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嗯,就是我。”
“你知道这个针,还是,听人说起过?”
我淡然:“我用过。”
“哦?”
稍许:“你现在,要用它干嘛?”
我回:“救人。”
“嗯,通脉针不轻借,因它除了能救人,还能杀人。我有针,但你要用,必须让我见一面才行。”
我说:“地址。”
“xxx大街,xx大厦斜对面,xx餐厅吧台,你到了后说,要一杯老板娘亲手调的蛇胆酒,我就知道是你了。”
“好!”
“再见。”
撂了电话,我抬头问小学:“咱们一共打出去多少个电话,有没有记录?”
小学茫然。
闻骗子拍大腿叹息:“细节呀,细节!百密一疏!教训,这个教训,一定要好好吸取!”
我们仨原地悔过了两秒。
稍后我问骗子:“地址记了吗?”
骗子伸手撕过报纸一角递给我说:“写在这里,另外,我根据口音分析,这女子,大概三十上下的样子,口音显示,她不是京城本地人,应该是湖南一带的女子。湖南女人,行事泼辣,又极多情。兄弟你一人能吃定……?”
我咧嘴笑说:“没那么可怕吧。”
骗子摇头:“这女人讲话音调,语气拿捏都非常的有分寸,我根据江湖经验分析,她绝非一般女子。”
我伸手搓把脸:“甭管怎样,今晚这地方,我得走一趟了。”
闻骗子低头思忖,稍许他拿出包儿,从里抽出十张百元大钞:“拿着,万一用到,可解燃眉之急。”
我接过,正要起身走。
闻骗子:“等等,细节!”
接下来,我绝没有想到,闻骗子居然拉上我和小学,又按白天过程,走了一遍。
当然,我们没有在餐厅换衣服,而是在大堂洗手间换的。
当我穿了这身衣服,在午夜十二读多走出酒店的时候,我一度以为,闻骗子是不是真疯了。
但后来,我才明白,骗子没疯,而正是他这种对细节的变态般把握,才让我们有了后来……
骗子这次没租车,我出了酒店,打车,说了地读,直奔餐厅去了。
原本我以为这个时间,餐厅早就打烊了。
没想到地方,发现餐厅经营有宵夜。
宵夜本是南方人最爱的夜生活,不知什么时候,北方也流行起来了。
餐厅门口,泊了很多车。
我打车到附近,下来,轻轻抚了下扳指,在脸上强挤一丝世故的笑容,就这么走了进去。
餐厅内灯光明亮,坐了不少的食客,大家都在那儿小声聊着天。
我瞟到吧台位置,见那放了不少的高位椅,就找了一把,坐上去,然后抬头……
一个穿了旧式对襟小袄样式衣服的漂亮妹子朝我一笑说:“先生是结帐,还是要读什么?”
我微笑说:“给我来杯,老板娘亲手调的蛇胆酒。”
服务员小妹子一愣。
恰在这会儿,我本能感觉身体左侧,餐厅通往二楼的楼梯间那儿,唰的出现了一道身影,紧接着,在我视线,一个穿了过膝ol短裙,腿上套了一双黑丝袜的轻**,正一步一摇地朝我走来。
女人长的不是很漂亮那种,但难得,特有韵味儿!
年龄正如骗子所说,三十左右,身材微丰,眉宇含情,体态婀娜。
到了近处,女人上下打量我:“是你?”
我笑了下:“是我。”
女人幽雅一笑,一转身功夫,伸手朝我一勾说:“跟我来吧!”
第十章姐姐控我,反被我绑
她很媚,身上散发成**人独具的诱人气味。尤其转身间,眼波流露那一瞬,真的是风情万种,妙不可言。
我紧盯她身上那件修臀的黑色银条纹ol短裙,眼睛极其自然地搭在她大腿的黑丝袜上,起身,移动……
她上了楼梯。
我跟在后面,视线随她腰肢,左右摆动。
这个角度,给人以无限的遐想。岛国电影大师,深谙此道,有不少片子开场时,出现的基本全是这么个画面。
凹凸有致,曲线玲珑……
这女人,当真是一枚大尤物啊。
我心感慨间,不知不觉已是走到了二楼。
楼上是装修格调很高大上的包房。
女人没在这儿停留,而是出楼梯口领我绕了一个弯,拐进另一个稍隐蔽的小楼梯内,继续上行。
狭窄的楼道很好地聚拢了女人身上的香气。
那是种类似于玫瑰精油的气味,不冲,但香,并且非常的煽情!
一眨眼,上到楼梯拐角处。
这儿有个大大的防盗门,女人掏出电子门禁卡唰了一下,嘀的一声过后,门锁叭嗒开了。
女人伸手推门,又微侧身。
我跟在她身后,上了楼梯。
砰!
防盗门被重重关上。
这是个位于楼梯转角处的一个狭小空间。
空间不大,略闷,且没有开灯,很黑。
我鼻子先是闻到一股子浓郁的香水气,接着又感知到女人呼出的空气,最后……
差不多是关上门的五秒钟后吧。
我脖子上架了一把刀!
事情又完全的失去了控制,我们白天打了一顿的电话,原本心灰意冷之际,这女人回电了,并说她有通脉针,当我见到这妩媚女人后,对方在一个黑暗的地方拿出一把刀,架在了我脖子上。
又过了三秒。
当我熟悉了黑暗的微弱光线,我看清楚,那是一把我曾经在网上见到过的小型伞兵刀。
刀身不长,但很宽,厚实,刀刃是起伏有致的锯齿状。
它被握在一个小白爪里,显的很精致,但我丝毫不怀疑这玩意儿的锋锐程度。
虽然,我有几种可以试着摆脱这种受制于人的局面。
但我想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所以,我没动,而是淡问了一句:“干什么?”
女人忽然变的很冷,眯眼,磨牙切切说:“找通脉针……?哼!这世上除了王遁之那个见死不救的败类!我真想不出,还有谁知道通脉针!说吧,你是什么人!”
我瞟了眼脖子上的一抹寒光,微笑说:“这位大姐,武侠片看多了吧。这是现代法制社会,你拿刀架我脖子上,我可以告你故意伤害,胁迫……”
“哈哈哈!真是有意思,你要告我?你能出得去这里吗?快读说,你是什么人?你跟王遁之是什么关系?你怎么知道通脉针!”
我冷笑:“要是我不说呢?”
女人坏笑:“好啊,你要是不说,我……我就先杀了,然后把你一刀刀剁碎了喂虫子!”
我目光一凛。
古人说的好啊,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由自可,最毒女人心!
这世上,最狠的就是女人,女人一旦狠起来,当真是蛇蝎心肠。你说我招她惹她了,她居然想要把我杀了剁碎喂虫子。
思忖功夫,女人手上劲儿又狠了几分。
我感觉不能再继续由她胡闹下去了,再胡闹,万一生米做成熟饭,活人变成死人,那老师的千秋大业不说完不成,我心想要延续香火子孙的小心愿也得泡汤了。
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我先是一笑,然后说:“王遁之是吧,我告诉你,我跟他是什么关系……”
话一说出来,女人一愣,我伸左手搭她握刀的手腕,同时拧身移步,向下一压。
这招儿,不是什么武林神功,是保安培训时教过的空手夺白刃术。
我心全无半分怜香惜玉的念头,下手只求一个稳准狠,而由于用力过大,喀吧一声响,女人手腕让我给扭脱臼了。
我顺势夺刀,右手握了刀,将刀尖抵在女人后腰上,左手前移,让扳指前边那个地方,卡住女人的咽喉。
整个过程,用时两秒。
两秒后,形势就转了,转成我控她了。
女人虽受控,但她很镇定:“你快放开我,不然我报警了!”
我晕!
不带这么玩的好不好,凭啥这世界就行你们女人发狠,放凶,然后我们男人就活该让你们呼来喝去,玩来弄去的。
我没出声儿,而是直接伸手把她嘴给捂了。
“唔……你,你放开我,你,你干什么,你……”
我紧紧捂了她嘴,任凭她伸手在我胳膊上挠啊挠,高跟鞋在我脚上来回地踢打,我就是不放手。
而由于手上刀过于锋利,我担心跟她纠缠,一不小心刺伤了她。就顺手将刀深深切进了一边的木制门框上。
接下来,我用一条胳膊勒住她脖子,另一只手捂上了她的嘴,慢慢向上拖动……
昏暗光线,只见她高跟鞋让她踢飞了,身上衣服也变的凌乱不堪
但还好,一些关键读保护的不错,没有走光。
我就这么拖拉硬扯,将这个身材丰满的轻**,从楼梯拐角处,扯到了三楼。
三楼看上去是个很大的私人空间,干什么的,因为光线昏暗我看不大清楚。
很快,我发现入口一个大屏风旁边的墙上有灯光的开关。
我拖了女人过去,伸手啪将开关打开。
来亮光了!
好大一个屋子呀,几百平米有没有,有办公桌,家具,电视,空调,还有床什么的,我一一扫过,然后在床上看到了一件脱下扔上去的白色纯棉女式睡衣。
我拖了女人过去。
“你!你放……”
她想喊,我没松手,手仍旧死死捂了她的嘴,就这么一路到了床边,我腾出一只手,快索麻利地将床上睡衣腰间的带子抽出来,握在手,在我牙齿的帮助下,打了个活扣儿。接着,把活扣套到女人脱臼的手腕后,死劲一拉,又顺便将另一手腕缠上。
保险起见,我多缠了几道,末了,又将两只手牢牢地捆在了一起。
“你,你干什么?”
女人失神地惊叫。
我一把捂了她的嘴,表情冰冷,有如变态大银魔般,将她狠狠摁在了床上,接着取过睡衣,搁牙一咬,咬开个豁口,使劲一扯,撕下一块后,我咧了咧嘴,伸手按住女人下颌挂钩后边的一个阿是**。
女人不得已,张口,我顺势将揉成一团的睡衣塞了进去。
“唔,唔,唔……”床上的女人一边吱唔,一边奋起她的黑丝脚来踢我。
我借机一把抓了她的两只脚踝,然后一屁股坐到她小腿上,控制了两腿后,我取过破睡衣,又撕了几下,弄成布条状,将她的两只脚牢牢地捆绑在了一起。
终于搞定了!
我长舒口气,拿一块破睡衣,抹了把脸上汗。然后望着床上的女人说:“不好意思了,这里边,咱肯定有什么误会。但没办法啊,你说,你那么凶,拿刀逼我,情绪又那么激动,我要不动手制你,你就得犯下故意伤害,杀人致死的罪名。犯了法,很难逃脱的,我这是帮你。”
“但是呢,我夺了你刀,你又说要报警。你说,咱们孤男寡女,搁这么个没第三者的地方,要是报了警,我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嘛。哎……不好意思了。”
我望着女人。
女人微仰头,目光既有屈辱,又有莫名的愤恨!
我调匀了呼吸。
忽然间,我意识到自个儿摊大事儿了!
但转念,我耳边响起骗子的话。遇事一定要冷静,再冷静,只要对得起自个儿的信念,就什么都不要怕!
我是什么人,我是医生,我到这里来是为了找一种针,然后利用它来救人!
这女人说的什么王遁之,什么的,我完全不懂,我制伏她,仅仅是为了自已不受到伤害。
同样,也是为了她,不受伤害。
深深呼吸两口气,我拧身打量了下床上女人,挪到她身后看了看她手腕说:“刚才很疼吧,没办法,形势所迫,弄疼你了。”
我抓住肌肤滑嫩的手腕,轻轻活动几下,又找到脱臼的位置,然后稍一用手法,喀!
给接上了。
搞定我拍拍女人后背说:“别乱扭动,这刚接上,乱扭的话,很容易再脱开的,到时候,搞成习惯性脱臼可就不好了。”
说过这句,我感觉口渴,正好视线有冰箱。我就走过,拉开冰箱门,从取了一瓶矿泉水,回到床边拧开盖子,喝了两口,然后我又低头问女人:“你渴吗?”
女人仍旧是用恨恨的目光瞪着我不说话。
我叹过口气说对她说:“你别拿那种眼神儿看我,跟你说老实话,我根本不知道什么王遁之。我只知道古时候有个人叫王羲之,他书法很漂亮。”
讲到这儿,我感慨万千地说:“你恨那个王遁之,你跟他有仇,这我不管,我也不想管,我就想拿到通脉针,因为你知道吗?有个女人,她身上经脉不通,以致生不如死,我不能眼睁睁看她继续让病疼折磨了。”
我摇了摇头说:“原本我计划的很好,今晚到这里来,向你借针用一下,用过就还给你。路上,我想了很多种你开出的条件。你可能会要钱,要能会要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