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现在的奶子丰满起来了,赴得上你姐了。”她将我的鸡巴按到嘴唇边,不时伸出舌头舔了一两下,说着:“是吗,我也有觉得,是不是我胖了。” “没有,是经历男人多了。”我说着手却更加贪婪挤压着。 她说伴装生气地用手轻拍着龟头,却又是另一种滋味,如同羽毛拂过,“我那有那幺多男人啊,我那有男人啊。”说完,又再把脸贴上,我记着早上跟小蕙已弄过,太苍促了还没洗干净,又不敢直接说出来,就双手在她腑下一挟,把她捞到我的腿上,急急地将她的裙子掀了,沿着她的大腿往上抚摸,一下就触到了她毛毵毵,湿哜哜的小穴,原来她显然是有备而来,连底裤也不穿的。 她双手圈着我的脖子,这时脸就压向我的肩膀上,嘴里喃喃地说:“你可不能笑话我。” “傻瓜,怎会呢。”我亲咂着她,双手绕在她的屁股上,在粉馥馥肉奶奶的屁股上捻压,两根手指掰开她小穴的肉瓣,中指就在那条细缝上上下下擦动,她坐在我怀中的身子就扭摆不停,很快,湿淋淋的中指就在两片肉瓣的顶端那儿颤抖一样地轻摁。 那儿有萌芽一般稚嫩的一小米粒,越加撩拨,米粒就渐是显现,很快地胀成豆子,畏畏缩缩、扭扭昵昵地不敢见人一样的羞涩滴滴,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了,黑暗中无法看清她的脸,但能感她的脸贴在我的脸颊上腾腾的炽热。 我托高她的屁股,一手扶着粗大的鸡巴,腰板一挺就整柄尽根地插了进去,她的屁股一沉,腰肢反而挺直起来,一下就紧密贴切地套桩做一起。 她在上面欢快地跃动不止,我的双手扶着她的腰肢,随着她的起落帮衬着,我的鸡巴如高举指天的宝塔,昂然屹立任由风吹雨淋,小蔓看出也是情炽欲热,小穴每一次的吞纳都夹带温湿的淫汁,浇淋在鸡巴上有极舒畅的快意,看出她是累了,起落的节奏变得缓慢呆滞。 我的鸡巴却还暴胀着不甘就此罢休,我让她抬起屁股,然后反转她的身子,把她压到了窗口的护拦上,鸡巴摇晃着像醉酒的头陀,长驱直入地挑剌进去,她的脑袋晃动了一下,腰身更低陷了一些,把白皑皑的屁股抬高了许多,我就气喘如牛地尽致纵送,鸡巴挥击着舞出好多花样出来,有时是急促的点击,有时却缓慢地抽耸。
我知她已到了穷途末路,也跟着把紧绑的神经一忪,精液就源源不断地喷射出来,她双眼一翻,身子重重向后一躺,整个身子如同搁浅了的鱼儿,僵直地横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