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家同音,但是李虎还是不敢确信,如果只是同名呢,心中猜测着,但是听那几个庄稼汉口中所说,那颜盈铁定是个美女。 “美女,我最喜欢了。” 李虎爽朗一笑,大踏步向着前快步走去。 日上三竿,一间茅草屋前,一位弓着背的老婆婆,舀了一瓢木桶中的清水,颤悠悠的走到一身粗布衣的壮汉身前,笑呵呵道:“来,小伙子,这都是山泉之水,喝了解渴的很。” “谢谢老婆婆。” 接过水瓢,壮汉将水瓢中的水一饮而尽,用衣袖擦了擦嘴角流出的水渍。 接过空水瓢,这看起来足有七十好几得老婆婆,笑看着眼前壮汉道:“小伙子,现在到处都闹饥荒,我们这源村,倒是自给自足,种田养禽,你啊,要是真是无处可去,可留在这里,我们这外来人,还是很多的。”
壮汉有着一双深邃的眼眸,看了眼老婆婆,躬身谢道:“老婆婆真是好人,但是我一个外人,没田没地的,留在这里,又有何用。” “看你身强体壮的,我膝下无子,若是不嫌弃我这糟老婆子,你就留下替我种田如何,对了,还不知你的名字呢?” 老婆婆艰难的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椅上,喘着粗气道。 “我叫李虎,真是不知如何感谢你,我爹娘都被饿死了,如此,我便认你做娘吧。” 壮汉突兀的跪在老婆婆面前,激动的说道。 老婆婆哈哈大笑了起来,许久才平息住笑,说道:“真是天赐良福,竟让我晚年在得一子,快起来吧。” 与这老婆婆又寒暄了几句,李虎便开始替她修葺起看起来大风一吹,都要被刮翻的茅草屋,想到自己在这最起码要住上一段时日,李虎立刻问起这个干娘,从源村后面的山上,砍来了十几根粗壮的树,将茅草屋加固又多添了一间屋。 这老婆婆名为金华,是这村里为数不多的老人,添了李虎这个义子,她早就乐的将这消息通告了全村,李虎忙着加固茅草屋时,已有不少村民前来,看看金华的义子。 中午,李虎已忙完,厨艺虽不精湛,但是有一身绝顶武功的他,到了后山,打了些野兔猎物,回来便是一阵捣鼓,给金华做了一顿她这辈子吃的最好的午饭。 “虎儿,这是我从隔壁张家给你找来的几件衣服,她们家的男人去年上山打猎,被猎豹所伤,重伤不治,留下了一家孤儿寡女,衣服也没人穿了,你就将就着穿吧。” 李虎正在院中劈柴,金华拎着一大包衣物走了过来,而她身后跟着一个看起来三十出头的村妇。 李虎赤着上身,一身古铜色的皮肤,精壮的肌肉,让那村妇看了,羞怯的低下了头。 接过金华手中得包袱,李虎便说道:“娘,那我得去谢谢人家。” “呵呵,呶,这就是隔壁的张家媳妇。” 金华回身指着那村妇说道。 李虎仔细一瞧,这村妇模样绝对不赖,一张小巧的脸膛,柳叶弯眉之下,是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薄如蝉翼的粉唇,似是经过雕琢一般的恰到好处,身上虽穿着粗布麻衣,却遮挡不住她那曼妙的丰腴身姿。 “谢谢,不知大嫂如何称呼?” 李虎挠了挠头,傻笑的问道。 那村妇点了点头,柔声道:“我叫婉柔,不用谢得,还望大兄弟不要嫌弃这些衣服。” 李虎朗声笑道:“婉柔姐,我怎会嫌弃,我娘对我如此好,你又借衣与我,我李虎粗人一个,感谢的话就不多说了,下午我再去山上狩点野物回来,晚上来我们家吃饭吧。” 婉柔脸上一红,轻声拒绝道:“那怎么可以啊。” “张家媳妇,我虎儿说得对,反正你和两个女儿在家,晚上一定得过来。” 金华也在旁说道,心里对自己这个刚得的义子更是赞赏。 有金华的话,婉柔再无可拒的话说,瞄了一眼李虎精壮的上身,脸上红晕更甚,说了两句客气话,逃也似的走了。 夜晚很快来临,李虎备了几道小菜,与金华一起等待着婉柔来临,果然婉柔没有失约,随她一起来的,还有两个女孩,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而另一个则略小点,十四五的样子。 “童鑫,童乐,快来,坐在婆婆身边。” 金华见到两个小女孩,站起身开心的招呼道。 两个小女孩也不见外,蹦跳着到了金华的身前,只是打量了下李虎,便与金华一起坐了下来。 婉柔也走了进来,而手中也提着一个酒壶,李虎一看到酒,脸上露出了憨笑,他早就在暗暗叫苦不迭,这么好的一顿野味大餐,若是缺了酒,那就好比一碗好汤,却缺了最最重要的一副佐料一样。 “婉柔姐,怎么这么客气,说好了我和娘请客的嘛。” 李虎站起身说道。 婉柔笑了笑道:“反正在家也没人喝,我想你一定会喝酒,所以就拿来了。” 李虎忙伸手去接酒壶,不小心触碰到了婉柔的手,那柔若无骨的小手,传递着温热与滑嫩的触感,李虎假装不知,反而紧紧握了一下她的手,才接过酒壶。 婉柔俏脸一红,低头斜视了一眼李虎,她真不知道李虎是故意还是无意。 “坐吧,张家媳妇。” 金华没看见两人手碰手的刹那,开口招呼道。 李虎闲天热,赤着上身,桌子小,婉柔也只能坐在他身边,或许是很久没有和男人如此近距离接触过,婉柔有些扭捏的坐姿,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打开酒壶盖,李虎笑问道:“娘,您老可喝一杯?” 金华摆手道:“我不会喝,给张家媳妇倒点吧,她能喝一点。” 婉柔一听,立刻摇头道:“我……我还是不喝了吧。” “不喝怎么行,今天是我金老婆子得义子的喜庆日子,就算庆祝了,童鑫、童乐,你两个丫头别光看,快吃吧,这都是你们这个叔叔在山上打的猎物。” 金华笑着招呼着。 两个丫头没有一点拘谨,拿起筷子就吃,看着她们狼吞虎咽的模样,显然是很少吃肉,这也难怪,李虎听金华说过,这后山常有豺狼虎豹出没,导致村里的人不敢再去打猎,最多在山边砍些柴木,不敢深入山内去狩猎。 倒了一小杯酒,李虎一闻酒味,便知这是烈酒,举起杯子,李虎说道:“婉柔姐,初次相识,小弟敬你一杯。” 见李虎敬自己酒,婉柔只得也举起酒杯,与李虎碰了一杯,喝了个底朝天,李虎便又倒了第二杯,吃了几口菜,又劝婉柔喝了一杯。 经过无数场酒场的李虎,劝酒的本事,哪是婉柔这等女人能抗拒的,只是一盏茶时间,已下了五六杯,或许是高兴,婉柔丝毫不惧,与李虎竟改换大腕喝酒。 她的两个女儿早已吃饱,回家休息去了,而金华因为年迈,也不能熬夜,也已住进了李虎新搭的草屋之中,距离李虎与婉柔喝酒的草屋足有六七米远。 婉柔面带酒红,吁吁的直吐酒香,眼神迷离似乎已看不清眼前的人,但是还照敢与李虎拼酒,李虎见她喝得差不多了,便想起今晨遇见的几个庄稼汉。 “婉柔姐,你们村里有个叫颜盈的人吗?” 婉柔咯咯笑道:“是啊,也才来我们村不久,你从哪里知道的?她可是我们这得第一美女。” 李虎靠近婉柔,双眼直视着她轻声道:“第一美女,我看不见得,倒是婉柔姐,长相如此俊俏,这村内第一美女,你才是名副其实啊。” 男人特有得味道喷面而来,婉柔脸红红的看了眼李虎,娇声道:“大兄弟真是说笑了,我长得可不好看。” 见她如此娇羞,李虎突然抓住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夸赞道:“婉柔姐谦虚了,我虽是个粗人,但也懂得闻香识人,若是你这模样还称不上美女,那什么女人才算得上美女呢。” “大兄弟,你……你喝多了。” 婉柔挣扎着想抽回手,但是李虎是个男人,他的力道又岂是婉柔这等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可以挣脱开的。 李虎凝视婉柔,感叹道:“我娘说了,你一个女人,却要扛起整个家,又带着两个女儿,生活如此艰苦,我李虎虽无什么本事,但是种田干些粗活倒是一把手,婉柔姐,你就做我得老婆吧。” 说着,李虎手上一使劲,将婉柔拽到了自己的怀里,婉柔轻吟一声,加上措不及防,整个人斜卧在了李虎怀中,看着李虎强壮的体格和他俊朗的外表,婉柔在一刹那,竟不知如何抗拒。 紧搂着怀中美人,李虎俯视着那一张俏美的脸蛋,喘着粗气道:“婉柔姐真美。” “你……你怎可对我这般,若是让金婆婆看到,岂不要被笑话我不守妇道。” 婉柔见自己挣脱不开,便想拿出金华压制李虎。 但是李虎又怎会不知,此时的金华早已酣睡,除非婉柔失声尖叫,或许能吵醒她,但是怀中美人,似乎根本没有要尖叫喊人的意思。 大手顺着软软的腰肢向下,拖出婉柔丰腴得股瓣,轻轻一捏,李虎顺势单手揽住婉柔的脖颈,将她身子倾起,近在咫尺的娇美面容,让李虎不忍粗鲁。 “婉柔姐,你就从了我吧,难道你就不想重温男女之乐,再说,这里就你我二人,我俩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不说出去,便不会有人知道。” 李虎一脸认真的说道。 婉柔气喘吁吁,单手挡在李虎身前,却不经意间按在了他的胸口,感受着手上强壮精硕得肌肉,婉柔的心在一瞬间被融化,她又怎么不想男女之间的情事,而且以她的长相,村里追求和想占有她的男人,也不在少数,但是却没一个男人,会有眼前这个男人的胆量。 看着婉柔微微闭上了一双美眸,李虎已知她不会在反抗,怀抱起她,径直走进了才修葺好的卧房,将婉柔横身放在木床之上,李虎猴急的俯身压了上去。 “嗯……” 婉柔嘤咛一声,睁开了美眸,迷离的眼神看着李虎,轻呼道:“大兄弟,请……请你快点,我还要回去照顾两个女儿。”
李虎知她催促自己的用意,并非是着急回去,而是酒精麻痹了她的大脑,加上自己是个男人,试想一个好多年都没和男人发生过激情的女人,和一个男人独处,就像干柴遇到烈火,怎能一下不烧起来。 想到自己来到这世界的第一个女人,李虎当然要细细品尝,如若自己太过野蛮,也怕吓到这个村妇,看着身下娇美人,李虎双手轻轻解开她腰间的束衣粗绳。 粗绳一开,婉柔身上的麻衣也随之向两边敞开,李虎吞了口口水,因为在麻衣之下,竟然直接是婉柔的娇体,原来她没有穿内里的衣物,李虎更想,是不是婉柔根本没有肚兜和束衣之类的小衣物。 虽然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但是婉柔那娇挺的圣女峰倒是不小,硕大的没有丝毫下垂之意,峰尖上的两捻粉尖,也早已因为婉柔的激动而发硬翘起。 低头狠狠的嗅了一口那圣女峰上的淡淡香味,李虎恶作剧的用手指捻住一颗粉尖,轻轻的一捏,顿时惹得婉柔娇呼不已。 “不……不要碰那里。” 李虎轻声笑道:“那要碰哪里,是这里嘛。” 他得手顺着婉柔的小腹向下一探,婉柔立刻娇羞的伸手想去阻止,嘴上更是哀求道:“大兄弟,不要这么折磨我啊。” 李虎摇头道:“我们现在都这样了,你怎能还叫我大兄弟,我叫你老婆,你叫我夫君啊。” “夫……夫君……” 婉柔皱眉看着李虎,突然身下粉缝被一根细小之物钻入,她刚要惊叫出声,却被低下头的李虎,堵住了唇,只听婉柔“唔唔”了几声。 李虎温柔得让四片嘴唇轻轻的磨擦着,并且用舌伸进婉柔的嘴里搅动着。 只见婉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轻轻的在李虎的背部滑动着,柔若无骨的娇躯像虫蚓般蠕动着,似乎还可听见从喉咙发出断断续续“嗯嗯”的低吟声。 长久不得满足的婉柔,再无任何羞耻之心,她早已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寡妇,她不能自拔的回吻着李虎,双手更是紧紧的环住了李虎的脖颈,身下也是一拱一拱得,感受着那手指给自己带来的极度快感。 时间不长,李虎的嘴唇离开了,但却又往婉柔的耳根、颈项、香肩滑游过去。 婉柔只觉得阵阵酥痒难忍,把头尽力向后仰,全身不停的颤抖着,娇喘嘘嘘,此时的婉柔彷佛陷入昏睡中,已不知道李虎正在她身上做什么事,只是很兴奋,朦胧之中觉得自己很需要,但又说不出是需要什么。 当李虎得吻顺势而下,来到了婉柔雪白硕大得圣女峰时,她只觉得自己像是兴奋过度般,全身一阵酥软无力,滚烫得热火在小腹中燃烧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