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承祖的一个奴才一个下人而已,有什么资格做这非分之想呢?。。。。 我正胡思乱想,忽听晓英说到:“小娘,给老爷松松筋骨。”我急忙答应一声伸双手在承祖的大腿上捻了起来。或许是我捻得舒服,承祖让我坐在床边怀中抱着他的一只脚给他捻小腿,我正捻着,忽觉得承祖的一只大脚有意无意的竟然用脚趾头隔着我的肚兜拨弄着我的奶头儿!这一下,本来已经被我强压下去的欲望又突长了起来,我脸上一红,急忙低下头去一动不敢动的依旧捻着承祖的小腿,而我的双腿夹得更紧了! 过了好一阵,承祖才放开了我,他抬起上身对我说:“小娘,伺候着。”我顾不得想其他,急忙答应了一声“是,老爷。”然后脱鞋上床继续在床角跪好。承祖先是让晓英给自己好好叼了叼已经疲软的大鸡巴,待鸡巴完全硬了起来,才让晓英以跪撅的姿势趴在床上,承祖从后面操入。我正看得出神,承祖忽然回过头来笑着问我:“小娘,你知道这姿势叫啥?” 我脸上一红,急忙摇头道:“老爷,我不知道。” 承祖笑着说:“小娘,你也是过来人了,咋会不知道这个姿势?难得还让你在我们这大喜的日子进洞房伺候。” 我一听这话,心中不禁来气,愤愤的想到:你当我真不知道呢 ?我就是不好意思说呢。我转念又一想:承祖是受过西洋教育的人,听说那些西洋人十分的开放,根本不把这床弟之事当成个事,我要是今天说不上来,或许就会让承祖看不起,真是如此,不要说我以后的日子不好过,恐怕小姐都会受到牵连。想到这儿,我急忙改口,笑着说:“老爷,瞧您说的,我咋能不知道这叫啥,我只是不好意思说而已。”晓英听完,回头冲我说:“小娘,那你说承祖让我摆的这叫个啥?”我笑着说:“老爷摆的这个姿势学名叫做‘隔山取火’粗名叫做‘狗操式’这姿势最是解痒而且鸡巴能最大限度的连根插入,十分可观。”承祖听完满意的点点头说:“说得好,这才是小娘。呵呵”说完,承祖不再说话,而是一心一意的操起晓英来。我在后面观战,只见承祖的大鸡巴来回抽操十分得意,每次都将晓英操得尖叫不断,红松木的大床也在承祖的大力之下咿呀作响,房间里顿时热闹起来。他们越是热闹,我就越是难受,直恨不得让承祖将我按定在床好好的操上他三天两夜才好!
我正在胡思乱想心潮澎湃之时,忽见承祖猛的将大鸡巴拔出,鸡巴头儿微微向上一提竟然顶在了晓英那娇羞柔弱的屁眼儿上猛操下去!我心头一惊,刚要出声阻止已然晚了,只听晓英“呀!”的一声惨叫登时被大鸡巴将屁眼儿顶破!晓英一疼急忙推开承祖倒在床上,承祖也慌了,急忙上前安慰,我也凑过去,只见晓英的屁眼儿被破开流血,我急忙下床取来止血药轻轻的涂抹在晓英的屁眼儿上。 “哎呦!你轻点儿!”晓英疼痛难忍冲我吼道。 承祖一边爱抚晓英一边道:“都是我不好,没留神,怎么就顶在哪里了呢。” 我一边为晓英抹药,听完笑着说:“老爷莫慌,这都是常有的事儿,老爷和小姐用情到深,难免会心猿意马,只是晓英屁眼儿未经人事,十分柔嫩,下次老爷注意别插错位置就行了。” 承祖听完红着脸点了点头,晓英则躺在一边说:“小娘,听你这意思你那屁眼儿是经过人事了?” 晓英此话问得巧妙,似乎也正问到承祖心中之事,承祖一抬头,双目直盯着我,炯炯有神。 经晓英如此一问,我心中百转千肠,一时间想起以前和那死鬼向东的时候,那死鬼是如何调教我,如何与我做出那苟且之事,又如何百般戏耍我,羞臊我,刹那间越想越淫,刚刚压制住的淫念不禁又起。淫念刚起却又想到自己的下人身份无法得到满足,我自然要在嘴上浪上几句了。 想到此,我笑着说:“小姐,我这屁眼儿岂止是经过人事,那可以说是久经沙场广、经战阵呢,我那死去的丈夫向东每每与我戏耍,每逢高潮之时总是调教我的屁眼儿,上腾下翻,里外抽插,各种姿势,花样翻新也不能尽述呢。如有‘老汉推车式’又有‘懒驴推磨式’再有‘羊羔吃奶式’‘贵妃划船式’等等。” 我这么一说,顿时勾起晓英和承祖的兴趣,晓英笑着说:“还有这么多名堂那?真有意思。”刚说完,她忽的一脸轻蔑之色道:“下人就是下人,要我说,你们这些下人就是下三滥!臭不要脸!亏你这么大年纪,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呸!”晓英越说越气竟然挣扎着坐了起来一抬手“啪!”的一声脆响,干净利落的给了我一个响亮的大耳光!登时将我打得一愣。 晓英自小便是娇生惯养十足的小姐脾气,不仅喜怒无常,而且翻脸就不认人,我挨她的打那是常有的事情,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承祖见晓英动了气,急忙温柔的劝道:“你既知她是个下人又何必与她一般见识呢?再说小娘可能也是见你疼痛才有此一说,也是为了给咱们助兴,是吧小娘?”说着,承祖转过脸来看着我问。 我见承祖给了我一个台阶下,急忙笑着迎合道:“老爷说得是!老爷说得是!我们这些下人没读过书,又不识字,除了平日里伺候老爷太太们,闲暇做什么呢?又没个乐子,只好耍女人取乐。” 说着,我看了看晓英怒色稍息,我又继续说:“小姐打得对!我就是该打!扫了小姐的兴。” 晓英听完忽的又“扑哧”一笑说:“去,我才懒得跟你生气了。”承祖见晓英转怒为喜,也是十分高兴,他复又将自己的大鸡巴塞进晓英嘴里插了几插弄硬,然后依然提枪上马操起晓英来。这次,承祖一上来便大开大合,想是他想尽快结束战况射出大精子,晓英也是极力配合,哼哼唧唧声不断。 突然,承祖忽的加快速度,梆硬的大鸡巴以极快的速度抽操起来。“啊!。。。。”承祖猛的将大鸡巴一插到底,哆嗦着叫了几声,我急忙从后面仔细观瞧,只见承祖的两个大号鸡巴蛋子儿一缩一缩的正将无数浓浓的大精子挤射出来,当时看得我一阵眩晕,直恨不得将承祖的大鸡巴拔出塞进自己的小嘴儿里好好品品这大鸡巴精子的骚味儿! “噗”承祖慢慢将已经疲软的鸡巴抽了出来,一翻身躺在床上呼呼的喘着粗气。再看晓英的浪屄之中一股白色的精子流了出来,我赶忙拿出温热的毛巾轻轻为晓英擦拭,晓英则躺在承祖的怀中静静的睡去。给晓英擦完身子,我又忙活着给承祖擦拭,当我擦到承祖的大鸡巴时,刚一入手就感觉这根鸡巴十分沉甸,这下又让我屄中流出些许淫水儿来。 一直忙活到下半夜,我才服侍他们睡下,我也感觉无比疲惫,便蜷在床角沉沉睡去。。。。。。 别样春情之《小娘风流》(一、二) 作者:普华夏丹 时间:2010年发表于 文床: 首发
…………………………………………………………………………………………………………………………………………………………………………………………………………………………………………………………………………………………………………第三幕:变故 转天一大早,我伺候着晓英和承祖洗漱完毕,按照当地风俗这新婚第一天早晨要先去给承祖的父母行大礼问安。因此,我陪着晓英和承祖二人直进后院。 赵府果然不愧是保亭的第一大户,光是院落就足有五六进之多,房间广袤,建筑宏伟,十分气派,穿花园、过长廊,一直进到第三层院落我才见到了承祖的父母。 承祖与晓英先进了正厅行了大礼并请了安,然后坐在一旁。随后我也急忙也跟着见了大礼,然后唱了欢喜曲,念了富贵词。这都是按照当地风俗而来。最后我才掏出那块落了红的白丝巾双手递给赵老太太道:“太太,这是落地红,请您过目。”赵老太太命一名小丫鬟接过丝巾,她捧在手里仔细端详许久,这才满面笑容的点点头,然后对老太爷说:“是了,是了。” 赵老太爷一听,也是十分高兴,笑着说:“徐大娘辛苦了,来人啊,见赏。” 立时有小丫鬟端上来一个托盘,里面整齐的放着两排崭新的银洋。我一见,心花怒放,急忙笑着磕头说:“谢老太爷、太太打赏!给老太爷、太太道喜!” 赵老太爷十分高兴的点点头,然后对承祖说:“徐大娘虽是晓英的奶子妈,但也有如半个亲娘,今后进了你那院里,不能怠慢了。” 承祖急忙应着说:“是,父亲。” 随后赵老太太又配了秋香、春月两个丫鬟并来福、宝财两个下人到承祖院子中以充实使唤。 按照规矩,陪房的花娘自洞房之日起要连续陪伴新人三天三夜,一方面是伺候新人另一方面也有指导新人之意,但承祖对我说,以后每次他们渔欢之时我都要在一旁伺候。。。。。。 转眼间,秋去冬来,眼见着快过年了,赵府上下也忙活起来。而晓英又有了身孕,更是喜上加喜,因此今年赵府显得格外热闹。 今天一大早,下了今冬第一场雪,登时天地一片银装素裹。原本晓英一直在房里坐胎,但她见下了雪非要出去看看,我便叫秋香和春月伺候着晓英出去走走,而我则去县上的绸缎庄取晓英的冬装料子。 谁知中午我回来的时候却出了大事,原来晓英因为一时顽皮竟然爬上了后花园的假山,因为雪滑一不小心狠狠的摔了身子,这下可麻烦了,当时就流了孩子!赵老太太、老太爷一面急忙派人去请县里最好的大夫,另一方面马上派人去找承祖回来,赵府上下全乱套了。我也吓坏了,陪着晓英寸步不离,只见晓英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面无血色,我偷偷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一看,只见鲜血几乎将被子浸透,心中一凉,知道不好,虽然我没生养过,但这妇科的学问还是知道一点的,血这么流下去那怎么得了! 承祖得到消息马上赶了回来。县城里的大夫也陆续请到了,可这些大夫大多是土医生,又十分畏惧赵家的势力,谁也不敢开方子,一直等到晚上擦黑才把省里的妇科名医张九年请来,据说这张九年有起死回生的本事,只要是妇科病没有他看不好的。张九年看了晓英的情况,又诊察了脉象,最后西药中药一起用,这才止住了血。我隐约听见张九年跟承祖及老太爷、太太说:“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现在就是想尽办法保大人,可是经过一天的出血,病人元气大伤,现在我也没什么太大的把握,只能尽力而为。。。。” 我还要再听,可随张九年一起来的西医护士已经进来给晓英输液了,我只好帮着她们忙活起来。一直到了后半夜。 累了一天,我刚要打个盹,忽然见承祖一脸怒色走了进来,我急忙迎了上去:“老爷。。。” 承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正在熟睡的晓英,然后小声对我说了句:“你出来。”便转身走了出去。我急忙跟在他后面出来,承祖进了偏房,我跟着进来,一进门就见秋香和春月两个丫鬟低头跪在地上,承祖一屁股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然后冲我说:“跪下!”声音之大,仿佛打了一个炸雷般,吓得我“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半晌,承祖才冷冷的问:“徐大娘,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从头到尾实话实说。” 我急忙点点头说:“是,老爷。”说完,我就将今天白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承祖听完,瞪着秋香和春月说:“徐大娘让你们伺候太太,你们是怎么伺候的?!怎么会摔到?!说!” 秋香和春月两个小丫鬟哪里见过这个阵仗,早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最后秋香哆哆嗦嗦的说:“我。。。我俩陪。。陪着太太到。。后面的园子里看。。。看雪景,可太太顽皮,非要爬到假山上去,我俩一个没拦住,太太自己就爬上去了。。。然后就。。摔了下来。。”
承祖听完,猛的一拍桌子吼道:“太太爬上假山,你俩为何没跟着一起上去!”春月吓得一哆嗦,颤抖着说:“我。。。我俩怕高,没敢上去!” “混蛋!”承祖双眼喷火,怒火攻心,大吼道:“来人!来人!” 话音刚落,赵府的护府老师钱师傅就带着五六个下人冲了进来! 钱师傅对承祖说:“老爷,您吩咐。” 承祖站起来,满脸凶相,狠狠的说:“把秋香、春月拖出去打板子!打死为止!” 钱师傅听完带着几个下人听完大大的应了一声:“是!”急忙将秋香和春月拖了出去,再看她们两个早已经吓得半死,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拖了出去,不一会儿,院子里就传来秋香和春月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我原先在周府,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