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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果然有一个粉红色的大绣塌,虎枭将怀中少女放置床中央,平平地摆好之后,将她那一双洁白的玉腿作大字型分开。 好一副香艳欲滴的景象! 少女那神秘神奇的三角地带的隐密,因双腿已作极度的分开,一切的一切完全呈现在虎枭的两眼之下:花朵一样的阴蒂,虽不再红艳欲滴,却仍然傲然地挺立在小阴唇和那柔柔的茸毛之间,泛动着诱惑的光彩。 神奇的桃源洞口,半开半合,娇羞无比。 那欲掩还休的姿态,好像是在召呼你去探寻它洞口无上美妙,疯狂,消魂散魄的最好竟境! 虎枭脸上的青筋隐隐,口中气息加粗,大鸡巴一起一伏,跃跃欲战! 虎枭功行百穴,他的大鸡巴变得更粗、更大、更壮龟头上隐隐闪着一层精亮的红光,龟口中滴出了一滴晶亮的元阳。 虎枭抓住少女的一双玉腿,缓缓地向两边压。 玉腿几乎为他压成「一」字型,奇妙的桃源洞口,隐去它娇羞的面目,完全张开了它的洞口。 桃源洞口深,不知深几许! 此时,虎枭的大鸡巴,彷彿是一根烧红的铁杆,连蹲在一旁的那少女,也实实在在感到了虎枭鸡巴上的灼热的光焰。 虎枭火红的大鸡巴突然像一条柄枪,一技天根神箭,猛地射入少女的阴户口中。 只听「吱」地一响! 又粗又长的大鸡巴齐根而没! 「哎呀呀,……哎……呀……」 终于忍受不了这入心的麻痒快乐,娇声呼叫着:「哎呀呀,好痒呀!好痒!」「大爷,加劲!死死地冲,搞!」 「求你,亲大爷!我快乐死了!我要……」 虎枭的鸡巴一面猛力狂冲,一面悄悄地放开丹田所吸收的玄功,通过对花心的轰击,注入少女的体内。 少女回收着自已的媚功,更加疯狂了,她娇躯猛颠,阴户左右翻腾,因双腿还为虎枭牢牢地抓着,只能用双手抓自已的乳房作狠命的搓揉狂按! 鸡巴的冲击突然变野了,在阴户口中出入也像闪电一般地快速猛烈。忽地,龟头又突然死死地顶住了少女的花心,上下左右的磨擦。 这一磨一顶,简至象顶到了少女的心块尖上,磨着她每一根神经未稍,她忽地颠声张叫:「啊!我要死了,我受不了啦!」「大爷……亲大爷,你把我搞死吧!我不要活了……我愿死在……你的……你的鸡巴之下,……!」炽烈的阴液,像喷泉一样从花心口中射出,射上了那龟头,也射入紧顶着花心的龟头口中。 虎枭的龟头在这炽烈阴液的喷射下,无比强烈又奇妙的快乐,泌入他的心头和四肢。麻麻地,痒痒地,丹田中的热力忽然涌起,散魂消魄的快意麻醉了全身。他心中只有一个意愿,让鸡巴来几次无比疯狂的冲击,冲向这奇妙快乐曲顶峰。大鸡巴又开始冲、冲、冲! 猛烈地冲,疯狂地冲,狂野地冲! 每次都直捣黄尤! 每次都直抵花心! 少女在快乐的尖叫!疯狂地转动! 虎枭眼中射着猛烈的慾火,狂野的慾火,口中也「啊碍…」地叫唤着……经过一番又一番狂野猛烈的撞、碰、冲,虎枭的身子忽地僵硬,丹田下热力进发,一道白色的元阳,炸雷一样轰入少女的花心口中,一滴也不曾外洩和遗漏。 虎枭的鸡巴喷射完毕,身躯也瘫软下来,但他仍紧紧地抱着她的屁股,让自已的大鸡巴在桃源洞口安安稳稳地休生养息! 另一少女在旁边目睹这一场惊天动地的肉慾大战,一方面心旌动摇,慾火焚烧,阴户下早已是一片濡湿,另外一方面也十分敬仰虎枭这极为精湛的床上功夫。 她恨不不能以身相试,让自已阴户口咬一咬这粗壮长大,闪着红光的巨大鸡巴,究竟是一个什么令人欲仙欲死的滋味呀。 她幻想这只大鸡巴在桃源洞口中横冲直撞、倒海翻江,轰击花心的种种奇妙快乐,芳心中悠然神往,娇躯微微发热,脸上的爱意横生,慾火已在全身上下四肢百穴熊熊地燃烧起来。她像一只看见鱼儿的猫,扑上了虎枭那宽广雄壮,筋肉结背膊,一双洁白如玉的尖尖素指,紧紧抓住虎枭的两胳膊,红艳艳的小口不停地在肩膀处狂吻。 终于,她伸出了可香小舌,在虎枭那强壮有力的背膊上轻柔的舔,沉沉的咬。 虎枭那雄壮的男子气息和壮实的身体叫她不由的陶陶欲醉了。 她忍不住下体的需要,将奇妙的三角区,像男人一样在虎枭的屁股上下左右的摇动,磨撺,时时抛起嫩白的屁汲,重重地压下。
「拍,拍,拍……」 房间中轻响起她三角区拍击虎枭屁股的轻脆响声,轻脆锐耳,就如一首奇妹的乐曲。虎枭生平不曾遇到过如此骚荡野冶的女人,他知道这是因为她刚才目睹了自已和另一位少女结合而诱发了她的慾火焚体的绿故。 他心中突发奇想,想试一试插扬枊的滋味,看这位少女的功夫如何! 他猛地翻过身来,见少女眼中水汪汪喷着慾火,俏脸上流露着渴望和强烈需要的神情。见虎枭翻道身来,立即樱一咬,灵蛇一样香腻润滑的丁香小舌突入他的口中,像虎枭平日用鸡巴冲击女人阴户时一样猛烈地向最深冲击,向最深处去寻幽探胜。去获取更美妙去处。慕地,少女忽然感觉肚腹有一根硬绑绑的东西滑过。不由得惊喜过望,心念道:「莫非他的大鸡巴已恢复了威风么!」她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犹自害怕自已肤体的感觉急忙扭过光溜溜的身子,回头一望:啊!呀……! 好一只粗大壮实的鸡巴! 近七寸长的身子,棒槌一样粗大的身躯,红光闪辉,直挺挺,硬绑绑地直立在空中,真像一条张牙舞爪,昂首欲飞的巨尤! 少女芳心怒放,回身抱住威风凛凛,精神奋发的大鸡巴,又是亲,又是吻,又是咬,又是舔……那惊喜欲张的神态,那弹指艳冶的风情,叫人叹为观止了! 大鸡巴为她好一阵疯狂的折腾,这才趴开她的双腿,让阴户露开,张开她的桃源洞口,「吱」地一下响亮,大鸡巴整个被吞入阴户口中! 「碍…碍…」 少女突然张开樱桃小口,发出了长长的呻吟。 那又麻又痒,又无比舒服的感觉叫她身躯发僵。 龟头刚好抵住了她的花心,那颠悠悠的快感运浪一般袭过了他的全身。 她害怕这无比奇妙的快乐会因为身躯的动荡从而使它消失。 所以,她不敢动! 她要保留住这一刹那间她直上九霄的快感,这一令人每一条肌肉,每一根神经都为之发颠的快乐! 虎枭很懂得配合,但是他没有动,而且以他的龟头传来了更令人欲仙欲死的轻微颠动,使她的花心也尝到龟头的震荡! 「啊啊啊,我要死了,我要吞,吞你,要吃你……啊!我要,我要死,我要命,我……」她终于忍受不了这醉心动魄的麻醉,开始疯狂地摆动阴户,将大、小阴唇、阴蒂,阴阜狂野在虎枭的鸡巴根上磨擦,磨擦,再狠狠地磨擦! 随着她阴户的扭动和磨擦,虎枭可以明显地感觉到龟头在她那喇叭一样的花心上撞过来,划过去! 每一撞,每一划,都必定引起她自已的快乐,疯狂的尖叫和呻吟……虎枭突然感觉到,看女人的快乐和疯狂,也是一种极为新鲜的快乐和刺激。自已无需花费力气,也同样能从龟头上,鸡巴的肉体上面,特别是女人那狂野的浪态感受到一种男人自豪,自傲的优越感。 因为男人的性爱比女人来得快速猛烈,平日总是男人求女人脱裤。 而今天,阴阳颠倒,不及是「倒插杨柳」,女人骑在男人身上,而且,一切的主动和疯狂都发自于女方! 女人的狂野和浪态,虎枭可以静静地欣赏,但龟头在少女阴户口传来的一阵又一阵快感,却不容他努力地挺起屁股,好去迎战那越来越狂野的冲击,越来越凶猛的浪潮的冲击。「哇!碍…!」少女又不顾一切地尖叫了! 龟头深深地抵入花心口中! 少女身躯一阵狂野的悸动,…… 悸动中,花心口中喷出了炽烈的阴液。 这少女真怪!她的阴液,竟像男人一样随着身躯的悸动而喷射着……终于,她直立的娇躯扑倒在虎枭的胸膛,口中仍娇啼着:「我舒服,亲大爷,你真行!我快乐……快乐得要死了……我不行了,不行……!」少女口中「不行」两字一入虎枭的耳朵,立即激起了他雄性的威风和快乐,自豪!女人说「不行」! 男人偏要干! 少女的软弱激发了虎枭天性中的野蛮兽性! 他小心翼翼地将少女的身躯翻转,紧紧搂着少女白嫩的屁股,不让大鸡巴从阴户中滑出来。 他将少女的身躯摆正,又将她的双腿作八字型分开,并拿来一个枕头,垫在少女的屁股之下,然后,双手紧紧抓住少女的双乳用力的搓揉抚弄。 他不再怜香惜玉,硬挺挺的鸡巴对着阴户就是一阵狂轰滥炸……! 少女本来瘫软的身子,只片刻之间又开始活跃起来,这举动之间显得十分的娇弱无力。刚才那胡天胡地的疯狂,透支了她太多的精力,她全身疲软已极,身体间再也凝集不起力量。
她想向虎枭告饶,但一接触他那兴奋的,闪动着野兽一般光芒的眼睛,立即知趣地闭上了嘴。 因为她知道,在男人性慾高涨发狂的时刻,你最好表现也是顺从! 阴户口中传来了猛烈的快感,像电流一样冲击着她的全身,她想奋起应战,全身却是那样的娇柔无力。一阵又一阵快乐的冲击,使她禁不住要高声呼叫,来抒发心中的快乐,但呼出口的声浪,却只是一阵娇小细弱的软啼……但她这娇慵无力,弱不禁风的风情,却大大的激发了虎枭心底的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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