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前,关外出现了两个武功高强的年青人,四处采花作案,一个喜穿黑衣,一个常年灰袍,人称『辽东双狼』,名字则无人知晓。他们对待妇女的手法极其残酷变态,都是先行捆绑之后,再轮流奸淫她们的后庭,甚至在口中射精后逼令吞下,只是从不下手杀害对象,总是在发泄完兽欲之后便飘然远去。纵然如此,受到凌辱的妇女,不是自杀就是精神错乱,终于引起关外武林道的公愤,群起围剿,逼得两人流窜入关。 在关内蛰伏不到一年之后,又在山东、直隶犯下数十起大案,其中包括『神蛟帮』帮主的小姨子、『东海龙女』庞青青,和『无心庵』的『静尘师太』。这时,北六省便组成『猎狼大队』,一路追杀往北,终于在『天池』北巅的『凝雪峰』将两人击落深崖。 最后,章进打破沉默说道:「不管是不是这两个贼子,我们红花会绝不能善罢甘休,还好四嫂并未受到真正的奸辱。心砚,你看得不会有错吧?」「是啊!心砚!你再仔细的想想,将昨天的经过再说一遍。」陈家洛接口说道。 「是的!少爷。昨天夜里我奉了您的命令回客栈里来, 。 。 没看到十当家和文四奶奶,后来我想起来在我进到镇上之前,曾看到两个人向著山坳里奔去,后面那个好像是骆当家,我就顺著那个方向寻了过去。刚一进到林子里,就看到两个人抱著一个女人,当时我冲了过去,被其中一人踢了一脚,撞到大树上晕了过去,后来是四奶奶把我摇醒,说衣服破了,叫我回客栈替她拿一套……」「慢著!你当时有没有看清楚对方长的什么样子?」徐天宏问道。 「林子里太黑了,看不清楚,只知道一个穿黑衣,一个穿灰的……」章进接口道:「那么那个女的呢?你怎么能肯定她是不是四嫂?还有,那个时候她是什么样子?有没有挣扎抵抗?有没有出声呼救?是不是被点了穴道?」「我……我也不知道。当时我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接著……」「让我来回答这个问题吧!心砚怎么会知道得很清楚?十弟,你倒是很关心我当时的情况啊!」语落,骆冰俏生生的走了进来,身后紧跟著周绮,白玉似的脸上,平静得看不出喜怒哀乐,只有在望向心砚的目光中透出一丝暖意。 章进讪讪的叫了声「四嫂!」众人纷纷开口招呼。 文泰来快步走到娇妻身旁,爱怜的牵住她的玉手,扶她到一旁坐下,体贴地道:「冰妹,你怎么出来了?这里有总舵主替你作主,不用担心的!」骆冰轻抚著他的手背,回以感激的一笑。 「是啊!四嫂。昨夜害你受惊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我们一定会为你讨个公道的!」陈家洛接口说道。 骆冰欠身向陈家洛福了一福,徐徐开口道:「我们在江湖上打滚,什么样的风险都有可能遇到,昨夜的事只能怪我学艺不精、运气不好,怨不得任何人。照我的意思──这是我个人的一个小劫难,没有必要连累大家,我们会里的事重要多了!」 「不是的!四嫂,会里任何一位兄弟的事就是大家的事,同样都很重要,我们怎么能置身事外呢?」说话的是面罩黑巾的『金笛秀才』,外露的双眼迸射出浓浓的情意。 骆冰转首迎来两道炙热的目光,心里微微叹息道:「唉!十四弟,只怕到头来我要辜负你的一片心意了!」 这时候陈家洛已作出了裁示,决定再逗留五天,一方面安排支舵的事宜,一方面等待打探的结果。 突然,听到周绮和徐天宏之间似乎有了小小的争执,便开口问道:「七哥,七嫂,你们有什么意见不妨说出来听听。」 只见徐天宏推了推周绮,后者呐呐的开口道:「是这样的,七哥他……他说……说想问问四嫂,那两个贼人……是……是……怎么离开的?」事实上这也是众人心中早有的疑问,只是谁也不敢开口罢了,所以一时之间目光尽皆集中在骆冰脸上。骆冰只觉双颊发烫,心中一阵气苦,暗骂驼子多事。 原来她早已和心砚套好说词,不想将这件事曝光,奈何,心砚回客栈取衣时被上茅房的章进看到,这驼子昨晚极尽酒色之能事,很晚了才回来。当时还偷偷摸摸的有点心虚,无意中却看到心砚从骆冰房中抱了一堆衣物匆匆外出,一会儿之后两人相偕而回,却一起进到骆冰房里,正想过去探个究竟,就看到心砚被推了出来,当下把垂头丧气的心砚叫到一旁质问。 还好,当时他没有太多的联想,心砚又对他已有戒心,只简单的说出骆冰遇袭的大概,那知道这驼子正担心无法在此地久留,坏了他的大计,如今有了这么好的藉口,第二天中午就说了出去。
在众目睽睽之下,骆冰强忍心中的慌乱,徐徐说道:「那两个贼子将我捆绑之后,便动手撕我衣裳,这时候心砚冲了进来,被其中一人踢了一脚之后就不见动静,那人回过头来又强剥我裤子,然后……然后……」「然后怎么了?四嫂!」章进焦急的接口道。 「咦?十弟,你紧张什么?一整天就不见你人影,这时候倒关心起来了?」骆冰撇了撇嘴讥笑道。 「呔!十弟,我正想问你,昨天你都到哪儿去了?」文泰来圆瞪著双眼,瞧著章进问道。 驼子急忙陪笑道:「四哥,请你息怒。昨天我该死!贪饮了几杯,我保证不会了,以后只要你不在,我一定『寸步不离』地紧跟著四嫂。四嫂,你说这样好吧?」说完冲著骆冰暧昧一笑。 这时候陈家洛摆了摆手,说道:「四嫂,请你接著往下说。」此时骆冰已胸有成竹的说道:「然后天上突然爆开几朵火花,那两人看到了就匆匆忙忙的走了,我……」 「这就没错了!总舵主,据兄弟们回报,昨天近午夜的时候,在金陵西郊小芒山有武林人物聚会,用火箭为号。」开口说话的是『六月飞霜』易守节,他恭谨的接著问道:「不知骆当家可有记得贼人什么特徵?」「唔……啊!对了!那黑衣人颔下留有一撮短须。」这时徐天宏两掌一拍,说道:「著!果然是他们!这『黑狼』正是蓄著短髭得。总舵主,我认为我们应该尽快通知武林同道这个重要的讯息。」骆冰此时深深的看了『六月飞霜』几眼,她不明白适才情急之下随口说的几句话,他为什么要替她圆谎,难道事情真有这么巧合?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暗中松了一口气的骆冰,反而不由自主的想起──黑衣人那灵活的长舌在阴道里撩刮时所带来异样的快感,想著想著,私处又有点湿了……接下来的两天每个人都很忙碌,『笑孟尝』的寡媳『赛桂英』叶秋雨每日都来客栈与骆冰、周绮一同筹划女会众的招编事宜。 这天傍晚时分,送走了叶秋雨之后,红花会中除了陈家洛带著心砚还在金陵未归之外,其余的几人很难得的聚在一起,文泰来特地要了一桌酒席,兄弟们围坐在一块,虽然名为替骆冰压惊,事实上席间谁也不敢去提这个话题。 入座时,章进殷勤地为骆冰拉椅布筷,藉机坐在她身边,时不时的又在她大腿上轻薄两下,骆冰也不去理他,反而不时地向著余鱼同投以怜爱的眼神,使得『金笛秀才』心神波动不已…… 酒过三巡之后,突然匆匆走来一名店小二,在厢房门口叫道:「骆女侠,有人送来一样东西,指明是要面交给您的。」 骆冰接过来一看,是一个精致的木盒子。这时众人都围了过来,周绮向著文泰来打趣道:「四哥,你可要看紧了!有人送东西给四嫂……」徐天宏赶紧碰了碰老婆,轻咳一声,开口道:「四嫂,当心点!谨防其中有诈!」 余鱼同伸手接过木盒,远远的放在桌子另一边,取出金笛一吹,「啪!」的一声,细如发丝的金针准确的击中机簧,盒盖弹了开来。众人趋前一看,尽皆惊呼出声,只见盒中方方正正并列著一大一小两只耳朵,切口血迹犹存,旁边折放著一张素笺,骆冰拿出来一看,上面写著── 『红花会骆女侠次: 日前道上,敝门使徒未识玉驾,亵犯贵体,经查明后,已按门规处置,除各去一耳之外,并罚其『北幽冰狱』苦役两年,望能一消芳驾渎辱之愤,并全敝门对贵会神往之情。千祈谅察! 圆梦坊主』 一时之间,众人对著这封短函议论纷纷,尤其对这个『圆梦坊主』到底是何人,连见多识广的『赛诸葛』也说闻所未闻,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至此已告一段落了。 ************ 『金笛秀才』余鱼同仰卧在床上,正一下下的套弄著坚肿的阳具,嘴里喃喃的念著:「四嫂,你的小好紧……夹得我好舒服!……喔~~喔~~来!让我吸吸你的奶子……嗯~~嗯……」 席间,骆冰勾魂般的眼波一下子挑动了体内久蕴的欲火,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冲回卧室,掏出暴胀欲裂的淫根,边回忆骆冰诱人的肉体,边自慰起来。 突然室外响起了文泰来的声音:「十四弟,你睡了没有?咱哥俩出去喝几杯如何?」 原来文泰来早就知道『金笛秀才』对自己娇妻怀有不可告人的情愫,自从在『天目山寨』对骆冰隐约透露报恩的心意之后,他就有了让妻的念头,只是这件事为礼法所不容,骆冰又淡淡的无所表示,直把个爽直的『奔雷手』弄得计无所出,不知如何是好。直到今夜席间,他发现两人对视的目光大不相同,心里头暗暗有了一个决定──是到了摊开来明说的时候了!尤其娇妻受辱的事已经解决,回房后看到骆冰神情愉悦的准备沐浴,那模样似乎又回复往日的明媚开朗,文泰来毅然的迳往余鱼同寝室而来……
「要死了!去别人家里还弄得人家湿淋淋的,怎么去嘛?」「嘿嘿!我怎么知道嫂子你那么容易出水?不如……我吸乾它!」「你还说!哎呀!你不会轻点?……嗯……嗯……好了!好了!……啊~~啊~~快走吧!」 一代淫后骆冰(第七章)耽肉欲 淫叔嫂小屋遭劫(上)—— 在老榕山下的小屋里,今夜的灯火特别地明亮,厅堂正中的供桌两侧,高高的燃起两支大红烛,使得现时屋里四个人的脸上彷佛都泄上了一层喜气。 骆冰的心情显得特别的好,这时正对著摊放在桌上的刺绣,一件件的把玩、欣赏著,不时的侧过脸去和面带仓惶的素云交谈。 章进和续有财分据桌子的两侧,肆意地欣赏著眼前的美妇人,难掩心中的兴奋和得意。这时,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个眼色之后,续有财说道:「章大哥,今日难得贵客临门,我有一瓶窖藏的竹叶青,无论如何请赏脸喝一杯。」章进笑呵呵的道:「老弟,不是我说,今天能请得动我嫂子,你真是祖上积德啊!酒还是其次,弟妹有什么压箱活,不妨都拿出来哄我嫂子开心,这才是最重要的。」 「十弟,你别胡说!」骆冰转头白了章进一眼道。 「是!是!是!素云啊,你就把你那些宝贝拿出来吧!『宝贝不现世』,跟废物有什么两样?……喔!对了,我还真应该给祖宗上柱香呢!」说著说著,续有财转身从供桌上仔细的拿起一柱香,点燃了插到香炉里,然后迳自转往内厅里去了。 章进侧身捱到骆冰耳边,悄声的说道:「待会儿有好东西看喽!」同时一只手已按在她大腿根上来回的抚摸…… 骆冰急忙将他一把推开,满脸飞红道:「十弟,别胡闹!他们快出来了!」董素云娇羞的将桌上的小布包解开之后,头一直低低得不敢见人,骆冰大感好奇,信手拈起一件,是一条小小的白色丝帕,四角各绣著一个胖嘟嘟裸身的小男孩,作牵扯状,面目栩栩如生,神态各异,可爱极了!只是中间绣著奇怪的花纹图案,将巾面揪成圆形的突起,看不出是什么,不觉对著章进说道:「十弟,你看得出这是什么吗?」 章进放下酒杯接手过来,也瞧不出个所以然。 这时候,只听续有财得意的说道:「能识得出这玩意的,除了我之外,恐怕还找不出几个。你们知道川西这地方吧?在那里的山区有一个风俗很奇罕,就是新婚之夜新郎倌不能见到新娘子的落红,但是又必须要证明新娘是不是贞节的,于是就有所谓『探红』的仪式,由村长会同双方的父母,在前一天将这方『采贞帕』包裹在一根像阳具的木棍上,戳入新娘子的阴道,采取初夜的落红,然后在第二天的宴客仪式上传阅众亲友。你们看!就像这样……」只见这续有财早有准备,拿出一根杆面杖,一端已缠有棉绳,将布帕往上面一裹一套,棍端突起的部份,正好将布帕中间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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