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意指着那个“虞”字对我道:这个字,读yu,不读lu。
我看了看,对她说:“不是读吴吗?”
第一百四十九章 大哥来救
阿莲车子开来,何若男扶着我上了后座,她自己则去骑机车。
我原本有心叫白虞珊上车,却看到白虞珊很自然地上了机车,并将何若男搂紧。那一瞬,有种奇怪的感觉涌上我心头,总觉得两个女人搂在一起不正常。
我问阿莲:“阿莲,你看那两个,有什么问题吗?”
阿莲刚将车子发动,闻言抬头去看,几秒钟后回头,“没什么问题啊。”
我提示道:“你看,她们搂的好紧,那个谁前胸贴着那个谁的后背。”
阿莲弱弱地道:“应该没关系吧,晚上骑摩托,挺冷的。”
我还是不死心,继续循循善诱,“如果是个女司机骑摩托载你,你会不会用自己的胸紧贴她后背?”
如此一说,阿莲才有点反应,道:“是挺奇怪的哈。”
我这才长出一口气,内心满满的成就感,好像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前面阿莲问一句:“你不是受伤了么?”我这才想起自己浑身酸疼,尤其锁骨部位,疼的厉害,赶紧让阿莲开车,送我去医院。
路上时候,阿莲对我讲了我被抓之后的事情。
我这边被抓进分局,那边阿莲跟随医生到了医院,她怕小妹有什么需要,结果在医院没呆两分钟,阿妹就挺着肚子来了。
阿莲不敢说自己是从ktv过来的,扯谎说自己头疼,来开点药,这才和阿妹待在一起,等小妹检查出来。
小妹出来后,又来了两名女警,详细问了许多,又做了记录,忙完都快一点。
原本阿莲要送阿妹两姊妹回家,结果医生又拿来一份检查结果,让小妹签字。小妹看完生气,不签。
如此就惹了麻烦,又过来两名男民警,将小妹带走,问带去哪里,却是不说,阿莲急的呜呜哭,阿妹却很淡定,拿起手机也不知给谁打的电话,不到半个钟,门外就来了个大肚子孕妇,说要帮阿妹解决此事。
再后来阿妹跟那大肚子孕妇走了,阿莲就自己在家里等候,整夜不敢合眼,手机也不敢离身。
听说小妹被警察抓走,我就无名火起,心说这班人还真是大胆,果真是要判小妹一个不配合强奸罪吗?
当下我就给阿妹打电话,先问她现在在哪,确定她无事后我再去找梁骁勇。怎么说也是干弟弟,帮过他几次忙,如今小妹出了这种事,他这个干大哥无论如何也得出分力。
结果阿妹那边一接通就是小妹的声音,让我一阵欣喜,问她如何出来的,说是王子聪王公子的功劳,委托自家老爷子半夜里直接打给市公安局局长,不到十分钟那边就把人放了。
如此我才在心里长呼一口气,可以安心的去医院。
到了医院门口,阿莲要扶着我进去,我摇头道不用。
我对她说:“阿莲你回去吧,阿妹她们马上就来了。”言下之意,怕阿妹看见阿莲跟我在一起。
阿莲眼圈就红了,她说:“我就是担心你。”
如此我心里也不痛快,再担心我,又如何?这里不是小三该出现的地方啊。
道理谁都懂,但真正事情到跟前,却由不得人。
尽管我一再说,阿莲还是不走,她道:“我不跟着你,我就藏在别处,远远地看你就好。”
这话说的又让人心疼,却又气恼。
小三不像小三的样子,超出了小三该操心的范围,那就是不是美好,而是危险。
实在无法,我对她道:“你先回去睡觉,等下检查结果出来,我给你发信息,如果问题不大,明日我去找你。”
如此,阿莲才肯坐回车里,却不走,要目送我进医院检查。
我在想,以前那个通情达理的阿莲去哪了?为什么感觉现在的她越来越烦了呢?
爱情专家左哲·本仁·南柯在书中讲到:当一个女人最烦你,最无理取闹的时候,就是最爱你的时候。当某一天她不再烦你,并变得通情达理,那么,祝贺你,她不爱你了。
每个男人最希望的,就是有个女人爱。同时,他最讨厌的,是女人爱的太深。
爱情七分好,这是真理。
医生给我做了全身ct,头部轻微脑震荡,左锁骨有轻微骨裂,需要贴中药,其他身体部位的红肿是肌肉挫伤,抹点药水就好。
总体来说,没什么大病,就看我有没有报警。
我问医生:“报警的话怎么样?不报警的话又如何?”
医生不好意思地笑,“报警抓到打你的人,有人出医药费,你可以躺在床上十天半个月,我们帮你恢复好。如果抓不到打你的人,你就回家去躺个十天半个月,自己恢复好。”
医生这个说法让我想起我大的一句至理名言:感冒嘛,治疗是一个星期好,不治也是一个星期好,不如不治。
医生这边刚检查完,我的结拜大哥王子聪就带领着夫人和我老婆小姨子到医院了,几个人气喘吁吁,神色慌张,好像是来见我最后遗容一样。
眼见我还活着,大哥才松一口气,过来急切说道:“怎么回事?我四处打电话找你,都不见你踪影,派出所没有,公安局也没有,你到底去了哪里?”
我很奇怪,问他:“你打给谁了,说没见到我?”
王子聪道:“派出所所长,分局副局长,还有你那个合伙人梁坤,都说不知道你怎么回事。”
听到王子聪如此说,我脑袋里面嗡的一声,怎么想都想不通,坤哥你可以不救我,但你也不能隐瞒我的情况,不让别人来救我啊。
转念一想,或许他也有难处,若今天晚上不是何若男忽然出现,我必然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他说没见过我,是将他的嫌疑跟我拆开,这也是无奈之举。
想起两个小时前,他还义正言辞地站在我身后,保护我。两个小时后,却是这个结果,我就不免唏嘘。
能让他做出如此决定,想必对方也下了大本钱。
王子聪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就把事情的前后经过讲了一遍,当然这里隐瞒了坤哥带我去谈判的事,只讲了是我独自去谈判,然后跟他们火拼,最后将他们打跑。
讲完我一阵唉声叹气,头痛不已。
王子聪问:“打赢了怎么不高兴呢?还是这个样子?”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大哥你是富豪公子,当然体谅不到我的难处,那厮是副镇长,权势滔天,晚上又被我抽了两耳光,肯定怀恨在心,他那么大的官,想要弄死我,跟捏死一只蚂蚁样。”
“我丢他个全家死扑街!”结拜大哥王子聪瞬间暴走,在医院走廊里面大吼大叫,“副镇长,好大的官呐,视人命如草芥啊,无法无天啊,我王子聪就站在这里,看他敢动我一根头发。”
我低头不语,旁边的大嫂却不高兴了,教训老公道:“瞎嚷嚷什么呀,你那么有本事,就帮阿发解决这个问题,在医院里瞎嚷嚷什么?”
王子聪闻言脑袋点的跟鸡啄米一样,拿出手机要打电话,看了半天又把手机装回去,对我道:“阿发,你系我细佬,小妹就系我妹头,佢今日对妹头做出呢种禽兽不如之事,就系灰我王子聪头上屙屎屙尿,我唔会放过佢。”
此时阿妹才开始表态,很随意地摆手,做哑语。
我还没翻译,那边阿珠就先说道:“不行,不能就这样算了,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必须给他一个教训,那个孩子满十八了吧?满十八就是成年人,要负法律责任。”
眼看大哥大嫂都情绪激昂,我心里才感到欣慰,自己来广东这么久,也不光是交了些狐朋狗友,也有几个真心帮忙的朋友。
小妹此刻也弱弱地道:“和他们打官司我倒不怕,就是那个医生化验报告,被他们拿去销毁了,又重新开了一份,让我签字,我没签。”
几个人立时面面相觑。
稍一转弯,我就有了对策,对小妹道:“无事,明日咱们来医院,我找个医生给你重新检查一次,再开一份报告。”
王子聪也在旁边帮腔:“对,就是这样,明着打官司,他们肯定输,我再去跟老爷子说说,找人举报他行贿受贿,市上管不了就去省上,省上管不了就去中央,总有人能制住他一个小小的副镇长,王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
至此,天色也不早,王子聪提议,大家先回家睡觉,明日再商议。
我们一行上去王子聪的霸道,经过树林阴影时,我看到阿莲的凯美瑞藏在哪里,黑漆漆的一片,寂静无声。
我想,阿莲肯定在车里静静地看着我吧。
想着,我就扭头看哪里,对着哪里笑。
这边霸道刚一点火,那边凯美瑞也跟着发车,这边开大灯,那边打转向,这边向前走,那边也徐徐启动。
王子聪夫妇坐在前排,后排小妹先上,我让阿妹坐中间,她却嫌自己体型臃肿上下不方便,让我坐了中间,自己坐了外面。
王子聪在前面高谈阔论,讲他法院里面认识谁谁谁,检察院里又认识谁谁谁,又说这次一定要让对方付出代价,要让他的副镇长都当不成。
黑暗中,我们三个都无声无息,我右手揽着阿妹,给她一个安稳的依靠。
左边,一只冰凉又胆怯的手,慢慢伸来,最终将我握住。
第一百五十章 对策
等回到家里,已经接近凌晨,忙碌了一晚上,大家都饥肠辘辘,阿妹前去煮面,我则躺在客厅沙发上休息。
左边锁骨骨裂,一阵一阵的痛,钻心的痛,就像电子脉冲那样,痛一下歇一些,我掀开那药膏看,骨裂的部位红肿淤青,心里暗自道:双节棍果然名不虚传,挨一下子这么伤。
小妹坐在对面,神情紧张地看着我,满满的都是担忧。
我对她道:“呐,这次事情过了,记住这个教训,不要随便跟人去ktv,那种地方本来就容易出事。”
阿妹乖巧地点头,而后道:“是阿雅她们诳我的,讲全部是女生,谁知道后来那个疯狗来了。”
此时小妹脸上已经清理干净,可见两侧有瘀痕,身上衣服也换了,但明显看出来那衣服不是她的,应该是阿珠借给她穿的,整个大了一号,t恤穿着身上像连衣裙。
我看到,她脖子上也有抓痕。
瘀痕这种东西,刚受伤的时候不会出现,等过上三四个小时就开始显现,七八小时后就很明显,昨天晚上医生的诊断肯定不准确,他看到小妹身上未出现青紫色瘀痕,鉴定结果上也不会写太重的伤。
那边小妹坐着无聊,就起身道:“我去冲凉。”
我立即叫住她,“无须冲凉,等下八点,我带你去医院重新检查,你的伤势情况要做一份新的鉴定报告。”
小妹哦了一声,又重新坐下。
我发现,自从昨夜的事情后,小妹乖巧了许多。
阿妹煮好面,我们三人吃。
阿妹问:你带她去找那个医生?
我道:“还能有谁,当然是干姐啦。”
如此,阿妹放心地点头,落在我眼里,感觉怪异,仔细想了想,放下筷子,问小妹,“头先是谁帮你检查的?”
小妹也放了筷子,看了看阿妹,酝酿了下道:“最先去的时候是个年龄大的女医生检查,都检查完了,又进来一个男医生,要重新检查。”
我一听就急眼了,却不好发作,强忍着冲动,用温柔的语调问:“然后呢?”
小妹眼眶里面就开始渗水,道:“我不给他检查,他就骂我,还想动手打我,是那个女医生拦着,他才没打到。”
卧槽!
我左右看看,问道:“那个医生是谁?”
小妹答:“后来听讲,那个医生跟他们家有亲戚关系,他在给那个疯狗治伤的时候,听疯狗讲了什么,就很气愤,要过来找我麻烦。”
小妹讲完,就不再说话,低头吃面。
我隐约猜到一点,应该是那黄毛对医生讲了,他根本没成功,所以那个医生想亲自确认,看看小妹的伤势。
目前唯一的问题是,膜破了,医生能分得清是什么原因破的吗?
如果医生能分的清,这件事还要麻烦,就像坤哥讲的,对方得手了,这件事有的谈,对方没得手,我却把他打个半死,那就是另外一种情况了。
我不明白法律在这块有什么标准,但我知道,即便是正当防卫,也有个过失杀人罪,对方已经失去了行凶能力,却被我打伤,我也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想到此,我心里一阵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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