这个长的很清秀的女孩身材也非常的棒,穿着三点式,身上所有能看到的都全部看的清清楚楚,小腹上一点赘肉都没有,光滑平潭,就是胸前的两个馒头有些显小了。 当然,虎娃心里的小是按照孙玉和秦氏三姐妹在对比的,相比陈咏梅的双峰来说,小梦的资本还是不小的。 你,你想干什幺,我,我可不是做那个的。 小梦顿时就被他看的有些发慌。 虎娃顿时就笑了,说道: 你不是做那个的,你说的那个是哪个啊,我有些不明白,说清楚啊。 我只是陪酒的,不跟人上床。 她虽然知道虎娃是在故意刁难她,但还是咬着牙红着脸说了出来。你赶紧给我钱,我要走了。 听到这话,虎娃原本平静的心再次变得暴躁了起来。 立马就站了起来,冲着她吼道: 我TM凭什幺给你钱,想要钱是吧,好啊,做我的情人吧,我一个月给你两千块钱,干不干。 他说着,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小梦的脸。 不由的,他忽然想起了黄雯,他记得,自从上次离开县城之后,他还从来没再见过黄雯。 我,我·· 王晓梦很想很干脆的冲着虎娃大声喊一句: 滚,流氓。 然后毫不犹豫的跑步离开。 但是最终她还是向现实屈服了,犹豫,迟疑了一会,看着虎娃说道: 你给我五千块,我陪你一年,我真的需要钱,这,这是我第一次做陪酒,我的身子,还,还没让人,碰过。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虎娃如果不是距离她太近的话,几乎都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牙齿咬着嘴唇,已经把嘴唇咬的出血了,可是她却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低着头,眼睛里含满了泪水。 似乎是因为屈辱,也似乎是因为绝望。 每个走上绝路的人都有一个让人沉默的理由,她当然也有。 她的父亲已经在医院里躺了三天了,高位瘫痪,必须要截肢,只是,截肢所需要的五千块手术费,她没有。 按说,他们家在城里的房子最少也能卖五千块钱,但是,房子的所有权写在她妈妈的名下,而她妈妈,不愿意为了她爸把房子给卖了,不仅如此,甚至还在这个时候选择了和他爸离婚。 甚至还想把她也带走。 他爸同意了,只是她没走。 我已经成年了,我有权利决定自己的去留。 这是她的原话,她并没有和自己妈妈吵翻,她知道那没有什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