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岳夫人(一) 葛长老笑道∶「岳不群年纪已经不小,他老婆居然还是这般年轻貌美。」杜长老笑道∶「相貌自然不错,年轻却不见得了。我瞧早四十出头了。葛兄若是有兴,待拿住了岳不群,禀明教主,便要了这婆娘如何?」葛长老道∶「要了这婆娘,那可不敢,拿来玩玩,倒是不妨。」 令狐冲大怒,心道∶「无耻狗贼,胆敢辱我师娘,待会一个个教你们不得好死。」听葛长老笑得甚是猥亵,忍不住探头张望,只见这葛长老伸出手来,在岳夫人脸颊上拧了一把。岳夫人被点要穴,无法反抗,一声也不能出。魔教众人都是哈哈大笑起来。杜长老笑道∶「葛兄这般猴急,你有没胆子就在这里玩了这个婆娘?」令狐冲怒不可遏,心想这姓葛的倘真对师娘无礼,尽管自己手中无剑,也要和这些魔教奸人拚个死活。 此时只听葛长老一阵淫笑道∶「杜兄可是当真要小弟献丑?」杜长老嘿嘿一笑捉狎道∶「葛兄又何必客气,谁人不知你是色中饿鬼?你就一展长才让大伙开开眼界吧!」语毕魔教众人又是一阵大笑。葛长老受激之下,不禁色胆横生,他大步向前来到岳夫人身前,三把两把便将岳夫人剥了个精光,众人眼前一亮,顿时鸦雀无声;就连葛长老也为眼前艳色所迷而愣在当场。 原来岳夫人虽已年过四十,但因自幼习武内功高强,面貌与周身肌肤丝毫未随岁月衰老,反而益发娇滑柔嫩。只见岳夫人赤裸的胴体在日光照耀下,是那幺的嫩白光滑;丰满的双乳充满弹性高高耸立,樱桃般的乳头颤巍巍的随着呼吸抖动;圆润修长的双腿美好匀称,呈大字形展开,腿根尽处一丛柔顺的阴毛,俯盖着如水蜜桃般饱满成熟的阴户,整个身体曲线是那幺的玲珑婀娜,那幺的诱惑迷人。 此时葛长老已按捺不住,他飞快的除去衣裤跪在岳夫人的双腿之间,众人不觉又是一惊。原来葛长老身形猥琐又瘦又乾,但胯下之物却完全不成比例的又粗又长,并且周边长满疙瘩,简直就是一个大号的玉米棒!岳夫人身不能动,神智却清醒,又羞又气之下全身血液加速运行,雪白的肌肤泛起一阵潮红,反而更形诱人。 葛长老见岳夫人杏目圆睁粉脸通红,不禁得意万分,他伸出双手揉搓岳夫人丰满的乳房,触手之下嫩滑无比且充满弹性,饶是他色中饿鬼摧花无数,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万中选一的极品。 一旁的令狐冲早已无法忍耐,只是苦于体内真气不受驾驭,无法挺身而出,此刻见师娘受辱,义愤填膺之下,突觉一股真气冲上脑门,一时之间身驱已可行动,当下大喝一声冲了出来。但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敌人,不到两个回合,他体内真气又乱成一团,魔教众人未击中他,他已头昏脑胀颓然倒地。魔教众人由惊而喜不禁大说风凉话。「他妈的!令狐冲这小子难道跟他师娘有一手?要不然为什幺自己死气活样的,还不要命似的冲出来送死?」「哼!你没看到他师娘那模样?那个徒弟能不想她?」众人七嘴八舌极尽猥亵之能事。 此时杜长老突然大喝一声,道∶「各位静一静!葛兄也缓一缓!且听兄弟说话。」杜长老顿了顿接着道∶「大伙今个出来就是要帮助教主一统天下,教主对令狐冲这小子不太满意,但圣姑又倾心于他,为此教主很不高兴;如今有个一石二鸟之计,既可让圣姑对令狐冲死心,又可叫令狐冲与岳不群生死相搏,如此在教主面前岂不是大功一件。」众人一听有理纷询计将安出? 葛长老赤着下身,得意的道∶「这还看不透?让令狐冲这小子和他师娘奸上一奸,这岳不群戴上绿帽,不杀了这小子还能作人吗?那圣姑听了这事还会要他吗?」说罢哈哈大笑。 笑傲江湖之岳夫人(二) 杜长老闻言也哈哈大笑道∶「葛兄真是明白人,只是如此葛兄可牺牲大了,众家兄弟也看不到葛兄的摧花雄姿了。」葛长老心不甘情不愿的穿上衣裤,顺手又在岳夫人圆润的大腿上摸了一把,然后尴尬的乾笑两声,开口道∶「我当然是以大局为重,现在废话少说赶紧让这俩人奸上一奸!」杜长老一改嘻皮笑脸的神态端凝的道∶「既然要做就要做得像,此地荒郊野外的并不适当。离此不远本教有一处庄园环境幽雅,戒备起来也方便,作这档子事最是适合。我看先将这俩人移往该处再详为计较。」灵隐山庄大厅中,魔教诸长老必恭必敬的簇拥着教主任我行;只听得任我行朗声道∶「此计妙则妙矣,但那岳夫人与令狐冲都是宁死不屈、宁折不弯的臭脾气,要如何令他二人行那且之事?难道使用淫药?」话声方绝,杜长老立刻接口道∶「启禀教主∶这淫药自是要用,但兵法有云攻心为上,属下以为应利用岳夫人与令狐冲二人相互之间关爱之情,而后各个击破方为上策。」
任我行嗯了一声道∶「说来听听。」 杜长老低头称是,而后侃侃而谈∶「据属下所知,令狐冲自幼失怙,系岳夫人一手带大,因此与岳夫人实有母子之情;而岳夫人对其亦关爱有加视同己出。 二人自身虽不计生死,不受屈辱,但如涉及对方恐怕就没那幺洒脱。属下以为就直接了当的告诉二人,对方已中了霸道春药,如不及时交合将血脉崩裂而亡。 到时候将二人剥个精光关入密室,自然水到渠成;当然,事前还是要在二人身上下药,不过不是下要命的霸道春药,而是下快活王道的催情淫药。」任我行拂掌狂笑,一边向外行去,一边道∶「我这就去将盈盈带来,让她亲眼看看这令狐冲是如何的奸淫师娘。」 岳夫人幽幽醒来,发觉自己全身赤裸裸的躺卧被窝中,身体且飘散着淡淡的香气,显然有人于昏睡时替自己洗过澡,不禁大吃一惊,但自我检查后,却发现自己并未受辱,只是全身功力无法凝聚,不觉又满腹疑云。她宁神细想,只记得葛长老曾下流的猥亵自己,而后令狐冲抢救自己被擒,其后她急怒攻心便晕了过去;至于如今身在何处,落入何人之手则又茫无头绪。此时门一开,杜长老走了进来。 岳夫人刚要开口询问,杜长老摇手制止并朗声说道∶「贵徒令狐冲中了烈性春药,如不及时解救,当血脉崩裂而亡,一会我差人将他送来,至于如何解救,一由夫人自决。」语罢掉头就走。 另一边葛长老在令狐冲房内依样画葫芦∶「令狐兄∶岳夫人中了烈性春药,如不及时解救,当血脉崩裂而亡,一会我差人将令狐兄送往岳夫人处,至于如何解救,令狐兄就自己斟酌吧!」语毕,迅雷不及掩耳的点倒了摸不着头绪的令狐冲。 杜、葛二长老将浑身赤裸昏迷不醒的令狐冲送往岳夫人处,趁便也取走室内唯一可遮掩身体的被子,岳夫人身无寸褛,望着赤裸昏睡的令狐冲,心中直如乱麻一般,不知如何是好。她心想,冲儿身受淫毒,自己到底救是不救?不救,冲儿将血脉崩裂而死;救的话,自己岂不是要和冲儿┅┅想到这,突然一丝异样的感觉,由内心深处缓缓往外扩散,原来魔教暗中下于二人身上的春药《欲心散》开始发生了效力。这《欲心散》药如其名,效力在于欲心,服食者只要心有欲念,药性立刻发挥,进而强化心中原本所存的欲念。 岳夫人只觉全身燥热,十多年未曾发生的现象,突然再度出现┅┅她的下体竟然湿漉漉地渗出了淫水。端庄娴雅的她,平日相夫课徒,修炼内功,生活极为单纯,更由于身份的关系,行为一向规律严谨。自从女儿灵珊出生后,岳不群为了专心练武,和她早就戒绝了房事,这些年来她除了练武还是练武,可说是心如止水,古井不波;但此刻却没来由的感到心猿意马,欲焰横生。 躺卧在床的令狐冲,情况更为糟糕,他其实一进房便醒了过来,但由于自己与师娘均赤裸身体,为免尴尬他乾脆假意昏睡,以免难堪;但忍不住眯眼偷窥了岳夫人一眼,这一看可将他害惨了。岳夫人雪白娇嫩的肌肤,曲线诱人的身段,立即引发原本深藏内心,对于师娘的爱慕之情。令狐冲和岳夫人一样,脑中也是胡思乱想,思潮汹涌。他想∶「师娘中了淫毒,自己到底要不要冒乱伦之大不讳替师娘解毒?如果要,那自己不是要和师娘┅┅一想到这,猛然一股热潮由丹田窜起,体内乱七八糟的各股真气也迅速向下体汇集,雄伟的阳具像充了气般「腾」的一声,直挺挺、硬梆梆的昂然耸立了起来。由此这股气来得突然、猛烈,一时之间他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岳夫人闻声一惊,转头察看,顿时心中一阵悸动,心脏差点从口腔跳了出来。 原来岳夫人虽已年过四十,但除了夫婿岳不群外,从未看见过其他男人的下体,如今令狐冲胀成紫红色的巨大阳具,威猛的竖立在她面前,怎不叫她花容失色,惊诧莫名?进入脑际的第一个思考,竟然是「天啊!怎幺会这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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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笑傲江湖之岳夫人(四) 杜、葛二长老将令狐冲送入岳夫人房内后,二人便依计潜伏在屋外监视屋内的动静。葛长老因杜长老的一番话,因而平白丧失奸淫岳夫人的机会,心中实是懊恼不堪,连带也对杜长老产生怨怼之情。岳夫人白嫩光滑的肌肤、丰满诱人的胴体,不时的在他脑际浮现,方才进入屋内,又再次目睹岳夫人赤裸裸的美妙模样,不禁令他欲火高涨,色心又帜;他心想∶「老子吃不到,看一看总不违教主令喻吧?」于是便将木门上的裂缝加大,趴在门上窥视。 杜长老原就不齿他的为人,见状忙将其扯开,并放下防止屋内人犯脱逃的铁板。此举顿时激怒了葛长老,他冷笑一声阴沈沈的道∶「恭喜杜兄练成以耳视物的本领。」杜长老闻言一愣,呐呐的道∶「我几时练过这门功夫?」。葛长老接口道∶「既然如此,那杜兄又如何知道那俩人在屋内干啥?教主三令五申要我俩随时将屋内进度呈报,裨便教主适时带领那些在江湖上有清望的老家伙,亲眼目睹令狐冲的丑行;怎幺!你以为我爱看啊?急急忙忙的放下铁板!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你怎幺向教主禀报!」 杜长老被他振振有词的一阵奚落,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不安,更耽心延误教主大事,会遭受不测之祸,他思前想后只得低声下气的道∶「依葛兄高见,该当如何?」葛长老神气活现的道∶「把铁板打开啊!」杜长老闻言又是一惊,此室铁板乃临时装设,根本没有钥匙,这一下可要捅偻子了。此时葛长老奚落的道∶「没钥匙是不是?那就撬开啊!怎幺?你还怕他俩跑了?一个已被下了化功散,一个身受严重内伤,我俩难道还拦不住?」杜长老无奈,只得依言撬开铁板。 铁板一开,葛长老立即又再趴在门上偷看,杜长老生怕自己不能及时掌握状况,因此也挤在一旁眯眼向屋内窥视,此时屋内已是春色无边,肉欲横流。 只见岳夫人星眸微闭,檀口轻开,面部表情媚浪无比;她雪白的赤裸身躯,整个挂在令狐冲身上,疯狂的耸动摇摆,臀浪乳波配合着娇喘淫声,直看得二人血脉贲张、欲念勃发。葛长老率先掏出粗大的玉米棒,在手中挤压起来,口中还喃喃自语道∶「我的宝贝!忍耐一下!总有一天我会叫你进入这个骚婆娘的浪中,好好尝尝她骚浪的滋味┅┅」 杜长老知道葛长老的习惯,晓得他自慰时喜欢说些淫秽话语,以自我催眠增强情趣,因此对于葛长老的怪异举动,早以见怪不怪。但他眼见岳夫人与令狐冲激烈的交合,耳听葛长老呢喃的淫秽话语,因此也忍不住悄悄的手淫了起来;一时之间,二人都忘了要及时通报教主这档子大事。 此时岳夫人与令狐冲已到达欲仙欲死的肉欲高潮,屋外二人也滨临喷射的临界点;葛长老口中正哼哼唧唧的道∶「岳夫人!怎幺样?老夫的大棒槌弄得你舒服吧?要不要再用力一点?┅┅」他正陶醉在淫秽的幻想中,突觉后心一凉,长剑已透胸而出,他吭也不吭立即顺势伏地诈死,一旁的杜长老则没那幺幸运,已是人头落地,伏尸当场。 偷袭之人方要进屋,身后拳劲、掌劲、剑气已经接踵而至,一场大战于焉展开。以岳不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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