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现在不好看吗?”叶竹澜觉得自己被秦安骗了,他明明经常说自己很很好看,很喜欢的。
“现在也好看啊,只是大一点更好看啊,而且我又不知道你的有多大?”秦安瞅了瞅叶竹澜的胸口,早一阵子的时候晚上偷偷看到过,也不知道现在长大了一点没有,冬天里穿着厚厚的衣服,光凭着起伏着的小轮廓也看不出来大小了。
“要多大才是最好看啊?”叶竹澜稍稍不那么生气了,她有些担心地问道,小心翼翼地不想从秦安嘴里听到的答案,是自己不符合的标准。
“各个年纪的标准当然不同,不过要是成年了以后,最少要有C以上,D就最好了,是E的话也不错。”秦安这么解释,就不至于误伤了小女孩敏感的心,叶竹澜还小,当然不需要拿成年的标准比较了。
叶竹澜柔顺的眉头微蹙,两根小拇指凑在一起一点一点,想了一会也没有明白C;D;E是什么。
“罩杯的意思,就是xiong罩的大小,不是你穿的小背心。”秦安的手搭在叶竹澜的后背上稍稍用力。让她离自己近一点,手指抚过去,没有感觉到xiong罩的痕迹。
“到底是多大啊?”叶竹澜还是不明白。
秦安伸出手掌,有一点点自然地弯曲,“这是A。”
叶竹澜莫名其妙。
秦安的手掌稍稍弯曲,掌心有75°的弧度,“这是B。”
叶竹澜挠了挠头发,自己也拿着手比划着,小嘴儿撅起来,赶紧收回自己的手,满脸羞涩。
秦安的手掌保持着掌心60°的弧度,五根手指稍稍分开,做一个抓的样子,“这是C。”
秦安扭转胳膊肘,手掌放在胸口前,做一个捧的姿势,掌心稍稍向里60°,“这是D。”
秦安的手掌依然放在胸口,掌心几近平摊,手指分开,“这是E。”
“就是这么大。”秦安顺手搭在叶竹澜纤细柔嫩的腰肢上,“我们中国人一般标准最大到D,很少有E的。E的xiong罩也比较难买。”
“流氓!”叶竹澜泯着嘴唇。娇嗔道,“你是不是总盯着女孩子的胸口看,要不然怎么清楚?”
“书上的知识。”秦安尚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廖瑜坐实了小流氓的称呼,听着叶竹澜喊自己流氓时,里边越来越多了一种羞嗔撒娇的味道,秦安心里美滋滋的,原来并不是“色狼”才具有这样的效果。
叶竹澜盯着秦安,眼睛里羞喜的神色迷人,小脑袋磨蹭着秦安的肩膀,把自己的脸藏起来,“秦安。那你……那你知道我的现在又多大了吗?”
“我怎么知道?让我摸摸就知道了。”秦安嬉笑着道。
“才不给呢!”叶竹澜抓住他佯装要伸手去摸的手,按住他不许动,拍了拍,才放开自己的手,学着秦安把手掌稍稍弯曲,掌心保持75°的弧度,“我有B了呢,还会长大的。”
“经常来喝我给做的汤好不好?”秦安问道。
“嗯。”叶竹澜轻声哼哼着,“那廖老师的有多大啊,她的好像特别大,比E都大。”
“不知道啊……我哪里知道她的有多大?”秦安一脸的虚伪,“我只要知道你的有多大就好了。”
“男孩子是不是都喜欢女孩的这里啊?”叶竹澜仰着头看秦安,额头顶着额头,感觉着他的呼吸,和他说着这些很坏很坏的事情,叶竹澜又是害怕又是欢喜刺激,呼吸不自禁地有些紊乱粗重起来。
“是啊,特别喜欢。”秦安搂抱着叶竹澜,紧贴着她的小腹,和她的身子缓缓地磨蹭着。
“等你可以亲我了,我就给你摸……”叶竹澜眼神妩媚迷离,满盈都是水色,红润的唇色粉嘟嘟地迷人心神,让人忍不住要一口咬下去,含在嘴里品味着。
……
……
放学后,秦安刚回到家,就接到了孙荪的电话,叶竹澜他爸单位的车空了一个位置,把叶竹澜也捎去了衡水市过周末,要周日下午才回来,原定周日去叶竹澜家玩的计划被迫取消。
秦安沮丧无比,他还琢磨着周六要哄了叶竹澜去小饭馆的呢,今天被这个小妖精撩拨的有些心头火起,想着让她做一些少女不宜的事情也让自己舒缓一下最近被荷尔蒙和肾上激素冲顶带来的烦恼。
“女同学?”李琴一直竖着耳朵。
秦安点了点头。
“和女同学关系近点没关系,但是学习一定要抓紧。”李琴叮嘱了一句,她可是看着了自己的儿子有事没事就和漂亮女孩子黏糊,好像也是最近才变得尤其显著。大概是进入了青春期吧?李琴还记得原来秦安和李心蓝不怎么对路数,现在两个人都约好了早上一起在走廊上念书了。
秦安又点了点头。
秦淮从屋外走了进来,满脸喜色,手里提着一瓶酒和一条好烟,“儿子,你没把喜事告诉你妈?”
“你瞧!”秦安指了指满桌子的鸡鸭鱼肉,都是李琴准备的。
“是得庆祝一下,咱儿子考了全校第三名,这个一中是稳当的了。到时候可要摆酒,现在先自己家庆祝一下。”秦淮放下酒和烟,就在不大的客厅里走来走去,压抑住不住那份喜悦,以前总担心着儿子的成绩,现在儿子在摸底考试之后再一次证明了他的成绩不是侥幸,儿子已经不再是只懂得调皮吵闹的懵懂顽童了,秦安哪能不高兴?
李琴擦了擦手,拉着秦安在饭桌前坐下,“中午的时候就有老师告诉我你考了全年级第三,我还不相信,孙大维也和我说,痛骂了他儿子孙炮一阵,我才确信了。”
一家人正准备坐下吃饭,刘明清拿着牙签剔着牙走了进来,看到李琴弄了一桌子让人食指大动的饭菜,翘了翘眉,“怎么,家里有喜事?”
“哪能有什么喜事。秦安期中考试考得不错,给他奖励奖励。”李琴眉开眼笑,她回家就准备着饭菜,还没找人谈谈自己儿子的成绩呢,那就像得了宝贝没地方炫耀似的。
“哦?秦安摸底考试的时候可是垫底啊。现在提高了?不错,看来也懂事了,知道要努力学习了,提高了几个名次啊……能进入全年级前百了不?”刘明清看着满桌子菜,刚才吃饭尽给人家敬酒,招呼跑腿了,都没吃几口,琢磨着要坐下来混一顿饭。
“进了,进了。”人逢喜事精神爽,一直和刘明清不对眼的秦淮,也没有给刘明清脸色看。
“那不错啊,等中考以后,秦安再考好点,要是想进二中实验班,只要不差的太远,找我帮帮忙,没有问题。”刘明清故意凑过去看那些菜,“我刚才和学区李主任吃饭了,他可是说了,明年二中的实验班可是要严格把关,不能随便什么人都放进去啊,不能降低实验班的整体素质,到时候你们家秦安想进,可有些难度,没有人面,不是塞钱就行。
“爸,好像期末考试就是全镇统一的七科竞赛吧,能够靠进全镇前50名的,就能进二中实验班吧?”秦安不搭理刘明清,自顾自地说话。
要是以前,李琴听着刘明清这番话,还顾忌着点后手,不得罪刘明清狠了,要留他吃顿饭,现在她却只是给儿子老公盛满了饭,没有请刘明清坐下的意思,谁让他就这么瞧不起自己的宝贝儿子呢?
“是啊。”秦淮点了点头。
“那我期中考试年级第三,七科竞赛靠近全镇前50名不是还有些难度?”秦安面带忧色地道。
秦淮这时候哪还不明白儿子的意思,笑了一声,“去年镇初中期中考试的前三名,七科竞赛都进入了全镇前二十名,进前五十有什么难度?”
“他……他考了年级第三?”刘明清难以置信地望着秦安,颇有些不屑地啜了一口,“你们一家子合起来玩我呢?”
“我们闲的干什么不好,合起来玩你?不信你就去学校看,去问其他老师也行。”秦安走过去打开门,“刘老师,你和李主任吃完饭了,咱这粗茶淡饭就不好意思留你吃便饭了。”
刘明清脸皮再厚,也没脸再想着蹭饭,哼了一声,丢掉牙签,甩手走了出去。
秦安把牙签踢出去,关上门,伸手就抓了一只鸡腿给了李琴,抓了另一只给秦淮,“吃饭喽!”
“不讲卫生!”李琴拿筷子打秦安的手背,和丈夫对望了一眼,看着碗里的鸡腿,都有些眼睛酸酸的,以前儿子可是看着鸡腿就一手抓一只自己吃啊,当爸妈的也觉得理所当然,好吃的自然要给儿子,现在儿子就这么自然地孝敬起了爸妈……
李琴和秦淮只觉得,这份喜悦,什么都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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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5章 毛线衣
第125章 毛线衣(求月票amp;推荐票)
饭后秦安要帮着收拾。被李琴按住肩膀坐在沙发上和秦淮一起看新闻联播。
“新闻联播有什么好看的?国内大事,国际大事和我们都没有关系。”秦安打了一个饱嗝,许多老一辈的中年人都将晚饭后的新闻联播当成一天必看的内容,关心国家大事,关心国际时事,其实操心的还是差米油盐。
“当然要关心国内大事,国际大事。你爷爷小时候就告诉过你,读书人不用出门,也知天下事。现在有了电视,报纸和古代不一样了,更能开阔眼界了。”秦淮叹了一口气,“你看,又一个好人死了。”
新闻里报道了以色列总理拉宾在特拉维夫遭到以色列极端右翼分子枪杀。
秦安怔了一怔,恍惚间想起拉宾这个名字在以后的几年都会经常出现,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和许多人一样,被绝大多数人遗忘。秦安也是在看了这则新闻,才想起了这个曾经在全世界都很有知名度的名字。
秦安只记得拉宾死亡的时间和记忆里稍微有些差错,但他也记不清楚曾经的具体日期了,九五年快要过去了,秦安记得的许多事情依然或分毫不差。或早点晚点地发生了。
例如世贸成立了,学习孔繁森活动开始了,拉宾死了,京九铁路铺通了,还有电视里刚刚播报的海尔集团兼并红星电器有限公司倒是失败了……这原本应该是成功了的,可现在秦安在新闻里看到的,原定7月份完成兼并红星电器有限公司的海尔集团,被一家突然杀出的企业抢走了到手的肉,这家企业正是利用红星电器迅速组建工厂,短短几个月内攻克了大半个中国的大渠道商,把他们的VCD碟机铺开了摊子,并且刚刚花了一个让人觉得很有暴发户不缺钱气质的数目夺得了央视标王。
为了配合宣传标王,央视新闻也不吝啬于详细介绍了这家企业,一家迅速崛起,迅速吸引专业领域关注目光的企业,在秦安眼里,这样的企业绝大多数都是在贪婪地吞噬着国家资产,在高明的欺诈和巧妙的经济手段下,制造出所谓的经济神话,但它们往往都只是昙花一现,就会像肥皂泡一样破灭,留下一段美丽的幻象而已。
这种只是玩弄着财富游戏,没有积累起足够的技术资本的企业,在秦安看来它们永远也没有让自己欣赏和关注的资格,还好新闻很快跳过了这一段,秦安对于第十世转世灵童经金瓶掣签认定,国务院特准坚赞诺布继任第十一世班禅额尔德尼的新闻更感兴趣。
秦安对于西藏的这些僧人感兴趣。却是因为那位神王,那位情圣,那位诗人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他在人间短短的25年,仿佛就是为了留下那些悲情绝美的诗篇。
他们是转世的喇嘛,他们的前世现世都在转动着经轮,诵唱着佛语,自己呢?秦安闭着眼睛,靠着沙发,他觉得自己和他们真有些相似。
“来来,你们给我试试这个,看看大小合适不,我好改改。”李琴忙完家务,拿着两件毛衣坐了下来。
刚刚织好的毛衣透着一股新衣裳独有的味道,毛衣握着有些凉,握得久一点就暖暖的。
秦安从小到大都穿着李琴织的毛衣,每年都有,搬家的时候有一大箱子,那些穿不了的就送人了,还能穿的也渐渐不见了,等秦安离开大学时。毛衣一件都找不到了。
当再有一个女人为他织毛衣时,再一次穿上只有真正爱你的人才会一针一线将她的关爱融进去的毛衣时,秦安只能细细碎碎地说着毛衣的事情,最有印象的一件毛衣是前边用红毛线绣了花的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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