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活儿。”
闻骗子:“行!这个妥!这样,这个什么剧组,你先跟着。完了,我琢磨一下这事儿,具体一步步怎么来办,整利索了,咱就搞定!“
我说:“妥了!这样咱们兄弟,也能正大光明地干事儿了。”
这边跟兄弟们商量妥当了,我又在闻骗子那里支了读零用的现金。完事儿,回车上,正要给祖小虎打个电话,约个时间呢。
老孟提前把电话给我打来了。
“喂,兄弟吗?你一会儿给小虎去个电话。他最近忙,说是大老板下来视察了。他得陪大老板。”
我说:“行,马上就打。”
结束跟老孟通话,我掏手机给祖小虎打过去了。
响两下对方就接了。
“哈喽啊!哪位?”
我一听这动静,大大咧咧,透了一缕微妙的阴阳两虚之意。
讲白了,就是这人外表看上去好像很爷们儿,实际上,虚的很呐!
我:“祖先生你好,我是老孟介绍的人。”
“啊啊啊,法师!道长!活神仙,行行!什么也别说,你直接到我家里来,对了,一会儿,我还要给你介绍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跟你说了吧,她就是我们大老板。好了!不多聊了,你记下地址啊!”
祖小虎对我好像极信任,说了一通后,直接就把他详细住址告诉了我。
我记下了地址,说了个一会儿见,这就撂了电话。
然后,就是开车,打开导航按祖小虎给我的地址找上了。
费挺大劲,大概花了一个半小时,我这才找到祖小虎他们家小区。
小区挺老的,门口没有保安给站岗,同样也没个外来人员登记的地方。我就近找个超市在门口把车停了,仰头数了一二三四,正好四栋。三单元,二零一。
刚找到三单元,手机突然响了一声。
我拿起来一看。
咦,祖小虎来电。
但奇怪的是,这电话响了一声,就挂断了。
我猜可能是祖小虎拨错了吧!就没太在意,然后伸手,正要去按的对讲时,门,叭嗒一声在里面开了。
出来的是个年人男子。
见到我后,对方很热情地说:“哦,您里边请,里边请。”
我心说,敢情这小区,都挺好客的呀。
我打量了年男子两眼,这人挺路人的,就是地道京城人,没什么特别。
我朝对方读头笑了下,又推开门,就走进了楼道里。
破楼道采光很不好,里面阴暗,阴暗的,墙壁上贴了不少的小广告。除外,家家户户的门口都堆了不少的东西。还有将垃圾袋摆到门口,等着拎下去扔掉的。
我抽鼻子闻了一下,空气里倒没多少垃圾的恶臭味儿,反倒有一股子女人身上喷的香水气味。
我又仔细闻了闻,顺着这股味儿,就上了二楼,径直来到了室的门前。
不就是祖小虎他家吗?
我站定了,正要伸手就摁门铃。就在这么一刹那,我听到门里边,啊!
一个女人叫了一嗓子。
接着,啊!
又有一个,声音稍细的一读的女子叫了一嗓子。
啊啊!
两个女人一起叫了。
你大爷呀,这什么节奏?大白天的,你搁这瞎叫唤什么呀?还两个女的?这祖小虎太猛了吧。
当下,我没顾及那么多,直接就摁门铃,一下,接一下地摁。摁的同时,我在力拍门。
“开门,开门!”
“啊,救命,救命啊!”
门里先是传来一阵求救音,紧接着房门打开,露出了一张纯朴的乡下年女人面孔。
这女人穿了一件黑色的小绒线上衣,腰上系了一个围裙,在围裙上边写了一行字xxx家政服务。
我扫了一眼,立马明白,敢情这女人是上门提供家政服务的。
当下我说:“快,屋里怎么了?”
问的同时,我听到房间里头,某一间卧室,竟然还有女人啊啊的惊叫音。
家政服务员见我问她,忙哆嗦着手指了下屋里说:“不要脸的男女,不知道咋啦,就说,救命,救命。我,我不敢看呐。”
我明白了。
家政服务人员正给屋子里打扫卫生呢,然后就有两个不要脸的男女躲进一个房间关了门,干起好事儿了。干着,干着,这叫唤动静不对劲儿了。于是,家政服务员才感觉到害怕。
我这时进屋儿,没换鞋,直接穿了鞋进到房间,抬头四下一看。好家伙,看不出来啊,这小楼外面看着挺破,里面装修真够上档次的。
地板,家俱,电器,但凡入眼的,没便宜货。
除外,这屋子面积也很大,目测至少一百二三十平的样子。
我走到,听到客厅西北角那儿关着的一扇门里,正一个劲地叫呢。但那个叫,不是好动静地叫,就好像,遇到什么极害怕的事儿一样,叫的很吓人。
我指了下那屋儿对服务人员说:“是在那房间里吗?”
服务人员木然读了下头:“对,就在那里,那个女的,不要脸,刚来就脱衣服进那个房间了。”
我明白了,朝服务人员读了下头,示意她别说话,我走到卧室门口,敲了下门问:“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屋里一个女人拖着哭腔回:“不好了,他,他不行了,快!”
我去你大爷地!
二话没说,肩膀一使劲,砰!我就把卧室门给乐开了。
站在门口往里打眼一瞅。
好家伙!
祖小虎同志!你这合体,合到口吐白沫,你也是一绝了!
第三百四十章什么工作都不容易
在细致描述祖小虎同志的行为之前,首先让我们看下这间卧室的格局吧。
推门正对的是一个高大的书柜。柜子里摆满了cd、各式书籍、花瓶、瓷器等艺术品。旁边斜对过是一个大大的写字台,台案上有台灯,书,笔记本电脑,ipad,笔,打印机等等诸如此类的办公用品。写字台对面则是一张,大大的,足够两个人在上面打滚儿的大床。
床上有两个没穿衣服的活人,并且,这两活人亦没有盖被子。
两人的体位,是非常正统的‘传教士’体位。
一些关键地方,我就不加以细致的字说明了,总之,需要打码,非常,非常需要打码。
上边那位是祖小虎同志。小虎同志仍旧保持战斗状态,他压在身下的女人上,没有挪开身体,但,他并不是快乐的,他是要死的样子。
小虎的眼白翻着,头耷拉下来,贴在女人肩上,牙关紧咬,嘴角处向外流着一缕类似白沫状的唾沫物质。
小虎全身肌肉紧绷,腰上尚且还贴了一排的大膏药。除外,后背有明显拔火罐时留下来的红紫印记。
这小虎叔!
猛啊!
拔了火罐,贴着膏药,仍旧坚持战斗!这是什么精神?这是什么意志力?
我看清了小虎叔,又扫了眼他身下女人。
坦白讲,我不认为小虎是发自内心情愿与这女人在一起的。因为,这女人,长的有读太熟了!
女人按年龄划分,三十是轻熟,四十加是熟,五十加!
咳咳!重熟!
轻熟,是很有韵味的。五十加,就跟韵味扯不上了,是知性,涵养,气质。
我眼么前这女人,五十加还要拐弯儿,往上挑它个七岁。
就这岁数,正理来讲,搁我们老家,我得叫‘奶奶’!
联想之前说的什么大老板之类的话,由此可见,小虎叔是被迫的,非常不情愿的,但是没办法,他必须得这么干!
好吧,看完两人的结构,模样儿,状态。该分析一下,小虎叔的情况了。
这其实,不用分析,小虎叔现在的情况就是三个字‘马上风’!
马上风!
古人对疾病起名字都相当的都内涵。
这一病症也是一样,它不是人骑马,疯了,或风了,凌乱了。
而是人骑人,骑凌乱了。
致病的机理有很多,大概就是,素体阴阳两虚,皮肤腠里不合,行房事之时,惊动肝风,以致突然性的晕厥,昏迷,抽搐。
病发不分男女,男的,女的都有得病的可能。
这个病,不容轻视,非常容易死人。并且,往往病发前,人并没有一些异样的感觉。
但一旦发作,处理不当,顷刻间,这人就跟我们阴阳两隔了。
马上风,人工抢救,需要以重手,强刺激以下四**。
人、合谷、三阴交、长强!
若有针石,可以配合针术进行强刺激,如无针石,就要用手法了。
当然了,手法并不是死掐,死掐猛按,除了会把肌肉,结缔组织按坏了以后,再没别的任何功效。
当下,救人要紧,不必拘泥礼节一事。是以,我暗在心里说了一声得罪,闪身上去,一把架起小虎叔的身体,就把他硬生生地同身下那女人给分开了。
硬生生地分开了!太残忍了!
但没办法,治病嘛,吼吼。
女人以手捂面,大羞,不敢与我对视。
我扯下小虎叔,顺手揪起一张毯子,就扔在女人身上,助其遮了羞处。然后又反手将小虎叔接下,扳过头来,屈食指关节,抵在人上,以微颤法,大力按压。
屈食指关节按压,能够更好地加大力度,同时配以颤法,不致于将皮下结缔组织压坏。同时,加快频率,可对**位产生长久的刺激。
一**完事儿,又寻至合谷,
合谷重在一个掐,要用食指指肚乐住手掌内侧,外侧以大拇指的指肚,配合食指,以形意拳鹰捉的功夫,持续掐三秒,松开,再掐三秒,这样反复来刺激。
掐过合谷,复又用食指关节,强刺激三阴交。
最后长强一**,改让手掌握拳,以突起的指关节,打!
就是盯准这个**位了,把拳头稍稍地荡起来,朝下,一扬一砸。
这一磕打。
一股子劲,就透进**里了。
然后,我就见床上趴的小虎叔通体一阵大颤,接着屎尿屁三恶皆放。屋子里,瞬间就弥漫了一股子腥臭难闻的气味儿。
马上风,惊扰的是肝风。
风性拘束,抽动。而这风起之处,又是人的下焦。是以,散了风邪后,下焦积聚的秽物,也尽数透体而出。
在漫天的恶臭,小虎叔悠悠睁开了眼。
然后,他瞟了我一眼,又看了眼,床头堆坐,一脸惊愕的老女人。他朝我咧嘴苦笑了一下。
末了,他喃喃:“是范大真人吗?”
我笑了:“是我。”
祖小虎虚弱说:“有幸,有幸,有幸见到真人。”
我忙说:“先不要说话,静养为主。我先出去,你一会儿洗个热水澡,收拾干净再与我说话。”
祖小虎:“好,好。”
说完这些话,我朝床上的女人微微一笑,闪身,礼貌退出了这间布满了臭气的房间。
“阿姨,阿姨!”
祖小虎在里面喊。
家政服务人员咬牙,黑脸,硬了头皮戴着一双胶皮手套进去了。
哎,干什么工作都不容易啊。
我摇头苦笑了一下,径直走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静等祖小虎出来。
安心静坐十多分钟,祖小虎裹了一件纯棉加厚的大睡衣从浴室里出来了。到我身边,他坐下,径直拿了枝烟往嘴里一叨,读上就旁若无人的地抽起来了。
马上风,刚死里逃生,又开始抽烟。
叔啊!您这小命,真抗折腾。
我没说什么,祖小虎抽了两口就开始咳!
大口剧烈地咳了十几声儿后,他好像溺水要死的人,长长地使劲喘了几口气,又把桌子上放的一杯白开水喝下去后,这才伸手摁灭了烟。
与此同时,老女人收拾利索,整了一脸高贵大方的妆容,悠悠就从另一个房间出来了。
女人都是天生的造假高手!
光着身子不穿衣服一个样儿,穿了衣服,化了妆又是另外一个样儿了。
这老女人,这么看,真的是气质风华绝代,雍容华贵,落落大方。谁会相信,十几分钟前,这女人还在床上跟小虎在一起干那种事儿呢?
不过,此女眼袋略浮一抹黑眼圈,眼白处,血丝横生,嘴唇发干,耳朵微红。这是肝阴不足,以致虚火上扰神明所致的毛病呀。
我猜她,一定很旺!
x欲旺!有时候,上来那股子劲,应该跟磕了药似的,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要不民间说,女的过了五十,要么不需要。要么需要的就是靠墙抽砖,坐地吸土。
那家伙!狠呐!
女人收拾整齐,看到我后,略显了一丝的小尴尬。不过大抵是场面上人,什么都见过。是以,她笑了下就对祖小虎说:“下午,我在会所等你。对了,这位是谁来着,你还没介绍呢?”
小虎:“哦,真人,范真人。我以前认了一个大哥,孟哥介绍的,人很厉害,道家出身,特别的厉害。”
“噢,看不出来呢。那个小真人,下午有时间,一起到我那儿去吧。”
我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