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女人绕到了钟鸣的身后,双手在钟鸣的身体上面不断的抚摸着,同时嘴里发出**的呻吟声。
整个地下室里面一片靡靡之音,楚南看在眼里都不禁暗骂了一声,感觉有点口渴。
终于,这个钟鸣的目光变得痴痴了起来,也身不由己的回应了起来,他的四肢无法动弹,只能够拼了命的向前伸着脖子,用舌头在回应着。
而在这个时候,这个女人却咯咯笑着向后退去,钟鸣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他的某处开始变得越来越大,无论如何都想要发泄出去,钟鸣喘息着,眼神有些炙热的看着这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浪笑了起来,那个白色发丝的五毒子用一种充满诱惑力的声音缓缓说道:“感受到她们两个的好处了么?只要你愿意,你随时可以得到她们两个,她们会尽情的满足你。你快点说吧,将你们赤组织的成员名单、所有的据点全部都告诉给我知道,将你们所拥有的所有关于大通钱庄的情报,也全都告诉给我知道……只要说了这些,她们两个会帮你,会为你做很多的事情……。”
钟鸣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那两个女人娇笑着,其中一个一边娇笑一边说道:“快点说吧,说完之后妹妹好好的让你尝尝鲜……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能够比和妹妹在一起更让人感到爽快?咯咯……”
钟鸣呼哧呼哧的道:“我们赤组织的成员有……。:”
五毒子的眼睛一亮,整个人变得紧张了起来,仔细的倾听着,偏偏钟鸣刚刚说了这么几个字之后,立刻就停了下来,眼神挣扎了起来,最后嘴里发出一声怒吼,大声吼叫道:“休想,你们这些禽兽休想从我嘴里得到任何的东西,杀了我,杀了我!!!”
楚南此时此刻也不得不感到有些吃惊了,这个钟鸣看起来之前应该饱受折磨,而此时此刻应该是他精神最为脆弱的时候,这样的两个女人如此的诱惑他,就连楚南都不敢保证在他这种情况之下还能够抵抗的住这种诱惑,那该需要多么强大的精神力啊?偏偏他做到了!在关键时刻做到了!
五毒子的眼中闪烁着怨毒之色,用力的点了点头道:“好,既然你愿意在这里继续被折磨着,那咱们就继续慢慢来,咱们走!”
那两个女人也有些怨毒的看着钟鸣,显然钟鸣的反应让她们两个很惊讶,同样很愤怒。
这三个人转身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却并没有关门,也没有注意到门后的楚南,估计是因为他们看钟鸣的状态已经不需要再额外的关这么一扇门了吧。
等到他们远去了,估计已经离开地下室了之后,楚南这才一步一步的从门后走了出来,一直走到地下室里面。
钟鸣垂着头,听到脚步声又响起,这才重新抬起头看向楚南,他的眼中带着几分迷茫,紧接着开始冷笑道:“怎么,五毒子都不行,又开始换人了么?你是什么人?是张司徒的哪条走狗?”
楚南四处看了一眼,这个冰冷阴森潮湿的地下室,真的不是一个人住的地方,而且这个钟鸣的身上受了这么重的伤,这些人对待钟鸣也实在是够残忍的了,张司徒建了这样的一个地下室,而且还在这里关着一个赤组织里面的重要成员,他真的像是表面看起来那样的憨厚老实?
楚南径直走过去,正准备要为钟鸣解绑,钟鸣声音有些虚弱的道:“你打算干什么?又要耍什么花招,直接就告诉我好了。”
“放心,我不是张司徒的人!”
钟鸣的身体一震,不过眼神里面却带着几分怀疑。
“我是从外面来的人!”
钟鸣冷笑了一声,道:“你不是司徒府邸的,那你是谁的人?是方寿年的人?是曹残的人?”
楚南道:“我说的不是张府之外的人。”
“不是张府之外……。”钟鸣忽然之间身体一震,一脸吃惊的看着楚南,惊讶道:“外面世界?”
“是,我正是外面世界进来的人。”
钟鸣摇了摇头,仍旧是一脸警惕的看着楚南,道:“外面世界的人是可以随便进入到我们大通钱庄的么?就算你真的是从外面进来的,你肯定也是方寿年的狗腿子,像你这种年龄,应该不会是外部长老吧……你是接引者?”
“不。”楚南微笑道,“严格意义上来说,我是未来的外部长老。”
钟鸣冷笑道:“外部长老?就是你这样的小毛孩子?”
楚南摇了摇头:“不管你信或者是不信……这样吧,常九天,你听说过么?
钟鸣严肃的问道:“你为什么提起我们庄主的名字?”
楚南笑着道:“你们的庄主不是方寿年么?”
“那是什么狗东西!”钟鸣破口大骂,一脸愤怒的道,“他不过就是一个卑鄙无耻之辈罢了。”
楚南点了点头道:“看样子九天兄在你们赤组织的眼里还算是比较靠谱的。”
“嗯,他这个人起码是有良知的,如果他能一直当上我们钱庄的庄主,或许用不了几年,钱庄确实是会变了样,可惜……哼,不过你也不用想套我的话,或者别想要和我套什么近乎,我是不会上当的。”
楚南道:“我知道你不会轻易的信任我,这样好了,你看看这个……。”
楚南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给钟鸣看了一眼,问道:“看清楚了么,这是什么。”
“这个……。”钟鸣瞪大了眼睛,大声道,“这怎么会在你的手中?”
楚南道:“我和你们赤组织已经接触过了,尤其是剑十二,现在我们算是合作伙伴的关系,为了避免遇到赤组织的其余的人的时候无法证明身份,剑十二将他的贴身玉佩交到了我的手里,据他说,这是他母亲在生下他之后就放在他身上的一枚玉佩,随后他母亲就死了,这些年来,他始终都贴身放在身上。”
钟鸣的神色之间变得有些凝重了起来,叹息了一声,道:“好,我信任你,剑十二是不会轻易将这块玉佩交到其他人的手里的,其实据我所知,他根本从来未曾交给另外任何一个人,既然他将这块玉佩暂时托付给你了,就证明他是完全的相信你。首领都相信的人,我自然是要相信。”
楚南道:“那么我现在是否可以帮你解开绳索了?”
钟鸣点了点头。
楚南过去将绳索解开,将钟鸣给放了下来,扶着钟鸣靠墙而坐之后,楚南替他检查了一番伤势,看到血粼粼的伤口,楚南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儿钟鸣身上所受的伤真的是太过于严重,不过对方显然也是不想让他死,所以有些伤口都是经过处理的,即使是这样,楚南仍旧可以从他的伤势上面看出他究竟是经受过了什么样的非人的折磨,而他能够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之中坚持了一年之久,可见这个人的意志力有多么的强大。
楚南将他扶好之后,说道:“其实,我是常九天的朋友……。”
虽然说暂时已经取信于钟鸣了,不过楚南为了让他发自内心的不再去怀疑自己,楚南还是将自己的身份以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都讲了一遍,当听楚南讲完之后,钟鸣果然脸色变得释然了,吐出了口气道:“首领做的没错,确实是应该与你合作,如果以后常庄主重新回来,我相信钱庄一定会变得不一样的,或许人人平等的那一天真的有可能会来临。”
楚南道:“你来说说你自己吧。”
“我其实是赤组织里面的一个核心成员,赤组织的人数不多,甚至还不到一百人,至于真正的核心成员,也就是类似于大通钱庄里面的长老的存在,总共不到十个人,我是其中一个。核心成员与其余成员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所知晓的情报会更多一些罢了,而且通常核心成员的实力也更强一些。”
“张司徒在多年前就开始接触我们赤组织,私下里面和我们赤组织达成了共识,我是负责联络张司徒的赤组织的最高首脑。”
“而就在一年多之前,我却得知了张司徒的一些秘密……他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
0849章可怕的野心家
楚南问道:“什么秘密?”
钟鸣攥紧了拳头,沉声说道:“如果说是秘密,也算不得什么秘密,我听说在前些天,常九天被逼的回不到大通钱庄了,方寿年叛变了常九天,只是恐怕我们组织里面的所有的人都认为张司徒只是迫不得已的吧,却不知道,这其实是张司徒在一年之前就已经私下里面和方寿年串通好的。”
楚南听得一惊,问道:“你所说的秘密,就是这个?”
“是!在一年之前,当时常九天成为钱庄的主人不久,但是他却深得人心,在商业方面,他是天才中的天才,而且他在用人方面以及其他的方面都很了得,最重要的是他这个人与前几任相比更加的宅心仁厚,甚至他还派人暗中私下里面接触了我们赤组织的人,基本上与我们赤组织在私下里面达成了共识,让我们赤组织暂缓各种行动,而他会在未来对钱庄进行改革。”
“于此同时,他也勒令钱庄里面的各种力量停止了对赤组织的打压,所以我们赤组织对常庄主的印象还是很好的,对他寄予厚望。”
“而在一年之前,因为我是赤组织里面负责接洽张司徒的最高层,我在张司徒的府邸里面无意之中撞见了张司徒与方寿年的私会,正常来说,张司徒是一个极其谨慎的人,所以那一次也纯粹是巧合。”
“而在他们的私会之中,张司徒就提议让方寿年取而代之……常九天是我们赤组织的朋友,而且常九天还是我们赤组织盼望了已久的最值得期盼的钱庄的领袖,我们自然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任我怎么都未曾想到这个张司徒居然如此的两面三刀,表面上忠心于常九天,私下里面接洽我们赤组织,可是背地里面却是勾结到了方寿年。”
“所以当时我就很震怒,但是不敢出声,就打算离开这里,将这件事情给通知出去,可惜的是……我还是被发现了,然后被他们府邸里面的高手抓起来,秘密的给困在了这里。”
楚南的心情有些沉重,这个张司徒外表忠厚,之前楚南就感觉这个张司徒要不然就是一个忠厚善良的人,要不然就是一个阴险可怕的人,如今看来应该是属于后者了。
张司徒做为大通钱庄的六大内部长老里面表面上最会见风使舵的人,实际上他却要比旁人所看到的更加的可怕,见风使舵虽然是一种聪明人的表现,但是那并不可怕,这个张司徒远远要比见风使舵的小人可怕的多。
钟鸣继续道:“他将我抓在了这里,现在整个地下室就只关了我一个人,其实之前还关过不少其他的人,其中有方寿年的亲信,有常九天的亲信,还有其他的长老们的亲信,只是那些人的身体都扛不住,多数都是早就已经交代了,然后就被杀死了,还有极少数是在严刑逼供的时候就死了,不过这属于极少数。”
钟鸣道:“之前的那个五毒子,想必你已经看到了,他是整个大通钱庄最顶级的用毒专家,同时也是一位医学宗师,所以他想要人死,人就会死,不想让人死,人也很难死。他一直都和张司徒走的比较近,但是却没人想到,他竟然会是张司徒的走狗!”
“所以,有他在这里,就算是有非人的严刑逼供,却也很少会直接将人给弄死了,通常都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已经在这里坚持了一年多了,嘿,就是因为他,所以现在还活着……。”
楚南道:“真是为难你了。”
“没什么为难的,我在这里的这么久时间,张司徒也过来了几次,可能是因为他们确信我不可能重新从这里活着走出去的缘故,所以他们说话也都不背着我,而我也知道了张司徒是一个有着狼子野心的人。”
楚南说道:“他是想要做这个钱庄的庄主吧?”
钟鸣吃惊的看了楚南一眼,随即到:“你好聪明,你说的没错,这个有着野心的张司徒其实是自己想要当这个钱庄的庄主!”
楚南叹了口气道:“越是这种墙头草,越是不会引起旁人的太大注意,想必他虽然与你们赤组织合作,但是你们赤组织也未必特别喜欢他,不过却也不会将他当成什么威胁,却不知道这个张司徒实际上要比你们所想的可怕的多,也阴险的多。”
“刚刚你说他劝方寿年篡权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方寿年或者是常九天当中不论是谁当这个庄主,和他有什么关系?但是如果将你们赤组织也考虑到里面的话,就不一样了。”
钟鸣的浑浊的眼睛里面似乎闪烁出了亮光,问道:“哪里不一样?”
“你们对常九天有好感,未必喜欢方寿年……如果常九天当这个庄主的话,大通钱庄会变得风平浪静,但是如果是这个方寿年坐上了庄主之位的话,或许大通钱庄会再次的乱了起来,显然他是看准了这一点。如果他是一个拥有野心的人,他就会喜欢看到你们两边鹬蚌相争,只有这个样子,他才会有一天能够有机会渔翁得利!”
钟鸣深深的吸了口气,此时他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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