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疯狂的抽插使她仿佛置身于漫漫无际大海里的一叶颠簸的轻舟,在随时都可能将她吞噬的惊涛骇浪中苦苦挣扎。那脱离灵魂的疼痛更是牵动着身上每一根敏感的神经,在她娇美的俏脸上留下了扭曲的痕迹。 杨金贵一直殷勤地充当着伊凡的帮凶,同时,在这种充满暴虐的气氛中,感受到了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新鲜的刺激。他饶有兴趣地看着伊凡粗大的肉棒在蓝雪已经完全润滑的、畅通无阻的阴道里快速地抽插着,下身撞击着她娇嫩的粉胯发出「啪啪」的闷响,在密封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努力地睁开眼睛,眼前映出一张老毛子丑恶的嘴脸渐渐清晰,正伏在自己身上前后耸动着身体。蓝雪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想挣扎,可是双手被绑在头上,再加上男人沉重的身躯死死地压在自己身上,丝毫动弹不得。 伊凡架着她两条白嫩的大腿,半闭着眼睛,脸上露出欲醉的表情,肉棒在她紧密、软滑的阴道里抽送的感觉太美妙了。 「不要……放开我……」蓝雪忍受不了下身的痛楚,扭动着身子开始挣扎起来。 「醒了?」伊凡睁开眼睛,伸手按住她的上身:「乖乖地别动,让老子好好爽一下。」说着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同时也加大了蓝雪下身的痛楚。 深陷在失身痛苦当中的蓝雪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欠起上身,在伊凡拄在自己身体旁边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伊凡猝不及防,他痛叫了一声,身体本能地向后一撤,阳具滑出了她的阴道。 蓝雪感觉下身一阵轻松,她不顾胯部的酸痛,努力地合上双腿,睁大一双惊恐的眸子,怯怯地看着伊凡。 伊凡捂着胳膊跌坐在床上,他低头一看,只见胳膊上一排整齐的牙印,慢慢地渗出血来。 「臭婊子,敢咬我?」伊凡象一只盛怒的野兽似的跳了起来,他猛地扑向蓝雪,拳头象雨点一般落在她娇嫩的裸体上。 「啊……不要……不要再打了……求求你……呜呜……」蓝雪用被绑的双手本能地护住头部,痛苦地在床上翻滚着。一时间,哭喊声、怒骂声,以及拳头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地下室。 一旁的杨光见蓝雪的哭声越来越小,惟恐打出人命,连忙上前拉开了伊凡。 「过来,」伊凡余怒未消,推开杨光站了起来。他指了指胯下半软的肉虫对蜷缩成一团的蓝雪说道:「用你的嘴,给老子吹起来。」蓝雪低声啜泣着,凌乱的秀发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粘在苍白的脸上,雪白的裸体上青一块、紫一块布满了伤痕。 杨金贵解开绑着她双手的绳子,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到了伊凡的面前。 「敬酒不吃吃罚酒。」伊凡托着她下巴扬起她苍白的俏脸。蓝雪的眼角挂着两滴泪珠,晶莹圆润,好像两颗绝妙的珍珠似的,未见红线穿其中,却如项链挂粉腮。 伊凡用手指捏住蓝雪的两腮,将肉棒凑向她微微开启的嘴边,龟头在她娇艳欲滴的樱唇上摩擦着。 蓝雪闻到一股恶臭直冲鼻端,她睁开眼睛,眼前是一根丑陋的、粘着丝丝血迹的男人的阳具,清晰得连粗黑的血管都看的清清楚楚。她感到一阵恶心,却不敢反抗,任由男人将这根足以令她羞辱一生的东西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小婊子,你再敢咬我,我让你好看。」伊凡深恐蓝雪故技重演,出言恐吓道。 蓝雪感觉口中的肉棒慢慢地膨胀起来,渐渐地撑满了她整个口腔。她强忍着欲吐的感觉,没有动,只是凄楚地闭上了眼睛。 当确认蓝雪没有再咬他的迹象后,伊凡这才放心地松开手指,将她整个头颅按在自己的胯下,肉棒在她温暖的口腔里抽插起来。 龟头几次撞击到她的喉咙,蓝雪一张悄脸被憋得通红,她本能地用舌头抗拒着,没想到她无意的举动却仿佛是故意用软滑的舌头缠绕着肉棒似的,使伊凡感到十分舒服。 伊凡感觉差不多了,阴茎已经坚硬如初,便从她的口中拔了出来,对伏着床上剧烈咳嗽的蓝雪命令道:「起来,把你的屁股对着我。」蓝雪哪里还敢反抗,她听话地慢慢转过身去,撅起了浑圆紧翘的雪臀。 伊凡满意地走向前来,双手抓住她两片雪白的臀肉使劲揉了几下后向两边扒开,臀肉牵动着两片小阴唇微微开启,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 伊凡半蹲下身子,用手扶正蓝雪将粘满口水的肉棒顶在她的阴道口上,下身用力一送,肉棒突破层层阻碍带动着阴道壁的软肉插了进去。 在肉棒进入的一刹那,蓝雪被顶得身子猛地往前一挺,她艰难地用双手支撑着上身,随着他越来越快的抽插,吊在胸前的两只乳房剧烈地前后摇晃起来。 伊凡的忍耐力出奇地强,象一台性交机器在她的密穴里反复抽插奸淫,强大的冲力使蓝雪渐渐支撑不住了,她颤抖的双臂一软,一头栽倒在床上。 与此同时,伊凡压抑已久的欲望也一同爆发出来,他「嗷嗷」怪叫着将精液源源不断地灌进了她的阴道深处……伊凡翻身坐在床上,顺手拿起蓝雪的内裤擦净粘在肉棒上的秽物,呼呼地喘着粗气。
蓝雪耸动着双肩趴在床上哭泣着,汗津津的裸背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抓痕,夹杂着血丝的精液顺着凌乱的阴毛流下来,濡湿了身下的床单。 倍受欲火煎熬的杨金贵巴不得伊凡早点离开,见他已经完事,连忙讨好似的把他的衣服抱了过来,又掏出早已准备好的100美金递了过去。 伊凡接过钱,用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崭新的纸张发出清脆的声音。他穿上衣服,把钱装进口袋,有些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床上蓝雪那香艳的裸体,然后对杨光叔侄说道:「祝你们玩得愉快,我的朋友,晚安!」说罢,扬长而去。 杨光送走伊凡后,谨慎地锁好房门,重新回到地下室里。 当杨光看见蓝雪的下身还在流淌着污浊的精液时,不禁皱起了眉头。他从地上拣起蓝雪的内裤扔在床上:「给她好好擦擦下面,看着我就恶心。」杨金贵答应一声,拿起内裤在她的下身仔细地擦拭着。 「求求你们,放我走吧,今天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渐渐回过神来的蓝雪哭着哀求道,她想躲避,浑身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小美人,我怎么舍得放你走呢?」杨金贵厚颜无耻地揉搓她的一只乳房: 「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不象刚才的那个老毛子,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我也是中国人,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还有点良心吗?呜呜……」蓝雪不禁痛哭失声。 「良心?良心多少钱一斤?你的男朋友抢走了我4000美金,他怎么不讲讲良心?他欠我的钱,我拿你的身子抵债,天经地义,你就认命吧。」蓝雪闻言心中一黯,知道被他们误会自己是沈良的男朋友,没想到自己被劫持还有这么复杂的背景,只是苦于无法见到沈良,否则一定要问个清楚。 早已欲火焚身的杨金贵见蓝雪不再说话,不禁心中暗笑,他竖起蓝雪两条毫无抵抗的笔直玉腿,将坚硬无比的阴茎对准她迷人的小穴插了进去。 「啊……」蓝雪的上身向上一挺,口中发出一声屈辱的娇吟。 杨金贵藉着伊凡还残留在她阴道里而未擦净的精液顺畅地抽插起来,处女紧凑狭窄的阴道绝不是那些老毛子妓女们松弛的烂穴所能比拟的,给予他的美妙感觉亦不可同日而语。他越插越兴奋,舒服得哼出声来。 蓝雪轻轻啜泣着,她不再徒劳无功地哀求挣扎,只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在渐渐适应肉棒的存在后,不但不再那么疼痛,竟然还夹杂着丝丝莫名的快感。 杨光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堂侄坚硬的肉棒在蓝雪浑圆的屁股中间快速进出的情景,镜片后面的小眼睛闪烁出兴奋的光芒。 「好舒服,哦……」蓝雪的小穴太紧了,杨金贵渐渐地感到有些力不从心,来自阴道嫩肉收缩的强大力量紧紧吸附着他的肉棒,几次都差点一泻千里。 终于没能坚持多久,他一把抓住蓝雪胸前颤动的美乳,猛地抽动了几下后,将龟头抵住了她的花心,下身更是紧贴着她的阴户上,开始一悸一悸地射精。 好半天杨金贵才筋疲力尽地瘫软在蓝雪的身上,渐渐软下来的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滑出来,尚来不及收拢的两片小阴唇仿佛有什么东西阻住了似的微微张启,接着一股浓浊的精液慢慢地淌了出来。 蓝雪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饱满的酥胸上下起伏着,苍白的脸颊上现出一丝红晕,仿佛一朵俏立于陡崖绝壁的小花,虽经暴风的摧残,却依然娇艳如故。 杨光脱光衣服爬到床上,他抬起蓝雪的一条玉腿侧过她的下半身,然后一屁股坐在她的另一条大腿上,捏着她半片雪白的翘臀用力扒开,露出中间含着白浊精液的小穴。 他伸手抓揉着蓝雪滑腻的乳房,将食指探入她阴道里的同时用拇指按住穴口的小肉球慢慢研磨着。不一会,蓝雪颤抖的娇躯就不自然地扭动起来。 经验老到的杨光见状连忙拔出手指,将细长的肉棒慢慢了插了进去,边抽插边拨弄着她敏感的阴蒂,企图将她送入欲海的深渊。 蓝雪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侧的床单,被扛在杨光肩头的玉腿无力地摇晃着,虽然努力抗拒隐藏在身体深处的一丝快感,但杨光拨弄的无疑都是她脆弱的神经。 果然,没过多久,只见她全身紧绷的肌肉一阵松弛,口中终于发出了一声悠长而又无奈的呻吟……沈良躺在担架车上被护士和医生送进了紧急手术室。 他是被早晨巡逻的警察发现的,遂立即被送到了医院。证实了他的身份后,警察在当地华人组织的帮助下,找到并通知了他的姐姐沈碧雯。
医生诊断他的左臂肱骨和左腿股骨中部螺旋性骨折,左腿髌骨粉碎性骨折,左胸肋骨折了两根,断头扎破了脾脏,导致内出血,生命垂危。 沈碧雯早就有一种要出事的感觉,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这么惨。她有些后悔不该把沈良弄到莫斯科来。 沈良从小就不是个安生的孩子,上小学时是学校里有名的「打架大王」。自从父亲去世后,沈良愈发像脱缰的野马,更没人能管得了了。 沈碧雯和丁雷来到莫斯科后,日夜惦记着刚刚成年的弟弟,后来在丁雷的资助下,让他也来到了莫斯科,谁料想沈良到莫斯科之后越来越荒唐。 唉!现在后悔什么都晚了,沈碧雯擦了擦眼泪,开始为弟弟目前的情况担忧起来……万一要有个三长两短,她怎么向九泉之下的父亲和瘫痪在床的母亲交代呢? 这时候,孙军回来了。他刚刚去了一趟负责出事地点的警察局,并恳请他们尽快找出线索,抓住肇事的凶手。警察告诉他,据现场勘察,沈良是被一辆高速行驶的轿车撞伤,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目前还很难判断,不过,他们会尽快调查的。 沈碧雯无助地依偎在孙军的怀里,轻声啜泣着,对于孙军叙说的事情的经过象没听见似的,没有任何反应……三小时后,昏迷不醒的沈良被护士推出了手术室,他的左臂、左腿和左胸夹着厚厚的石膏板并缠着绷带,身上盖着白布单,状若死人。 沈碧雯悲叫一声,欲扑过去,却被孙军死死地拉住了。 蓝眼高鼻的大夫告诉沈碧雯和孙军:病人已经基本上脱离了危险期,但他的左腿髌骨已经碎成粉末,医院里没有适合病人安装的人造髌骨,需要向医疗器官厂家联系订制。其他骨折处已经接上,胸内破裂的脾脏也已摘除,但病人受刺激过大,浑身高烧40度,需送特级护理室进行特级护理,观察病态发展,提防发生意外,因此还要交纳特级护理费5万卢布。 沈碧雯惶恐不安地点头答应,对她来说,只要能救下弟弟的性命,不管花多少钱都在所不惜。可是,孙军却犯了难。 几个月来,中国货已经卖不动了,孙军到莫斯科半年赚了七、八十万卢布,但和沈碧雯同居以来吃吃喝喝加上房租等开销只剩下40来万了。住院费、手术费再加上特级护理费又用去了一半。做人造髌骨也得掏钱,再做手术又是几万,还有今后沈良补充营养的费用……沈良身上多处受伤,谁知道要在病床上躺多少天呢? 第二天早晨,杨光被一阵嘈杂声惊醒,他睁开惺忪的睡眼,习惯性地看看手表,已经是上午10点多了。 这时,旁边传来蓝雪低低的抽噎声。杨光扭头一看,只见蓝雪被绑着手脚侧卧在床上,她浑身一丝不挂,结实的大腿上还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