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喝得差不多了,姊姊扶你回栖凤楼休息。」说完抱着她就走。 这两个闹得最凶的走了,千儿和飞霜等人还玩个什么劲?慕容紫烟和烟霞仙子正斗得起性,见二人离开,抬眼一看,查莉香和赛西亭那一桌还好,李嬷嬷那一大桌上,恒山派十个人已趴下四双,正被丫鬟仆妇们扶回各自房间醒酒,仅剩两位还在困兽犹斗,和夜天阴诸女斗酒。 烟霞仙子不由失笑:「这帮自命不凡的家伙,真是死要面子!呵呵!夫人,今晚大家已喝得尽兴,再喝下去,剩下两位也得躺下,就散了吧?」慕容紫烟笑道:「就依姊姊,我可也是好久没喝酒了,今晚真是喝得畅快。 姊姊若有兴,咱俩回到秋水轩接着喝,来个一醉方休、躺倒就睡如何?」烟霞仙子扑哧笑道:「我看算了吧,夫人保养这么好,活像二十余岁娇滴滴的大美人,若是喝得烂醉如泥,有人可不会喜欢!」慕容紫烟笑道:「常言道『姊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我们姊妹高兴,他不喜欢又咋地?」 烟霞仙子吃吃地道:「夫人已变得如此看得开?那就把你的宝贝让给姊姊如何?咯咯……」 慕容紫烟狠狠扭了一下烟霞仙子腰肢,佯嗔道:「两年多不见,姊姊还是这么骚,连我的男人都敢抢?活得不耐烦啦!」 大家相互道过晚安,纷纷各自回房歇息。慕容紫烟等人回到后院,先直奔栖凤楼。晓虹在自己楼上睡得象头死猪,北风已回去,留下丫鬟陪着晓虹。烟霞仙子替女儿把了把脉,倒是并无大碍,只是醉酒而已,睡一觉就好了。
慕容紫烟不由叹道:「北风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太争强好胜,唉!害晓虹受委屈了。」 烟霞仙子道:「还不是跟你一个样,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儿。夫人,我们也回去吧,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呢。」二人身后,一直牵着小津的那位中年妇人,闻言对小津说道:「掌门人有事要走了,快跟妈妈说再见。」 小津上前拉着母亲的手使劲儿摇,显得很不乐意。烟霞仙子抱着小津亲了几下,柔声安慰道:「小津乖!今晚妈妈和夫人有私事要聊,你就跟李姨睡。平时你跟着李姨不也挺好吗?」小津这才把手松开。 这位妇人名叫李淑贞,恒山派左护法。她身边另一位妇人名叫张露,是右护法。二人今年均为四十岁,长居恒山这等灵气充沛之地,到颇能养颜,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光景。 安顿好小津之后,慕容紫烟等三人回到内室。慕容紫烟将千儿服侍上床之后,和烟霞仙子秉烛夜谈,约半个时辰之后,二人才宽衣解带,准备上床接着聊。 见烟霞仙子不仅脱掉外衫,连中衣、兜肚和亵裤也脱得干干净净,最后变得一丝不挂,慕容紫烟吃惊地道:「姊姊疯了么?屋里还有千儿在呢!」烟霞仙子又瞄了绣榻上千儿一眼:「我刚才留意了一下,他早睡着了,我是想和夫人比较一下体态,看看自己这两年保养效果如何?」这两位昔年顶尖大美人,自变成大嫂之后,对身材尤其看重,每次见面,必得比比身材,看谁保养得更好。女人都有点虚荣,能把闺蜜比下去,多少有些成就感。烟霞仙子虽大了十岁,但不知有何偏方,保养得非常好,慕容紫烟也未必能占多少便宜。 慕容紫烟看了千儿一眼,的确是一付熟睡模样,也就把自己也脱光,和烟霞仙子一起站在铜镜面前。雪白肌肤耀眼,一只肥白羊已够诱人,两只并列,岂非令人流鼻血? 千儿此刻就摸鼻子。有外人在,他哪有那么容易睡着?不知是出于窥秘心理或是其他什么原因,他不过是在装睡而已! 和慕容紫烟一样,烟霞仙子也属于高大健美的身材,一对雪白肥硕高耸的乳房,比慕容紫烟的更加高耸肥腴,不过毕竟年逾五旬,双乳已明显下垂,两颗小枣般大小的大乳头颜色已有些发黑,令她输掉一分。 比完身材,烟霞仙子又将右腿抬起,放在梳妆台上,要慕容紫烟也这样做,二人对比谁的肥蛤更好看。千儿对慕容紫烟那神秘地带再熟悉不过,但烟霞仙子的还是首次有幸得见,忙凝目向烟霞仙子胯间看去。 但见美妇胯间,累累赘赘地吊着一个大大的水蜜桃,最大的那种水蜜桃!上面居然一根屄毛也无,把水蜜桃上那条又长又深的裂缝暴露无遗,裂缝两侧鼓涨肥厚的肉丘高高坟起,呈紫色,越往外侧颜色越浅。玉门左右那两片又长又厚的嫩肉呈紫红色,已长出肉丘之外,向两侧分开,露出里面粉嫩凝脂一片。在粉色凝脂堆下方,足有拇指头大小的蛤口半开半闭,似已无法完全合拢,千儿似能闻到其间散发出来的淡淡腥味儿。蜜道内壁层层肉褶若隐若现,似还在轻微地蠕动着,几条肉褶上长长的红须肉芽已长出洞口之外,如同几条不停蠕动着的粉红色蚯蚓,像鱼饵一般不时地摇摆着柔软的身躯,引诱鱼儿上钩。 蛤口上方,是一片长、宽与整根大拇指大小的粉红凝脂堆,表面凹凸不平,向外鼓涨凸出,活像女妖精大大张开的血红大口。凝脂堆正中有个小孔,是女人撒尿的地方,最上方,则是那两片紫红色肉唇交接处,在交接处顶端,一颗花生米大小的红色肉珠已探出大半,如同女王王冠之上的耀眼明珠! 这种熟透了的老骚屄,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烂,只有已熟得过头、且经常交媾的中年荡妇才会有这样的屄。 烟霞仙子居然是个白虎!有句老话说『毛多的骚、毛少的变态』,难怪她那么喜欢乱伦! 烟霞仙子仔细看了看慕容紫烟胯间,然后又看看自己的,对比了一下,不由得笑道:「相比之下,夫人的可是比我粉嫩多了,可怎么看起来红肿得如此厉害? 以前我即便一天被干上五六次也没这么惨啊!谁干的?」慕容紫烟红晕双颊,不由自主地和她同时回头,看了千儿一眼,忽然惊呼一声,忙用自己的身子挡住烟霞仙子! 原来二人回头时,发现千儿正睁大色眼,馋涎欲滴地看着美人胯间!慕容紫烟惊怒交加地斥道:「小色鬼,你竟敢装睡?不许看!快把脸转过去!」千儿立马把脸转向绣榻内侧,紧紧挨着墙壁,连头也钻进锦被之中,实在听话得紧!
烟霞仙子见刚才千儿那付色样,不由得吃吃笑道:「夫人原来跟我一样,也好这口啊?和儿子抱在一起纵欲交欢,滋味儿还不错吧?呵呵!」慕容紫烟听得面红耳赤,虽然她媚功无敌,但那毕竟只是理论上的,要论实战经验,在烟霞仙子这个身经百战、老吃老作的一代尤物面前,她实在只能算是个雏儿。 烟霞仙子这句话正好说到她的痒处,呼吸也为之一滞,低声吃吃地道:「就是,每当他一边捅我,一边咬住我乳头啯奶,还一边叫我妈妈的时候,天!简直太刺激啦!每次都害得我想尿!……对了,姊姊,我跟千儿毕竟还只是义母义子,就已如此刺激,你和自己的亲生儿子乱伦交欢,是否更加刺激啊?而且你还屡屡被亲生儿子干得怀孕,想起来就……啧啧!……」烟霞仙子道:「那当然咯!否则姊姊为啥甘心情愿被夫人要挟,也要带云帆回恒山派成亲?明面上,虽然我俩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但一向相处得情同姊妹,姊姊也从来不瞒你。记得我跟你说起过,我和父亲乱伦之事。可是就我的感觉而言,父女乱伦远不如母子乱伦那么禁忌刺激、销魂蚀骨!之所以会如此,我认为有两个因素,首先母子乱伦比起父女乱伦更加不被社会所接受,而人这个东西就是很怪,越是不能做的事情就越想做!」 慕容紫烟不由得点头道:「的确是这样,就象我跟丈夫,既合理又合法,但偏偏对跟他上床一点儿兴趣都没有,若非想要孩子,我都不愿让他碰我身子!可自打北风把千儿抱来,我就特喜欢每晚抱着这个小宝宝睡,哪怕他那根小鸡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每当他的身子碰到我乳房的时候,我就……嘶嘶!就会特兴奋,然后我就会幻想,想着他长大之后,我就……哦!下面就痒得难受,还流出好多水水……恐怕这也是乱伦心理作怪吧?对了,姊姊认为第二个因素是什么?」烟霞仙子道:「听夫人这么说,倒是和当年我跟云帆初次乱伦之前的感觉差不多。第二个因素么,姊姊已生过四胎,除了第一胎很痛之外,生后面三胎时,当胎儿硬生生地撑开宫颈,不断地蠕动着由宫口和花道之中钻出来时,除了轻微阵痛之外,我的子宫、宫颈和花道都会痉挛得厉害,竟有种泄身一般的快感!飘飘欲仙、销魂蚀骨!尤其看见生下来的是个带把的小宝宝,那种快感就更加强烈! 在给宝宝哺乳之时,也会有这种快感,令我产生欲望和冲动!也许,世上母子之爱,先天就带有情欲之爱的成分,也正因如此,才会有『母爱是人类最强烈的感情』这种说法,因此母子乱伦所带来的高潮,才会如此剧烈!我想,这可能是老天有意的安排,让女人在分娩的阵痛中,给她那种快感作为补偿,令她产生不断地想要生孩子的冲动,好让人类得以繁衍下去吧?就说夫人吧,你也已生过三胎,不知是否也有姊姊这种感觉?」 慕容紫烟低低地颤声道:「这种难以启齿的话题,若非姊姊,我还真不好意思说出口……不错,当年生岩儿之时,伴随着轻微阵痛,我真的有姊姊所说的那种快感,所以……所以,就把爱全放在了千儿身上。即便岩儿在我身边,说实话,我还真做不出亲生母子乱伦之事……这方面,我的确没有姊姊这么看得开。」烟霞仙子一边和慕容紫烟窃窃私语,不时地便会瞟上千儿几眼,想起刚才他目光在自己鼓涨酥胸和胯间膨大肉丘之上扫来扫去,不由得对慕容紫烟低声笑道: 「刚才……刚才千儿那眼神儿,十足小色鬼一个!」慕容紫烟对烟霞仙子低声耳语道:「还是一个变态小色鬼,小小年纪,偏偏喜欢中年老女人……」 烟霞仙子道:「千儿自幼丧母,有恋母心理再正常不过。」慕容紫烟点了点头:「可能是这个原因吧,这小色鬼最喜欢肏中年女人的老屄,你没见他刚才看着你这儿流口水哩!」说完伸出纤纤素手,用指尖在烟霞仙子蛤口上方那片凝脂堆上轻轻挠了一下。 这一下挠得烟霞仙子龇牙咧嘴,禁不住『嘶嘶嘶』地娇喘不已,秀眉紧蹙地嗔道:「我的好妹子,这处紧要所在怎能乱摸?痒死我啦!嘶嘶嘶……」慕容紫烟低声调笑道:「几年不见,没想到姊姊这块肉儿,比以前更加敏感了……你在恒山活得逍遥自在,成天和儿子鱼水交欢,还没把姊姊这儿捅麻木么?」烟霞仙子也吃吃浪笑道:「夫人有所不知,女人这地方呀,是被捅的次数越多,反而会变得越敏感。比如说,当你和千儿交媾,身子泄出过一次之后,若他能金枪不倒继续干你,是不是很快又会来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而且泄得越来越爽,越来越酣畅淋漓!」
这一点慕容紫烟已经在千儿身上刚刚领教过了,自是深以为然,闻言不由得深深地点了点头。 烟霞仙子接着低声道:「我说夫人呀,你明知姊姊最爱美少年,千儿又堪称其中翘楚,不瞒你说,过了五十之后,姊姊性欲不但未见减退,反而越来越需要,每天晚上不做那事儿,简直……简直连觉都睡不着!……今夜我们姊妹俩抵足而眠,你却让他跟我俩睡在一处,不怕……不怕姊姊勾引他呀?」慕容紫烟叹道:「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姊姊正当最骚的年龄哩。我这个宝贝就更不用提了,简直骚得……比发情的公牛还离谱!要依着他呀,简直就……就希望屌儿杵在屄里面不出来,真是让人受不了! 你俩凑在一堆,无异干柴遇上烈火、火把扔进桐油,我又何尝不担心呢?」烟霞仙子媚眼一闪,吃吃笑道:「怎么?千儿这小小雏儿,竟让夫人都吃不消么?他那根东西那么厉害啊?」 慕容紫烟哀叹道:「岂止是厉害而已,幸好我不是年轻姑娘,否则……嘿嘿! 就这样也已经……」 烟霞仙子兴奋地道:「听夫人口气,似乎对他怕怕的样子,姊姊可不怕,越厉害越好哩!完了,我下面的水儿都被你说出来了,想想待会儿他就睡在我俩身边,我就……啧啧!受不了,你这不是折磨老姊呀,放块肥肉在老姊嘴边,却不能吃!气人!」 慕容紫烟无奈地道:「我也没办法啊!我俩已两年不见,姊姊想跟我私房夜话、长夜漫谈,我能不答应么?可千儿呢,每夜只要不是躺在我怀里睡觉,他必定要做噩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