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村宁次对唐玄颇为忌惮。自己最拿手地飞镖。人家都能轻易避过。昨晚其他忍者也朝唐玄与晋王躲地小屋里。疯狂发好一阵地暗器。可人家这时不好好地站在这里吗?想到此处。冈村宁次更不敢跟唐玄单挑。情急之下。他飞快地思索着。
突然。冈村宁次哈哈大笑。说道:“唐公子。你地。会开玩笑!吓人地。对不?”唐玄也跟着击掌笑道:“冈村君果然有勇有谋。更有见识!佩服。佩服!”说罢。他示意飞虎队收起枪。全部退出去。又故意问道“不知冈村君。怎样看破本公子不会杀你地?”
冈村宁次心里仍在砰砰乱跳。刚才他也是胡乱猜地。想道这位唐公子武艺高强。手下火器厉害。要害自己。早就害了。哪里会跟他说这么多!不过。他心里也没有十成地把握。毕竟人心难测。就是一只猫。捉了老鼠。也会放了捉。捉了放。玩上半天才吃掉!说不定唐公子也喜欢这调调。
好在唐玄果然没有加害他地意思。冈村宁次尴尬笑道:“唐公子地。够朋友。所以不会杀我!”唐玄说道:“本公子当然够朋友。连一百万赏银都可以不要!就是不知冈村君够不够朋友?刚才一试之下。冈村君有胆识!就是不知冈村君。会不会像陈世子那样。出卖朋友!”
“出卖朋友?”冈村宁次摇头说道:“我们地扶桑忍者。不怕死地。不出卖朋友地!最讲义气地!”
唐玄说道:“实不相瞒,其实唐某很想与冈村君交个朋友!只要是为了朋友,区区一百万两白银,算得了什么?冈村君是聪明人,聪明人都是狡猾的,本公子被陈世子骗过一次,所以要小心许多。如果本公子花了一百万两银子,却交了一个不讲义气地坏朋友,这不就亏了许多吗?”
冈村宁次正声说道:“唐公子放心!我们的,一路人的,性格相近的,一定能成为好朋友的!我以历代天皇的名誉发誓,一定不会背叛朋友的。”
唐玄见他神色肃然,又以天皇的名誉发誓,搞得有模有样,十分正规,便信了他,却不知冈村宁次在心中沾沾自喜道:“历代天皇,都是我们冈村家族的大仇人,我父夺取大权,成为现代天皇时,不知杀了多少他们的后人,我以他们的名誉发誓,以后就是背叛的唐公子,也是不怕的。这便宜占大啦!看来唐公子相信了我的话。”
唐玄请冈村宁次就坐,二人窃窃私语了半天,到底说了什么,外人也不知道。只知道后来二人俱是一脸淫笑的从房里出来。分外开心,这种场面,令人不得不想起狼狈为奸这个成语。许多人都有种不祥的预感。
中午时分,冈村宁次带着手下,出了群芳阁,直奔陈一平府中,一见面,冈村宁次便开门见山地说道:“陈世子,今天上午,见着唐公子地人,他
的,我们谈得很好的。女人的,大家都喜欢!”
其实陈一平,早就知道他去群芳阁,暗中盯稍的人,也早把冈村宁次与唐玄私下密谈的事,告诉了他。
陈一平见冈村宁次一回来就说这件事,反而放心许多。他呵呵自笑,劝道:“冈村殿下,唐公子可是个很狡猾地人,就连本世子都吃过他的亏。你可要小心啊!”
冈村宁次很不在乎地说道:“唉!陈世子你的胆子,太小的,唐公子地,我不怕。他被我骗了,还不知道,”
陈一平奇道:“冈村殿下,你骗了唐公子?你确信!”冈村宁次愠怒道:“信不信由你,我们扶桑武士,从不说谎话!”
“放屁!刚才还说骗了唐公子,现在又说你们从不说谎话?哼!这帮扶桑猪头,也太幼稚了!凭你也能骗唐公子?怕是被人家卖了,还在帮他数钱!竟然你如此狂妄,不听劝解,老子也懒得多费口舌,最好让你多栽几个跟头!”
陈一平在心里暗自骂道,脸上却微微陪笑,道:“冈村殿下误会啦,本世子怎敢不信你?你们扶桑忍者的话,当然千真万确!本世子是太过高兴,想为冈村殿下开个庆功会,祝贺殿下将唐公子玩弄于股掌之间!替我等出了一口恶气!”
谁料,冈村宁次竟然哈哈大笑起来,陈一平略有些不解,因为这笑声中,隐隐含有嘲笑地意思。再说,冈村是见过世面的人,自己给他办个庆功会,也不至于乐得这样?除非?……
陈一平还未想下去,冈村宁次已开心地说道:“哈哈!陈世子,我刚才是玩笑的,骗你的。唐公子太狡猾了,我的,被他骗了。所以,回来骗你,没想到你的,比我地更笨,更好骗,哈哈哈!……我现在心里舒服多啦!”说罢,冈村宁次放声大笑,小眼睛滴溜溜直转,打量陈一平,就像打量个白痴,嘲弄之意,不寓言表。
“他奶的,扶桑人都是婊子养地,都他娘的属贱地!老子先让你们狂妄几日,等我父大事成功,老子灭了你们。”陈一平恶狠狠地想道,郁闷之极,愤怒之极,没想到自己竟被这头小鬼子,给当猴耍了。
陈一平表面上仍不动声色,轻声笑道:“冈村殿下,真会开玩笑!本世子自叹不如!”冈村宁次摆手说道:“这个玩笑,是唐公子的,叫我开地,没想到真灵验,唐公子,狡猾大大的,了不起的。不过嘛,也很好玩的。”
陈一平问道:“不知姓唐的,跟冈村殿下谈了些什么?有没有提到本世子?冈村殿下,姓唐的不是好人,他说的话,你千万不能信啊!”
冈村宁次说道:“这个是自然的。他说你英俊潇洒,武艺不凡,我就不信的。我们扶桑武士才是英俊潇洒,武艺不凡,你的,没有见到,群芳阁的花姑娘,都喜欢我,不喜欢你!她们说我的长,说你的短。说唐家二公子的,更长!姑娘们喜欢长的,不喜欢短的。”
陈一平俊脸上,隐然含怒,这扶桑王子也太不是东西啦?看他身体奇短,尖嘴猴腮的样子,竟敢跟老子比?哼!老子才不信没你的长。他有些不快地说道:“冈村殿下,你的真的比本世子的长吗?本世子倒很想见识见识!反正这里也没外人,不如我们比比?”说罢,一脸愠怒地盯着冈村宁次的下面看。
冈村宁次一愣,随即又是长笑道:“陈世子,我们的,还用比的吗?你叫陈一平,我叫冈村宁次,你的名字当然比我的短啊!而唐家二公子,说他叫唐拳打一平脚踢宏飞棍扫烈云枪刺紫青风流潇洒只骗白痴二当家,哎呀呀,你看看这名字真长啊!没想到你们天朝国的人名,比海外西洋国的人,名字还要长啊!”
陈一平一听,顿时又可恼,又可气,没想到冈村宁次说的是名字,他还以为……算了,这位扶桑王子,就是头白痴。陈一平干笑道:“是啊,这名字真够长的。没想到冈村殿下还能一字不差地记住,真是难得啊!”
冈村宁次说道:“哎,是唐公子非要叫我背出来,说是给你听的。还说,你听了,生气的,一定会。没想到,你开心笑,唐公子说错了。”
“又是姓唐的小人?”陈一平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眼前这位忍什么者的,打个半死,最好把他舌头割掉。“老子出钱与他人合作,没想到竟然帮姓唐的传话过来气老子!”
冈村宁次见陈一平没说话,出声问道:“陈世子,庆功宴,你何时摆的?请云青、云紫二位姑娘来吗?唐公子说,她们功夫很厉害的。”
陈一平回过神来,说道:“冈村殿下要,本世子当然得摆!云青、云紫二位姑娘,是玉恒派的人,武功方面,自有独到的一面。只是她们还是姑娘,这种宴会,怕是不方便来!”
冈村宁次脸色不快,说道:“唐公子说的,果然没错!他说你跟云青、云紫二位姑娘,夜夜双飞,又说你,最好护食的,二位女子嘛!又不是老婆的,大家一起乐乐,有何不可?人家唐公子,就把群芳阁的姑娘,拿出来大家分享!你的,也太小气啦!见上一面都不行!”
陈一平越发郁闷,姓唐的群芳阁是妓院,里面的姑娘当然要出来接客。可云青、云紫怎能跟她们比?眼下跟他,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陈一平稍一思量,定下主意,反正冈村宁次未见过,云青、云紫二位姑娘,到时随便找二个丑一点的女子冒冲就是了。想到此处,陈一平郎笑道:“既然冈村殿下想见这二位姑娘,本世子晚上请她们过来就是!冈村殿下何不先去休息一会儿?”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书生军士
村宁次见陈一平答应,嘿嘿笑道:“多谢陈世子!不的花姑娘,群芳阁的花姑娘,哪一家功夫更好?唐公子说群芳阁的功夫好一些,我看,他的,骗人的。玉恒派的,一定好!陈世子,试过的,说说?”
瞧他那股淫样,陈一平有种错觉,这笑声似曾相识!哼!好好的扶桑国殿下,学谁不好?偏要学姓唐的那个无耻之徒?话又说回来,这姓唐的真不是一般的坏人,只谈了一个上午,把人家的殿下给带坏了!
陈一平带着鄙视,跟冈村宁次寒碜了几句,二人这才分开,各自忙活去了。
…………………………………………………
这天傍晚,唐玄回到徐文甫家中,叫人把孔然叫过来,这位孔大转运使,真是时来运转,本来已被陈一平作了替死鬼,逼进了死路,没想到皇帝从天而降,救了他的小命,虽然不能出外作官,但跟着皇上居住在一起,对一名官员,将是多大的恩惠?以后的飞皇腾达,前途不可限量啊!所以孔然每日吃得虽然差,睡得也是普通房屋,可心里分外高兴。他一听皇上召见,赶紧整好衣冠,前去拜见。
“孔然啊孔然,这几天没见,你又长胖了不少啊!这日子过得很惬意嘛!朕是不是要恭喜你?”一见面,唐玄便似笑非笑的来上这么一句。吓得孔然扑嗵一声,跪倒在地,姿势标准到位,额上却是汗珠滚动,他颤声说道:“罪臣不敢,罪臣不敢!皇上啊,罪臣这几日来,日思夜思,每每念及皇上的恩典和期望,罪臣都是汗颜羞愧,恨不得立刻自罪!只是……只是罪臣一死,并不能减轻罪行,更是对不起皇上,所以厚着脸皮,芶廷残喘,希望戴罪立功,为皇上效力!”
唐玄听罢,微微笑,赞道:“不错,不错!不愧是在朝廷里训练过的人!这谎话说得跟真的一样,朕也差点被你感动了!”
孔然慌忙说道:“皇上明察,臣可是句句肺腑啊,罪臣对皇上的忠心,可鉴日月!”唐玄轻笑道:“好啊!不如你就把心挖出来,让朕对着日月照照,看是不是忠心?”
“这……罪该死,请皇上饶命!罪臣还想留下小命,为皇上效劳!等罪臣以后死了!再挖出心来鉴日月!”孔然身子都快贴着地了,小心求道。
唐玄懒得吓他,随意说道:“你放心,朕要杀你,早就杀了!现在朕正值用人之际,你可要好好表现!若是再敢做半点对不起朕的事,哼!就算朕不杀你,陈一平跟晋王也不会放过你的。”
孔然磕头应道:“罪臣不。罪臣愿为皇上万死不辞!”唐玄说道:“孔然。你在南州城这几年。应该知道不少南州城地显贵吧!你将南州城地大户人家。有钱有势地。全都列出表来!明天一早。朕就要用!把这些人家地当今家主是谁?家中有多少子女。几房姨太?都清清楚楚地写下来。不得有半点错误!”
孔然说道:“是。皇上。罪一定办好此事!”虽说他心里有点奇怪。皇上要这些人地名单有什么用处?但他却不敢多问。知道地越多。死得越快!为官多年。他还是有这种觉悟地。
唐玄命孔然退。这才想起。前几日那个王涣。也应该在徐文甫家中住下。不知过得怎样?唐玄径直去了徐文甫处。还未进院。便听到徐文甫与王涣高声对吟。无非是些风啊花啊。愁啊酒啊地。贵在兴味盎然。声音也够大。就当是练嗓子吧!
唐玄推门进到院中。朗声大笑道:“徐兄真是好悠闲啊!诗意如花。妙语如珠。真让唐某羡慕啊!”徐文甫见唐玄进来。忙起身施礼。王涣也躬身作揖。徐文甫开心地笑道:“唐兄来得正好。不如我们三人趁着风景尚好。共同作几首好诗。说不定还能有传世之作。”
唐玄笑道:“这样也好。三人行必有我师!互相切磋一下文采。倒也是人生乐事!”说罢。三人分主次之位。一一坐下。王涣对唐玄满是敬意。一听唐公子要与他们作诗。心下狂喜。
唐玄说道“唐某先献丑了!就来一句‘花甲老妪谁染指’请二位对对?”徐文甫二人一听。俱都在心里暗呼惭愧。不禁摇头感慨。唐公子这对联出地?哎!仁者见仁吧!
这二人在心里仔细一想,过了许久,却没有想出半句来应对。徐文甫和王涣,都有些傻眼了,二人面面相觑,人家唐公子随口出一句对子,他们二人却是半天都对不上来!亏他们还自喻为,算是南州城的才子,整日对诗自乐,没想到这般不堪一对。
王涣红着脸,试探着对道:“弱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