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叛军指日可待。
如此以来,可怜那些沿途的大小官吏,之前他们贪生怕死,投靠四王联军,均都犯了逆反的大罪!眼见四王联军溃逃,禁卫军一路追击!皇上平定叛乱,已是早晚的事儿,这些大官吏,俱都连夜收拾财物,携带全家老仓惶逃命。不少人投奔四王联军,谁料,各王的军队都乱成一团糟,哪里顾得了他们,又眼红他们行李中金银珠宝,不少官吏被联军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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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玄率领的禁卫军已行了两天两夜,每天只休息二个时辰,这种高强度的行军,若不是禁卫军平时练刻苦,怕是早坚持不住了。现在禁卫军早已超过任何一位藩王的军队,如此行军之法,让禁卫军中许多将领迷惑不解!他们不是追剿四王叛军的吗?怎么跑到叛军的前面去
?
秦宇忠更是不解,趁着大军休息之时,试探着问唐玄道:“皇上。末将有一事不解?想请皇上指点?”唐玄笑道:“你可是想问,联为何这样行军?”秦宇忠如实说道:“末将正有此问?”
唐玄却不直接回答,反问道:“宇忠啊,你说说,联为何要到南州去?”秦宇忠摇头道:“末将不知!”唐玄正容道:“因为联不想看到我天朝的将士们自相残杀!本以为去南州城可以离间四位藩王,将这次叛乱造成的损失降到最低点!无奈,四个藩王实在狡猾,又处心积虑数十载,想离间他们谈何容易?好在老天眷顾!德王以为大事将成,对其他三王突使阴着,而联又正好识破,不然盘驻岭那一战,就算禁卫军能打赢,怕也是元气大伤!如果真的那样,我朝的百姓不知又要受到少
?”
秦宇忠恭敬地说道:“皇上一片仁慈之心,怜爱百姓,万民之福也,上天自然恩泽皇上!恕末将斗胆进言,末将以为,四王本就不和,内哄只是早晚的事,只不过德王先行了这一招!”
唐玄微微点头,道:“是啊!怪不得四位藩王中,德王长得最胖,原来他早安排好一切吃得好;睡得好;自然就胖了他的儿子也最有能耐!说不定真是他亲生的这对父子不简单啊!其实联早该明白,四位藩王中最厉害的便是德王!当年晋王。康王,威王走得最近,隐有联合之势。可德王仍能在三王的夹击中,实力稳坐第二!说不定,他不想太张扬,还有所保留。现在看来,确是如此!既然德王的实力最强,咱们这次就要先从最弱的康王下手!”
秦宇忠问道:”皇上,您的意思是?大军先阻击康王?”唐玄道:“对!联现在也可以回答你头一个问题!盘驻岭最后一战,当日德王敢宣誓称帝,自是以为那场仗稳操胜券!也就是说,德王根本就没有想到过败逃这二个字!更没有做败逃的准备!所以,当日他们败逃,联不想追他们太急!逼得他们急了。拼起命来,总是不好的。而他们仓惶逃了再天后,士气必然低落。精神紧张,身体劳累!这时再战,咱们便占便宜许多!你今晚令大军好好休息,养足了精神,明天我们就阻击康王军队!”
秦宇忠知道皇上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不再多问,领命退下。
到了晚上,大军歇息,唐宴与蔡家志,秦宇忠等人安排明天的计哉;,江北天帐外求见,唐玄心喜,宣他进来。江北天进帐参拜,身后还绑了位女子!
蔡家志一见那女子,脸呢地一下便红了,因为那女子正是他好心放走的扶桑女忍者!蔡家志见扶桑女忍者连晋王那样的老头子,都能发扮男装,以假乱真,骗过他们的至亲!着实厉害,也难怪那日能骗得自己心软!好在皇上英明,识破她们的诡计,不然后果无法想象。
见江北天进来,秦宇忠这才想起,上次盘职岭大战,竟然没有看到这位天朝国数一数二的高手。
唐玄微微一笑,道:“老江啊,你来得正好!快赐座!联正在商量明天的大战,你来了,联也好听听你的意见!”江北天诚惶诚恐,连声称不敢,将背上女子放下,解开她的穴道,这才坐回座位上。
那女子慢悠悠地醒来。一见帐中这么多人,当即大惊失色,惊恐地说道:“你们,,你们是谁?快,快,,放了我!,,不,,不要杀我”
唐玄上下打量着那女子。轻轻击掌调笑,道:“哎呀呀!戏演得真好!小姑娘!你说联叫你红儿呢?还是叫你和美樱子?”
和美樱子眉头轻皱;仍装作慌怕地样子;道:“你,,唐公子?你说的话小女子听不懂!”唐玄笑道:“听不懂就更妙!联就喜欢看人家装糊涂!特别是喜欢看漂亮的姑娘装糊涂;当然姓娘还可以装得更可怜一些;最好是衣衫不整,青丝飘散泪眼红红脸上再加几滴晶莹别透的泪珠说话时;再哽哽咽咽,三句一小泣,五句一大哭!啧啧保准石头都被你哭软了。和美樱子小姐;要不要再拖你出去,等你化好妆了进来?”
和美樱子暗骂一声“变态”既然被他识破身分池没必要再装可怜;当下神态傲慢冷笑道:“哼!昏君;我扶桑国的忍者没有怕死的!你要杀便杀!”
“放肆!”秦宇忠见这女子对皇上无理,出声喝止!和美樱子丝毫不怕;昂首挺胸,得意说道:“放肆又怎样?我扶桑国大军战无不胜看你们能得意到几时?”
“你?”秦宇忠大怒,正要发火,唐玄摇摇手阻止他对和美樱子嘿嘿笑道:“好个战无不剩!二千忍者军在盘驻岭上死的一个不剩!真是厉害!联领教了!小姑娘;你有个很不好的缺点;联可要当面批评你!你想不想听?”
和美樱子有些紧张特别是唐玄那双眼睛越看越贼!于是扭过头去;不理会唐玄
唐玄慢悠悠地说道:“既然你虚心请教联就指点指点你话说男人挺胸,那是要展示胸肌跟武力!你一个小姑娘,有事没事别把胸挺那么高!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喂奶呢?,,哈哈哈!说罢唐玄笑得开心而淫荡!帐中的将军们却不敢芶同;可皇上都笑了他们只好陪着低笑二声意思意思!
“下流!无耻!”
和美樱子呸了一声心中对昏君的评价;总算跟许多天朝国的女子一了!
唐玄笑罢,道:“和美樱子!你处心积虑;收集情报知不知道为什么冈村宁次要赐死你?”和美樱子警惧地说道:“莫非”莫非?是你这昏君搞的鬼7”
正文 第二百八十二章 相煎太急 上
唐玄冲着和美樱子抛了个暧昧的眼神,得意笑道:“小心冰丹聪明!随便一猜,就猜到是联的计谋!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传去的假情报,并未造成什么损失,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刚村这小子胡乱猜忌,动不动就要姑娘自别。太不懂得怜香惜玉!相比之下,还是咱们的八世子古宇贴心的多,不如姑娘听联之言,跟刚村那子一刀两断,回到古宇怀中,岂不美哉?”
和美樱子警怯地说道:“你找小女子来,便是想挖苦我的么?”唐玄装出一脸的坦诚,道:“联英明神武,风格高尚,怎会挖苦一个姑娘!联实话告诉你也无妨!联与古宇也算有点交情,古宇被姑娘迷得神魂颠倒,联自然不愿姑娘受到伤害!以免他伤心,这次命老江救你,完全走出于私心!”
和美樱子不相信他,淡淡说道:“既然走出于私心,你便放了我!”唐玄笑道:“姑娘想走。随时都可以!不知姑娘想去哪里?听说你们扶桑忍者出卖了组织。比出卖肉体更加可耻!天朝虽大,怕也没姑娘的容身之处吧!”他说出卖肉体这几个字时,两只眼睛色迷迷地上下打量,看得和美樱子好不恼火。因为唐玄那表情,像是菜市场选菜的。
和美樱子冷声说道:“这是我的私事,用不着皇上操心!如果没有其他的事小女子告辞了!”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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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宇忠见这扶桑女子敢对皇上如此无礼,实在是无法容忍,正要请命去治她的罪。唐玄微微摇头,不让他说下去,对和美樱子道:“姑娘想走,联就不强留了!哎!可惜联一番好意,本想让姑娘立个大功,风风光光的回到扶桑,没想到姑娘这般固执,算了,姑娘一路走好!”
和美樱子不说话,转身走出营帐外面,见唐玄等人真的没有拦她,越发觉得奇怪,她立在帐外想了想,反正她已没地方去,不如问问清楚,看唐玄想做什么?于是,她又快速走进帐中。
还未说话,唐玄就在那儿击掌长笑:
“哈哈哈!联猜的没错吧!她这不是又回来了吗?不多不少;正好数到三十!”
“皇上神机妙算!”
秦宇忠,蔡家志等人齐声恭维!
和美樱子一见唐玄那得意的嘴脸,心中便十分懊悔,早知道就不回来。莫名其妙地又被他戏耍!可是人已经进来了,不该出的丑已经出了,该问的话,还没问呢。
和美樱子咬着嘴唇,希望疼痛能让自己少些愤怒,忍了一会儿。才静下心来,淡淡地说道:“刚才皇上说想让小女子立功?这话可是真
唐玄一本正经地说道:“君无戏言,千真万确!姑娘是聪明人,联也就直说了吧,你传话给你们的刚村殿下,就说联想和他谈谈!眼下德王早成丧家之大,跟着他。不但捞不到半分好处,反要受其拖累,而联是天朝皇帝!刚村殿下也是识时务的,何不与联合作?姑娘如若促成此事,岂不是扶桑国的大功臣?”
和美樱子暗暗思量,唐玄的话,说的极有道理,一个是皇帝,手握天朝最强的精兵,一个是叛乱失败的藩王,被禁卫军追得到处逃命!孰轻孰重,她岂能不知?
想到此处,和美樱子小心问道:“皇上真有心与刚村殿下合作?”唐玄道:“这是当然!就看刚村殿下有没有诚意?”和美樱子拿定主意,道:“明日三更!樱子会给皇上一个答复!告辞!”和美樱子说罢,身子一掠,便飞出帐外。不露半点声息,轻功之巧妙,请秦宇忠与蔡家志等人大为惊讶!
和美樱子走后,唐玄又与军中将领商量许久,方才各自散去。
次日,禁卫军早早吹号集结。埋伏于康王军队必经之路,另派一万步兵前去诱敌,一万骑兵准备绕敌后方拦截。
康王大军与晋王,威王差不多,三王无故被人冒冲,先是在盘鸵岭死战一天一夜,又被假王砍了不少军中将领,除去伤病者,能作战的军士不到出征渡江之战的一半儿。人心浮动,又加上各世子争位,将领们更加关心投靠那位世子。
康王有五位世子随军。耶律哈托为大世子,暂代康王之职,只是其余四位世子,对他也不怎么服气!自从康王失踪以后,五位世子早在军中暗斗过几次。只是,大多数军中将领还未表态,谁也不敢做的太过分。
这日,康王大军行致一处山林,眼见官路崎岖,地上最多乱石,两边都是高山峻岭,树林茂密,一般这种情况,是容易埋伏军队,耶律哈托命大军就地歇息,召来军中将领议事。
耶律哈托征询道:“诸位将军,前方多险岭,恐有埋伏,本世子想听听众将军的建议,是前进还是绕行?”
一位黑壮的将领,声如洪钟,昂首说道:“大世子,我们有十五万军士,难道还怕些山贼不成?依末将直言,当然是前进!若是绕行,怕耽误了行程,被禁卫军赶上,情况就大大不妙!”
耶律哈托捋胡沉呤,道:“你说的不错!可是这二天行得匆忙,来不及派遣斥候折一,就连禁卫军到底追那路联军都不知眼下我军万万孙山刀比,如果能避免打仗,就算多绕些路,也是值得的。依本世子看,不如”
“哼!,”
那位黑壮的将领冷。享一声,不再说话,似是对耶律哈托十分瞧不起。耶律哈托心中不快,本想发火,可转念一想。这位将领算是军中的一员猛将,他地位未稳固之前。不能动他。否则更乱军心。这怒气只好硬生生地咽下。
耶律哈托装出一脸的微笑,道:“当然,这事关系我军的安危,需得广征意见,各位将领都来说说,集思广益嘛!”
满营内的军中将领也都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
“大世子所言极是!眼下还是趋吉避凶为妙!多行些路,总比军士伤亡要好!末将愿追随大世子!”
“哼!本将军最看不起那些趋炎附势的小人!行军打仗,处处凶险,一切小心应对就走了,哪有遇到险地,就转头绕行的道理?”
“是啊,是啊!前面连一个人影也没有,便要绕行,传了出去,还不让人家笑话?”
“非也,让人家笑话,总比自投罗网,妄自送死的好!”
“放屁!这也要绕行,那也要绕行!如此下来,何年能回去?”
“大胆!曾黑虎!在大世子面前,你敢骂人!就不怕治你个逆上之罪?”
“你这奸邪小人!老子黑虎的人头就在这儿,你有本事便拿去!
军中将领吵得一团糟,耶律哈托也是心乱如麻,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眼看着就要打败禁卫军,父王却无声无息的没了,然后便是各王军队撤退。这仗败得邪门。
可是这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