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当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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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 第3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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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思燕不乐意,“我不,据我所知,台湾有个艺人,号称全民女神,她五十多岁仍然跟少女一样。”

    我知道她说的是谁,但情况不同,人家老公有钱。

    梁思燕娇嗔,“所以我问你支不支持,你支持我,我就能永远年轻,你女儿也会永远年轻。”

    这番话说的我心里甜蜜,却不是时候,我如实道:“燕姐,我是遇到麻烦才给你打电话的。”

    那边换了正常口吻,问怎么回事,我便简单说了,现在想用口服液获得何若男欢心,不让她跟我置气。

    那边笑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来来去去总是骗她,一次两次她可以不计较,次数多了她就不再信你,问题的根源你都搞错,送什么给她都是没用的。”

    我闻言忙问:“那怎么做有用,你给我出个主意。”

    梁思燕回:“你真离谱,我巴不得她跟你离婚,你还敢问我讨主意?对了,你要是想对阿妹好,口服液就给阿妹用,虽然不能让她醒来,但减缓衰老是可以的,还能保护她的五脏六腑功能不会减退。”

 第五百零四章 三月之约

    瞬间,我的思维被带走,又回到如何救治植物人的问题上,梁医生给出的意见很中肯,生命在于运动,人体内的各种细胞都是新生,到衰弱,再生,又衰弱,脑细胞也是。

    而植物人之所以是植物人,是指人大脑思维活动停止,不再和外界产生沟通。她认为,如果把人比作一款汽车,心脏就是发动机,轮胎是四肢,大脑则是电瓶。

    正常情况下,电瓶和发动机是相互相生的,发动机给电瓶送电,电瓶让发动机启动,并供应其他电子设备用电。

    现在发动机功能正常,但电瓶无电,发动机无法启动,这时候就需要借助外力,先让四个轮胎动起来,发动机产生热量,让火花塞被动工作,继而带动发动机燃烧,而后向电瓶充电。

    这个说法跟我的思路不谋而合,我也觉得阿妹需要运动刺激,记忆刺激,以及各种外界刺激,她肯定能醒过来。

    商讨半天,问题回到原点,何若男怎么办?

    梁思燕问:“如果何若男逼着你离开阿妹,你会不会同意?如果会,你就跟阿男好好过,如果不会,就放手。这是最明智的选择。”

    一语道破天机,让我无所遁形。再问梁思燕,“你又是做何想的?”

    梁思燕笑,“可能对我而言,你只是安琪儿的父亲,而不是我的唯一。”

    言下之意,何若男心里,我是唯一。

    可我不明白,既然是唯一,为什么要逼我逼的这么紧?

    梁思燕道:“她想不开嘛,或许过个几年,像我这般年纪,她就知道要如何对付你了。”

    我不清楚,这句话算不算是宽慰,但听她这么说,心里的确好受了些。后面挂了电话,不再问她,自己思考。

    老妈说,何若男是瓜女子,果然是没错的。因为傻,才会执拗,倔强,感情上看不开,可在其他事情上,谁敢说何若男傻?她比任何人都精明。

    可反过来讲,阿妹在处理感情问题时候就精明许多,我同样怕阿妹,但更爱阿妹。但对何若男,我则是怕多过爱。

    就当下来看,还是梁思燕最聪明,我在她哪里,就是霸道得意的男子汉,我想说什么都行,毫无隐瞒,而她提出的要求,基本上我没有不答应的,自己也从来不会提出让我难做的事情,我反而越发的要对她好。

    就拿口服液来说,最先让我带回来收买何若男,现在又让我拿给阿妹用,如此胸襟,不服都不行。再往深里想,若我真跟何若男过不下去,接下来第一选择恐怕就是她了吧?

    果然是,聪明人会把矛盾放在外面解决,不会拉扯到自己家里来。

    当夜无语。

    翌日,何若男提出建议,分居。

    她说:“我们以三个月为限,三个月内,我若回来找你,证明我们缘分未断,若我不回来,我们就去办离婚。”

    她说的很平静,很认真,也很郑重。

    我从床下翻出我的宝贝箱子,拿出竹扇,打开后端,抽出武藏刀锋,放在何若男面前,道:“这刀锋天下无双,无坚不摧,你在我胸口捅三次,我要不死,就同意你的提议。”

    何若男噗嗤一声笑,“这又是何必?”

    我回:“我是认真的。”

    我还要说话,她就扑上来,面前的武藏刀锋,被蹬落去一边,当啷作响。

    她咯咯地笑,“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给儿子取名何青山?”

    我愕然,“不是乱取的?”

    她道:“我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也不至于胡乱给儿子取名,有天晚上我们去松山看夜景,我估算,就是那天晚上我怀上的,本来想叫松山,可是又怕这样太明显,所以改作青山。”

    一席话,说的我泪奔,谁说这婆娘傻乎乎?不是一样的用心良苦?

    她说:“这是命啊!”

    可不是么?山上能有什么好场所,不过是站着就把事办了。多么俏皮的一句话,此刻听来却是异样的沉重。

    翌日,太阳照常升起,她穿了衣服,收拾行装,任凭我如何挽留,都坚决要走。

    “三月为限,我回来,就回来,不回来,你自便。”

    那武藏刀缝我攥在手心,血流如注,她也没看一眼,径直离去。

    同去的,还有白虞珊和何青山,外带一条大黑狗。

    大黑狗有些不舍,临上车又跑回来舔舔我手掌,而后扭头颠儿颠儿地走了。

    道士曾说我,想死死不了,活着不如死了好,就在松山湖前面不远处的酒馆里说的,当初我只当是句玩笑,今日才知道,一切都被他说尽了。

    她们去了樟木头老宅居住,可惜了这大岭山屋前大片大片的山茶花,那是何若男最喜欢的。

    看那车子消失在视野,我的心里莫名落空,如同丢了魂,又如同卸载了压力,失落,放松,又放空。

    张灵彦找来止血药给我包扎,小声念叨着:“大哥你真傻,怎么跟小孩子一样呢,女人走了留不住,自残是没用的,似你这么英武潇洒,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张灵彦心直口快,思维简单,说什么都是随心,我不怪她,只是说:“她只是暂时有事,终究会回来。”

    张灵彦撇嘴,“大哥你真笨,她要想回来,昨天也不会跟你在房间那么疯狂?她那么做,是要你一辈子愧疚,觉得一辈子都欠她呢。”

    我再次怔住,心堵。

    张灵彦又道:“不过大哥你也聪明,等她怀孕了,不回来也不行的。”

    我这才松口气,盯着张灵彦看,“你怎么知道?”

    张灵彦咯咯地笑,“阿珊趴在门口听呢。你两个一天不出门,不吃不喝,不累吗?”

    这话问的我面红,责怪道:“小孩子你懂什么?”

    张灵彦反驳道:“我才不是小孩子,那边有午夜档,我跟小妹莎姐都看过,我什么都懂。”

    我越发头大,对她道:“阿彦,你大姐走了,我现在不好受。”

    张灵彦则回:“我知道呀,就是因为你不好受,我才要跟你讲话,要不然,你一个人孤苦伶仃,多凄凉?”

    这话又问的怪异,我重新打量张灵彦,这才恍然,她已经不是先前那个吊着鼻涕一言不发充满自卑的小妹仔了,人家现在也是青春靓丽活泼可爱的大姑娘,不比其他人笨。

    我说谢谢你,不过我现在只想好好的静一静。

    她就一阵风地去了,在屋子里到处跑,哈哈笑着,“太好了,现在这里由我掌控,跟她们在一起还真不习惯,那个阿珊做的菜不好吃,还不喜欢别人说,看着人小,心眼可多了,我最烦的就是她。”

    我原本心情都放空了,猛然听到这句,心又不平静,扭头问她,“怎么说?阿珊怎么了?”

    张灵彦道:“她说你的坏话啊,总是偷偷跟大姐嚼舌根,每次嚼完大姐都不高兴。”

    白虞珊讲我的坏话?我的心顷刻乱了,仔细回忆这里的点点滴滴,白虞珊的一举一动,莫名后怕,细思极恐。

    可是又想到阿珊对何青山无微不至的照顾,又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对张灵彦道:“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阿珊,我不喜欢听。”

    张灵彦不知听没听到,在屋里转悠一番,而后没声了。

    我去了阿妹的屋子,静静地看阿妹,心里开始有了波澜。

    今日之前,阿妹在我心中占了大半,但在此刻,脑子里想的净是何若男,我竟然如此善变?

    想着就去握住阿妹的手,心里念:你若真是有意识,就给我个回应,好让我知道,我的选择没有错。

    猛然间,阿妹的身子忽然动起来,原来是打喷嚏,而且一连两个,打完喷嚏又恢复平静,继续沉睡。

    我却慌了,抱着阿妹激动,“阿妹,阿妹?你是不是醒了?你是不是听到我说话?你起来啊?”

    后面张灵彦晃悠悠进来,大咧咧回应道:“别激动啊大哥,她打喷嚏不代表她想你,而是她要感冒了。”

 第五百零五章 当如此筷

    阿妹果然感冒了,不但感冒,而且发烧,体温一度飙升到三十九。

    我吓的不行,张灵彦却不着急,说阿妹每换一处地方都会感冒发烧,去中山时候有过,去圣玛丽的时候也有过,现在来到大岭山,按道理也该有了。

    我要送她去医院,张灵彦则不用,自己配了退烧针打吊瓶,手法麻利的很。如此还不够,要采取物理降温,就是用毛巾帮她擦拭。

    至夜晚十点,张灵彦打着哈欠,我让她去白虞珊房里睡,说近日她太辛苦,也该休息,现在这屋子里没有外人,我来照看阿妹。

    张灵彦不依,就要守在这屋里。

    后面我连番催促,她才扭扭捏捏道:“大哥,植物人怀孕很危险的。”

    我闻言瞪眼:“说什么呢?”

    张灵彦小声道:“我看过新闻,说国内某地丈夫植物人沉睡三年,妻子怀孕产子,专家说,这种情况可以有,但是妻子植物人的情况下怀孕,是要出问题的。”

    我哭笑不得,“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做那种事?”

    张灵彦目光灼灼,“小妹说你就是那样的人。”

    一句话给我堵住,问:“小妹还跟你说过什么?”

    张灵彦回:“小妹让我注意些,遇到你喝酒一定要躲远,不然自己会倒霉。”

    无语!我说:“放心好了,我不会乱来,阿妹是我妻子,我会照顾好她。”

    张灵彦依然不信,扭扭捏捏,“那我在这里也不影响你啊,你照顾你的,我睡我的。”说完和衣躺去旁边床上,瞪大眼看我。

    狼藉名声在外,我也无奈。

    再后面的几天,阿妹身体上的动作越来越多,比如咳嗽,排气,喷嚏,这些不自然的动作都会发生,我问张灵彦,以前这样的现象多吗?

    张灵彦说不多,我就猜测,肯定是我的运动疗法起了效果,应该再进行。继而引申的想,靠人体推动她运动,毕竟能力有限,假如有个机器能代替人工运动,岂不是省力很多?

    我想到了惠红英曾经带我玩过的自动按摩床,那个机器有档位,可以动作,但只能运动腰腹,肩膀腿脚却是不行,我需要更高级点的机器。

    这个我问了白丽,才知道酒店还有一种新型设备,是个椅子,能坐两个人,也是电动马达,运动的话同样只是腰腹用力,腿脚无用,如果非要能带动全身的,就得定做。

    如此我去了趟江门,那个专门制作各种合欢仪器的家具厂,看了他们最新生产的各种椅子床,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玩意,没有一件我满意的。

    那厂长道,如果按你的要求定做,我们的动手能力没问题,但是图纸设计这块是个短板,以前我们倒是有个很厉害的设计师,可惜了,她家里出事,人逃往海外。

    那厂长说的是惠红英,这对我而言不是难事,再去找她即可。

    又是一个周末,唐娟来了,这次大包小包带的礼物更多,进来却看不到何青山,惊奇发问,“我小侄子呢?”

    我说跟她妈妈去旅游了,唐娟了然,将礼物放在桌上,叽叽喳喳,说起近日趣闻,都是出租屋的那些事,七八个男女同居一室啦,老夫少妻啦,半夜爬窗户偷窃啦,说的很带感,我听的索然无味,问她下午想吃什么,我亲自下厨。

    唐娟好打发,说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我去做饭,换张灵彦来,两个女人叽叽喳喳,说的好不热闹,咯咯发笑,都是些八卦。

    我这边刚炒了两个菜,外面唐娟抽着鼻子进来,眼睛红红,快要哭了。

    我这边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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