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战于焉展开。以岳不群、左冷禅为首的数十人,和以任我行为首的魔教徒众,展开生死对决,激烈战斗后,岳不群不敌夺路奔逃,任我行斩草除根在后紧追,竟无人顾及屋内,尚茫然不知仍纵情淫欲的那对快乐师徒。 葛长老受伤虽重,但并未致命,他色心不死,一面自我疗伤止血,一面竟还贴门偷看。此时岳夫人正趴在那,为令狐冲作口舌服务,她白嫩嫩浑圆的丰满臀部高高翘起,湿润的阴户、曼妙的菊花穴,得得撸均一览无遗,清楚的呈现在葛长老眼前。葛长老不禁「咦」的一声,自言自语的道∶「难道是水漩菊花!」待令狐冲正式抽插岳夫人后庭之后,他又喃喃自语肯定的道∶「嗯!果然是水漩菊花」。 原来故老相传有几句口诀是专门描述辨识水漩菊花穴的,诀曰「水漩菊花,妙用无穷;小则紧缩,大则能容;一穴进宝,两穴俱荣;鸣金收兵,尽复旧容。」当葛长老一看到岳夫人的后庭时,立即知晓岳夫人此处尚未开封,而当令狐冲误打误撞进入后,岳夫人始则痛苦,既而极乐的反应,其间隔时间极短,由种种反应观察,岳夫人此穴确为「水漩菊花」无疑,而其中最明确的证据就是岳夫人既未出血也未破皮。一般而言,此处初经人事必定破皮出血,唯有极品穴「水漩菊花」的超级弹性才能免于其苦。
而此刻岳夫人是真正的一穴进宝,两穴俱荣。她只觉得快感由后庭迅速漫延至前方阴部,从阴唇、阴核、阴道直透子宫,那股子舒畅,既整体又全面,使她几乎搞不清楚,令狐冲到底是插她哪儿?她遍体趐麻畅快无限,禁不住舒服的哭了起来。葛长老虽然伤重,但仍看得欲火高涨,口水直流;他在心中暗想∶「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日后定要设法,将这婆娘前后两穴好好奸上一奸┅┅」笑傲江湖之岳夫人(五) 欢乐时光容易过,这句话用在令狐冲身上,可说是再恰当不过;自从任我行去世,任盈盈接掌日月神教后,江湖上充满一片祥和之气。令狐冲一方面由少林方证大师传授易筋经化解体内异质真气,一方面有盈盈及教中好友陪伴,谈天、喝酒、会武,日子过的既充实又愉快。 但远在华山的岳夫人则刚好相反,夫婿爱女相继惨死,使她失去了心灵的寄托,最疼爱的令狐冲又在日月神教练功疗伤,其他弟子对她虽然尊敬却总觉得隔了一层;哀伤、孤独、寂寞,正是此刻她心情的最佳写照。 花开花落又是一年,时间冲淡了她的悲伤,但是却无法抹去她内心深处的孤寂,她的肌肤依然细嫩,面容依然娇美,但眉宇之间却始终带着淡淡的哀怨,毕竟对一个女人而言,她受到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这天她习惯的正在溪边练剑,突然身后传来了一声熟悉而亲切的呼唤∶「师娘!」她心中一震,急忙回头果然是她日夜思念的爱徒令狐冲。她眼眶泛红激动的道∶「冲儿!你怎麽来了!伤好了没?」欣慰关怀之情溢于言表,一旁的盈盈也不禁为之动容。 盈盈冰雪聪明又善解人意,经过几天相处,岳夫人已将对爱女的思念,一股脑的都转移到盈盈的身上;而盈盈自幼丧母,面对岳夫人的慈祥关爱,不由得也对岳夫人产生孺慕之情,俩人情同母女,几乎将令狐冲冷落一边。 这天岳夫人和盈盈一块练武,此时正值处暑,天气炎热;不一会功夫,二人已是香汗淋漓。盈盈娇声说道∶「唉呦!热死人了,要是能洗个冷水澡,那该多好。」岳夫人笑道∶「那有什麽难?走!师娘带你去。」瀑布激起的水花,带来丝丝冰凉的水气,俩人泡在水中既清凉又畅快。 盈盈道∶「师娘,这里会不会有人来啊?」 岳夫人道∶「你放心,这里一向列为本派禁区,不会有人来的。」但岳夫人这回可说错了,此刻令狐冲正在瀑布后的山壁中,聚精会神的盯着她俩。 原来此处正是当年令狐冲与师妹岳灵珊练武嬉戏之地,今个一大早,令狐冲便来到此处,一方面练功,一方面也想旧地重游缅怀往事。瀑布后的山壁微微内陷,可容一人藏身,过去他常躲藏其中,如今旧地重游免不了踪身一探。当他看见岳夫人与盈盈时,本想放声招呼,但尚未出声,二人已然宽衣解带,因此他只得屏息静气的坐下来,默默的观赏这突如其来的美景。 此刻的令狐冲,真是目不暇给,眼花撩乱;他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品评比较着两人的身体。只见岳夫人肌肤柔滑细嫩毫无瑕疵,身体曲线圆润柔和;玉腿修长匀称,丰臀浑圆挺耸,饱满双乳挺而不坠,面容端庄秀丽隐含风情;而盈盈则是身躯纤细曼妙,瘦不露骨;肌肤光洁白净有如玉雕;双乳小而坚挺,纤腰盈盈一握,笔直的双腿向上延伸至臀部,恰好形成一个完美的弧线;至于面容之娇柔美艳更是动人心弦。相较之下,岳夫人多了份成熟风韵,盈盈则充满青春气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竟是难分轩轾。 令狐冲看的口乾舌燥,欲念油然而生,不禁回想起了与岳夫人缠绵悱恻的那段孽缘。原来当日俩人神智清明后,由于淫药效力已消,因此心中都存有若干羞愧。虽说当时彼此都怀抱自我牺牲的高贵情操,心中并无太大的罪恶感,但对于这种不该得而得的销魂际遇,却总觉得违背伦常,是故在道德的束缚下,俩人匆匆话别,未再发生任何违反礼教的事情。如今岳夫人丰盈美好的裸身再现眼前,不禁又勾起他阵阵遐想∶「如果能再和师娘┅┅那该多好。」盈盈白日里与岳夫人裸裎相对一同洗浴,感觉上更形亲密,当晚便腻缠着要和岳夫人同睡。俩人亲昵的尽说些有关闺阁风情的私房话,耳鬓厮摩,肌肤相亲之下,虽同为女子,但仍不免动情,忍不住便相互抚摸戏谑起来。盈盈处子之身未经人事,因此只是在岳夫人柔软光滑的肌肤上胡乱抚弄,并未触及重点;而岳夫人曾经沧海出手自是不同。
她由盈盈柔滑的臀部开始,顺着圆润的大腿向下延伸至膝盖,复转至腿弯由大腿内侧向上游移,最后手掌停留在阴户上轻轻揉动起来。盈盈只觉全身趐麻骚痒,奇妙舒畅的感觉,由下体逐渐蔓延至全身,她不禁舒服的哼了起来。岳夫人见状,进一步含住她娇嫩的乳房吸吮,并轻舔那椒豆似的奶头;在双重刺激下,盈盈全身一阵哆嗦,在瞬间到达高潮,并射出了第一股宝贵的处女元精。当时民间传说处女元精乃大补之物,集固本、培元、美容、养颜各种功效于一身,岳夫人亦不能免俗而深信不疑。她身子一低,嘴唇凑上盈盈的娇嫩阴户,香舌卷动,片刻之间,将盈盈的下体舔的乾乾净净。
但她心胸本就豁达,加以两人又都是她的最爱,因此心中经过一阵矛盾挣扎后,便也坦然。她好奇心又起,不禁又问道∶「师娘!你还想不想和冲哥┅┅那个?」 岳夫人心情方稍为平复,听她又问出这个问题,不觉心慌意乱的道∶「你这丫头!师娘怎幺会┅┅哎呀!不跟你说了!」 盈盈见她俏脸飞红,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灵机一动,计上心头。她心想,如能让师娘和冲哥再续前缘,岂不是美事一桩?要知她自幼生长魔教,耳濡目泄之下,礼教、辈份等陈腐观念原本就淡,行事自也带点邪气;此事对她而言,唯一要注意的只是「保密」而已。 令狐冲心中思潮汹涌,乱七八糟的各种想法,简直挤爆他的脑袋,他踱来踱去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飕」的一声,盈盈窜了进来,急急的道∶「好了!你进去吧!」令狐冲望着盈盈,吞吞吐吐的道∶「这┅┅这样行吗!师娘┅┅她┅┅难道答应?」 盈盈脸一板道∶「当然答应了,要不然我怎幺敢要你去?不过师娘怕羞,不会理你的,你自个进去,服侍师娘就是了。」话说完见令狐冲仍是犹豫不决,不禁使力推了一把,佯怒道∶「你再不去!我可跟你没完!」其实此事岳夫人压根儿不知,更别说答应了;方才盈盈在她身上厮缠,趁她动情之时制住她的穴道,并对她说∶「师娘,待会冲哥会进来服侍您┅┅」她一听之下惊骇莫名,但又动弹不得。此刻她赤裸裸的躺卧床上,心中直是又惊又喜,又羞又急。她不由得想到∶「难道冲儿真的会进来┅┅」顿时之间,只觉心中一荡下体骚痒,泊泊的淫水再度渗了出来。 令狐冲进入屋内,只见红烛高烧,灯火通明,俏丽的师娘竟赤裸裸的躺卧在床上;她两眼紧闭,面带春色,雪白的肌肤在灯火照耀下,真是说不出的娇媚动人。令狐冲轻呼了声「师娘」。岳夫人似有所感,身躯微微颤动了一下,但并未开口回答,只是眉头轻蹙,脸色更红,周身也逐渐泛起一股淡淡的粉嫩光彩,使得原本光滑洁净的丰腴胴体,更形诱惑迷人。 令狐冲心中不由想到∶「难道真如盈盈所说,师娘答应了,只因怕羞所以不理我?」 他诚惶诚恐的除去身上衣裤,战战兢兢的跪在床前,双手颤抖的伸向岳夫人白嫩的玉足,准备享受这意想不到,又莫名其妙的旷世艳福。而身不能动的岳夫人,也只能怀着复杂矛盾的心情,静静等待爱徒的入侵。 岳夫人的脚掌软滑如棉,脚趾纤细密合,根根就如卧蚕一般嫩白光滑,令狐冲一触之下,爱不释手,忍不住将脸贴上去又嗅又舔,最后乾脆含入嘴中,一根根的吸吮了起来。岳夫人身不能动,心却明白,全身感觉异发敏锐,在令狐冲嘴吮、舌舔、鼻触之下,那股子搔痒直透肌肤深层,并由足趾向上漫延全身。 那种说不出的感觉,竟牵引得下阴深处肌肉,起了阵阵的痉挛。 令狐冲此时,将岳夫人白玉似的大腿架在肩膀上,岳夫人诱人的阴户,也清清楚楚的贴近眼前;只见那迷人的方寸之地,此刻恰像雨后的森林,到处沾满晶莹的水珠,鲜嫩的肉穴,尚不断渗出可口的山泉。令狐冲一见之下,欲火勃发,凑上嘴去就是一阵狂吮乱舔,直舔得岳夫人娇喘不断、呻吟连连,欲火焚身、不可遏抑。岳夫人不禁在心中暗骂∶「你这傻小子!还磨蹭什幺?快上来啊!」令狐冲像是听到了她的心语,站起身来扛着她那嫩白的大腿,腰一扭、臀一挺,只听「噗嗤」一声,那根热腾腾、硬梆梆、又粗又大的宝贝,已尽根没入岳夫人那极度空虚,期待已久的湿滑嫩穴。岳夫人连日来和盈盈假凤虚凰的取乐,虽可疏解欲情,但功效仅止于润喉,并不能真正解渴。此刻令狐冲生机蓬勃,充满活力的一插,顿时使她有如枯井生泉,草木逢春一般的酣畅愉快。 伏在窗外的盈盈,这时看得血脉贲张,欲念勃发;令狐冲的粗大雄壮,使她触目惊心,但岳夫人概然受之,甘之如饴的舒爽媚态,却更加刺激她的欲情。 盈盈只见岳夫人杏眼含春,檀口轻启,喉间发出愉悦的呻吟;雪白的大腿,不停的开开合合摇摆晃动,丰耸的臀部柔嫩的下体,也不断向上挺耸,迎合令狐冲的抽插。盈盈看的口乾舌燥,淫水直流,不自觉的将手伸往下体抚弄了起来。 此时只见令狐冲加快速度,狠狠的抽插了起来,而岳夫人修长圆润的双腿也越翘越高,五根足趾也紧紧并拢蜷曲,就如僵了一般。一会儿功夫,岳夫人全身颤栗,朝天的双腿也越伸越直,令狐冲识趣的伏身亲吻岳夫人嫩白的双乳,岳夫人雪白的大腿猛然向上一蹬,口中发出一股悠悠荡荡,蛊惑媚人的愉悦呻吟,既而,一切归于静止,那高翘的双腿,也缓缓的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