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点点头。 那种乱伦的刺激无以言语。 「爸,要射的时候告诉我啊」 「嗯」 我晚饭前刚射过,一下射不出来。也许是媳妇打累了,换了只手。 「爸,咋还不射啊」媳妇有些唠叨的说道。 「有时身体不方便,给晓明弄的时候,晓明一下就出来了」媳妇自言自语道。 「你、你给晓明也弄过啊」我有些刺激的问道。 「嗯,爸,你别问嘛」我听的出媳妇又些害羞还有些腼腆。 「晓明的大吗」我有些不怀好意的接着问。 话音未落,感觉媳妇使劲的捏了一下我的鸡巴说:「爸你好坏啊,这都能问」媳妇的声音有些发嗲。 紧接着媳妇说「爸,给你洗澡时就发现你这东西好大啊,晓明的最多只有你的一半」「啊」我脱口而出,没想到媳妇会捏着公公的鸡巴与儿子的比。 「是啊,晓明的长度与你差不多,但细细的,没爸的粗」从声音中听得出谭晶这时已经放松了,没先前那么尴尬了。 也许是媳妇给我打飞机时离的太近,鸡巴头能够感觉出媳妇呼出急促口气。 这时已经不像是媳妇帮助公公撒尿了,到是有那么点调情的味道。
我想了想问道「你亲过晓明的东西吗」 「爸,你怎么连这都问啊,像个老流氓」媳妇说着应该是用大拇指刺激着我龟头的顶端,一种新的刺激顺着鸡巴蔓延到全身。 「要是让晓明、姚可知道就乱套了」媳妇说道。 「不会的,不会的知道的,谢谢你」我舒服的接着媳妇的话。 「爸,你啥时候射啊,我二只手都酸了」 「快、快了——」 没想到,又有种更直接更强力的刺激从龟头上传来,整个龟头被一种温柔抱箍着,我瞬间明白我的鸡巴头已经被谭晶含在嘴里,她的小舌头不断刺激着我的马眼——天哪,我无法描述那瞬间的感觉,阴茎根一阵法酥,一股热流由鸡巴根直接向龟头涌去——一阵阵的,鸡巴在媳妇谭晶嘴里跳动着,射精的过程中,谭晶始终配合着我,直到射完,谭晶还含着我的龟头——太舒服了,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 「谭晶,谢谢您。」只感觉媳妇的嘴巴离开我的鸡巴,打开边上的浴盆的水龙头,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 我知道媳妇在漱口。 「爸,现在可以撒尿了吧」声音从媳妇嘴里飘了出来,充满了委屈埋怨。 在媳妇的引导下,已经软软的鸡巴在媳妇的手里,尿,射了出来,感觉真的是很棒! 媳妇把我安顿好以后,没再与我交流,迅速离开了我的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谭晶就来到我的房间,知道我起来要小便。 但这次来却没像以往那样先敲门,而是直接的推门而入。 「爸,醒了吗?」其实我早已经被尿逼醒了,但想想还早,不好意思给谭晶打电话。 「醒来了、快扶我起来」我赶紧说道。 在媳妇搀扶我起来的过程中,由于是穿的内裤,媳妇一眼就看见我鼓鼓囊囊的裆部。 「爸,又硬了?」我赶紧解释道,「尿憋的、尿憋的」好在争气的鸡巴,在起来的过程中软了下去,在谭晶帮我的过程中没再硬邦邦的翘起来。 事实上,六十多岁的老人了,昨天连续二次的射精,已经不错了。 在后来的日子里,无论洗澡还是撒尿,鸡巴在媳妇手里也常常硬起来,但媳妇没再给我打飞机或者口交。仿佛,那事就没发生过。 即使是硬起来,一时软不下去,媳妇总是以各种方式耐心的分撒我的注意力。 儿子回来了。 除了白天媳妇照顾我,晚上洗澡都是儿子帮我洗的。见到儿子,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 很快近一个月过去了,手臂上的石膏也拆了,生活基本上都能够自理,媳妇也上班去了,只是每天中午回来帮我做饭,或者打饭回来吃。彼此的关系又回到原来那种融洽的气氛中。 有一天中午,媳妇谭晶为我做好饭,平时在家里,媳妇穿的还是比较正统的,女儿一回家到是恨不得一口气脱光。 但今天媳妇穿的一身白,而且还是紧身的,虽然眼睛看不清,但朦朦胧胧有些浴室媳妇脱光洗澡的是身影。我瞬间有些冲动的想法了。 在一起吃饭时,媳妇看出来我欲言又止。 「爸,什么事啊?」「我、我想你是不是再帮我一次——」我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 媳妇瞬间就明白我的意思。难为情的笑着对我说;「爸啊,不行,你现在手不是好了,自己玩去」由于看不到媳妇的脸,我知道一定是绯红绯红的,媳妇平时就是这个样子。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让媳妇帮我一下,被媳妇这一讽刺,迅速的蔫了。 吃完饭,我摸索着回到自己的房间,闷闷的关上门。也许关门的声音响了些,惹的媳妇从厨房赶了出来关切的问道;「爸,没摔着吧?」我在屋里没理她。 过了会,房门推开了,我知道媳妇进来了。我躺在床上头朝里,装作不知道,没去理她。 「爸、老爸?」「老爸生气了?」我听见媳妇调皮的声音,猛地,盖在身上的毛毯被谭晶掀开,媳妇趴在我在我仅穿短裤的大腿上边说边摇:「爸,你真的生气了?如果真生气那我就走了」我猛的转过身子一把抓住媳妇的胳膊。 「爸,轻点、轻点你弄疼我了」我这才放开手。 「爸你跟我有仇啊,人家照顾你那么久还对我动粗」媳妇坐在床边背对着我充满委屈的说。
我不由的从后面一把搂住媳妇的腰:「爸谢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对你有仇呢?傻丫头!」「爸,松开我,这样不好吧」我听出谭晶话中有些犹豫和矛盾。 「爸好久没碰女人了,你放松让爸好好抱抱」「可你是我公公啊——」媳妇话音未落,我用力把身边的媳妇抱到我的身边想翻身上去。 谭晶欲拒还迎很轻松就趴到了我的身上。 可嘴里还说「别、爸别这样、别这样——」 我想就势亲吻媳妇的脸,可眼睛看不清,谭晶也在躲着我,媳妇在我身上忸怩了半天,除了下体发涨,我实在没力气了,就由着媳妇离开我的身上。 「爸你都弄疼我了」媳妇嘟嘟哝哝的说道。 媳妇又恢复刚才的样子,背对我。 我又顺着媳妇的腋窝下搂了过去,媳妇这回没反抗,只是喃喃的说:「爸,我是你媳妇啊,上次我都觉得过分啊」性头上的我那顾的媳妇说这些,顺着媳妇的T桖下直接触摸到媳妇粉嫩的皮肤。 媳妇用手试图阻挡我的手进一步向上摸索,但很快,我的右手已经在媳妇胸罩的下延,整个过程媳妇的确是在努力阻止我进一步的侵犯,但我明显感觉到媳妇阻挡的力量是象征性的,而不是用尽全里来阻挡。 我的手在媳妇乳房的下延稍微停滞了会,便果断的穿过胸罩侵犯到媳妇左边的乳房。 「爸、爸、别这样、别这样——」媳妇的声音显得有些微弱而颤抖。 身子已经靠在了我的躺着的身上。 媳妇左边的乳房已经完整的在我手掌心中,我向上推了推有点碍事的胸罩,又重新回到媳妇的乳房上,捏弄起媳妇的乳头——「爸、爸、放开我、放开我——」媳妇的声音越来越低,取而代之的是时有时无的申令声—— 「呜——哦——」这时媳妇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任由我的身在媳妇的乳房上摸索。 我稍微调整了一下我的姿势,不再躺着,而是坐在媳妇的背后,挺起的阴茎紧紧顶在媳妇的背后,二只手都抓住了媳妇的乳房,捏弄着媳妇的乳头。 「爸、我难过——喔、唔——」媳妇在我怀里被我刺激的来回扭曲着自己的身体—— 我顺势亲吻着媳妇的耳朵、脖子——媳妇的脑袋有些仰靠在我的肩膀上——同时嫌媳妇的衣服碍事,从下到上一下剥掉了媳妇的上衣,只剩下一个胸罩。 「谭晶,把胸罩解了——」我在媳妇耳边喃喃道。 媳妇只是顾自己扭曲着自己的身体,没理会我的话,于是,我一鼓作气把媳妇的胸罩也从下往上脱了出来。 整个过程媳妇没说什么,只是很轻的说了句:「爸、轻点,要扯坏的——」我轻松的占领了媳妇的上半身,抱住赤裸裸的媳妇感觉真的好棒!于是我一只手仍然抚摸着媳妇的乳房,另一只手开始沿着媳妇腹部往下探去。 媳妇穿的是裙子,很快,我的手便穿过裙子触摸到媳妇短裤的边缘,媳妇的手仍然没有进一步阻止我,于是沿着媳妇短裤的上缘向下,很快便触摸到媳妇的阴毛——我想不起来已经多久没触摸过女人的乳房和阴毛,激动的我,一口气穿过媳妇的阴毛摸到媳妇阴道上端的耻骨——「爸、爸、就到这里了,我们已经很过分了——」媳妇搭在我摸索下半身的手象征性的往上拉了拉,随着我在媳妇耻骨上的手摸索到媳妇耻骨下凸起的小肉豆,并捏弄起来,媳妇瞬间放弃了所有的抵抗,感觉中屁股往上抬了抬,稍微张开了些大腿。但上半身在我怀里扭曲的更加的厉害,申令声断断续续此起彼伏—— 「晤——」 媳妇发出一段长长的申令,我的中指已经插入媳妇的阴道口,随及感到媳妇刚才微微张开的双腿使劲的并拢,身体有了一阵阵的痉挛,持续的抽续着,中指被媳妇阴道夹的紧紧的——媳妇的喉咙发出了古怪的声音——没想到,媳妇那么快的就有了高潮,阴道口湿湿的,媳妇下身流出了很多的爱液——。 我减小了对媳妇阴道刺激的力度,过了好几分钟,赤裸着上半身的媳妇在我怀里慢慢的安静下来。 「爸,你好坏哦——」媳妇发嗲的怪我道。 这时我试图把手指头往阴道深处再插入些,媳妇在我怀里又一阵的抽续,一只手想我已经插入阴道的手指头拿出来。
「爸、我不要了、不要了」 都到这时候了,那由得着她啊? 我抽出在媳妇阴道里的手指头,一把抱起媳妇,顺势脱下了媳妇最后的障碍物,裙子和内裤。 媳妇嘴上轻轻叫嚷着:「爸、别这样、别这样,我用嘴帮你出来好吗?」这时的媳妇,整个人都已经是赤裸裸的在我怀里,我掏出鸡巴,同时转过媳妇的身体,分开媳妇的双腿,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寻找媳妇阴道的入口——「啊——爸——」 随着鸡巴的插入,媳妇又发出一阵脆弱的精呼,「爸,你慢点,慢点,疼——」鸡巴阴茎进入媳妇的身体,那由得她大呼小叫,我双手扶着媳妇的屁股,来回用力着,渐渐的,媳妇的下体适应了我鸡巴的插入,媳妇也主动的抱着我的肩膀配合着我的抽插、媳妇的乳房撞击着我的胸口——没多会,随着我鸡巴在媳妇阴道里的抽插,发觉媳妇的身体又有了刚才颤动,尤其是抽出鸡巴时,颤动的厉害些——猛然,媳妇突然抱住我的脑袋亲吻起我的嘴唇,媳妇的舌头伸入我的口腔中与我的舌头相互纠缠在一起,那种感觉,失去多年了,真是无以伦比,我努力的吸住媳妇的舌头,但阴茎忽然一阵不受控制的发麻,媳妇好像是感觉到我要射精,想推开我的身体让鸡巴离开她的阴道,我更是紧紧的把媳妇搂紧在怀里。 「爸、爸不可以射里面的,是危险期——」还没等媳妇说完,在媳妇阴道里的阴茎一阵抖动,射了——媳妇痉挛的趴在我胸口,一边控制不住的抽续一边用小拳头打着我的后背; 「爸,不可以射里面的,不可以射里面的——」渐渐的媳妇在我怀里安静下来,仍然是做爱的姿势,我的鸡巴也仍然插在媳妇的身体里,忽然感到,背后热热的——我发觉媳妇抱着我,哭了,而且哭声随着她高潮的退去,越来越响——